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呢？
他为何要在这样的动乱中牺牲自己？
游园散人挥手叫来几人，命人将秦秋押送天牢。
可我只想知道顾愈裴的事情。
问道：“我有办法救顾愈裴吗？”
“有。”
“我愿意牺牲我的所有，换回他的性命。”
游园散人笑而不语。
“我能再看一眼顾愈裴吗？”
给我看了镜中映像。
顾愈裴面色苍白，躺在玉床之上。
“他不是很厉害吗？为何会死？”
“云苍门气数已近，与天命违背总要有牺牲。顾愈裴是，秦秋和掌门也是。”
我心如针刺，绵密的痛难抒难解。
“可是要求云苍门存货的人是我啊，要报应也要报应在我身上啊，与他何干？”
游园散人知晓我此刻痛苦，只笑而不语。
我与他的谈话结束于他问我是否要用一切修为换回顾愈裴的性命。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
“一切修为意味着你会消散于世间。”
“顾愈裴苏醒后还会记得我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他记得你。”
“不！我不想！我想让他娶妻生子，好好活着。”
游园散人笑了笑，“不如我帮帮你吧。”
“什么意思？”
“我让你们二人再度重逢，如果失去以前记忆的他再次爱上你，你们二人情感可再度延续。”
“你为什么要帮我？”
“上一世田间，你救了一只狐狸，那是我未羽化前的形态。”
这样细小的记忆早已模糊，依稀见记得村里对于狐狸一类的动物视为丧门星。
农夫抓到狐狸那晚，有个小女孩偷溜进去，把狐狸放走了。
她身旁的男孩问道为何要放走。
小女孩赏给男孩一个爆栗子，“笨啊！这是生命！”
原来，他是来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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