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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宠爱独占小甜心安橙牧景深全文

用户4420451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放心,听得见,刚才是不小心按了静音。我现在已经从窗户逃出来,这就回家……”柳青禾一面说着,朝自己的土路自行车赶去,与此同时检查了一下不知何时按下静音的简易耳机。正当柳青禾庆幸一切安然无事之际,却发现刚才跳下的二楼窗口那里,一双锐利的目光正在静静审视着她远去的背影。那正是沈庆春,他的目光流转,而后悄然落下在他的瘸腿上,神情复杂。此刻的沈庆春,拨通了一个电话:“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对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惊讶:“春哥?你要叶大财主订婚礼全场的录像资料,还要十分钟之内拿到手……”沈庆春平静地回应:“九分四十秒。”电话那头虽然抱怨连连,却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而柳青禾已经消失在了乡村田野的小路上。乡野边的小女孩紧咬银牙,艰难地仰望向安...

主角:安橙牧景深   更新:2025-01-07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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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橙牧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的宠爱独占小甜心安橙牧景深全文》,由网络作家“用户4420451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心,听得见,刚才是不小心按了静音。我现在已经从窗户逃出来,这就回家……”柳青禾一面说着,朝自己的土路自行车赶去,与此同时检查了一下不知何时按下静音的简易耳机。正当柳青禾庆幸一切安然无事之际,却发现刚才跳下的二楼窗口那里,一双锐利的目光正在静静审视着她远去的背影。那正是沈庆春,他的目光流转,而后悄然落下在他的瘸腿上,神情复杂。此刻的沈庆春,拨通了一个电话:“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对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惊讶:“春哥?你要叶大财主订婚礼全场的录像资料,还要十分钟之内拿到手……”沈庆春平静地回应:“九分四十秒。”电话那头虽然抱怨连连,却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而柳青禾已经消失在了乡村田野的小路上。乡野边的小女孩紧咬银牙,艰难地仰望向安...

《霸总的宠爱独占小甜心安橙牧景深全文》精彩片段


“放心,听得见,刚才是不小心按了静音。我现在已经从窗户逃出来,这就回家……”柳青禾一面说着,朝自己的土路自行车赶去,与此同时检查了一下不知何时按下静音的简易耳机。

正当柳青禾庆幸一切安然无事之际,却发现刚才跳下的二楼窗口那里,一双锐利的目光正在静静审视着她远去的背影。那正是沈庆春,他的目光流转,而后悄然落下在他的瘸腿上,神情复杂。

此刻的沈庆春,拨通了一个电话:“嗯……”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对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惊讶:“春哥?你要叶大财主订婚礼全场的录像资料,还要十分钟之内拿到手……”

沈庆春平静地回应:“九分四十秒。”

电话那头虽然抱怨连连,却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而柳青禾已经消失在了乡村田野的小路上。

乡野边的小女孩紧咬银牙,艰难地仰望向安橙,乌黑的发梢挂满了汗珠,眼眸已有些迷茫无助:“唉哟,阿姨,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安橙心尖骤然一疼,若不是当年她女儿温煦晴被夺走,此刻她的宝贝应该也有这么大大了……

安橙赶紧一把抱起小女孩:“乖孩子,阿姨这就带你去医院瞧瞧。”

把孩子安稳地放在自家二手皮卡车后排的老式布垫子上,她火速返回驾驶位启动车子:“你可要坚持住,我开车把你带到村医那里去。困了就和阿姨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知道吗……”

“妈妈,妈妈……”

听见小姑娘含糊不清的呼唤,安橙心头不禁抽痛起来……

车辆如箭般穿过乡间道路,将小女孩顺利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医生立刻抱起孩子走向诊断室,而安橙则是匆忙缴费回来遇到走出的医生。

“大夫,这孩子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摘下白色围巾口罩的赤脚医生答道:“这位小朋友有先天性心脏病,并且引发了心肌梗塞。我们及时救治了她,现在危险暂时解除了。”

安橙紧锁的眉头稍微舒展开:“先天性心脏病,竟然会有这样的病情存在……”

“唉,小小年纪怎么就会得了这种病呢?况且家长怎么可以放心让她孤零零待在那种地方?万一真出了事儿,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病人醒了以后告诉我们了联系方式,我们已经通过村里诊所让护士找到了她的家人。她说,亲人正赶来这边接她。”

听到此消息,安橙稍稍松了一口气。既然小女孩的家长已经在来的路上,并且这里是镇上的医疗点,又有人陪护看管,想必不会有大碍。

考虑家中的小安络也需要照料,安橙忙离开了卫生院回家。

一进大门,安橙就瞧见自家小儿子安络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椅子上。看到她回来,只是瞥了一眼,随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旧笔记本电脑,带着一丝不满地说:“三个小时二十分过去了,这才回到家里,你所谓的马上就是指这个时间长度么?”

看着自家儿子这般表情严肃的模样,安橙心中不由得泛起笑意。安络板着一张小脸的样子,真是有种莫名的魅力。

这时安橙的目光落在安静地玩电脑游戏的安络身上,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疑惑:安络这神态举止似曾相识……

然而想到家中还有个娃等着吃饭,安橙便顾不得多想,几步跨到儿子身边解释道:“哎呀,是我的错。其实,我也是情非得以。你表姐小时候心脏病犯了,在家门口附近晕倒在我车上,我就急着先把人家给送去了卫生院。”

一听母亲这样说,安络面色稍霁,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罢了罢了,情有可原,这次就饶过你。”

紧接着,安络抱怨道:“不过说饿了好一会儿,饭还没准备好?!”

安橙答应下来:“好好好,我现在就开始张罗饭食。过几天家里东西归置整齐了,我找个能做饭菜的好大娘帮你照看点家务琐碎的事儿。这样一来,类似今儿个的状况就不会重演啦。”

“好吧。”见安橙这样说,安络点了点头,接着他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诶,妈,你说明天打算去哪儿找谁合作谈业务啊?”

“要去村子附近的大屯集团谈点儿事情。” 安橙的声音从热气腾腾的厨房中传来,“大屯集团一直是我们村子产业的重要客户之一,近几年我们的不少合作项目都离不开他们支持。我想这次去找大屯集团的负责人谈,看能否说服他们的高层转投我们的怀抱。这样一旦脱离大屯的合作,他们怕是要受不小的影响呢。”

在一旁听着的母亲,却并未料到这场即将发生的大变革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何种深远影响。

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牧景深有力地紧握住藤椅的手柄,嘴角仅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可就在今日,对安橙……”他说着,眼神深邃,“那日我并没有服用催情草药。”

并且不只今天,早在六年前,他曾经与这女子有过一面之缘,那时的地方并非大酒店,而是——薛城远郊的乡野间。

那晚月黑风高,她全身沾满鲜血,显得凄惶无助。但奇怪的是,她的模样居然唤起他对她未曾有过的渴望。

陈墨听到此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时无语,半晌过后才咳嗽了一声,缓声道:“我明白了,让我调查一下这位名叫安橙的情况。”

片刻间,陈墨忙得手指如飞,十几分钟后给出了答复:“关于这位安橙,在网络上的信息不多,但我发现一张她的照片,来自一家公司的官网。只是让人困惑的是,为何在这儿,她用的是这个名字。”

“哪家公司呢?”牧景深追问。

“兴许你听说过,名为‘米尔蒙电影合作社’的,那可是全世界最大的影视制作组织,掌管了国外六十成的影视资源呢。近年来脍炙人口的作品都出自他们之手。现如今这 coop 正打算进军华夏市场的影视领域,并且已在华夏设立了分公司,据说便是安橙担任华夏分社的经理兼一把手呢。”


他稳住心神,语气决然地说:“进来吧,连同李大夫一起进来。”

吴石头一愣:“牧叔,是哪里不舒服还要用药吗?”

他眉头紧锁:“不过……”

牧长远放下了紧握着安荞的手,安荞则迅速起身站立在一旁。

“让大夫为我瞧瞧就行,不必用药。”

吴石头点头称是:“嗯。”

李大夫迈入门内,开始为牧长远诊断。

此时,安荞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显然不太适宜,便无声无息地从书房里退了出来。见此情景,吴石头也跟在安荞身后悄然离去。

走到门口时,吴石头客气地向安荞道:“今天的这一桩事儿,辛苦安姐了。”

安荞略略停住脚步:“其实我没想过打听那么多,既然吴石特意来告诉我,我也就好奇问一句。刚才吴石给我发信息时已经不在现场了吧?您是不是认为我应该陪在小牧哥身边?”

吴石头一听,神色庄重起来,沉吟了片刻回应道:“牧长远没让我留下守护着他。”

“那么看来,他是笃信我可以照料好他?”安荞反问道。

听了安荞这般问询,吴石头的表情更加凝重,低声道:“其实,小牧哥曾试图让你留下陪伴于他。”

安荞默默记下了吴石头的回答,并悄悄取下脖子上的项链与耳朵上的银饰,关闭了它们内置的开关。随后她开口说道:“原来这一切跟我那份‘田园守望者协议’有关么?牧长远千方百计入我签下的那份合约,是为了这个缘由吗?”

吴石头对于安荞如此之快洞悉此事,颇感惊讶,沉默片刻才答道:“安姐你既然已经签订了那协议,自然也知道其中附带的保密条款,我即将讲述的一切,请遵守相关条款行事。”

“小牧哥由于某些特殊情况,有时会患有某种程度上的……情志障碍,在某些场合或者特定情境中容易失控,表现为紧张、烦躁、易怒的状态,且症状严重时会引起心跳加速、头痛欲裂,甚至可能导致窒息昏厥。”

安荞微微蹙眉,回想先前牧长远的表现,心中渐渐有了些答案,不曾料及情况竟严重至此。对于牧长远的病症可能会伴随的那些危险状况,如心动过速、头晕脑涨甚至是短暂性意识丧失等等……

吴石头望着她:“这样的发作状况对他的身体造成较大损伤,另外由于牧长远身份的特殊,他又不希望外人知道他患病的事……”

于是,多年来,牧长远一直依赖药物进行控制,但药物终究有毒副作用,已渐渐损伤其体魄,医生提出停止用药。

“几年前我们发现,在小牧哥病发时,有个人的出现能使他恢复平静。于是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这个人,可至今未曾找到。而在温大姑娘与叶二小子举行订婚礼的那天,小牧哥的确有所异样,所以需要单独静养。之后你突然出现并与他有所交流接触,然后我们就看到,他状况渐渐好转起来。”

听见吴石头的解释,安荞顿时明悟:“所以说,牧长远之所以要我去签订那份包养协议,并不是真正想要我成为他的情人……而是要用我在他发病时,安抚他、帮助他稳定情绪?”

吴石头看了她一眼,并未言语。

然而,安荞认定吴石头的默许便是认同了自己的推理:“既然如此,那为何牧长远当时不直接告诉我原委,而选择了隐瞒?”


如果不来探个清楚的话,我怕她肯定会闹脾气呢。”

叶恒牧侧身示意,“你们请先进吧,看样子牧首领正忙,那我就先告辞了。”

安橙心中愤愤,但还是保持微笑对吴助理道:“吴哥,咱走吧,估计牧首领还在那儿等着急了呢。”

吴助理应声带路,正当他们走到村长办公室门前时,突然门板被猛力推开,传来的是轮椅滚动的轻微声响。

村民们纷纷望向声音来源处,只见牧景深处坐在轮椅上出现在村长室门前。

叶恒牧刚欲迎上前去问候,谁知牧景深的眼光却是锁定在了安橙身上。

“十一层楼至屋顶这段路程,你走得用了十分钟了,莫非还需我再多候你片刻不成?”

尽管牧景深语气冷硬似抱怨,其中却又夹杂着些许亲切之意,一时间在场之人皆陷入了哑然。

安橙与牧景深四目相对的刹那,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他是特意前来替自己站台的!

她松弛了紧张的手指,几步走向前,对牧景深回应道:“这不是碰巧遇到叶家的大哥嘛,稍微闲聊了几句,结果牧首领还生起气来了?”

“闲聊?在我眼中可没有谁比你还更重要!”牧景深的眼神冷冷掠过安橙。

“那自是无法相比的。”她轻描淡写道。

听到安橙的回答,牧景沉转而面向叶恒牧,淡声道:“沁的事宜我会交由吴助理去和叶兄商谈。我自己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在此耽误叶兄的时间了。”

牧景深随后抬头望向安橙,“怎么,还不帮我推轮椅进去吗?”

“好勒,这就帮您推进去。”安橙忙上前推扶起牧景深的轮椅进了村长办公室。

待两人消失在门内后,吴助理迅速跟上并将门阖紧。

直到这时,叶恒牧才恍若惊醒般询问身旁的助手:“那位安大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啊?怎觉得她跟牧首领之间关系似乎很特殊?”

助理回他一个客气的笑容:“哪里哪里,照我所知安总和牧首领不过合作而已。至于其他的,那便是牧首领的私事啦。”

这话让叶恒润心头浮想联翩。他暗中握紧拳头,眼神落在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之上。他心知肚明那位安总和牧景深之间的关系绝不简单。

毕竟安小姐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貌佳人,即便是坐在轮椅上的牧景深,终究是个男人。

一旦安氏那位安总与蒙杜丽建立了特别的关系,那么他如何面对这场与蒙杜丽之间的博弈就必须重新衡量了。

草草深吸一口气,他愤然开口:“好,那既然牧首领正忙,我们就暂且告退吧。”

话罢,叶恒沐带助理转身离去,踏入电梯的同时下令:“立刻调查这位来自蒙杜丽家的安总,细细查清楚!”

“遵命。”助理心里明白这意味着,牧氏家族假如真与安总建立了亲密的关系,恐怕他们在蒙杜丽这个对手的竞争中就会陷入被动局面了。

然而当叶恒沐再度提起蒙杜丽和安总的关系问题时,不禁疑惑为何安橙刚才不直言,反而让自己在那里绕了好大一圈空圈子,不就是为了让他难堪么?

此刻他的面容焦躁不已,低声命令:“启动!”随着电梯门阖上,他对安家及牧景深间的微妙情愫有了更深一层的关注。

秋日的黄昏,稻田金黄摇曳,村庄里的老槐树下,叶恒春嗤之以鼻,言语含混地带出了乡音:“先前,我还暗地里假托他人之名,将女子送往牧家沟的景深那小子身边,这不是一遭两回的事了……”

“但从那些女子传回来的消息来看,那景深说不定真是有什么病根,别说寻常女子,就算她们偷偷给他喂了酒或是药,也无法让他稍加亲近。由此推断,那家伙恐怕是真的不行。”

“眼前的这位女子,哪怕当下正缠着他不放,往后日子未必就能一直顺遂下去。”

“咱暂且先瞧着吧,或索性探探他的真实意图如何。到时见机行事便是。倘若影视这块真让给那个蒙杜丽也无妨,咱们还可以从别处找机会。等到那景深对这名女子没了兴致,咱们再来一并将影视版块收入囊中。”

“总之,只要景深肯认了叶沁,无论如何,对我都有利。故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务必把叶沁这件事落实到底。”

说话间,叶恒春透过破损木门前映照出的光影瞥到了身旁助手的脸色。

“刚才我说的话,听过去了便罢,千万莫外泄。”

“若是让景深知道了过去那档子事,不仅我会吃不完兜着走,只怕你也逃不过一劫。”

助手吓得脸色煞白,赶忙惶恐答应道:“遵命!”

村后的山顶豪宅内,总裁书房里,安晴推开门,随后松开握着牧景深手臂的手。

牧景深转身,眼神上下打量着安晴:“这是准备跟大爷撕破脸了不成?嗯?”

“感谢您,牧总裁。”

牧景深对此并无挂碍,指尖轻敲着手边木质轮椅的扶手,抬起眼皮看着安晴:“我记得清楚,早年你和叶恒春是夫妻一对儿吧?”

“你们俩,没闹掰吧?”

面对这个问题,安晴面色如常,悠悠答道:“我和叶恒春结婚草草,婚后他就接手安家产业,村里很少能瞧见他的人影。加之我当年怀孕,常常素面朝天的,并且体重比现在还重些,所以人家认不出来,正常得很呐。”

“牧总裁,您问及我跟叶恒春的关系不大和谐,倒也的确。”他记得上次相遇的情形,那时安晴曾替他做过一些“好事”。

牧景深淡漠地瞥了安晴一眼,接过她递来的协议草草地扫了一遍,而后毫不犹豫地签上了名字。

“那你打算何时接沁到我这儿来?”

听到此言,安晴的手指不禁一抖。她想起了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原是因为牧景深有意收沁做干女儿——并不是出于对叶恒春的顾忌。

如今先把沁接到牧家沟,她便可放心去对付那一家人了。


心中渐渐升腾起一种不安的情绪,但她的话音刚落,田恒茂已是面露不悦:“既然叶沁现在依然在我们手上,并且我们肯定安澄肯定会另想办法联络到咱们,我们不必慌乱,只需耐心等待她主动上门便是。”

田恒茂的目光闪烁寒光,冷冷地警告道:“你要小心了,如果你不想成为安澄的弱点,近段时日内,务必注意行为检点,以免让她抓住把柄利用。”

他继而提及过往之事:“之前的琐碎恩怨就翻篇吧,我也不想再去计较。但是你现在怀孕了,我自然不允许你再胡闹。万一你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四处招摇生事,那我……定不轻饶你。”

温燕燕心头一股怒火燃烧起来,想起刚刚目睹的画面,脸颊不由得掠过一丝黯然:“只要你安安分分守在家,不再外出沾花惹草,我也不会到处乱来了。”

“这全是因为你才导致的,你说是不是?”

田恒茂的目光在温燕燕的面上盘桓良久,嗤笑道:“你就被人摸爬滚打成了这般模样,我能不多余地嫌你脏么?”

“那会儿若非因为喝高了,我怎会去找你?告诉你吧,那时候若是我不昏头,现在的我,还会稀罕靠近你么?”

“牧景深的话或许有点道理……”

听着这些,温燕燕的脸色阴晴不定,狠狠地咬紧牙关回应:“哼!你还敢说我脏?明明就是你首当其冲在外胡混勾三搭四的,我要报仇雪耻不正是因你而起!”

在那朴素无华的村舍之中,叶宏民不由得眉头紧锁,“禾苗,你要知道,如今这一切,都因为我为你做的那一切才有!”他手指轻轻敲打着老旧木制的桌面,回想起了当年帮着叶禾苗接近村中的贤良女子安橙,还巧妙安排了一个相逢的机会,否则叶禾苗何以至此?

“只是当初我与你是男女朋友之故,若换了他人,在那个时候与我相识,今日坐在这里的,只怕就不会是你了吧。”叶禾苗轻蔑地回应着,目光中尽是对往事的无所谓。

叶宏民心头一阵烦乱:“够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提了,你讲得多了自己不烦吗?我都听得乏味啦。”

正当两人为此争论不休之际,叶宏民口袋里的旧式诺基亚手机响起了悦耳而熟悉的田园小调铃声。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掏出电话一看,屏幕上显示出自家助手董忠的名字。

“喂——”他按下接听键接听来电。

电话那一端董忠带着焦急不安的声音传了过来:“宏民哥,大事不好啊,一封不明邮件不知何时被发到了咱安家米业全体员工的邮箱里,其中居然包含有小温姑娘看病就医以及其与大夫交谈的录音视频资料……”

对于刚与温翠翠发生过争执的情况来说,听到董忠提及此事,叶宏民几乎是立刻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虽然明白即便是安橙手中握有温翠翠就医的证明,最多只是能证实温翠翠怀有身孕的事实。他和温翠翠的恋情早就在安家米业传得沸沸扬扬,即使她是孕期也没啥稀奇的呀。董忠的话语间显然另有隐情:

“更为离奇的是,不知对方使用何种方法,竟将这份邮件以高级权限发送给了公司每个人的邮箱,并且在短信通知发出的同时,大部分员工都已经查阅了这封邮件了。”


在牧景深眼皮底下,安络打算暂且扮演一个普通小孩,顶多就是比一般农村小孩稍微机灵一点。

这么想的时候,安络往后退缩了,拽着蓝秀的衣服低声问道:“娘,我们应该过去和这位牧先生打个招呼吧?我还想见我的姐姐。”

蓝秀轻轻握住安络的手,温柔回答:“咱们这就去和牧景深打招呼,完了再去找姐姐。”

吴管家笑着插话:“牧大老爷应在楼上书房休息。”

蓝秀和安络走进客厅时才发现,本应待在三楼的牧景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一楼楼梯口,估计是乘电梯下来的。他抬起头朝蓝秀母子俩望了一眼,平静地问:“你们来了?”

接着目光落在了安络身上:“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

“没错。”蓝秀刚回答完毕,安络立刻脆生生开口:“牧叔叔你好,我叫安络,今年五周岁多了。您长得多英俊哪,我回村里这么久,从未见过这么潇洒的男子,一时间我都看得愣住了。”

不论此时的牧景深如何看他,至少拍几句马屁总是没错的。

蓝秀内心惊了一下,这个儿子一见面居然就注意到牧景深好看这一点,还说看愣住了,分明是一派小男孩勾搭小女孩的模样!

心头狂跳不止,她却故作从容:“接下来我们要在您这里叨扰一些时日了。”

牧景深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无妨。”

安络笑了笑,显出孩童活泼的一面:“其实路上时候我在村头的杂货店蹭网查了一下您,可网上关于您的风评好像不太好哎,都说您脾气暴烈性格冷淡,开始我还挺害怕的。结果见了面,我发现网上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嘛,牧叔叔您人挺随和亲切的呀。”

牧景深斜眼看了一下安络,表情依然平淡。

“牧叔叔,我要先跟娘亲去找姐姐玩,过一会儿再来找您玩耍啊。”

听到此言,蓝秀只想叹口气。而牧景深眼中略显微妙,只是默默应了声:“嗯。”

蓝秀带着安络步入了楼上的电梯,出去后压低声音责问他:“络络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安络调皮地吐吐舌头回道:“这不是要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吗?提前讨好一下呗,好歹等会儿娘你要请他帮咱做事呢。”

蓝秀揉揉额头,无可奈何地说:“这种事情你自己少掺和进来,我自然会有办法处理好的。”

安络嘿笑两声:“夸夸他总不会有坏处的啦。”

蓝秀不禁摇头,心里颇觉无奈——这小子压根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思。

太阳西斜时,叶沁所居住的小泥砖屋门户微启,田梗上的安橙缓步走到门口,轻轻地叩响了木制门扉。

“是谁呀?”屋内传来了叶沁紧张警惕的声音,宛如清晨枝头上颤抖的雀鸣。

“沁丫头,是我,安橙。”安橙立刻回话,生怕让她生疑。

良久,叶沁才低声回答:“进来罢。”

推门而入,安橙牵着儿子安络的小手走进屋子,叶沁正在煤油灯下坐着,手里紧紧纂着一部破旧手机,面庞沉浸在微弱光线里,不知在读些什么信息。

见到来者是安橙和一个小男孩,叶沁秀眉略锁,目光定定地看着安络,口中脱口而出:“他是哪个?”

察觉到叶沁眼中的警觉与疑惑,安橙心如刀绞地想起了先前温煦暖的话语:“这是我儿子,名字叫安络,年纪跟你差不离,以后你就喊他一声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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