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尔陈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林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项目?和林嫣然床上的项目吗?我在心里嗤笑。晚上贺锦年到家时,我刚热好桌子上的菜。他的衣服换过了,凑近我的时候,是冷松香。他看起来很开心,从身后环着我,非要我亲自喂他吃饭。我好脾气的照做,只一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老婆,这个牛肉好柴,不是你做的。”“今天有点累,就没有自己烧。”我嘴上敷衍,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偷吃的男人,还妄图有个贤惠的媳妇在家洗手作羹汤?我可不是那个傻子,哪怕赶演出,三十多个小时没睡,姓贺的随便一句想吃,也会强撑着去满足他的味蕾。“老婆,我就想吃你做的萝卜牛筋腩嘛,我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求你了,你也不想我胃疼的吧。”男人自顾自的撒着娇。我只安静的坐着,“阿锦,我今天很累,不想给你做饭。”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从我这...
《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大项目?
和林嫣然床上的项目吗?
我在心里嗤笑。
晚上贺锦年到家时,我刚热好桌子上的菜。
他的衣服换过了,凑近我的时候,是冷松香。
他看起来很开心,从身后环着我,非要我亲自喂他吃饭。
我好脾气的照做,只一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婆,这个牛肉好柴,不是你做的。”
“今天有点累,就没有自己烧。”
我嘴上敷衍,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偷吃的男人,还妄图有个贤惠的媳妇在家洗手作羹汤?
我可不是那个傻子,哪怕赶演出,三十多个小时没睡,姓贺的随便一句想吃,也会强撑着去满足他的味蕾。
“老婆,我就想吃你做的萝卜牛筋腩嘛,我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求你了,你也不想我胃疼的吧。”
男人自顾自的撒着娇。
我只安静的坐着,“阿锦,我今天很累,不想给你做饭。”
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从我这里遭遇到这样的冷遇,一时间愣在那里。
我懒得理他,夹了口菜慢慢咀嚼。
可惜没吃两口,胃里就翻腾起来。
难过的冲进卫生间,我吐的一塌糊涂。
贺锦年没想到我会吐成这样。
我痛到发不出声,他当即抱起我,一路冲去了医院。
忙了一通,等医生检查完,我才缓过来。
贺锦年守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慢慢恢复血色的脸颊,拉着我的手,胡乱的亲吻。
“你刚刚吓死我了,阿鸢。”
他心有余悸。
我抽回手,“不过是吃坏了东西,没事的。”
他还要说什么,那首梦中的婚礼又响了起来。
我的眸色暗了下去,“我这边没什么了,你有正事就去忙吧。”
贺锦年的俊脸上满是纠结,就在我以为他要留下的时候。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你乖,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好好陪你,很快的。”
男人走的很快,快到都来不及和医生确认我的病情。
等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打开邮箱,一封匿名邮件安静的躺在里面。
邮件里是一张照片,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轻女人,他们坐在驯鹿拉的雪橇上,看起来是在追极光。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答应他们圣诞节要去罗瓦涅米看极光,害得我差点露馅。
他们很好,我也很好,你也要好好的。
我放大了照片,三个人笑容明媚,真好呀,我爱的人都很幸福。
大概是我想的太入迷,直到微信的提示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点进去,是一段十多分钟的肉搏视频。
女人穿着制服,脖子上戴着项圈。
男人附在她身上,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脸上满是餮足。
“嫣然你可真是个妖精,让人怎么要都要不够。”
贺锦年的脸埋在林嫣然的胸脯里。
“和你老婆比呢?
谁让你更开心?”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溢出只言片语。
“她是山茶,你是罂粟。”
“那你是更爱寡淡的山茶,还是让你食髓知味的罂粟?”
男人没做说话,而是又一次翻身跨坐在女人身上。
我冷着脸将视频传上了云盘。
那个备注了贺锦年的文件夹里,这样的视频有十多个。
陈鸢视角:贺锦年赶到医院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姐姐病床边上的我。
只一瞬,他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就化为了更深的绝望。
“你是谁,我的阿鸢呢?”
他的目光跟随我落在了病床上。
下一刻,他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等看清白布下那张清瘦惨白的脸时,几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他跪在地上,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
阿鸢,他的阿鸢不要他了。
他终于自食了恶果,“可是,阿鸢,我是真的爱你的呀,我只是,只是爱的太久,开了个小差,我没想到,没想到只是个小差,却要面临生离死别的局面。”
“阿鸢,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只觉得肝胆俱裂,下一刻,一口猩红的血从他唇角流出,他再也坚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我带走姐姐骨灰那天,贺锦年找到了我。
他像老了十岁,那总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杂乱的像是鸡窝。
那笔挺的西装,此刻破布一般的裹在身上,看上去比流浪汉还要狼狈几分。
“把阿鸢的骨灰给我。”
他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我以为我会因为这个男人而情绪激动,可事实上,此刻除了失去姐姐的难过,我心里一丝波澜也没有。
冷淡的摸出遗嘱,“贺先生,我妹妹让我处理她的身后事,请你躲远些,别脏了她轮回的路。”
男人脸上交换着愤怒和不甘,“我是她的爱人,是她的丈夫!”
贺锦年的声音陡然拔高。
“爱人?
丈夫?
姓贺的,你是哪来的脸说出这两个称谓的?”
我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了怒气。
“是和别的女人背着她偷情的爱人?
是将她好不容易拿到的剧团首席拱手让人的丈夫?”
贺锦年的脸变的惨白,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阿鸢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艰难的开口。
我冷笑,“这不该去问你那个好情人吗?”
“怎么样,你帮她抢了阿鸢剧团首席的位置那天,在化妆间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们很尽兴吧?”
“你让那个女人穿着她的衣服,在她的床上苟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知道了,会有多难过?”
“贺先生,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特别有魅力,不但家里有阿鸢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外边的小情儿也知情识趣,你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一定很沾沾自喜吧?”
“哈哈哈哈,可你知道吗?
在你利用阿鸢对你的爱,对你的信任把她耍的团团转的时候,你在林嫣然眼里是什么?”
“你知道阿鸢发给你的那些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是你的好情儿呀,她偷录了你们每一次的床事,然后再把这些恶心的,不堪入目的视频,发给阿鸢。”
“在你每次借口公司有事出门后不久,阿鸢就会收到这些视频……林嫣然!
这个贱人!
她怎么敢!”
贺锦年的拳头被狠狠地攥紧,目眦欲裂。
在看清邮件内容的那一刻,贺锦年发了疯。
“嗯,阿锦,你轻一些,要的人家好痛~”不堪入目的呻吟从耳机里传出来。
贺锦年心里悚然一惊,连忙关掉了视频。
“怎么会,他的阿鸢怎么会有这些,他明明瞒得很好的,身边的知情人也绝不敢透露半分。”
他的大脑一阵眩晕。
颤抖着手指,一遍遍去按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机械的提示音像是敲击在他的心口,几乎要将他的整颗心击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赵,阿鸢离家出走了,求你帮帮我。”
贺锦年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可此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的阿鸢生他气,离开了,他要找到她,和她道歉。
他会告诉她,他做错了,和林嫣然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他真正爱的只有她。
他会和她承诺,只要他回来,他会和林嫣然分手,从此以后只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赵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天,就查到了陈鸢的踪迹。
“锦年,你太太在北海道的医院里,具体地址我发给你了,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可能不太好,你最好快点赶过去。”
电话里,阿赵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医院?
为什么会在医院?”
贺锦年失态的对着电话吼叫,下一刻又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太太她怎么了?”
“听那边的医生说,胃癌,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手机掉在了地上,贺锦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北海道的医院的。
一路上,他试图告诉自己,阿鸢是生他气了,才会和阿赵一起联合起来骗他,惩罚他。
他想,阿鸢那么健康,怎么可能得绝症,一定是骗他的。
可是,明明想了千万个理由说服自己阿鸢不可能生病,可这段时间被他忽略的细节还是不经意的往脑子里钻。
他想起了阿鸢那次生病住院。
他想起了阿鸢好像每餐饭都吃不多,好多次,他都有发现她饭后难过的去卫生间呕吐。
他想起阿鸢瘦了很多,那些原本的衣服她没有再穿过。
……最后,他想起了那天早上,阿鸢看他的眼神,那充满了眷恋和不舍的眼神。
她说,“阿锦,再见呀。”
可他都做了什么,在她生病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背着她和林嫣然在一起,做着那样肮脏的事情。
这一刻,贺锦年的眼泪决了堤。
他抬起胳膊,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阿鸢,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绝不会负你。”
她第一次给我看这个文件夹的内容时,满脸是泪。
她说,“姐姐,他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明明我那么努力才坐上剧团首席的位置,明明莫导那部戏的主角是我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和团长说的吗?
他说,你们剧团百分之八十的投资都来自我,别说林嫣然是个花瓶,就算他连花瓶都不是,我想让她坐首席,她就能做首席。”
“可姐姐,我是他的老婆呀,他说过不会背叛我,不会让我受一丁点委屈的。”
“姐姐,你知道吗?
在他眼里我大概是最好骗的傻子。”
“明明剧团里,他和林嫣然的事都闹的人尽皆知了,可他偏偏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他用剧团的运营经费威胁他们一起演戏骗我,让我成了整个剧团的笑话。”
“姐姐,你说他凭什么呢?
哪怕他爱上了别人,哪怕他和我离婚,也好过把我当傻子一样,成为他和林嫣然爱情里的小丑。”
“姐姐,我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了,可他凭什么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这么欺负我呢?
我不甘心。”
那天晚上,我对她说,“小鸢,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成为你,让他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我就办理了出院,刚到楼下,贺锦年的车就到了。
他殷勤的扶我上车,动作间,从衬衫领口露出的吻痕红的刺眼。
许是我的目光停留的太久,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然后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他装作不在意的挠了那个位置一下,然后说,“今年真奇怪,都十二月了还有蚊子,给我身上咬了好几个包。”
他的借口蹩脚到我差点笑出声。
我唇角带着笑,看着他,不出声。
他不自然的转过头,从后排抓了个抱枕垫在我的腰后。
“阿锦,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的动作一顿,刹那的慌乱过后,脸上瞬间带上了委屈的表情。
“阿鸢,我怎么可能!
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他急红了眼眶。
“老婆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不负责任,在外面乱搞的男人,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的,要是我有一天背叛了你,就让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我伸手,制止了男人。
“如果你出轨了,就让你永远失去陈鸢,永远活在愧疚里。”
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
贺锦年的脸白了,他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一遍遍安慰自己瞒的很好,陈鸢不可能发现端倪。
这时候,助理刚好发了D乐园的合同过来,贺锦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献宝似的把手机凑到我面前,“老婆,你不是喜欢D乐园吗?
我包下来了,咱们结婚纪念那天我们去那里庆祝。”
“对了,我还专门找人定制了烟花,我们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站在城堡里,看那漫天烟火为我们绽放好不好。”
男人深情地说。
我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好,阿锦,我和你一样期待那天。”
“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
没事吧?”
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
“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
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
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
没事吧?”
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
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
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
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
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
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
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贺锦年因为我的放纵,越发频繁的和林嫣然腻在一起,他第一次发觉不对,是在我刚烧掉卧室里的巨幅结婚照以后。
“老婆,我们的结婚照怎么被拿下来了?”
他神情凝重,语气里满是疑惑。
“相框有点旧了,我送去重新装裱一下。”
我随意的撒着慌。
“是送去装裱了呀,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忽视了,刚发现照片不见时的心如擂鼓。
“老婆,我好爱你呀,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七年对吧。”
他搂着我,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
“阿锦,”我转身直视他,“我爱你如你爱我一样。”
结婚纪念日这天早上,说好要陪我去做妆造的贺锦年接了个电话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急匆匆要离开。
临走前他说,“老婆,等我回来接你,很快的。”
我拉下他轻抚我发丝的手,帮他整了整领带,“阿锦,再见呀。”
我对他说。
许是我看他的这一眼太过深情,以至于贺锦年坐进车里后,心里冒出了一丝不安。
“没事的,阿鸢什么都不知道,我瞒的很好的。”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车刚离开别墅区,我就开车去了机场。
太恶心了,我怕再多看一眼这男人虚伪的面容,就会吐出来。
点开微信,最新一条信息是林嫣然发的,陈鸢,连你们的周年纪念日,他都忍不住要和我滚床单,老婆做成你这样,可真是失败。
我截了图,和刚刚收到的新的视频一起存进了云盘的文件夹。
林耳,要结束了,最后一次,我想再滑一次雪。
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我打开了贺锦年的微信,将那个云盘上,命名为贺锦年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全部打包,发了出去。
一同发出的,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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