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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后续+全文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莹脸上血色尽褪,哆嗦着嘴唇朝着卢玉容爬了过去:“卢小姐,这将近两万金,我实在是给不起啊!”“那与我何干?”卢玉容退到了房门口,脸上七彩纷呈的颜色和身上花里胡哨的罗裙差不多,她指着江莹,警告,“要不是看你有这个铺子,我会自掉身价和你这个将军府的庶女交好?现在还想和我要钱?做梦去吧!”然后她对冲着江清月指了指江莹:“和她要,与我无关!”话落,她转身上了自己那匹流光溢彩的花马,顷刻间消失了身形。江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江莹面前慢慢踱着步子:“怪不得我昨天见到卢玉容的穿着打扮,还很疑惑,想着英老公爷一直以廉洁奉公,勤俭朴素著称,她的孙女居然可以这么铺张浪费张扬奢华,原来她马上挂着的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给的啊!”然后她啧啧嘴,一脸嫌弃地...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5-01-08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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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莹脸上血色尽褪,哆嗦着嘴唇朝着卢玉容爬了过去:“卢小姐,这将近两万金,我实在是给不起啊!”“那与我何干?”卢玉容退到了房门口,脸上七彩纷呈的颜色和身上花里胡哨的罗裙差不多,她指着江莹,警告,“要不是看你有这个铺子,我会自掉身价和你这个将军府的庶女交好?现在还想和我要钱?做梦去吧!”然后她对冲着江清月指了指江莹:“和她要,与我无关!”话落,她转身上了自己那匹流光溢彩的花马,顷刻间消失了身形。江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江莹面前慢慢踱着步子:“怪不得我昨天见到卢玉容的穿着打扮,还很疑惑,想着英老公爷一直以廉洁奉公,勤俭朴素著称,她的孙女居然可以这么铺张浪费张扬奢华,原来她马上挂着的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给的啊!”然后她啧啧嘴,一脸嫌弃地...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江莹脸上血色尽褪,哆嗦着嘴唇朝着卢玉容爬了过去:“卢小姐,这将近两万金,我实在是给不起啊!”

“那与我何干?”卢玉容退到了房门口,脸上七彩纷呈的颜色和身上花里胡哨的罗裙差不多,她指着江莹,警告,“要不是看你有这个铺子,我会自掉身价和你这个将军府的庶女交好?现在还想和我要钱?做梦去吧!”

然后她对冲着江清月指了指江莹:“和她要,与我无关!”

话落,她转身上了自己那匹流光溢彩的花马,顷刻间消失了身形。

江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江莹面前慢慢踱着步子:“怪不得我昨天见到卢玉容的穿着打扮,还很疑惑,想着英老公爷一直以廉洁奉公,勤俭朴素著称,她的孙女居然可以这么铺张浪费张扬奢华,原来她马上挂着的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给的啊!”

然后她啧啧嘴,一脸嫌弃地看着江莹:“为了结交大家小姐,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出手阔绰。只是啊,可惜,你遇到了我,之前的苦心经营,都要泡汤了!”

江莹惊恐不定地看着江清月,哆哆嗦嗦的,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这个大姐……完全不似以前在府里柔柔弱弱的那般,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昨天二姐派人来说,江清月在太子府大闹了一通,还让皇后娘娘吃了瘪。她和娘本来都还不信,认为二姐是在小题大做以讹传讹,但是现在看江清月这个样子……

未必是假话!

江莹颤抖着嘴唇,扣在地面上的双手都在哆嗦个不停。

江清月蹲在了江莹面前,拍了拍她冷冰冰的小脸,笑道:“三日时间,你可千万要记住了,否则你这颗脑袋,可就真的留不住了!”

“难道你还想杀人不成?”江莹深吸一口气,声线却愈发地颤抖了,“你……你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江清月哼笑,凑近江莹,捏住她的下颚,“你大可试试,到时候我便能让你知道,我手里的,才是王法!”

江莹瞠目结舌,眼眶酸涩,眼泪在眼中打转,吓得不轻。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惊吓,这样的恐吓!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清月转身一看,便见方才那个掌柜的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一见江清月,立刻敛袍跪下,给江清月行礼:“奴才参见小姐,奴才辜负小姐所托,还望小姐责罚!”

“起来。”江清月说着,自己也站起身,右手一甩,长鞭自她袖中掉入手心,“啪”的一声,直接打在了那掌柜的身上,惊天震响让在场所有人齐齐一惊!

掌柜的惨叫一声,立刻趴倒在了柜台上,后背上一条鲜红的血痕,触目惊心。

“江清月,你干什么?”江莹连大姐也不叫了,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抱住那掌柜的,“你怎么敢打我舅舅!”

“又不是我舅舅,我有什么不敢?”江清月反问,说话间甩手,又是一鞭。

掌柜的哪里受过这种酷刑,登时冷汗淋漓惨叫不止,只是拽着江莹的手,不断让江莹救他性命。

“赵祥是我指派的来管理翠云阁的,结果你们倒好,心怀不轨想将翠云阁据为已有,还让赵祥去做粗活?”江清月指了指赵祥乌漆墨黑的手,还有他身上脏污不堪的衣服,“我的人,你们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放在眼里!”

赵祥对着江清月连连磕头,口中道:“奴才多谢小姐为奴才做主,只是奴才自己不中用,不能替小姐守住翠云阁……”


江清月懒得费口舌,直接问道:“赵祥,翠云阁的房契你那里还有吗?”

赵祥连连点头,低声道:“有的,二夫人当初毁了一份,她不知道还有第二份,奴才一直小心贴身收着,就怕遗失。”

“拿出来。”

赵祥立刻从怀里拿出一块儿叠得规规整整地手绢,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打开,将里边包着的一张纸递给了江清月。

江清月打开,扫了一眼,然后拿在手中昭示众人:“翠云阁的房契在这里,大家都能看明白,这铺子到底是谁的,昭然若揭。”

几十双眼睛都看向这房契,最下边江清月的印章明晃晃映入众人眼帘中。

江清月本来是懒得在这里废话的,但是这是古代,她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也知道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江莹也够了。

然后江清月将那张房契直接甩在了江莹脸上:“好好看看,要是不识字就回去和先生学,省得在这里满口胡诌丢人现眼。”

围观的吃瓜群众闻言,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江莹将那张纸拿在手中,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娘不是说……已经撕了吗?怎么还有一张?

旁边人的指指点点传入耳中,实在是让人不忍直听,江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一般。

长这么大,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难堪,丢过这样的脸!

她颤颤巍巍地拿着那张房契,怎么都不敢相信。

“既然大家都在,那就劳烦大家帮我做个见证吧。”江清月又开口了,“江莹在我的铺子里,共计拿了六万金的东西出去。我给江莹三日时间将这六万金给翠云阁补齐,江莹也答应了。三日之后要是江莹拿不出六万金,到时候我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我什么……”

“对对对,欠债还钱,应该的。”江莹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围观群众给打断了。

然后便是一阵附和之声。

“三日,六万金,否则……”江清月居高临下地指了江莹,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得十分的灿烂美艳,“小心你这里。”

话落,江清月转身,不再看江莹一眼,进了翠云阁里边。

“小姐今日能过来,老奴算是放心了。”赵祥恭恭敬敬地跟在江清月身后,道,“本来老奴打算的是每月按时送翠云阁的利润银钱去齐王府给小姐供小姐使用,但是无奈翠云阁落入了旁人手中,奴才却一次都不能为小姐尽心。”

“无妨,你的忠心我知道。”江清月摆摆手,抬头看向那一排排布料首饰,又问,“京城中同类的铺子中,能和翠云阁媲美的,多少?”

“寥寥无几。咱们翠云阁里的东西每件都是价格不菲的好物,面向的是京城的达官显贵,所以二夫人才打了翠云阁的主意。再者说来,这翠云阁是当初夫人的陪嫁铺子,现在又给了小姐,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入旁人手中。”

赵祥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清月的侧颜神情。见她依旧面容清淡不喜不悲,倒是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赵祥对于江清月很熟悉,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但是如今的江清月,却让他觉得陌生极了。

可是这确实是小姐,面容声音,确实是。

“以后我会经常出来看上一看的,或者翠云阁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去齐王府告诉我。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自然会好好守着,断不会再次让他落入旁人手中。”


燕礼闻言,语调倏然拔高:“江清月,你是本王的侧妃!”

“哦,是么?”江清月反问,眨巴眨巴眼睛,“没感觉出来。”

燕礼一噎。

“反正我现在有自己的封号了,谁还稀罕当你的侧妃?”江清月晃晃脑袋,美滋滋地看着想要发作却又不能的燕礼,“希望以后齐王殿下也不要再将我是你的侧妃这个事情挂在嘴边,否则我会觉得齐王殿下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燕礼嗤笑一声,抬手指着江清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个小小的县主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

江清月叹了口气:“我拿不拿自己当回事儿不打紧,关键是皇上拿我当回事儿。”

燕礼闻言怒极反笑,连连指了江清月几下,却只是吐出几个“好”字。

“承您吉言,我自然会好好的。”江清月仿佛要将燕礼气死不偿命一般,“大夫也快到了,不打扰齐王殿下守着茹夫人了,告辞。”

说罢,江清月脚步一转,轻飘飘施施然地离开了海棠院。

燕礼盯着江清月离开的方向,良久,都未收回目光。

直到大夫提着药箱急匆匆赶来,给燕礼行礼。

“好生照顾。”燕礼给大夫扔下这么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小茹,同样抬步离去。

大夫垂首恭送,看见小茹腿上的伤口,登时大惊。

他一介大夫自然不敢过问齐王府之事,只能小心翼翼一言不发地给小茹救治。

江清月回到清秋院后,发现院中的落雪已然清扫干净,院门至堂中铺着一条织花地毯,就连石桌石凳也擦得纤尘不染,铺上了棉垫。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院子了,后退两步抬头一看,往日落灰的牌匾已然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清秋院”三个字掉了的漆也已经全都补全。

她抬步走进房中,往日里陈设简陋的房间如今已然焕然一新。陈列摆设皆是换上的新物,而且件件都是上好的红木。走时的一室狼藉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桌的新鲜瓜果。几个婢女正在擦拭窗户门框、整理床铺。

一个男人带着几个仆从抬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从外边进来,见到江清月,立刻跪地行礼,口中恭恭敬敬道:“奴才许衍给侧妃请安,奴才叩谢侧妃娘娘提携之恩!”

江清月在椅子上坐下,斜睨一眼跪地的人,轻笑一声道:“你倒是眼明心亮。”

许衍跪在地上并未起身,依旧以额点地,口中恭恭敬敬道:“冯管事已被革职,几个副管事中侧妃娘娘选了奴才接任管事之职,奴才至死不忘您提携之恩。”

“锦上添花的事情谁都会做,难能可贵的是雪中送炭之情。”江清月斟了杯茶,轻抿了一口,缓声道,“以前我的婢女去管事房拿东西,旁人都是冷言冷语不做理会。倒是许管事每次在的时候,暗中帮助过不少,这些我的婢女都告诉了我,我明白。”

许衍的语气愈发的恭敬:“只是那时奴才人微言轻,帮不了太大的忙,不敢劳烦侧妃娘娘记挂。”

“你且起来说话。”

许衍道了声是,站起身,上半身依旧弯成了一个谦卑的弧度。

江清月抬眸,许衍年近四十,面容宽和,一看起来就是个老实宽厚之人。但就是因为太过老实本分,以前在管事房的时候,才会被冯管事之流欺负。


两个小丫鬟本来都不动,但是被江清月厉声斥责一声,顿时吓着了,再不敢不听,缩着膀子跟在江清月后边去了管事房。

管事房大门紧闭,江清月一脚将房门踹开,将里边正在喝茶看着话本子的管事吓了一大跳。

管事本来惊慌失措,但是定睛一看,发现是江清月,登时又慢慢坐下,口气十分不好:“江侧妃有何贵干?老奴这一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吓!”

“你也没被吓死,看来还是禁得住的!”江清月说着,走到管家旁边,抬脚将椅子一踹, 那椅子直接翻到在地,管家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江清月随后又将椅子一蹬摆正,自己坐了上去,还将双脚搭在了桌子上。

“把管事房的人都给我叫进来。”

“江侧妃!”管家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指着江清月,“你别给我放肆!”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江清月侧目看着他,语气变得缓慢而又悠长,“还是你嫌命长了?”

管家一把年纪哪里听得了这种话,登时脸红脖子粗,狠狠指着江清月:“你放肆!”

“放肆这两个字也你也配说?他们两个的滋味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江清月抬起下颌,示意了一边站着的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个小丫鬟。

管家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两个人,顿时一个激灵,心跳快了许多。

江清月抬脚在桌子上一蹬,桌上管家方才喝茶的茶杯颤抖了几下,“啪嗒”几声应声而裂。

“容老奴先去禀明王妃。”

“不必了。”江清月抬手制止,“王妃是主子,我也是。我知道马管家是王妃的亲信,但是教训几个下人这种权利,我还是有的。”

马管家看着现在的江清月,和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任人可欺的江清月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阴狠强势的气质,不是装出来的,是从骨子里由内而外真正散发出来的。

即使是这样,并没有将马管家给吓到,他依旧强装镇定道:“但是王府一直都是王妃管事,没有王妃的命令,老奴不能听从侧妃的话。”

可以,有人撑腰就是好,看看这腰杆子有多硬。

江清月轻轻勾唇,露出一抹邪肆而又狂妄的笑容,她今天就让他尝尝折腰到底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江清月直接拿过桌上的烟斗,朝着马管家的膝盖上一扔,马管家哎呦一声,顿时觉得一股酸麻感从膝盖遍布整条腿,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见主子不行礼,看来马管家贵人事忙,连规矩都忘记了。”江清月淡淡地瞥着他,“怪不得下人们都不懂事,原来是马管家没好好做榜样啊!”

“我……”马管家一愣,便听江清月又道,“反正跪都跪了,就劳烦马管家跪稳了,把之前欠欠我的礼节一次性补个齐。”

马管家一听这个,那还了得,不由分说便要起身,却被江清月抬脚踩住了肩膀。

“马管家要是再不识趣,可不就是单单地罚跪这么简单了!”

对上江清月清凌凌的眸子,马管家突然想到了今天听说的,江清月在王府门口惩治了茹夫人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是下人们在胡言乱语,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现如今,他肩膀上的这只脚,仿佛含着泰山压顶的力量,让他跪在那里,佝偻着身躯,却一点儿都直不起腰来。

江清月不再给马管家一个眼神,让那两个已经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小婢女将管家房的下人们全都叫了过来。

人不少,站了一屋子。

江清月撑着下颚窝在椅子里盯着这群人看了一会儿,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你们几个,给我送的饭菜都是馊的。”江清月抬手在他们中间指了指,“你,你,还有你……滚去外边跪着!”

几个人瞬间向马管家求饶。

“是我的命令,你们问马管家做什么?”江清月语调拔高,“难道这王府如今是马管家当家?”

“江侧妃……”

江侧妃狠狠一拍椅子扶手,看向了正欲说话马管家:“马管家是觉得屋子里太暖和,想和他们一起去外边跪着吗?”

马管家眉头一皱,思量几番,才道:“你们先去,一会儿王妃来了自会有定夺。”

这话并没有将江清月给吓到,她又指了几个人:“每次我的丫鬟来找你们拿东西,都会被你们好一通羞辱,你们没忘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缩着膀子低头不敢言语。

“出去掌嘴四十,一样跪着。”

一想到那个丫鬟,江清月就觉得心酸。

她的陪嫁丫鬟有两个,小茹和小蓉。小茹见她不受宠,费尽心思爬上了燕礼的床。而小蓉就不一样了,对她一直忠心耿耿爱护有加,哪怕她处于困顿之中也依然保护着她。只是在今年年初,因为没有炭火过冬,去掰树枝的时候掉进湖里淹死了。

想到这里,江清月心下便是一阵酸楚。一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然是十足的寒光冷冽。

“你们几个。”江清月又指了几个人,“去把我清秋院梅树上的杂枝都清了,记得用手,我不想看到你们有任何工具。”

“侧妃,侧妃饶命啊!”被点名的几个人闻言,大惊失色,立刻跪下给江清月连连叩头,“冬日严寒,那梅枝又坚硬无比,怕是奴才们的手爪子掰烂了也弄不好啊!”

“要是你们的爪子掰烂了那我更高兴。”江清月眉梢一挑,“你们自己去,还是我请你们去?”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站着没动。

“一个个的都想当下一个茹夫人是吧?”江清月语调慢吞吞的,整个人看起来随意而又散漫,“很好,那我……”

“江侧妃饶命,江侧妃饶命,我们现在就去!”几个下人狠狠磕了几个头之后,全都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坐得久了,江清月起身,慢慢走到了外边,看着跪了好几排的人。

因为管事房在靠近王府大门口的位置,所以这些人跪在这里,是可以被王府外边来来往往的过路人看到的。

看到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齐王府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清月伸了个懒腰,觉得舒服多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江清月回头,便见一个巴掌劈头盖脸而来。


话落,堂上的大臣们皆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女子提出和离请求的。

而且这……还是要和齐王殿下和离!

“江清月!你不要胡闹!”燕礼也是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江清月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一点子家事丑闻闹得人尽皆知就够丢人了,这女人还竟然……

江清月不理会燕礼,接着道:“不瞒皇上,臣女在齐王府的生活实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吃的是残羹剩饭,受的是下人责辱。臣女自知咎由自取,并不怨恨齐王。只是此次为人所害,连累的是皇家声誉!臣女实在惶恐,不敢继续忝居齐王侧妃之位,望皇上恩准!”

江郴听到江清月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冲着燕礼痛心疾首道:“齐王殿下!我将女儿嫁给你,你倘若不喜,好吃好喝养着她不就好了?我女儿的陪嫁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不曾想你竟然这么待她?还让她如今受此屈辱?”

自己家里的事情被江清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老底,燕礼面容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诚惶诚恐地看着广元帝:“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对待江清月,绝不会再发生此次之事!”

和离可以 ,但必须是由他提出,由江清月提出不行!

“皇上!”江郴适时跪下老泪纵横,“还望皇上为小女做主!”

隔得很远,江清月看不到广元帝的神情。但是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状似在沉思。

“齐王!”许久,广元帝开了口。

“儿臣在!

“你保证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侧妃?”

江清月眉头一皱。

果然,皇上不会答应!

“是!“燕礼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毫不迟疑。

然后广元帝看向了江清月:“江侧妃,朕知你心里委屈,但朕念你对齐王用心至深,给你们重修旧好的机会。你跟齐王回府,若是他依然待你不好,你大可告诉朕,朕会为你做主!”

江清月死死抿唇,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

天家威严不容有损,没有人会同意她小小女子的和离请求。

“这件事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江侧妃……”广元帝又开口了,“顾辞,你去查这个事情,务必查得水落石出!”

“是。”

“谢皇上。“江清月语气淡淡。

这么长的时间,听了这么多的争论,广元帝早就乏了。于是起身,当先离开。

突然,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传来:“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还没跨出殿门口的大臣们全都走了回来,朝着皇上的方向涌了过去,江清月也被大部队带着,挤到了那边。

“皇上……皇上没气儿了!”

“糊涂东西,胡说什么!”大太监在刚刚说话的小太监脸上就是两个巴掌,“滚出去领八十大棍!”

旁边不少宫女和太监们都哭了起来。

江清月看着广元帝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巴皮肤发绀,和她以前见到的一个伙伴休克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她立刻跑了过去,将两个小宫女拽到一边,对顾辞道:“把皇上上半身衣服解开。”

“江清月,你想做什么!”那大臣的胡子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皇上岂容……”

“想让皇上活命就闭上你的嘴!”江清月手指探着广元帝颈间脉搏,另一只手扒开的他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

顾辞已经将广元帝的上半身衣服解了开来。

“全部解开!”

“这不合规矩啊!”大太监一听慌了,“江侧……”

江清月再不理会他们,拽着广元帝的明黄色里衣,用力一撕,广元帝的胸膛暴露了出来。

“大胆江清月,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

江清月麻利地将扯下来的一块儿布料团成团,一掷,精准地堵住了那个聒噪大臣的嘴。

随后江清月双手在广元帝胸口,均匀地用力按压。

“太医不在,现在只有我能救皇上。谁再聒噪,耽搁了救皇上的命,到时候就去给皇上陪葬!”

说罢,她捏住广元帝的鼻子,掰开嘴巴,人工呼吸了两次。

所有人在见到江清月这个动作的时候,都震惊了。

她……她竟然对皇上做出此等……

江清月一边在胸口按压,一边观察着广元帝的脸色,一边做人工呼吸。

好几个循环过去了,广元帝都还没有醒。

“快点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死!”胡子大臣的脸色已经铁青,“此女公然冒犯皇上,竟然对皇上行如此秽乱……”

“咳……”广元帝突然咳嗽了两声,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清月俯身听着广元帝的心跳,感觉差不多了,才抬头,将广元帝的外衣重新拢好。

广元帝睁开眼,眼神迷蒙。

而太医此时,终于姗姗而来,放下药箱,立刻给广元帝把脉。

“啊,皇上是刚刚恢复脉象?真是奇迹,奇迹啊!”那太医连连朝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臣来迟,皇上恕罪!幸好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否则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广元帝在燕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靠在燕礼肩膀,还没有什么力气:“是……是谁救了朕?”

燕礼神情十分复杂,看向了江清月:“禀父皇,是江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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