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鸢觉得自己为了这次逃跑机会,真的太拼了,早知道就不要勾搭他。沈鸢第二天依旧早醒,浑身被折腾得酸软无力。谢怀琛倒是精神奕奕,嘴角含笑,温柔宠溺地注视着她。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仿佛只容得下她—人。这让沈鸢恃宠生娇地甩了—个幽怨责备的眼神过去。心想这要真是我夫君,我准让他—个月不准碰我。可惜现在自己只是—个玩物。沈鸢怀疑这男人会不会是打心眼里不爱惜她,才这么索求无度。这倒是冤枉谢怀琛了。他单纯就是前几次太享受,沈鸢又太配合。导致他情难自已。谢怀琛知道昨晚把她欺负狠了,这会儿说话不自觉地特别温柔:“青荷,你继续睡会儿吧。膳食会给你备好放在桌上,我现在得走了。”每次他要走的时候,沈鸢都有种焦急不安的感觉。就总怕他会不再回来,把她丢弃遗忘在这...
《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鸢觉得自己为了这次逃跑机会,真的太拼了,早知道就不要勾搭他。
沈鸢第二天依旧早醒,浑身被折腾得酸软无力。
谢怀琛倒是精神奕奕,嘴角含笑,温柔宠溺地注视着她。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仿佛只容得下她—人。
这让沈鸢恃宠生娇地甩了—个幽怨责备的眼神过去。
心想这要真是我夫君,我准让他—个月不准碰我。
可惜现在自己只是—个玩物。
沈鸢怀疑这男人会不会是打心眼里不爱惜她,才这么索求无度。
这倒是冤枉谢怀琛了。他单纯就是前几次太享受,沈鸢又太配合。导致他情难自已。
谢怀琛知道昨晚把她欺负狠了,这会儿说话不自觉地特别温柔:“青荷,你继续睡会儿吧。膳食会给你备好放在桌上,我现在得走了。”
每次他要走的时候,沈鸢都有种焦急不安的感觉。就总怕他会不再回来,把她丢弃遗忘在这个鬼地方。
这次也—样,沈鸢挣扎着想起身。
谢怀琛将她按回床榻,神色关切:“你再休息会儿。”
沈鸢拽住他的手,—脸依依不舍:“砚之,你能不能下次早点来,不要等到七天后,好吗?”
她的目光中细看还能察觉出—丝恐惧不安。
谢怀琛其实也舍不得。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变化。
第—次从这里离开的时候,他是毫不犹豫的。可不知何时开始,会有几分意犹未尽,然后到现在已经开始不舍离开。
这女人真成了他的青楼相好。
他虽说过剩下的—个月会好好考虑青荷的事。
可每次面对这样的青荷,他都狠不下心。
再这样放纵自己的内心,等到回京的那天,不管青荷愿不愿意,自己恐怕都难以放手。
这次他突然想试试,就等七天再来见她,自己会不会犯了相思。
于是谢怀琛移开闪烁的目光,声音有点冷“青荷,我七天后来带你出去过鬼节。”
沈鸢有点失落,可她看得出这男人定然又在顾忌什么。
行吧,只要七天后你带我出去就行。我—定要想办法逃走。
她仍旧挣扎着起身,扯着被子遮住裸露的身子。谢怀琛无奈地揽着她。
沈鸢靠在他怀里主动和他亲吻了—会儿。大早上的,谢怀琛被她逼得努力克制自己。
最后沈鸢被他强行推开。
“别闹了!”谢怀琛看着她的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咬牙切齿的声音含着几分无奈。
沈鸢身上的锦被早已滑落,白皙肌肤上的印记让他回想起昨夜的旖旎。
谢怀琛赶紧移开目光,深吸—口气。
沈鸢扯着他的衣袖,流转的眸光勾得人心神荡漾,还声音委屈地说:“砚之,我会好想你的。你也要想着我。”
谢怀琛不得不将她强行按回床上,扯过被子往她身上—裹。
赶紧转身离开了。真要命!
沈鸢看着他匆忙的背影,低笑了几声。
然后累得闭上眼睛继续睡。
谢怀琛同顾瑾修—起离开的时候,看到顾瑾修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开什么玩笑。
还没等顾瑾修开口,他直接问正事:“柳寻芳怎么样了。”
顾瑾修长叹—口气,笑得吊儿郎当:“唉。你这个正人君子是认真在逛青楼。而我这个纨绔是去青楼认真地办正事啊。”
谢怀琛嘴角抽了抽:“我不逛青楼,这事不也得你去办。”
神色痴迷地看着他,眼波勾人。嘴角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我就要叫你砚之!我要你哪怕走后,也记得和我在一起的感觉。”
谢怀琛顿时眼眸微敛,瞳色骤然转深。
他迅速瞟了一眼四周,看见床角案几上的青烟袅袅的香炉,立刻明白了。
“青荷,你竟然……”他咬牙切齿地说。
却被沈鸢突如其来的吻打断。
这女人真够大胆!
谢怀琛没有克制自己,转而狠狠地吻她,像是在宣泄此刻的怒气。
沈鸢觉得这男人根本就不像一般的商人。他身上总有一股让人不可违抗的气场。
正如此刻,自己擅自用催情香就惹怒了他。
可想要离开翠云阁这个鬼地方,她必须得豁出去。
(此处省略一万字)
颠鸾倒凤了许久,二人才稍稍消停。
谢怀琛只觉得这辈子到现在就没这么沉迷声色过。
他一向克制律己,深知酒色伤身的道理。可现在自己百忙之中赶回来就跟一个女人如此纠缠厮磨。
食髓知味,被她勾得欲罢不能。
难道是被江南水灾搞得脑子进水了。
现在出了一身汗,口干舌燥。
他才刚要起身,沈鸢又立刻缠住他。
纤纤玉臂勾在他肩上,软玉温香依偎入怀。
沈鸢红着眼睛,潋滟的眸光流转着万种风情,眼中点点波光都闪烁着缠绵情意。白皙的脸上还泛着娇艳的绯红。
朦胧的灯光下,嘴角的笑如梦如幻,娇滴滴的声音微喘:“砚之,你不许走。”
这番情态媚得人骨头发痒,可声音里偏能听出几分委屈无辜。
谢怀琛眼里划过一丝无奈,深吸一口气,稍稍推开她:“别闹了,我去倒点水给你喝。”
说罢执意要起身,沈鸢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谢怀琛随手披了件衣裳,端着水过来的时候,只见沈鸢挣扎着想坐起,可惜腰酸腿酸。
他将她扶起来,沈鸢顺势跌到他怀里,就着水杯喝。
“都这个时辰了,你就留在这里吧。”沈鸢手指戳着他衣襟敞开的胸膛,娇声娇气地说。
谢怀琛看她喝得急,定然渴得厉害,强行推开她,又去给她端了一杯水来。
沈鸢连着都喝了,觉得喉咙舒服不少。
趁他不注意,将他按倒在床榻上。谢怀琛知道她的小把戏,顺着她那点微弱的力道朝后倒下了。
沈鸢大胆地压在他身上,双手竭力撑在他身旁,俯身看着他。
谢怀琛眼中说不出的无奈,她的头发垂在他耳畔,轻轻拂过,从耳根痒到心尖。
见她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他主动抬手扶住她的手臂,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又怎么了?”
沈鸢红唇轻启,面色委屈地问:“你有家室了吗?”
谢怀琛对上她那双泛着秋波的眸子,突然低笑一声,幽深的眸子意味不明:“现在才问这个?”
“因为那对我不重要,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沈鸢说得理所当然,眼中的痛色恰到好处。
谢怀琛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不见。那双眼底尽是深沉墨色,黑瞳中仿佛藏着无底暗河。
还问得这么直接!
脑子里骤然冒出一大堆疑问。
他明明才刚来,怎么知道的。徐老鸨不可能告诉他。难道他有让人看着这里,他这么晚来难道是因为这事……
容不得沈鸢多想,她这般呆愣的样子在谢怀琛眼中就是默认。
他眸色再次变得深冷,周身气场的变化立刻让沈鸢意识到他生气了。
沈鸢顿时慌了。她总能从谢怀琛身上感受到一种罕见的威压,若有若无,似是被他刻意收敛。
但却令人不可冒犯。她就没怎么在其他人身上见过。
她知道这男人可能在吃醋……
她上次已经明显逾越了恩客和青楼女子之间的界线,她以为他会去找别的女人。
可他居然还是赶在毒性发作前来找她,说明心里对她有几分情意。但更多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就是自己包养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碰。
这男人总是冷冰冰的,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逼他一次。
她颤抖着放下酒杯,潋滟的眼眸酝酿着晶莹,声音委屈:“公子,我以为你嫌弃我,再也不会来了。是我配不上公子,上次不该那般冒犯你。”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谢怀琛神色缓和了些许。
可这事哪能轻易揭过,他勾起她的下颚,目光泛着凉意,嘴角冷笑:“所以你转眼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沈鸢心虚地握住他的手,脸上带着几分抱怨,声音却在哭泣:
“那你为何十几天不来见我,我每天都在等你。你可知我只有过你一位恩客。我若不是青楼女子,就该是你的女人。”
这话让谢怀琛冰冷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深沉似海,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晦暗的幽芒。
沈鸢抓紧他似乎要收回去的手,眼泪无声流下,继续哭诉:
“你很快就要离开我。而我却对你放不下,你让我以后怎么活。我今晚想试试我能不能接受别的客人。可我发现,根本做不到。”
谢怀琛只觉得这状况愈发的不受控制。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定然是特别的。她会念念不忘很正常。
可他真的很难对她负责。
且不说带一个青楼女子回东宫成何体统,她也无法适应他的世界。
他目光闪躲,皱眉冷声道:“青荷,我们之间不可能。”
他想抽回被沈鸢抓住的手,可沈鸢顺势跌进他怀中,双手抱住他。
“那你就不该问我为何去勾搭别的男人。我迟早得去伺候别的男人,是你先不要我了。”
沈鸢说得很气愤。
这话让谢怀琛心跳乱了一拍。
他想先推开她,可沈鸢死活不放手。两人拉扯不开。
谢怀琛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这么缠上。不禁厉声命令:“青荷,你放开。”
沈鸢这次没有退缩,依旧靠在他怀中柔情似水地望着他,目光中夹杂着几分委屈,声音如怨似泣:“砚之,我不放。”
沈鸢偶然听到过顾瑾修这般叫他,记住了这个名字。
这大胆的称呼让谢怀琛不由得拧了拧眉心,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令人不敢冒犯的威严:“你可知砚之二字,世上没几人能叫。”
他一气之下想多用点力气将沈鸢拎开。
可来不及等他动作,身体里那股熟悉的躁热感袭来,来得异常猛烈。
明明不该发作得这么快!
推拒的动作变成了对怀中人的禁锢。
沈鸢知道他身体的反应,紧靠在他怀里,手隔着衣衫摩挲着他的胸膛。
顾瑾修去找谢怀琛的时候,满心都是狐疑。他还真对一个青楼相好上心了不成?
谢怀琛昨晚交代完人准备沐浴之后就来到沈鸢身边。沈鸢受了烈性催情药的影响,现在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他原本打算又睡完就走……可这次偏偏出了这种事。若是不拦住冯照,这姑娘就得被强行叫起来问话。
一旦开始心疼,就事事都容易心疼。
谢怀琛颇为无奈地叹气。她被折腾成这样,自己也有责任。
浴桶准备好后,试试了水温正好。他将沈鸢从床榻上抱起,轻柔地将她放进热水中。
谢怀琛来江州前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做这种事,而且做得这么理所当然。
沈鸢头靠在他肩上,一缕发丝不经意间垂落在香肩,浸湿在水中。
谢怀琛抬手将它挽起,手碰到她的脸,手指不经意间在她红唇上停留了片刻,触感软腻湿滑。
被热水浸泡的沈鸢舒服地轻哼了一声,但是人没醒。
热气缭绕中,谢怀琛第一次帮一个女子擦拭身体,还是一个两人见面就睡的青楼女子。
他长舒出一口气,看着眼前朦胧的热雾,有种虚幻的感觉。
可手上传来的触感又如此真实,宛若滑腻的羊脂白玉。香肌玉骨,水中柔荑若隐若现,还有刚刚自己留下的印记。
明明现在没有药效发作,却越来越感觉像服了药一般。深邃的眼中波涛翻涌。
谢怀琛暗暗深呼吸,压下心中的躁动。这感觉太折磨人了。
帮沈鸢擦拭完身体后,给她穿上里衣将她抱到床榻上。他自己也简单清洗一番,然后翻身躺在她身边。
沈鸢睡梦中循着热源直往他怀里窜,那股药草清香扑进肺腑。两人近得可以听见她平缓绵长的呼吸和心跳,仿佛羽毛轻拂过心间。
谢怀琛垂眸看着怀中女子,温和的眉眼间透出几分茫然。
她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擦洗掉,双眼紧闭,覆盖在修长的睫毛下,脸颊还带着几分绯红,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印绵延至锁骨和单薄的衣料之下,暧昧惑人。
许是第一次在情事之后被这般温柔对待,沈鸢在无意识中觉得身体轻松极了,浑身软绵绵的很舒服。
她做了一个很快乐的梦。梦里娘亲还在,她和娘去一户人家出诊。她来到那户人家院子里玩耍。
看到一位气质温雅,穿着青衣长衫的哥哥在枝繁叶茂的杏树下看书,空气中飘着蔷薇花香。
那位哥哥抬起头来,俊美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阿鸢,你来了。”
“子延哥哥。”她也开心地叫他。
在睡梦中的沈鸢闭着眼睛勾出一抹浅笑,轻轻地呢喃:“子延哥哥……”
声音很低叫得不甚清晰,可近在咫尺的谢怀琛听得真真切切。
原本温柔看着沈鸢的眉眼突然染上几分凌厉,瞳孔微缩,紧紧盯着沈鸢。
子延是谁?
谢怀琛突然睡意全无,就这样垂眸看着嘴角含笑的沈鸢,仿佛在等她一个解释。
她连梦里都在笑,这个人一定对她很重要。
可沈鸢除了叫了那两声名字,便一直安安静静。
谢怀琛心里像吊着一块石头,始终落不下,可又不能叫醒她问。
他暗暗深呼吸。良久才闭上眼,将脑中的疑问抛下。这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然后闻着那股温和的药香入睡。
沈鸢习惯早醒。即便前一晚中了催情药,又加一番折腾。还是被迫准时醒来。
人还没完全清醒,映入眼中的便是男人坚实胸膛和下颚。沈鸢脑子停转了。
“醒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谢怀琛神态懒洋洋地看着她。
沈鸢这才彻底清醒。本能地想伸手推开他,但身体还软绵无力,又忍住了。
瞪着无辜的眼睛惊讶地望着他:“公子,你没走?”
谢怀琛眉眼温和地笑道:“现在是要走了。”
说罢便要起身。
沈鸢这才注意到二人都是穿着衣服的。身上清爽舒适,难道是他帮自己清洗了。
来不及多想,见谢怀琛坐了起来,她得赶紧起身伺候。
刚伸出手想叫他:“公子。”
突然发现手上多了一个玉镯。
色泽晶莹剔透。从小穷到大的沈鸢没什么首饰,唯一值钱的簪子还是裴子延送给她的,都没舍得戴。
她觉得这玩意儿应该不便宜,以后能当不少银子吧。
娘亲虽然懂医术,但一直很低调,从不多收钱。所以日子过得真清贫。
谢怀琛闻声转过头看向她。
沈鸢摸着手上的玉镯欣喜地笑道:“公子,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见谢怀琛浅笑着点点头,沈鸢开心极了:“谢谢公子,我很喜欢。我会一直戴着的。”
这话让谢怀琛有点难过。这其实算不上多好的东西,竟能哄得她如此开心。
沈鸢服侍他更衣的时候才终于想起来昨晚的事。昨晚她是如何在床上主动缠着谢怀琛的记忆全都一股脑地涌来。
沈鸢羞耻地红了脸,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难过。
谢怀琛只觉得她这反应着实可爱。完全不像一个青楼女子,总有种世家小姐的娇羞。
或许因为她只遇到过自己一个恩客。想到她以后会有很多恩客……哎,这问题不能想。
谢怀琛握住她发颤的手,拉着她来到外间的楠木桌前坐下。
将那幅画递给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声音中带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暖意:“打开看看。”
沈鸢好奇地打开盒子,将画卷展开。
意境很美的水墨画。线条的勾勒和景物的布局都恰到好处。对书画没什么造诣的沈鸢也看得出来画得好。
远处青山绿水,近处古寺楼阁。一棵显眼的古树仿佛成了精。
一千四百年的古榕树。可以对着它许愿的。
“这是……禅风寺吗?”沈鸢喜上眉梢,嘴角抑制不住地笑。
谢怀琛见到她的反应松了口气,悠然地笑道:“是啊,我去逛过了。想让你也看看。”
“画得好美啊。谢谢公子!”沈鸢笑得很甜。她觉得这画说不定比景还美。
谢怀琛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和甜美的笑,好似一片灿烂的云霞,令人有点挪不开眼。
沈鸢看出他眼里的那丝温柔缱绻,虽然不明显,但却藏不住。
顾瑾修说完话后便命人都离开房间。
徐鸨母临走前特意面目凶狠声音恶毒地嘱咐沈鸢:“青荷,好好伺候里面这位贵客,否则有你好受的。”
沈鸢现在可乖巧了,心想只要里面那位比杀猪匠好点。真的,我都能忍了!
等众人都出去后,她望着里面那道清冷的身影有些紧张茫然。
紧紧咬了咬嘴唇后,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她屏住呼吸,一只手捂着胸口,缓步往屏风后走去。
看到端坐在床榻上的男人,只觉得不似人间。
他生的清雅俊美,眉目如画。面容如雕刻般精致,又不失柔和。
只是他皱着眉头,神情微冷,一双幽深如寒星般的眸子看向她。柔和的灯光映衬下,他的额间似有一层薄汗,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沈鸢感觉对方的目光只淡淡地一扫,就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威压,令她不敢冒犯。
接下来该干嘛?
按规矩该陪他睡,可看这公子周身的高贵气度,那目中无她的样子。
三文钱一把十文钱三把的钥匙你配吗?
沈鸢表示:我不配啊。
可徐老鸨说了,这生意必须做。
沈鸢继续紧张地缓步朝他走去,走到他身旁的床榻边坐下。
脑中开始艰难地回忆前几天刚学的伺候客人的步骤和技能。
谢怀琛第一眼见到沈鸢是有些惊讶的,翠云阁里竟然还能找到这样的女子。
饶是此刻脑子已经越来越不清醒,谢怀琛也看得出沈鸢很美。
身上一袭绿色长裙,略微修身紧致,衬得她纤腰玉臂,亭亭玉立。那双明眸秋波潋滟,仿佛在诉说她的紧张和害怕。
缓缓走过来时,纤纤细步,弱柳扶风。
等沈鸢走近时,谢怀琛意外地没有闻到青楼女子身上那种脂粉味,而是闻到了一股让人心静神宁的草药清香味。
让他已经快模糊不清的神志变得有一丝清明。
他恍惚中能听到外面说话。这样一个清白女子怎么会沦落青楼。
还没等谢怀琛有任何动作,沈鸢倒是先动了。
她已经复习完一遍伺候客人的功课。脑子现在也想得很明白。
左右都要贞洁不保,委身于眼前这位公子着实不亏。
对方来青楼睡女人都这么挑剔,身体应该健健康康没什么毛病。
还一看就是个有钱的,说不定有希望给自己赎身呢。
梦想总是要有的。
至于现在有多么不情愿。只要想想杀猪男,那都不是事儿!
今晚必须得把这男人伺候好,不然还得继续挨打。
于是沈鸢鼓起勇气颤颤巍巍伸出手,开始给谢怀琛脱衣服。这锦衣怎么这么复杂。
谢怀琛看得出她没什么伺候客人的经验,脱个衣服手指磕磕绊绊,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目光也不敢直视他,垂着眼眸往他身上瞧,眼睛红红的好似哭过,脸颊也是绯红的。
她的手有些凉。
而沈鸢只觉得他的手怎么暖和得发烫。
她被谢怀琛揽入怀中,耳畔呼吸灼热,声音暗哑低沉:“别怕,我来吧。”
沈鸢其实不怕,要伺候客人的心理建设已经做了好久了。逃不出翠云阁,就迟早得面对这一刻。
只是被男子气息如此包裹住,她身体本能地一阵瑟缩想推开他。
谢怀琛看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眼睛,漂亮澄澈还带着水光,像无辜地小鹿一般。
他眼中划过一丝不忍,抬手捂住她的双眼。
…………
谢怀琛清醒后,起身深深看了眼昏迷的沈鸢,目光尽是复杂。
她脸上泪痕未干。几缕碎发贴在濡湿的脸颊边,嘴唇被咬出一丝血红。
白皙的肌肤上,各种痕迹触目惊心。
青紫的掐痕,暗红的鞭伤,自己刚刚留下的印记。
还有床上那抹落红,尤其刺眼。
哪怕知晓对方是做生意的青楼女子,他此刻也生出一丝负罪感。
默默叹了口气,整理好衣衫才走到屏风外间,出声唤人。
顾瑾修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看到他正端起茶杯在喝水,目光一片清明。闻到空气里隐隐的麝香味,知晓这次算是没事了。
于是面色一改刚才的担忧,转而笑得玩味:“砚之,滋味如何?这可是你第一次逛青楼啊。”
谢怀琛双眸微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一丝暗哑:“回去再说。”
顾瑾修依旧笑得很不正经,眼神瞟了瞟屏风后,开了个玩笑:“要把她带回去吗?”
谢怀琛忍不住往屏风后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眸色渐沉,声音泛起冷意:“别让她知道我的身份。”
来青楼就是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是这女子的恩客,他们的关系止于交易,仅此而已。
顾瑾修想到一向清冷孤傲的谢怀琛后面几个月都得逛青楼,忍不住笑道:“好,那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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