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醒的痛感像是一个大巴掌,扇在我的心上,疼的窒息。
手机听筒里,周斯年妈妈的话又传出。
“你的事阿姨前两天去医院拿药的时候碰巧知道了,我把那雇主抱着你的照片发给了斯年,你向来聪明,阿姨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不会连累斯年的对不对?”
麻绳专挑细处断,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明白周斯年妈妈的意思,也明白我也没有理由质疑一个母亲的爱子之心。
有些问题不必回答。
因为,人生的很多选择题,都是单选。
愣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出租屋,更不知道又是怎么给周斯年打的电话。
我只看到,周斯年回到出租屋时面容憔悴,满眼猩红,攥着照片的手都在发抖。
“姜晚,只要你解释,我就信。”
周斯年是那种不撞南墙不会回头的人。
所以,背叛的帽子只能我自己扣。
我讥讽一笑,做了这个恶人。
“如图所示,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分手。”
周斯年不甘心:“为什么?姜晚,你告诉我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周斯年,麻烦你搞清楚,我跟着你只能蜗居在这个狭窄的出租屋里,我连一件喜欢的裙子都只能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选择放弃,我愿意陪你吃苦不代表我只配吃苦,那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嘶吼完,我拿上收拾好的行李就走。
刚下楼,瓢泼大雨就倒了下来。
周斯年追了出来,拉住了我的手,他声音哽咽,眸光带着乞求:
“晚晚,求你,求你了,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别幼稚了,周斯年。”
我一根根掰开他拉住我的手指,眼中带着冰冷与绝望,转身上了提前约好的豪车。
纵使泪流满面,也没有一刻回头。
因为,长痛不如短痛。
我已经做好了一个人敌抗癌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