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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兄,赴死!结局+番外小说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说完,鞭子又甩了出去!这一次,钱红雪真的未曾动弹。然而,就在长鞭落下时,一道人影揭开帐篷。一只有力大手探开,精准的抓住了长鞭!作为专业的击剑运动员,周彻反应之敏锐,还是远超常人的。紧随其后,是盖越和甄武。“你没事吧?”周彻手轻扶住钱红雪细腰。“没事……多谢主人。”钱红雪绷着的心落下。扶住软腰的手,却让她心微颤。周彻目光缩起,直视面前郭登林:“你在做什么?”“呦呵,正主终于来了!”郭登林一点不慌,上下打量着周彻,笑嘻嘻道:“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了。”“我在做什么?我想玩玩这个妞,我还要带回去慢慢玩。”“我看你已经玩过了,怎么,滋味如何?”周彻眼神更冷一分:“除此之外呢?”“我来此谈些事情。”郭登林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说与你听听吧,这盐...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5-01-07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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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请皇兄,赴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鞭子又甩了出去!这一次,钱红雪真的未曾动弹。然而,就在长鞭落下时,一道人影揭开帐篷。一只有力大手探开,精准的抓住了长鞭!作为专业的击剑运动员,周彻反应之敏锐,还是远超常人的。紧随其后,是盖越和甄武。“你没事吧?”周彻手轻扶住钱红雪细腰。“没事……多谢主人。”钱红雪绷着的心落下。扶住软腰的手,却让她心微颤。周彻目光缩起,直视面前郭登林:“你在做什么?”“呦呵,正主终于来了!”郭登林一点不慌,上下打量着周彻,笑嘻嘻道:“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了。”“我在做什么?我想玩玩这个妞,我还要带回去慢慢玩。”“我看你已经玩过了,怎么,滋味如何?”周彻眼神更冷一分:“除此之外呢?”“我来此谈些事情。”郭登林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说与你听听吧,这盐...

《请皇兄,赴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完,鞭子又甩了出去!

这一次,钱红雪真的未曾动弹。

然而,就在长鞭落下时,一道人影揭开帐篷。

一只有力大手探开,精准的抓住了长鞭!

作为专业的击剑运动员,周彻反应之敏锐,还是远超常人的。

紧随其后,是盖越和甄武。

“你没事吧?”周彻手轻扶住钱红雪细腰。

“没事……多谢主人。”钱红雪绷着的心落下。

扶住软腰的手,却让她心微颤。

周彻目光缩起,直视面前郭登林:“你在做什么?”

“呦呵,正主终于来了!”

郭登林一点不慌,上下打量着周彻,笑嘻嘻道:“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我在做什么?我想玩玩这个妞,我还要带回去慢慢玩。”

“我看你已经玩过了,怎么,滋味如何?”

周彻眼神更冷一分:“除此之外呢?”

“我来此谈些事情。”郭登林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说与你听听吧,这盐厂我要拿一半……”

周彻手一用力,将鞭子夺过!

接着,奋力一扬,冲着对方脸上甩去。

啪!

“啊!”

郭登林根本没料到,周彻竟然敢打自己!

“殿下!”

卢晃阎成二人,也吃惊起身。

前者是担忧,后者眼中,则带着怒色。

被打的郭登林痛呼后,捂着脸狰狞一笑:“有点意思。”

“你是不想把这妞儿送我,还是这件事不想谈了?”

“谈?”周彻脸上满是肃杀之色:“你身为贼,而本殿为大夏皇子,你我有什么可谈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本殿下谈?”

“河东也好,盐厂也罢,皆属王土!”

“尔等诸贼,或生觊觎之心,或行觊觎之举,唯刀剑诛之而已!”

说完,周彻扬手又是一鞭子。

郭登林没有受虐倾向,当即拔出佩剑。

左右护卫,也纷纷动手。

盖越长剑出鞘,第一个冲了上去。

甄武虎吼一声,紧随其后!

“且慢!”

阎成立即叫停,目视周彻,面露不满:“殿下,您做事太冲动了。”

“万事以大局为重,您这样只会遭来大祸!”

周彻目光一瞥:“你在教我做事?”

不然呢……阎成心里冷笑,面子上还是拱了拱手:“不敢!”

啪!

周彻鞭子一扬,直接抽在他脸上。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身为武人,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

“面对贼头登门,不曾愤而拔刀,反而畏缩不前,来教皇族做事。”

“我问你,你还是大夏的将领么?你还有军人的骨气么!?”

阎成心中万般不服,咬牙道:“末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作拖延罢了。至于钱红雪之事,不过一女子而已……”

啪!

周彻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另一张脸上也打出一道血痕。

“不过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她属本殿所有!”

“几时轮得到一条贼觊觎,又几时能轮到你这断脊匹夫做主送人了?!”

言讫,周彻长鞭第三次甩动,笔直砸在他脸上:“滚下去!”

阎成满腔恨意,但他不敢躲,更不敢拔刀。

身为武人,自当为皇家卖命。

尤其,他的部下还属禁军序列当中。

禁军所有封赏、俸禄,皆由皇室直出。

因此,底层士族对皇家最是忠心。

一旦对皇子拔刀,那他就完了。

他手下的人会立马跟他撇清关系,唯恐被牵连。

除非,他放着将军不做,想去做贼了。

只能,含恨后退!

扫退阎成,周彻冷漠下令:“将此贼所有随从全部拿下,剁碎了喂狗。”

“至于他本人,本殿面前拔出刀,斩其手。”

“出口不逊,割其舌。”

“至于狗命,暂且饶了他,免得他人说本殿气量太小,容不得贼使!”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而且,绝不能退!


一旦守大营者退走,整个大营和渡口都将被郭镇岳收回,朝廷军前功尽弃不说,留在河北的周汉与数万将士,都会被困住!

负责守营的皇甫龙庭,还有活路可言么?

若有万一,郭镇岳识破周汉进攻计策,全力进攻空虚的大营。

皇甫龙庭似乎便只有死战一途了。

可他能拒绝么?

断然不能!

周汉是三军主帅,单是临阵抗命这一条便能叫皇甫龙庭人头落地!

更不要说,他皇甫家累世将门之名,哪里承担得起畏战的恶名呢?

皇甫龙庭一躬身:“是!”

见皇甫龙庭铁了心,周汉冷漠一挥手:“没其他的事,便下去准备吧。”

叔侄二人,拱手退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周汉冷笑:“给活路不走,就别怪我心狠了!”

“其余各部,也做好准备,随我沿东侧山岭出击。”

铿!

他将剑拔起,重新入鞘,语气坚定:

“老六那个废物,只配看戏。”

“待我平定河东,少不了诸君的封赏!”

众人一齐弯腰:“谢殿下提拔之恩!”

唐继业又站了出来,提议道:“殿下可让兵曹传令六皇子,让他在箕山方向策应进攻。”

周汉目中光芒微闪:“妙哉!”

周彻从,大概率送死;周彻不从,如果自己失败,也能将锅往他头上甩……如何不妙?

另一边。

“我不理解!”

皇甫超逸面色愤慨:“都到了这一步,你替他说谎有何意义?”

“出兵讨河东是他提出的,如今按兵关外日夜笙歌的也是他。”

“河东之战,无论胜负,他必是立嗣无望!”

“这时候还护着他,于你我、于皇甫家有什么好处!?”

皇甫龙庭瞥了他一眼:“你惧战?”

“我不是惧战,而是不想平白送死!”皇甫超逸眼睛通红:“我才加冠,我还想建功立业……我不想因为一个扶不起来的人,葬送我自己!”

皇甫龙庭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说谎,那是事实。”

“我不信!”皇甫超逸唾沫横飞,手指身后:“我不信、二皇子也不信,所有人都不信!”

“他在箕关外的行为,已佐证了所谓的‘夺军破郭’从头到尾就是个谎言!”

“离开了你,他什么都不是!”

皇甫龙庭只是摇头:“出兵之后,一切以保全自己为要。”

“若是二皇子此计可胜,你尚有活路可言。”

“若是不胜……稍后我让人送两个女子去你帐中,尽量给你家留下种子吧。”

言讫,转身而去。

皇甫超逸呆若木鸡。

半晌。

“贼六误我!”

咆哮着,一脚踹向固定帐篷的岩石。

“啊!痛!”

——河东大营——

李氏之主李青赶来见郭镇岳,并送上一封信:以校尉皇甫超逸督轻骑三千,多携旗鼓西行;以皇甫龙庭督步卒战兵五千,留守大营;周汉自将精锐两万余人,由东侧入山道。

信很简单,只三句话,但已将周汉的军事调度拆的明明白白!

郭镇岳惊喜不已,即刻将信送到贾道手中:“先生看看,周汉打的什么主意?”

贾道扫了一眼,便大笑起来:“周汉好算计啊!”

“他先以绕袭北阳为饵,诱使我军分兵。”

“分兵之后,我军或做出敌营空虚的判断,转而向敌营发动试探进攻。”

“此时,我军大营空虚,周汉再带着重兵自东侧杀出,击破我军大营。”

“届时,我军大营失、分兵被断、出击之军又被堵住,周汉可借此一战而胜!”

“这周汉不简单啊!幸有先生!”郭镇岳悚然一惊,快步至李青面前,紧持对方手:“更得感谢李公这救命情报!”

李青笑道:“都是分内之事,我与郭公,都是为了河东好嘛~”



砰!

周明回府,气急败坏。

听到动静,屋里走出一个美貌少妇。

约二十三四岁,一袭白衣,娇艳可人,正是周明的皇妃李氏。

“夫君这是怎么了?”李氏连忙上前宽慰,玉手搭着他的肩膀:“你不是去见六弟了么?怎气成这样。”

“六弟!?”

周明眼神陡然一红,忽然转身,一把扯住李氏的头发:“六弟六弟!你看那小子长得好看,所以也想被他卷走是吧!?”

说完,不顾李氏的慌张痛呼,将其推到墙上,扯碎裙袍……

很快。

周明心情有所平复。

李氏似乎习惯了他的霸道,听他讲述完这些事后,便道:“依夫君所言,六……老六这些年一直都在隐忍?”

“肯定是这样!”周明点头:“他娘死得早,他年纪小,在宫中无人庇护;舅家虽然是边将,但距京城太远。”

“他怕自己沦为众矢之的,被兄弟们提前做掉,所以才蛰伏下来,故意装废物。”

“我和老二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如果不是用他练手也行,没想到一击便中!”

“他一定是一直装废物,直到我们互相残杀……这老六,真阴啊!”

我平日只当他长得好,未曾想还有这般心机……李氏亦吃惊:“既然如此,夫君当早早将甄氏纳下,以免事情有变。”

想到甄氏,周明自信的哼了一声:“甄氏,他是绝无可能夺走的!”

话虽如此说,天一放亮,他便动身赶往甄氏了。

等周明抵达甄氏时,甄家之主甄楚河慌张来迎。

吃错药了?大早上跑我家来,也不派人打个招呼。

周明单刀直入:“我此来是下婚书的。”

“婚书?!”甄楚河一惊,旋即想到自己把柄捏在对方手上,只能叹道:“殿下打算何日下聘?何日完婚?”

“五日之后下聘。”周明道。

甄楚河当即道:“这太急了些!要不差人挑个好日子?”

甄氏虽然是被迫绑上周明这辆战车,但也想能博得一定地位不是?

你这么随便,也未免太拿我们不当人了……

周明脸色冷了下来:“甄家主,难不成你还另有打算?”

“不敢!”甄楚河心头苦涩,只能拱手:“全凭殿下做主!”

“那就这么说好了,让她做好准备吧。”

周明也不多留,即刻离去,甄楚河一路相送。

另一边,周彻根本停不下来。

他先安排聂听风去赌场,替他坐镇、打点赌场生意。

至于钱红雪,还得放在身边调教一段时日,直到她服帖为止。

此外,又让皇甫韵去招募武士,将府内三十六条甲胄支起来。

原本,天子是给周彻安排了护卫的。

奈何原主太操蛋,因为好赌,每天向甲士要钱,甚至将他们兵器拿去当了。

甲士们苦不堪言,只能上报宫中。

天子一怒之下,把周彻护卫全撸了:自生自灭去吧你!

值得一提的是,除赌场、房产等钱氏产业外,周彻又赏了老乞儿、聂听风等人一笔现金。

如今府上,尚有余银十七万两。

然后,他又安排老乞儿找了几个机灵的,盯着甄氏。

他本人则带着盖越和钱红雪,四处巡山搜矿。

“卤盐矿?”盖越不懂。

一直意志消沉,失魂落魄的钱红雪蓦然抬头:“您要找卤盐矿?那东西不是有毒吗?”

“你知道哪里有?”周彻连忙问道。

“知道。”钱红雪点头,随即下意识道:“您能不能……”

周彻目光微缩:“你在跟我提条件?”

“不敢!”

她慌忙跪下,迅速说道:“此物河东极多,我家……不,是主人家有一片山,靠着邙山脉一带,恰好有此废矿。”

“这可不是废矿。”周彻摇头:“带我去找。”

“是!”

她捻红裙起身,翻身上马,两条遍布红痕的白腿紧夹马背。

身后,传来周彻的声音:“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我母亲身体不好……”她低着头:“主人能不能网开一面……”

“行,我就不把她强行嫁给那帮人了。”周彻直接答应。

她面色一喜:“多谢主人!”

这个年代,绝大多数女人离开男人是无法生存的。

所以,仇家报仇之后,往往会将仇人的妻子、女儿占为己有。

而女人虽然失去了父亲亦或丈夫,但她的下半生还是要靠这男人活着,所以只能俯首委命。

很原始,接近于野兽,却也相当常见。

从情感上来讲,这些女人应该心怀仇恨;但从事实上来说,她们本人是欠杀父杀夫者恩情的。

因为,她们这条命,是可以被一块带走的。

至于地位二字,就不要奢望了。

安心当个女奴活下去,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很快,钱红雪带两人到一片丘陵矮地。

山脚有挖过的痕迹,一块块废矿被丢的到处都是。

“就是这玩意!”

周彻揣上之后,兴奋回府。

恰好,老乞儿告诉他:“听甄氏的人说,五皇子早上去了甄府下婚书,约定五日后去甄氏下聘。”

这种事,倒也算不上机密,甄氏未曾隐瞒。

老乞儿花了点钱,从甄氏倒泔水的家奴口中得知的。

“做得好!”

周彻甩手丢上一角碎银。

这老家伙常年蛰伏底层,又一心念着报仇,倒是锻炼得愈发机灵起来。

正所谓材尽其用,用来刺探情报,再好不过。

周彻揣着矿石急切入屋,却被一道人影拦住。

皇甫韵怀抱长剑,一袭黑裙袍,斜依门框。

御姐虽多年未嫁,但也已彻底褪去青涩,身段之美妙不可言。

尤其是黑裙紧束的圆臀,冠绝周彻前世今生所览,让他每次都有……

“今日选了二十个游侠儿,你不去看看,揣着块石头作甚?”皇甫韵柳眉一扬。

“石头?”周彻嘿嘿一笑:“这可是宝贝。”

“宝贝?有什么用?”

“它能让甄氏撇开周明,走上我的战车。”

御姐小嘴嗤了一声:“你在这做什么白日梦。”

“我要是能做到,你让我……”

周彻话没说完,玉手已至他腰间。

捏住一块肉,狠狠一拧!

“啊啊哦……哦嗷呜!”


文武不就是罪过么?

是!

天生贵胄,这么好的条件,却干啥啥不行,你配当皇嗣么?

天子沉吟不语。

随后,望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要辩驳得么?”

周彻深吸一口气向前:“依祖制,立嗣夺嗣,都属加冠礼事。”1

二皇子冷笑:“距你加冠不过一月,一月时间,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五皇子嗤笑摇头:“过去十八年一事无成,老六,你竟想一个月翻盘?”

周彻冷哼一声:“岂不闻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为了踩到一个一事无成的我,二位皇兄却能置祖制于不顾,果然是大有出息的皇嗣!”

“老六,你!”两人都脸色一僵。

“哈哈哈。”

天子忽然大笑,点头道:“好!好一个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老六沉浸十八年,朕倒想看看,你能飞多高。”

“此事,加冠之日再议,都散了吧!”

天子挥袖,众人不敢再留,揖礼而退。

刚出宫门,甄婉的婢女便追上了周彻。

除了道歉和感激之语外,她还递上一个盒子,并嘱咐道:“请殿下回家再打开。”

“好。”周彻点头,将盒子揣好。

见皇甫韵一直盯着自己,便嘿嘿一笑:“怎么,韵姐吃醋了?”

皇甫韵翻了个白眼:“甄氏确实富可敌国,但要让他们坐上你这破战车,几乎没有可能。”

“我这破车,你不也坐了十几年吗?”周彻反问。

皇甫韵转过身去:“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下车了。”

身姿一转,黑色裙袍包裹下的柳腰圆臀,差点把周彻哈喇子都给扭了出来。

两道人影,在后冷眼旁观。

周汉眼中满是杀意:“好你个老六,不是今天把他逼到死路,还不知道要藏多久了!”

“原本打算先扫掉一个碍眼的,没想到踩出来一个阴货!”周明亦冷笑“不过那又如何?他藏了这么多年,没权没钱不说,手下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至于功绩成就,更是半点皆无。加冠之日,该夺嗣还是夺嗣,他逃不掉的!”

钱枫跪在一旁,哭哭啼啼:“两位殿下,请为我伯父做主啊!”

周明略作沉思,道:“他还欠你家钱是吧?”

“是。”钱枫点头。

“这样,你去写一张状纸送到廷尉府,我会让人配合你。”

“届时,你带着人手,先去抄了老六的家。”

“若是他敢反抗,甚至杀伤廷尉府的人,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周明此言一出,两人皆眼神一振:此计甚妙!

如果周彻不反抗,身为皇子,因为赌博被抄家,那是绝对的耻辱,皇室怎么会接受这样的人做嗣君?

如果反抗,廷尉府依法办事,皇子抗法,同样是恶举。

“殿下英明!”

钱枫刚走,又一人走到周明跟前,点头哈腰:“启禀殿下,铁炼衣应召,这两日便会赶来雒都见您,为您效力!”

周明神情一喜:“太好了!”

“铁炼衣?!”周汉神色骤惊。

铁炼衣是一名江湖武人,有万人敌之称。

此人办事,认钱不认人,昔日接了一单,深入北漠刺杀一单于亲属,结果被骑兵围剿。

其人手杀数十骑,扬长而去,自此名震天下。

周汉在边疆为将时,也曾想征召此人替自己效力,结果被拒。

他眯起眼睛:“此人素来特立独行,亦正亦邪,他怎么会答应做你的下属?”

“无他,唯钱多尔!”周明大笑。

“你花了多少钱?”

“黄金万两。”

“什么!?”周汉大为吃惊。

自己这个五皇弟,还真是有钱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倒是真舍得。”

“人家千金买骨,何况我这还是一大活人呢?”

周汉羡慕的不行,又道:“你不会想用铁炼衣对付老六吧?”

“他也配?”

两人对视一眼,皆大笑。

周彻回府路上。

面前一处,吸引了他注意。

一人背着稻草、系着盾牌,走在一座屋顶上。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笔挺高大,衣衫破烂,留着短胡渣。

他在屋上走了走,挑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将身上带的稻草解下,卧草而眠。

又摘下后腰的盾牌当枕头,抱着一柄生锈的剑,闭上了眼睛。

一帮百姓自屋下走过,轻声指点议论:

“这哪来的怪小伙?跑屋顶上去睡觉干嘛?”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一剑刺死你!”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当中有人似乎见多识广。

“不知……怎么,他很有名?”

“当然有名了,他是盖越啊!”

“什么,他便是盖越?”

“走走,快离开!”

众人步伐匆匆,又就此离去。

周彻望着那道人影,有些错愕。

皇甫韵看出了他的疑问,打开清冷且性感的嗓子:

“盖越,年少父母被杀,孤身逃脱,靠乞讨和街巷接济为生。”

“十二岁习剑,因无余财,无人肯传授他剑法,负锈剑一柄入山。”

“十六岁再现,击败雒京剑道大师左冷,声名鹊起。”

“一时间,皇子、大臣、巨族、豪强纷纷向此人丢出橄榄枝。”

“盖越不受,负剑再次消失。”

“往后数年,此人鲜有露面,上一次出现还是两年前,据说身负重伤。”

听完,周彻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他很能打?”

“习剑四年便能击败大师左冷……”皇甫韵美目中有惊艳色:“这是何等天赋?如今过年过去,实力势必更强,你说他能不能打?”

周彻点头,眼馋的不行:“如此勇士,当为我所用。”

原主太失败了。

除了一个皇甫韵可怜自己之外,府中就几个下人。

文武之才,一个没有。

就这,拿什么跟几位手足兄弟、挚爱亲哥斗?

“别闹了,早些跟我回家!”

皇甫韵没好气道:“此人不慕钱财、不索官位,性格孤僻古怪,多少人出手都被拒绝,他凭什么跟你走?”

“我要是能做到呢?”周彻不死心。

“你要是做不到呢?”

周彻沉吟片刻,道:

“我要是做不到,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我要是做得到,以后你让我干。”

皇甫韵愣了愣,脸上微红,继而眼神一狠,一脚冲着周彻屁股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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