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者皆可参加考试。”
我环视了一圈满朝文武,又有几人是真才实学呢?
“且那女子既能一路拼杀到省试,必定有些本事在身上,定国公觉得呢?”
“你!”
刘远道话到嘴边生生又咽了下去,跨步上前,撩衣袍重重跪地,“我朝百年以来从未有过女子为官的先例,太子此举有违祖制,其心不正,请皇上处置。”
“请皇上处置。”
定国公一派当即心照不宣,逼迫父皇罚我,我瞧着这群人,平日里只将心力花在揣度上司身上,堪称为一群城狐社鼠,如今这副义正义凛然的样子着实好笑。
父皇还未开口,我身侧出现一抹白色身影,无需看便知道是谁,大晋只有裴沅被特许不用着官服上朝,当下我竟生出一丝安心。
若要与裴沅论礼论史亦或论政,就算前朝李大儒前来辩论估计也坚持不过半时辰,何况这样的瓦合之卒。
接下来便是裴沅的政史课堂,先是细数大晋开朝至今有卓越贡献的女子,再谈女子于国于家之重要性,许是他说的太有道理,朝中大臣频频点头。
而我越听越觉得,他此举并非只是为科举一事,貌似在为以后……得了,想多了,早朝过去一个多时辰,他连一个眼神都未递给我,又岂是我想的那般。
又一个时辰后,裴沅说完了,我用指甲猛戳手心,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反观刘远道,眼中的不屑之色愈发明显,可谁知,裴沅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后悔。
见朝臣们都醒了大半,裴沅接着细细阐述定国公刘远道及其余几个世家如何强占民房以及筑建私炮坊谋取暴利之事,甚至将人证物证皆备好随时当朝对峙。
刘远道见事态愈发不可控,当即自请领了罪,其余人等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裴沅盯上,被扒得体无完肤。自此,再无人对女子科考有异议。
自那以后,大晋科考再不设性别限制,百姓高呼,“皇帝圣明。”
三月后,有人来报,当初参加武举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