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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诱宠!前夫野欲弟弟太癫狂!全文

抓某人不吃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漪晚挑衅地瞥了一眼虞慈夕,阴阳怪气道:“大嫂这是上火了吗?喝水喝得那么急,小心别呛到自个儿。还是说我哥和音凝姐让你急得口干舌燥了?”挖草了!虞慈夕整个人都麻了。眼前这个开局就对她冷嘲热讽并且会持续到她上一世死前都如此的少女就是她的小姑子——阮漪晚。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呢?其实说来也简单。虞慈夕和阮漪晚差了整整七岁。阮漪晚还只是个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两人的纠葛并非是俗套的豪门千金之间的你妒我恨,而是结仇于一年前一场线上二次元限量谷子拍卖交易。阮漪晚好不容易从她龙凤胎哥哥阮忻晨那里要到了一笔钱,刚要付款的时候被一个id为“公主的小号是魔王呀”截胡。好歹这是一场拍卖,阮漪晚立刻把价格抬了上去,谁知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紧追不舍。最终阮漪晚由...

主角:虞慈夕阮岂年   更新:2025-01-08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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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慈夕阮岂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诱宠!前夫野欲弟弟太癫狂!全文》,由网络作家“抓某人不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漪晚挑衅地瞥了一眼虞慈夕,阴阳怪气道:“大嫂这是上火了吗?喝水喝得那么急,小心别呛到自个儿。还是说我哥和音凝姐让你急得口干舌燥了?”挖草了!虞慈夕整个人都麻了。眼前这个开局就对她冷嘲热讽并且会持续到她上一世死前都如此的少女就是她的小姑子——阮漪晚。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呢?其实说来也简单。虞慈夕和阮漪晚差了整整七岁。阮漪晚还只是个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两人的纠葛并非是俗套的豪门千金之间的你妒我恨,而是结仇于一年前一场线上二次元限量谷子拍卖交易。阮漪晚好不容易从她龙凤胎哥哥阮忻晨那里要到了一笔钱,刚要付款的时候被一个id为“公主的小号是魔王呀”截胡。好歹这是一场拍卖,阮漪晚立刻把价格抬了上去,谁知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紧追不舍。最终阮漪晚由...

《重生诱宠!前夫野欲弟弟太癫狂!全文》精彩片段


阮漪晚挑衅地瞥了一眼虞慈夕,阴阳怪气道:“大嫂这是上火了吗?喝水喝得那么急,小心别呛到自个儿。还是说我哥和音凝姐让你急得口干舌燥了?”

挖草了!

虞慈夕整个人都麻了。

眼前这个开局就对她冷嘲热讽并且会持续到她上一世死前都如此的少女就是她的小姑子——阮漪晚。

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呢?

其实说来也简单。

虞慈夕和阮漪晚差了整整七岁。

阮漪晚还只是个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

两人的纠葛并非是俗套的豪门千金之间的你妒我恨,而是结仇于一年前一场线上二次元限量谷子拍卖交易。

阮漪晚好不容易从她龙凤胎哥哥阮忻晨那里要到了一笔钱,刚要付款的时候被一个id为“公主的小号是魔王呀”截胡。

好歹这是一场拍卖,阮漪晚立刻把价格抬了上去,谁知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紧追不舍。

最终阮漪晚由于资金有限败了下来,痛失心爱的限量绝版谷子,为此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在群里添加了那位“公主的小号是魔王呀”,准备好好交涉一番,希望能再加些价格转让给她。

哪料两人在私聊中竟撕起逼来,谁也不让谁,并且发现都在同一个城市,立刻约出来当面“聊聊”。

约在人民公园第一棵梧桐树下的长椅边,阮漪晚提前了一个小时便在那附近埋伏蹲守。

终于,一个身着华丽紫罗兰公主裙的身影出现在长椅边,静静等待了好几分钟。

此时,阮漪晚如一头被激怒的猛虎,气势汹汹地猛冲过去。

两人在见到彼此的瞬间,都不禁一愣。

阮漪晚当然认得她,她可是大哥的狂热追求者,虞家那个徒有其表的草包恋爱大小姐虞慈夕。

而虞慈夕一向心高气傲,除了阮驭,阮家其他人她都不曾放在眼里,还曾扬言绝对不会转让谷子,无论对方出多少倍的价格都没商量。

于是,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最终不欢而散。

想到这里,虞慈夕的眼角抽搐了两下,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也太不厚道了,截胡就截胡了,何必去招惹那个小姑娘呢?

不过,上一世她为了努力做好阮驭的妻子,才稍稍克制了自己的脾气,如今她巴不得和阮驭解除婚约,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多结一次又何妨?

虞慈夕清了清嗓子,细眉微微挑起,再配上她这一身狂拽酷炫的打扮,简直就是拽姐本姐。

“我说五妹妹,二模成绩没及格吧?有这个闲工夫管别人,先好好通一通你的脑子。”

“你!”

阮漪晚气得白皙素净的小脸涨得通红,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餐桌礼仪了,她猛地从桌子前站了起来,指着虞慈夕的鼻子道:“虞慈夕!难怪我大哥不喜欢你,你这嘴巴是在厕所里吃饱了吗?这么臭!”

虞慈夕毫不客气地回击道:“那你好好闻闻到底有没有你藏在衣柜底下那些cos服的靴子臭啊?”

阮漪晚双眼瞪得浑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一时之间竟然语塞,虞慈夕的每一句话都将她的老底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无遗。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投向坐在身旁的祖母。

祖母身姿笔挺,气质如兰,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虽然平静带笑,但是眼神中却已经燃起了几分怒意,如飞刀般的眼刀子朝她射来,阮漪晚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虞慈夕今天穿着一件奶黄色的连衣裙,裙摆长至膝盖,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却独独保留了属于她的个性。

娇俏柔媚的小公主。

阮岂年迅速扯下了那碍眼的防止走光的……

虞慈夕差点就叫出声了,她捂住听筒,压低声音道:“阮岂年!你干什么?”

阮岂年痞气地扯了扯唇,一张桀骜的俊脸靠近,嘲弄般地轻笑了声,一字一顿道:“干、你。”

他紧紧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吻了下去。

手机里传来阮驭不耐的声音,“虞慈夕,说话!”

没等来回答,却听到了什么东西撞击到硬物的声音。

而他面前洗手间最里面那个隔间也发出了一击撞击声!

阮驭一贯平静无波的神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那双黑眸如寒潭冰冷不见底。

他一步步朝深处走去。

嘟——

阮岂年挂断电话,将手机塞进虞慈夕乍露的天光之间。

白得发亮又柔软如挺拔山峰的春光,山间沟壑深邃。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往里一推,手机牢牢夹在了沟、壑之间。

阮岂年眸色晦暗地吻了吻那粉得撩人心弦的娇小耳垂,嗓音低哑道:“卡进去了,真、深啊。”

突如其来的攻势令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喉间溢出一丝嘤咛。

这一声不轻不响,恰好落入隔间外的男人耳中。

阮驭浓眉紧蹙,他拿起手机,再次拨出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手机……”

阮驭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他做出了此生都预料不到自己会做出的事情。

穿着挺括高定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缓缓蹲下身,朝隔间底下的缝隙看去……

也就在这一瞬间,阮岂年直接将人完全托了起来,同时重重吻住了她的唇,将所有娇柔的叫唤尽数吞入口中。

阮驭只看见一双男人的皮鞋,不过这双鞋子似乎有些眼熟……

阮驭被自己不雅的行为所震惊,赶紧直起身,眸光冷得能射出冰箭来!

虞慈夕绝对是在这里,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居然还敢挂他电话,还敢关机!

阮驭一脸阴沉,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他捏了捏眉心,以为是虞慈夕打来的电话,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温润悦耳的女声。

阮驭冰冷的眸子一点点开始回暖,他低声说了两句后大步离开了。

虞慈夕在隔间内听到阮驭接电话的声音,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藕臂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上半身也跟着贴了过去。

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发出响动。

她浑身战栗地咬着唇,双眸含着水雾,潋滟诱人。

男人大掌虚虚托着她,让她有种马上要跌下去又被他牢牢掌控住的无力感。

虞慈夕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坏,真的恶劣。

在昏沉的边缘,虞慈夕隔着门板听到阮驭柔和的声音,她双眸忽地空洞,她想起今天是叶音凝回国的日子。

阮驭该是去接她了吧。

前一世,她哭着喊着求他不要离开,那晚她发着高烧,可他毅然决然地走了。

她以为是公事,到后来才从叶音凝口中得知,那天晚上是她回来了。

来不及深想,一阵强烈的痛楚将她的思绪猛地来了回来。

男人低哑在她耳边响起,“走神呢?”

男人的轮廓在头顶那盏亮得刺目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虞慈夕无法对焦,只瞧见那双凤眸里的玩味和他热得发烫的温度……


阮岂年手指轻轻摩挲着打火机的滚轮,滚轮旋转,火光摇曳,映照着他那如雕如琢、深邃立体的俊脸。

他嘴角微扬,饶有兴致地重复道:“结婚?”

他那双狭长惑人的凤眸,不笑时冷峻深邃,似寒潭般让人望而生畏,压迫感十足,笑起来却又邪痞肆意,轻佻又迷人,令人心弦乱动。

谁不知道,京城第一豪门阮家的阮三少,行为乖张,性情难以捉摸,令人不敢轻易招惹。

虞慈夕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

阮岂年眉尾轻扬,神情似困倦的猫儿,语气却充满了嘲讽:“我记得虞小姐可是我大哥的未婚妻。”

虞慈夕听到这句话,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阮驭,那个她前世痴爱了十年的男人。

曾经,他的名字像春风般拂过她的心间,勾起她无尽的甜蜜。

当得知他愿意娶她时,她的心小鹿乱撞,兴奋得整夜难眠。

她曾幻想过与他共度的甜蜜婚后生活,他们会有可爱的孩子,无论是像他还是像她,都会是这世间最惹人怜爱的宝贝。

然而,此刻,女人那张精致白皙的小脸白纸般苍白,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咬出血来。

阮岂年那张英俊的脸上,嘲讽的意味愈发浓烈,他的嗓音透着慵懒的性感,似笑非笑道:“虞小姐费尽心机,却还是未能如愿爬上我大哥的床?”

这是虞慈夕重获新生的第七天,也是她和阮驭订婚的前一个月。

七天前,她在卧室的床上蓦然惊醒,经历了从茫然无措到难以置信,再到镇定沉思的心路历程。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恳请父亲取消她与阮驭的订婚宴。

虞奉为平素对虞慈夕宠爱有加,然而,当听到她要取消婚约时,却勃然大怒:“简直是胡闹!当初不是你要死要活地要嫁给阿驭吗?如今整个京城都已知晓,你又在耍什么小性子?”

无论虞慈夕如何解释,父亲都坚决不肯取消订婚宴。

一直以来,她都娇惯任性,众人都以为她只是在发脾气,可涉及到两家的颜面和名声,绝不是说取消就能取消的。

在接下来的七天里,虞慈夕发现,有些事情她竭力想要避免,却还是以不同的形式发生了。

难道真的无法改变结局吗?

难道她重生一次,仍然会重蹈前世的覆辙,一败涂地,最终死于非命吗?

不,她绝不允许前世的悲惨结局再次重演。

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家人。

导致悲剧的源头,便是她对阮驭的深情,一往无前,死心塌地。这一世,她决不能再与阮驭有丝毫牵连!

虞慈夕长睫微垂,试图掩住眼底那如潮水般翻涌的恨意,她深吸了口气,话语坚定:“无论如何,我的初夜都给了你。事已至此,我绝不会再与阮驭结婚。”

火光如星,点亮了阮岂年嘴里叼着的烟,他深吸一口。

烟雾弥漫似薄纱般缭绕,使人难以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忽地,他笑了,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莫名地让人毛骨悚然,“怎么?虞小姐这是要缠上我了?”

下一秒,阮岂年从沙发上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仿佛一只优雅的猎豹,随手将烟蒂摁灭在茶几上。

他缓缓走向床边,以居高临下之态,睥睨着虞慈夕,眼底流露出一丝冰冷的审视,寒芒刺骨,却又迅速被戏谑所掩盖。

他微微眯起眼眸,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女人脸颊旁的碎发,如轻抚琴弦,动作优雅而迷人。

随后,他俯下身,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恶魔的低语:“虞小姐这样的女人,做床伴都不够格,没有男人会喜欢一条毫无生气的死鱼。”


在阮驭眼里,虞慈夕就是那种出生豪门的草包娇娇大小姐。

除了长得漂亮一无是处,不仅脑子不好使,肚子里坏主意还多,一门心思就扑在他身上。

纯纯恋爱脑的典范,所有智商全放在如何引起他注意这件事情上了。

所以,无论现在虞慈夕做什么,阮驭只当她是在玩什么无聊幼稚令人生厌的把戏。

电话这头,虞慈夕已经不想再陪阮驭玩这种陪了一晚白月光又大早上对名义上的正牌女友颐指气使的游戏了。

她深吸了口气,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如常,“我会提前在老宅大门口等你。”

说完她利落地将电话挂断了。

她在导航上查到从阮岂年这里到老宅的距离,估摸时间后,必须得快一些了。

虞慈夕越过还一派悠闲之态的阮岂年,径直走进洗手间,简单梳洗了下后,抬头擦脸,沾着水汽的视线却与镜中正好走进来的漆黑凤眸相撞。

阮岂年已经把身上那件半干的运动紧身服脱了下来,正欲脱裤子。

虞慈夕转身,双手反着撑在洗手台上,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岂年不仅没退,反而逼近,语气带着暧昧的沙哑,有些好笑地垂眸看着她,“洗澡啊,还能干什么?”

虞慈夕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抵在他胸口,身体微微后仰,缴械投降道:“大哥,我赶时间啊。”

她退,他便进。

直到在她小巧粉嫩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后才极为满足地站直了身体,“不急,我送你。”

虞慈夕只觉得他整个人烫得要命,偏头避开那股燥人的热气,她的脸早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这男人的身材真是要命得好……

特别是这么近距离地看,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在洗手间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漂亮,没干的汗渍为其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光泽。

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得逞后玩世不恭的笑容,这是能让人肆意沉沦的颜。

虞慈夕在爱上阮驭后,觉得世界上一共就两种男人,阮驭和那些男人。

前一世,她眼里除了阮驭,没有别的男人能入了她的眼。

更不要说是欣赏别的男人了。

阮岂年是知道把控“度”的,他在虞慈夕胡思乱想之际,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打开淋浴器,水流喷洒而下之时,转过身双手抱臂,眉尾微挑,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还要待着?虞大小姐是想要陪我一起洗?”

虞慈夕这才缓过神,她居然沉迷在这个男人的身材诱惑里,一定是她接触的男人太少了,稍微一点男色诱惑,就把她整迷糊了!

她胡乱擦了两下脸后,赶紧往洗手间外走去,还没走出去就听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没拿浴巾。”

虞慈夕细眉间涌动着些许躁意,她真的赶时间,也不知道阮岂年是不是在刷她,但眼下有人送至少比在这里打不到车来得好。

她走出洗手间,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找到了折叠整齐的干净浴袍。

她拿起来重新走进洗手间。

男人已经完全脱完,水流将他从头到尾打湿。

听到脚步声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穿过湿发,雕塑般的俊脸沾着水雾出现在她眼前。

虞慈夕都来不及退出去,阮岂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野性难驯又痞气十足,令人心跳加速,目眩神迷。

下一秒,她的手腕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量,惊叫声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嗓子眼,她整个人顺势摔入了一个湿热的怀抱。


虞慈夕一不小心又贪杯了,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她便推开林凌凌递过来的酒,摇了摇头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林凌凌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昏昏欲睡,嘴里还念念叨叨:“小夕夕,你可不许说话不算话,你必须给我分手!听到没有?阮驭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老娘分分钟……”

这时,包里的手机忽然像个被惊扰的孩子一般,震动起来。

虞慈夕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未婚夫”。

她对着自己设置的备注失神了两秒,旋即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嘲笑。

这个时候,阮驭怎么会打她电话?

现在还不是跟阮驭彻底决裂的时候,虞慈夕快步走到相对安静的洗手间旁,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沉重的头,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传来一道冷若冰霜、沉稳如泰山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宣读一份无情的判决。

“你在哪?”

那三个字平凡无奇,却如同一股寒流,穿透虞慈夕的身体,从脚底涌上,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若是前世的她,接到阮驭的电话,听到他的“关心”,自己恐怕会欣喜若狂吧?

只可惜,此时此刻,她不仅没有半分喜悦,反而被一种莫名的恐惧与厌恶所笼罩。

虞慈夕强装出兴奋的模样,声音嗲嗲地说:“阿驭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我当然在家里呀。”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后,传来缓缓的声音:“你那里怎么这么吵?”

虞慈夕赶忙捂住听筒,故作天真地回答道:“楼下我哥在听摇滚乐呢。”

而在 Muse 酒吧外,一个身材修长伟岸的男人,抬头望着酒吧招牌上那绚烂夺目的灯光,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个小时前,他在爱尔登酒店应酬的时候,碰见了虞朔钦。

虞慈夕撒谎了。

而半个小时前,他收到彭妍薇的微信,是一张高清照片。

虞慈夕坐在吧台上喝着酒与酒保调笑,精致清纯的小脸略施了些粉黛,微醺后的桃花眸染着些许薄红,只需浅浅一笑便能将人勾得神魂颠倒,满是诱人的纯欲感。

阮驭知道自己对虞慈夕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甚至对这个只知道撒娇哭闹的草包大小姐十分憎恶。

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的女人,他没有兴趣。

为了能顺利接管阮家大业,他不得不听从阮老爷子的安排与虞家联姻。

他知道虞慈夕自高中开始就喜欢他,并且高调求爱,他对她的厌恶感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一无是处之前又贴上了不知羞耻的标签。

不知为什么,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抛下应酬来到了这里。

不过是因为这个蠢女人明明已经是他广而告之的未婚妻,却不顾名节地出现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丢人么!

竟然还敢撒谎。

阮驭直接挂了电话,大步朝酒吧内走去。

虞慈夕被挂掉了电话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狗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管了不管了,脑壳疼。

虞慈夕重新走回吧台,一抬头就看见了酒吧大门口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靠!他怎么会到这里?

虞慈夕大力推了推趴在吧台上早已不省人事的林凌凌,焦急道:“30,我看见阮驭了,怎么办?被他逮到肯定得抓我去我爸那里,少不了一顿骂!醒醒!”

林凌凌“唔唔”了两声,眼睛都没睁开,又倒头栽了下去。

眼看男人一脸漠然地往里走,虞慈夕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拎起手包,拿包遮住脸,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洗手间跑,打算先避一避。

这副偷鸡摸狗的表现在酒吧里显得格外突兀,阮驭只淡淡扫了一眼就发现了这抹快速移动的倩影。

他越过人群朝她追去。

“虞慈夕!”

一声叫喊被嘈杂震耳的音乐声吞没。

虞慈夕跑到洗手间门口,心惊胆战地回头看了眼,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一股大力拖着撞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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