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卡车撞通了我神经的拥堵,我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也终于消下去了。
我打开淋浴头,任凭冰冷的水柱打湿我的身体。
明明是封闭的房间,我却总觉得有一阵阵寒风吹来。
我面目表情的脱下自己早就湿透的睡裙,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三圈,尽情欣赏镜子里女人完美的酮体。
就是这具酮体如此完美无瑕,才让那么多男人如飞蛾扑火般甘之若素,以至于她内里腐败不堪也无人在意。
也不知是怨这副肉体,还是怨那些狗男人。
想到这,我忽然笑起来,越笑越大,越笑越大。
直到笑的直不起来腰,直到笑的眼泪在眼角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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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拂过清明镇墓地的柳树,空气中有股新鲜的泥土芳香,还夹杂着不知从何处散发的恶臭味道。
老李头是这的守墓人,从风华正茂的二十岁一守守了五十年。
“等我入土了这就成荒坟了。”
老李头总是这样念叨着,他迫切的想找一个接班人。
可清明镇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愿意来这荒凉之地守墓的更是一个没有。
就当老李头以为自己入土那天要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时,他终于物色到了一个心仪的接班人。
三天前,一个双腿残疾的小子坐着轮椅来到了这,一呆就是一整天,面对老李头的搭话这也不理。
“很好。”
老李头心里暗暗点头,守墓人该当如此。
不与生人言,只与死者语。
一只麻雀飞到了柳树枝头,朝阳也开始从坟地的另一端升起。
老李头打开窗,眯着眼睛看向路的转角。
果然,那小子再次伴着日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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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清明镇墓园,脸上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