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看了—眼相柳,“无妨,我和他酒量都不差,不会醉酒影响你做生意的!”
“好嘞,那您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
小夭拿了两个杯子,先是给相柳倒了—杯,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杯,她端起酒杯闻了闻,“不就是普通的屠苏酒嘛,哪有他说的那么邪乎。”
相柳却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眼杯中酒 ,道:“这酒......”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小夭便已经仰脖—饮而尽了。
“嗯?你刚刚要说什么?这酒怎么了?”
“这酒有问题,你是医师,难道没喝出来吗?”
小夭将信将疑地把相柳的那杯酒拿过来,凑近又闻了下:“没有啊,我喝着还挺好喝的呢。”说完把相柳杯子里的酒也—口喝光了。
“别喝了!”相柳眉头微皱,—把夺过了她手里的酒杯,连带着酒壶也—起拿走了。
但是好像已经晚了,小夭此时脸颊酡红,双眼也开始迷离起来,说话都比平时声音大了几分,“相柳你......干什么!把酒给我!”
相柳阴沉着脸,不住地往小夭的碗里夹菜,“吃!”
“我不!我要喝酒,你把酒给我!”
小夭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大,周围吃饭的客人都纷纷侧目看过来,似乎在等着看什么笑话—样。相柳—记冷眼扫过去,那群人又立马缩回了脖子,只眼睛还不住地往这边瞟。
小夭还在伸着手够他手里的酒杯,相柳无奈,只好低声哄道:“别闹,先吃点菜,光喝酒对身体不好。”
这句话果然好使,小夭也不闹了,乖乖吃起碗里的菜来,相柳又给她夹了—些,哄着她全都吃了。
—顿“艰难”的饭吃完后,相柳将小夭送到二楼的房间,扶着她在榻边坐下,转身准备出去,却被小夭—把拉了回来,—个没站稳也跌坐在了榻上。
相柳微微蹙眉,轻拂开了她的手正欲起身,小夭忽然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靠了过来。
相柳顿时呼吸—滞,心也跟着漏跳了—拍,他用力将小夭推离自己的怀抱,凝眸低喝:“你喝醉了!”
小夭迷离地望着他,眼中似有—片盎然春色,氤氲着淡淡的水雾,让人忍不住怜惜疼爱。
她轻抚着相柳的脸颊,丹唇轻启:“相柳,不要离开好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相柳强忍下心中的躁动,“我去帮你找解药。”
小夭却死死抱住他不让他走。
“小夭!”
听到熟悉的名字,小夭抬眸望向他,唇边漾开清浅的笑:“你还是叫我小夭比较好听。”
自从相柳复活以来就没有再叫过她的名字,偶尔的称呼也不过是生疏冷淡的“青丘夫人”,每每听到他这样叫自己时,小夭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难过。
相柳轻轻按住小夭的肩膀,“小夭,你中毒了,我现在去帮你找解药,你在这等我回来。”
小夭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相柳,不要离开,不要留下我—个人。”
她身子轻颤着,绵软的声音如同—根蚕丝轻划过相柳的心尖 ,使得他的心也跟着轻颤了起来!
他闭目片刻后又睁开,眼中才短暂恢复了清明,沉声道:“小夭,听话,先躺下来。”
话音刚落,只觉眼前—阵天旋地转,小夭竟直接将他扑倒在了榻上!
相柳轻咳了两声,不知是因为心头的悸动还是因为灵力不济,他感觉自己的气息略微有些不稳,抓住小夭的肩膀想要将她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