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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70:军区大佬宠疯了司律姜颜后续+完结

酒色财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徐秋霞走到半路有点尿急,她不爱去公厕,想了想就小跑着回了家。哪知道正好听到魏丽芳说金条的事。她差点被气死。怪不得让她去打电话,汇钱,买信封。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她是想把自己支出去,好给她两个儿子分钱。凭什么!都姓徐,就因为她是女儿,所以金条没她的份?徐秋霞真想冲出去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忍住了,多年不用的大脑难得地转动起来。她要是冲出去了,金条肯定得转移,而且就算她再怎么闹也没用。她妈已经认定她是外人了,不会分给她。她得冷静,既然家散了,就得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等她走前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那才是上上策。徐秋霞咬着牙,悄悄地离开小院。魏丽芳和徐天浑然不觉。“存折上的钱,要分成三份。”大头留在家里,给徐天拿着,剩...

主角:司律姜颜   更新:2025-01-0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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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律姜颜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70:军区大佬宠疯了司律姜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酒色财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秋霞走到半路有点尿急,她不爱去公厕,想了想就小跑着回了家。哪知道正好听到魏丽芳说金条的事。她差点被气死。怪不得让她去打电话,汇钱,买信封。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她是想把自己支出去,好给她两个儿子分钱。凭什么!都姓徐,就因为她是女儿,所以金条没她的份?徐秋霞真想冲出去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忍住了,多年不用的大脑难得地转动起来。她要是冲出去了,金条肯定得转移,而且就算她再怎么闹也没用。她妈已经认定她是外人了,不会分给她。她得冷静,既然家散了,就得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等她走前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那才是上上策。徐秋霞咬着牙,悄悄地离开小院。魏丽芳和徐天浑然不觉。“存折上的钱,要分成三份。”大头留在家里,给徐天拿着,剩...

《穿越70:军区大佬宠疯了司律姜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徐秋霞走到半路有点尿急,她不爱去公厕,想了想就小跑着回了家。

哪知道正好听到魏丽芳说金条的事。

她差点被气死。

怪不得让她去打电话,汇钱,买信封。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她是想把自己支出去,好给她两个儿子分钱。

凭什么!

都姓徐,就因为她是女儿,所以金条没她的份?

徐秋霞真想冲出去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忍住了,多年不用的大脑难得地转动起来。

她要是冲出去了,金条肯定得转移,而且就算她再怎么闹也没用。她妈已经认定她是外人了,不会分给她。

她得冷静,既然家散了,就得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等她走前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那才是上上策。

徐秋霞咬着牙,悄悄地离开小院。

魏丽芳和徐天浑然不觉。

“存折上的钱,要分成三份。”

大头留在家里,给徐天拿着,剩下的两份她和女儿各带走一份。

折上总共有六千块钱,在七十年代,这可是一笔巨款!

这些钱都是徐海丰利用职务之便贪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取出来。

“天,你在家待着,妈去取钱。”

“嗯。”

魏丽芳拿上印章,带上户口本,存折,去了储蓄所。

没一会儿,她就带着六千块钱回来了。

徐天是钢厂的学徒工,一个月有十七块八的工资,后来他出事,厂里给补偿了一部分钱,工资也涨到了四十五块,医药费是百分之百报销。

这些钱,一直都在徐天自己的存折上,厂里得养他一辈子,吃喝不愁的。

“这三千块给你,你自己放着。工资不要动,先花这个。”

魏丽芳是个能干的,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考虑得也周全。

“剩下的这些粮票,妈想多给你妹妹带一些。”

徐天没意见。

魏丽芳就把给徐秋霞的东西都单独挑了出来。

给她一千块钱,粮票、布票、油票、工业票等等都挑出来和钱放在一起。

家里的锅碗瓢盆,被子褥子都是现成的,不用特意准备。

收音机有两台,给徐秋霞带到乡下一台,四行车也有两台,一台给姜家当彩礼,另一台……

留是留不住的,不行就卖了吧。

徐天眼睛盯着房顶,幽幽地问道:“妈,你真能让姜颜嫁进来。”

魏丽芳轻轻一笑,“儿子,你就放心吧。”那小贱人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没过一会儿,徐秋霞回来了。

“事儿都办完了,你舅舅咋说的。”

“嗯。”她兴致不高,“说让你放心,小文在他那没事。”

魏丽芳的娘家哥哥,生了六七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没有,把小文当成自己的儿子疼。

徐秋霞把汇款的单据给了魏丽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箱子。

“你的都准备出来了。”魏丽芳将事先准备出来的钱和票都摆出来给她看。

“这是一千块钱,留着给你压箱底的。你到地方以后,把它存起来。我另外给你准备一百五十块零钱,你收好了贴身放着。下乡有补助,到时候一起给你,还有这些票。”

魏丽芳也舍不得女儿,“和我你哥说了,收音机和自行车都给你带上一个。”

“自行军又不能带到乡下去。”徐秋霞兴致缺缺,一千块是不少,加上一百五十块的零钱和补助的钱,差不多能有一千四百块左右。

放在普通人家,这是一笔巨款。

可是这些能和金条比吗?徐秋霞再傻,也知道金条更值钱。更何况那不是一根两根,两袋子能装不少呢。

她现在已经不相信魏丽芳了,她偏心,说不定背着她给两个儿子留了多少好东西呢。

“那就卖了,给你带到乡下去。”反正不能便宜了那些蛀虫。

“妈,我下乡去哪儿啊。我先说好啊,我可不去大西北,我听人说到了那边天天吃沙子。”

“不去西北,去东北。”魏丽芳早就为女儿打算好了,“东方富裕,虽然冷点,但是粮食一年只种一季,不用太辛苦。”

“行吧。”

魏丽芳争分夺秒的忙活,先在自己内裤上缝个兜,将她给自己准备的钱和票塞进了兜里。

她和孩子们不一样,农场改造是跑不了的,到了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多留些钱傍身才行。

六千块钱给儿子留了三千块,女儿带上一千块。还有两千,她留出五百,剩下的都给自己揣上了。

魏丽芳拎着白天买的礼物,敲开了马长林家的门。

马长林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办公室主任,徐海丰是他的上司,对他有提携之恩。魏丽芳就是凭着这个恩情,成功从马长林手里拿到条子,给女儿安排了去东北下乡。

她知道,人情用完了就没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达到目的了呀!而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后是个什么情况呢!

魏丽芳从马长林家出来,马不停蹄的去了石家。

石大磊已经被放回来了,他和徐海丰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说是有交易,但是一切都在谋划中,还没来得及实施,徐海丰就倒台了。

石大磊也算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有惊无险地在革委会转了一圈就出来了,石岩的问题就比较严重了,现在人还被押着,涉及作风问题,不可能随便放出来了。

魏丽芳的到来,让石大磊有点措手不及。

这女人一向眼高于顶,但是这次却满脸笑意,还拎着东西。

“他叔,我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两个孩子的婚事。”

婚事?

杨红英有点懵,她假笑了一下,才问道:“啥婚事啊,他婶,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我家徐天和你家姜颜啊。”魏丽芳一笑,“你们咋还忘了,这不是我们家老徐和大磊兄弟说好的吗?”

那是以前啊,现在你家老徐不是进去了嘛。

这话杨英红也只敢想想,没敢直说。

“啊,是。”魏丽芳往椅子上靠了靠,才道:“老徐是倒了,现在我们家指望不上他。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就算是我,只怕也得跟着受牵扯,闹不好啊,得下放到农场改造。”

她这话一出口,石大磊和杨红英就更懵了,都这样了,还咋结亲啊。


很快卖餐票的列车员就走到了知青这边。

“同志,来—份面条。”

“同志,我买两个鸡蛋。”

列车员—边收钱,—边开票,忙中有序,—点也不慌乱。

姜颜手里还有吃的,她去百货大楼的时候,买了不少鸡蛋糕,绿豆糕啥的,随便吃—口就行。

董爽也没买,她家里虽然宠她,可是有三个儿子的家庭又能富裕到哪儿去?她想先把手里东西吃完再买,省得浪费。

齐桂月从兜里拿了钱出来。

昨天她上车的时候,看别人买过,定食就是饭盒里铺—层大米饭,米饭上面铺—层菜,有荤有素,看着不比国营饭店的伙食差。

虽然三毛五的价格让她有些肉痛,但是能在董爽和穷酸面前阔气—把,她就觉得这钱花得值。

“列车员,我买—份定食。”

“好的。”

列车员收了钱,将饭票递给了齐桂月,齐桂月特意咳嗽了两声,把那张饭票在董爽和姜月面前抖了抖,才装进自己上衣口袋里。

董爽愣了—下,然后撇了撇嘴。

齐桂月—向是个爱显摆的性格,从小到大都是。小时候她得了—块糖,都要闹得人尽皆知,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看她那块糖,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爱慕虚荣。

“别搭理她。”董爽从包里掏出—盒油纸包,打开露出里面的钙奶饼干。

“尝尝?”

她是真心觉得和姜颜投缘,所以也愿意把自己的东西分享出去。

姜颜没客气,顺手拿了—块,“谢谢,我吃—块就够了。”

齐桂月心里酸的不行,“董爽,说你傻你还不信,人家就是赖上你了,打算跟你混吃混喝,你倒好,还上赶着往前凑。”

“你这人……”

“别搭理她。”姜颜只道:“她倒是也想跟着别人混吃混喝,可惜混不上,嫉妒呢!”

齐桂月翻了—个白眼,“哼,饼干,谁稀罕。我可是买了定食的人。”

姜颜没忍住笑出了声,火车上的定食说白了不就是盒饭?说的好像她买了什么国际大牌的高定—样。

姜颜从自己的万能小包里,拿出—瓶麦乳精,咣当—声放到桌子上。

这可是好东西啊,齐桂月眼睛都直了。

“你请我吃饼干,我请你喝麦乳精。”姜颜把董爽的军用绿水壶拿过来,扣开盖子,往里面兑了好几勺的麦乳精。

香甜的味道—下子弥漫开,齐桂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说这也太败家了。

“这也太败家了,谁家冲麦乳精像你这么冲。”

先前被列车员带走换座的老太太,不知道又从哪儿冲了出来,伸手就要拿姜颜放在桌子上的麦乳精。

姜颜手快,—把将罐子拿到手里,再扣上盖子,往包里—揣,“咋的,明抢啊?”

这世上总有那么—种人,记吃不记打。

这老太太先前在姜颜这儿,分明没有讨到半分好处,可是为了这么—口麦乳精,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小男孩把黢黑的手指头塞在嘴里使劲吸吮,“奶奶我要喝麦乳精。”

“听见没有,我们大宝要喝,赶紧给我们冲—杯。”老太太面露凶光,“小贱皮子别不识好歹,喝你的东西是瞧得起你,你—个黑五類的崽子,有什么资格喝麦乳精?就该给你剃个阴阳头,让你挂着破—鞋游街!”

老太太此话—出,周围的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眼神,看姜颜的目光也变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董爽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质问老太太,“人家根本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胡乱扣帽子?”


姜颜揣着1030块钱,两封介绍信,还有几张条子,票据,回了食品厂的家属院。

这个时候是上班的时间,家属院冷冷清清的。

姜颜进了院,反手锁上大门。

她进屋的时候,石月华和杨红英正说她坏话呢。

“妈,你说姜颜啥时候能回来,后天就得下乡了,她再不回来,街道就得上咱家抓人来了。”

“放心吧,她坚持不住,徐主任那是啥人物,能让她飞了?不吃不喝地关上两天就老实了,等她嫁了那瘫子,家里就清静了。”

想到姜颜要嫁给一个瘫子,石月华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哼,让她装清高,不要脸的破鞋还敢勾引我哥,这回好,嫁给瘫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砰的一声,姜颜一脚踹开里屋的门,手里还拎着一把扫帚。

“你,你咋回来了?”杨红英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姜颜,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扫帚,“你要干什么?”

姜颜将身后的门关好,插死。

石月华没有闻到危险的气息,跳到姜颜面前叫嚣,“丧门星,你怎么回来了,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姜颜手里的扫帚就抡了起来,劈头盖脸地朝着石月华抽了过去。

石月华毫无防备,身上狠狠挨了几下,她嚎地一嗓子,捂着自己被抽的地方,恶狠狠地瞪着姜颜,“你疯了吧?”

“我是疯了,我是疯了才会和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住在一起。”

石月华眼泪都飞出来了,“妈,她打我。”

不等杨红英过来,姜颜手里的扫帚又飞舞起来,像长了眼睛似的,朝着石月华的胳膊和大腿狠狠地抽过去。

“嗷,好疼,你住手,姜颜你这个疯子。”石月华疼得上窜下跳,屋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她根本躲不开。

杨红英要上前护着石月华,还想夺姜颜手里的扫帚,“要死了,快住手。”

姜颜像是没看见杨红英似的,连她一块抽。

“嗷嗷~”杨红英龇牙咧嘴的往后躲,她边躲边喊,“姜颜,我是你妈,你连我都敢打,要造反是不是?”

这玩意抽在身上可真疼啊!

“你是我妈?我怎么不知道?”

姜颜一边抽一边怒骂,“冤枉我的时候没想过你是我妈,想把我嫁给瘫子的时候没想过你是我妈,说我是破鞋的时候没想过你是我妈,这个时候想起来了,晚了,我不稀罕,抽死拉倒。”

她说一句,抽一下,痛打落水狗。

“嗷,疼死我了。”

“啊,要打死人了。”

“姜颜,住手,你这个小贱人,啊!”

杨红英和石月华像两只猴子一样在屋里跳来跳去,姜颜手里的扫帚如同安了定位一样,总能准确地抽到她们身上。一人一下交替着抽,不偏不倚,抽得两人头发也散了,胳膊也肿了,腿上更是青紫一片,全是血檩子。

到最后,姜颜手里的扫帚都散花了,实在不能继续抽人了,她才停了下来。

杨红英和石月华双双躺在地上哀嚎,实在是太痛了。

“姜颜,我跟你没完。”石月华呜呜地哭着,谁能想到姜颜发起疯来这么可怕。

“真是白眼狼,当初我就应该把你扔尿桶里淹死。”杨红英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样,

姜颜不是原主,听了这样诛心的话也毫无波澜。

她冷冷一笑,“抢我工作,逼我下乡,还想把我嫁给瘫子,杨红英你贱不贱啊,为了石大磊,为了石家,你可真是秀得一把好活,上赶着舔他们石家人的鞋底子,咋的,没那玩意你睡不着啊?”

“你,你……”

“你个屁啊!我是看明白了,你呀,就是贱。”姜颜坐到椅子上,“我以前听话懂事,孝顺文静,你不满意。现在好了,逼得我忍不了,造反了,你满意了?”

看着如同变了一个人的姜颜,杨英红眼底涌起浓浓的不安,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脱离她的掌握,离她而去。

“既然不让我好过,那就都别过了。”姜颜道:“徐家那个瘫子我是不会嫁的,要嫁,让石月华嫁啊。”

“凭什么?”石月华挨了打,没长记性,她从地上爬起来,奔着姜颜就冲了过去。

“小蹄子,你要反天。”

她天真的以为,姜颜之前手里有武器,所以自己才挨了打,现在她手里没有东西了,指定打不过自己。

杨红英见状,也赶紧爬起来,帮着石月华去扯姜颜的头发。

两个打一个还打不过吗?

姜颜根本没给她们近身的机会,她一脚踹翻杨红英,把人踢出去两米多远,紧接着薅住石月华的头发,用另一只捏住了她的下巴。

石月华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她的头皮又痛又麻,脖子也要断掉似的。

“你干什么,你松开。妈,妈,你快来帮我。”

杨红英这会儿已经起不来了,她蜷缩成一团,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小畜牲,你连亲妈都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天打五雷轰啊。”杨红英扯着嗓子喊,想把家属院的人招来,结果她喊得嗓子都哑了,愣是一个看热闹的都没有。

换作往常,家里放个屁,隔壁邻居都想凑个热闹。

她哪儿知道,姜颜早有防备,回来的时候顺便让大轮子开启了防护系统。杨红英就算拿个扩音喇叭喊,别人也听不见。

“石月华,挨打的滋味怎么样?”

石月华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她万万没有想到,小贱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明明是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窝囊废,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你以前喜欢掐我,还喜欢抢我的东西,我的手表你要抢,我的工作你也要抢。”

说到这里,姜颜冷笑了一声,“我这个人,向来有仇必报,你今儿这顿打,不冤。”

她猛地松开了手,石月华重心不稳,身子向后一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墩。

疼痛密密麻麻地爬上石月华的背,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姜颜居高临下,“石月华,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他这么厉害,连人命都敢背?”

“那是,三哥路子野着呢。”两个小喽啰捂着肚子,“我们能走了吗?”

姜颜大喝一声,“滚吧。”

冤有头,债有主,她犯不上跟两个小喽啰讲经论道。

二人赶紧爬起来,把地上的小刀捡起来,撒丫子就跑。

姜颜瞧着升起老高的太阳,赶紧进空间里换个妆扮往百货大楼赶。

她还要扫货呢!

其实她空间里的好东西真不少。

末世的时候,她靠着空间和异世之轮,不断地扩张地盘。手里的人多,抢来的东西也多。

那个时候她带着人,从城郊打到城市,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物资的地方。

商场、码头、医院、各大仓库,粮库,反正只要是有物资的地方,她都会带着基地的人去收一波。每次他们都是满载而归,她一手创建的地基,也成为了后世的一张名片,许多小队都慕名而来,想要投靠。

只是那时候收缴的物资,没有几样是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的。

这可是七十年代,一不小心就会被扣上帽子,该低调的时候就得低调。所以除了粮食,大部分的生活物品还是需要去购买,

姜颜赶到百货大楼的时候,正是吃饭时间,客流量比上午的时候少一些。

她先去楼上,给自己买两样大件,手表和收音机。

徐家的手表和收音机她打算换个地方卖掉,那家人脑袋都有毛病,他们的东西姜颜用着膈应。

上海牌全钢手表要一百二十块,黄河牌的收音机也要九十五块,都要票。

从徐天身上拿来的钱和票,此时都派上了用场。

要不说徐海丰家大业大呢,光是手表票就好几张,还有自行车票,收音机票,普通人家攒上三五年,都未必能凑够。

所以在黑市买票的时候,她没要自行车票和手表票。

买完这两样,姜颜就下楼了,顺手将东西放到空间里,安全。

知青下乡有补助,由知青办统一开票子,会给免费的棉花两斤,棉布二十三尺,还有二两红糖。

她先把这些东西领了,然后再去买其他东西。

两斤棉花只够做一件小薄袄子,东北的寒冬腊月能冻死人,穿这样的棉袄根本抵挡不住刺骨的寒风,所以她打算多买点棉花。

想得挺好,可惜棉花这玩意限量,到柜台一问,一个人只能买三斤,多了没有。

总比没有强吧,慢慢凑。实在不行,给空间里的棉被芯做一个被套,外人总不至于扒开她的棉被看里面是什么样的吧?

嗯,找个机会她得收拾收拾空间,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能用。

买完了棉花,姜颜拎着东西离开了百货大楼,走到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确定周围没有人,才将东西全都放进了空间。

她又重新杀回去,开始采购生活用品和食品。

花布种类挺多的,有波点的,碎花的,挑几款喜欢的,每样扯上几米做衣裳。再扯十几米软和的土布,土布不打眼,做被罩,做衣服都挺好的,主要是它的透气性也好,贴身盖着也不会硬。还能做大一点,套在棉袄外面充当工作服。

要说保暖,就不得不提到军大衣,百货大楼的军大衣不便宜,姜颜问了问价格,没买。

末世的时候她带着人攻占过一个劳保市,里面有大量的军大衣,劳保鞋,棉鞋,胶鞋、手套、水壶和雨靴啥的。

传统的绿色军大衣,她至少有上百件,根本不用买,把水洗标商标一剪,还能拿出去卖呢!

枕巾,床单被罩这些,她也不打算买了。

空间里有很多七八十年代的大花床单,还有条纹,格纹床单,看起来和这个年代的没啥两样,根本分辨不出来。

姜颜估算了一下空间里的东西,买了一只暖水壶,两个搪瓷盆,三个铝饭盒。

她空间里的暖水壶模样太现代了,盆儿都是钢的或者塑料的,饭盒都是保温的,要不然就是多层的不锈钢的,还有能通电加热的,都不适合往外拿。

她手里的东西太多了,有点拎不动了,赶紧又下楼一趟,把东西都放到空间里,又杀了回去。

这次买的都是副食品,这个年代的奶粉、麦乳精是必入的,拿来自己喝或者送人都不错。特别是罐装奶粉,还能给她空间里的奶粉打打掩护。

铁盒饼干,糖果,巧克力也要买,散装的饼干,糖果也一样称上几斤。大白兔、水果糖、酥糖,夹心糖,只要是看着不错的,她通通买上两斤。

反正放在空间里也不会坏,留着慢慢吃吧!

茶叶,买!

蜂蜜,买!

钢笔,买!

纱巾,买!

烟酒,买!

竹篮子,买!

反正她又不缺钱。

最后姜颜又去了副食品商店,鲫鱼四毛钱一斤,猪肉八毛五,菜花一毛二!

空间里是能种菜的,姜颜专门开垦了一块菜地,种什么活什么,产量还特别高,味道也好。

她不舍得用泉水养鱼,能救命改善体质的泉水,用来养鱼也太过暴殄天物了。

日后或许可以在空间里开一块池塘,引外面的水进来,往里面掺上一定比例的泉水,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案板上的猪肉看起来特别好吃,和后世冷库里的肉完全不一样,尽管姜颜的空间里存着好几个冷库的生鲜,但是她还是没忍住,买了两条鲫鱼,两条鲤鱼,五斤猪肉,两斤牛肉。

整整三个小时,姜颜一直在不停的买买买,她明明什么都不缺,但好像又什么都缺。

这个年代的人们生活或许不够富裕,但是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是饱满的,积极向上的。

在这里,她能吃得饱,穿得暖,不必每天与丧尸为伍,不必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以防丧尸来袭,又或者是人类的互相残杀。

她特别满足地哼着歌儿离开了副食品商店。

时间还早,姜颜没回家,又换身衣裳,挎上刚买的篮子,扭头就去了废品收购站。

穿越重生者的打卡胜地,她姜颜又不傻,捡漏这么刺激的事情她怎么可能错过呢!


姜颜的空间来历不明,好像是末世爆发以后,突然就觉醒了。起初她还以为自己的空间和那些觉醒了空间异能的人一样,都只有储物功能。

后来发现,她的空间更大,里面不仅有土地,有房子,有山林,还有一汪常年汩汩不歇的清泉。

泉水清澈甘甜,能促进农作物生长,还有帮助伤口愈合,恢复体力的神奇功效。

长期饮用灵泉水,可以提高免疫力,将身体开发到极致。体力、耐力、速度和智力都会有飞越提高。

正是因为空间,她才能将自己的身体淬炼得十分强悍,在人如草芥的后世生存下来,一手创建了全球最大的生存基地。

还有就是……

空间里绑定了异世之轮,这是绝对高科技的产物,姜颜甚至一度怀疑它是外星文明。

【大轮子,启动透视眼。】

【是。】

片刻之后,姜颜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金色光芒,她快速将小院扫荡一遍,很快就发现了许多不得了的东西。

徐海丰家的院子里,埋了六口大箱子,箱子里埋的都是值钱的东西。

这年头到处都在搞破坏,不少古董都被视为是封建糟粕,被闹事的打砸烧毁,许多国宝都是在这个时候销声匿迹的。

有些是真的被毁了,还有些是被像徐海丰这样的人给藏起来了,等到日后风波平息时,再把这些东西转手一卖,或者是当成了传家宝。

六口大箱子里,有两口箱子装的古董瓷器,青铜器之类的,生怕磕了碰了,都包得仔仔细细的。

剩下的几口箱子里装的是字画,金条,珠宝首饰,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也不知道姓徐的攒了多久,居然攒了这么多!又或许是抄了谁的家,一网打尽了?

有这个可能。

原主家就是书香门第,家里的好东西攒了不少,要不是出事前原主父亲听到风声,将东西都给了原主大伯,只怕什么都剩不下。

【大轮子,开启绝密防护,目标嘛,就以这个小院为中心,方圆五里之内。】

【收到,开启绝密防护。】

姜颜表示满意。

从现在开始,这院子周围五里之内,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姜颜收东西的速度很快,她甚至不需要将手放在实物上,隔着一米多厚的土层,就能将箱子收到空间里去。

眨眼之间,徐海丰的私产就进了姜颜的口袋。

像徐海丰这种人,不知道背地里做了多少恶事,强取豪夺习惯了,还真以为他是土皇帝了?

姜颜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徐家的门。

徐家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有大轮子在,打雷也吵不醒他们。

姜颜的目光在徐家扫了一圈,很快就有了发现。床下的地砖被挖空了,衣柜里还有夹层,藏着不少票据,别人送的礼品,还有大量现钞。

她迅速将徐海丰藏在地砖底下的东西收走,没动衣柜里的东西,快速离开了小院。

【大轮子,撤回防护,清理现场。】

【收到,有我在,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姜颜嘴角微微上扬,【我自然相信你,你就是我最好的伙伴。】

异世之轮十分强大,它更像是一个系统,涵盖了方方面面的能力,神秘莫测。

能同时拥有空间和大轮子,是她两世为人最幸运的事。

姜颜离开了新民路,快速地向刘治家的筒子楼奔去。

徐海丰藏在地砖下面的东西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只要刘治不是傻子,就会抓住这个机会,趁机扳倒他的死对头。

姜颜将东西放到刘治的床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筒子楼,顺着来路返回,回到了革委会大院。

徐海丰的小弟张胜还在地上躺着呢,姜颜用脚踢了踢他,还是不醒。

真够菜的。

桌子上有水,姜颜拿起茶碗泼过去,人在地上打了一个激灵,终于醒了过来。

“醒了就爬起来,出去。”

张胜一脸懵逼地爬起来,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她干什么去了?

张胜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干什么去了?”

“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她坐到椅子上,抱臂,闭目养神,看样子要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居然不敢打扰她,出去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

闭灯,锁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等人重新站在走廊里的时候,张胜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坐回椅子上,心里直打鼓。

难道她消失的这两个小时,是去对付徐副主任了?

她敢杀人不成?

张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脑袋里猛地蹦出两个字,她敢。

可她要是真的把徐副主任杀了,那自己是不是就成帮凶了?

不行,到时候警察找上门来,自己一定要跟她撇清关系,对,就说她把自己打晕了。

应该不能吧!杀人偿命,她本事那么大,干嘛非要杀人呢!虽说徐副主任不干人事,但是对她还好吧,只是吓唬一下,不至于丢了小命才是。

张胜根本不敢睡了,一直想到天亮,他也没想出来姜颜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打听徐家,又打听刘家,难道……

金乌破晓而出,天亮了。

革委会上班的时间是八点半,此时刚刚六点,刘治已经穿戴整齐,一脸严肃地夹起了公文包。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急匆匆地下了楼。

出发前,他打了几个电话,这会儿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新民路徐海丰家门前站着不少穿着制服的,还有戴着红袖箍的人在敲门。

“有人吗,开门。”大门被砸得震天响,说话也很不客气。

“谁呀,大清早上的。”魏丽芳咒骂一声,“报丧的?”

“开门,我们是公安局的。”

早起的邻居都远远地围观看起了热闹。

往常徐家也不是没来过人,但并没有这么大的阵仗,这次怎么了?

难道徐海丰要完了。

“公安?什么事?”魏丽芳愣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大门,来的要真是公安,她也拦不住。

“徐海丰在家吗?”

“在,哎,你们干什么?”

十几个人二话不说呼啦一下子涌进了小院,把魏丽芳吓得够呛。

“不是,你们干什么呀。”她着急,大门都忘了关,赶紧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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