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石南溪康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南溪魂穿清朝的第一日,刚搞清自己阿玛叫石文炳时,就听到她的嫡长姐石溶月哭着喊着不要嫁给太子,要嫁给四爷,她就知道对方也是穿越者。作为花国人,谁不知道雍正帝四爷。四爷确实很好,人沉稳重规矩,不爱美色后宅妻妾最少,还不宠妾灭妻,最重要的还善于隐忍,苟到最后登基为帝。但缺点也很多,首先他的正妻是孝懿仁皇后在世时已经定好的提督九门步军统领乌喇那拉费扬古之女,乌拉那拉氏。想嫁过去,只能做侧福晋,多个侧字就是妾,生的孩子也是庶子。其次,对方虽然妾室少,但前有李氏接连产下三子一女,后有年氏专宠后院,入宫就是贵妃。想想,这不就是浓缩就是精华,不是白月光就是朱砂痣。而且四爷虽然最后成了大赢家,可四十五岁才登基,在位也才十三年,如今更只是个十三岁的小...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石南溪康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石南溪魂穿清朝的第一日,刚搞清自己阿玛叫石文炳时,就听到她的嫡长姐石溶月哭着喊着不要嫁给太子,要嫁给四爷,她就知道对方也是穿越者。
作为花国人,谁不知道雍正帝四爷。
四爷确实很好,人沉稳重规矩,不爱美色后宅妻妾最少,还不宠妾灭妻,最重要的还善于隐忍,苟到最后登基为帝。
但缺点也很多,首先他的正妻是孝懿仁皇后在世时已经定好的提督九门步军统领乌喇那拉费扬古之女,乌拉那拉氏。
想嫁过去,只能做侧福晋,多个侧字就是妾,生的孩子也是庶子。
其次,对方虽然妾室少,但前有李氏接连产下三子一女,后有年氏专宠后院,入宫就是贵妃。
想想,这不就是浓缩就是精华,不是白月光就是朱砂痣。
而且四爷虽然最后成了大赢家,可四十五岁才登基,在位也才十三年,如今更只是个十三岁的小豆丁,想想十三岁,在现代那就是小学鸡,她反正下不了口。
至于嫡长姐这位被内定的太子妃,她是穿越者,不想嫁给如今风光无限、以后凄凉被废的太子也很正常。
只是都知道历史了,不妨大胆点,反正都是为了过的好,不如把目标转向四爷他阿玛,康熙爷,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康熙如今才三十八呢,在位时间更是长达六十一年。
也就说还能再当三十一年皇帝,对比雍正区区十三年,简直吊打。
所以在嫡长姐石溶月说服不了石父石母改嫁,转而问她愿不愿意替她嫁给太子时,她装作受惊惶恐的样子,不停地摆手:
“不行的、不行的,长姐,我自幼身子不好,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哪里配嫁给太子殿下。”
说着,身子就一软,朝身后的奶嬷嬷倒去,奶嬷嬷吓得赶紧扶住二小姐。
石溶月见此皱眉,魂穿清朝一个月,她早就搞清如今的身份,是历史上康熙太子的嫡福晋。
早在三年前,宫中就派了嬷嬷来石府教原身规矩,是內定的太子妃人选,只等这次选秀走个过场,正式下旨。
她家中有七个兄弟姐妹,其中这位石南溪是她同母所出的双胞胎妹妹,只是比起原身端庄大气,身子健康,得家中父母看重。
这位妹妹因为是双胞胎出身,清朝医疗又不好,当时差点没生下来,而即便生下来了身子也是常年病歪歪的。
石母更是为此难产大出血,差点丢了命,对她很冷淡,在对方又一次生病差点没挺过来时,作主将她送到了庄子里静养。
除了年节,基本上都是在庄子里长大,如今也是快到选秀了,每个八旗子弟的儿女满了年龄都必须参加,这才接了回来。
石南溪面上却又惊又慌的去扶红缨,不解的问:
“红缨,你这是干什么?地上凉,快起来!”
红缨却坚持不起,而是沙哑着嗓音道:
“奴婢等做宫人的,最怕的便是进慎刑司,进去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而红缨又得罪了索绰罗格格,对方的大伯是内务府副总管,就算今日侥幸留下半条命,以后在宫中也是活不下去的。”
说着,再次对着石南溪重重磕了个头:
“奴婢是天生下三旗的包衣奴才,但也懂得有恩必报,今日红缨留的小命全赖二格格,以后凡有吩咐但有不从。”
这话相当于认石南溪为主了。
石南溪想入康熙后宫为妃,以自身未来太子小姨子身份,过程将艰难重重。
而其中第一要务便是要寻找机会见到康熙,才能想办法攻略他,如此,那要先得到康熙行踪,以及身边的人要可信,能辅助她。
原本她已经在暗中观察红缨,得知她身世没问题后,准备找机会收服她,没想到索绰罗佳慧这么快将机会送到了她跟前,她当然不能辜负。
心中弯弯绕绕,面上却装作一副恍然又动容的神情,再次去扶红缨。
“红缨,你言重了,我也没做什么,不过误打误撞才戳穿了索绰罗格格的陷害,我当不起啊!”
“无论二格格是不是误打误撞,救了红缨一命是事实,您当得起,还是二格格嫌弃奴婢粗笨?”
红缨的神情渐渐忐忑起来,石南溪见此立刻反握住对方的手,急切道:
“才没有,红缨很能干的。”
“二格格。”
红缨红了眼睛,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温和,还夸她:
“那您就收下奴婢吧!”
“……好。”
石南溪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随后扶起红缨,看着她红肿的额头,一脸心疼。
“那本格格现在吩咐你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自己额头上药,不然留了疤,可留不了我身边了。”
红缨闻言感动的眼泪哗哗,一抹袖子道:
“哎,奴婢遵命。”
等石溶月醒来得知了泼水事件,不禁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又伸手恨铁不成钢的点着石南溪的额头。
“还有你,怎么这么懦弱没用,那索绰罗佳慧都不打自招说漏嘴了,你就该趁机反告她一状,就算不能将对方赶出宫也能让她伤筋动骨。
石南溪感受到手上的大劲,下意识望向石溶月,却蓦地对上她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得连连摇头。
“不反悔,不反悔。”
心头却一片平静,谁想见那对阿玛额娘。
更何况你现在有底气说这话,不过是仗着自己内定太子妃的身份,等选秀结束,你嫁给了你心心念念的四阿哥后,你且看着那两人还会不会什么都依你。
“我都说了,我是为你好,这才将泼天富贵让给你。”
石溶月见此这才松开石南溪的手,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嘱:
“放心,我以后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石南溪握着手腕,
轻轻点头。
另一边,去太医院拿药的红缨看到从内务府领墨淀回来的阿枣,停下,打了声招呼:
“阿枣,你领回来了,对了,你脸上的药抹了没,之前二格格还念叨过一次呢。”
阿枣端着墨淀闻言停了下来,小声道:
“我抹了药的,多谢石二格格关心。”
“那就好,我家二格格一向心地善良,知道后,心里肯定会好受些。”
红缨道: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要去太医院给二格格拿药,二格格身子一向弱,希望吃药能好些。”
阿枣望着离开的红缨,不禁抿了抿唇,有些担心石二格格的身子,怀着这样的担心,她回到储秀宫。
望着跟前的屋子,心头下意识涌起一股害怕,但再害怕她是奴婢就必须去伺候索绰罗格格。
只是就在她要推开屋子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段对话。
“表姐,你还好吧,我听说刚刚石家两位格格来了?”李佳明秀问。
索绰罗佳慧想到刚刚石溶月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手上的力道一重,顿时宣纸上的字毁了。
她更加火大,啪的一下放下毛笔,狠狠的将桌上那张写了一大半的宫规揉成团扔到地上。
“那贱人故意跑到我跟前得意示威来着,不过等着瞧吧,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李佳明秀心头一动,试探道:
“表姐的意思是?”
索绰罗佳慧冷笑:
“那位不是处处喜欢装模做样,标榜自己友爱姐妹、宽和仁爱,若她那位二妹病一直好不了,到时被挪出宫后,本格格看她以后还拿什么标榜自己!”
“表姐的意思是石二格格的药……”李佳明秀想到对方大伯内务府的职位,立刻明了。
“哼!”
索绰罗佳慧没有否认,而屋外阿枣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石二格格的药被动了手脚……
这时余光瞥到红缨拎着太医院煎好的药回来了,她视线却不由落在装药的挑盒上。
拿着墨淀的手骤然一紧。
红缨提着挑盒朝屋子走去,这时察觉到一股视线,她下意识望了过去,见是阿枣,她微微颔首。
阿枣看着越来越近的红缨,眼看对方就要推开隔了两个屋子的门,她突然咬了咬唇,快步走了过去,小声叫道:
“红缨姐姐。”
红缨推门的手一顿,看了过来:“阿枣?”
阿枣这时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靠近一步递给红缨,人却在靠近时,快速压低声音提醒:
“石二格格的药被动了手脚喝了好不了。”
说完,她退了回来:
“谢谢红缨姐姐之前给的膏药,我感觉脸上好了很多,这个荷包是我自己绣的,希望姐姐莫要嫌弃。”
红缨下意识握紧荷包,心头惊涛骇浪,面上却竭力保持如常,笑着道:
“大家都是姐妹,合该互相帮助,客气什么,这荷包上的花样真好看,我很喜欢。”
以往遇到的女子,哪个不绞尽脑汁的想与他说上话,这位还真够特别的,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就山,于是率先开口:
“石大格格怎么不说话,可是还在担心你二妹?”
石溶月—心想早点见到她的四四,闻言敷衍的点头:“是有些担心。”说完,便催道:
“太子殿下与四阿哥相约在哪,咱们还是快些过去吧,免得让对方久等,这样不好。”
怎么能让她的四四等呢,而且若四四突然有事提前走了怎么办,哎呀,越想越急。
太子听了却以为对方这是还没嫁给他,就操心他的兄弟关系了,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他就说怎么可能真的会有女子对他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石大格格说的是,是孤疏忽了,孤与四弟约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离这不远了,就在前方。”
石溶月听了,想到等下终于能再次见到四四就忍不住激动,—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根本没注意到太子嘴边自傲骄矜的笑。
这时拐过—个小径,前方果然出现—个四角凉亭,那里四阿哥已经提前到了,此时背对着两人。
石溶月见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好几天的四四忍不住摸了摸袖口,那里有她为四阿哥剪的—个礼物,只是—直找不到机会送给他,好在她随身携带了。
背对着两人的四阿哥此时却难得有些出神,他没想到那日帮他的女子居然是那位内定太子妃石家大格格。
他下意识摸着自己的手,脑中不觉回忆起那日老九捉弄他,朝他丢蜈蚣,石大格格突然冲出来将他护在身后的—幕。
那时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将老九狠狠训斥—顿,最后拉着他的手离开,那种被人护着的感觉自佟额娘走后,再也没有过了,熟悉又陌生,却并不讨厌。
而且她竟说他长得好看,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佟额娘在世时只会说他长得精神。
而自己又因为小金,他养的京巴犬被九阿哥剪了毛,忍不住与九阿哥发了火,被皇阿玛训斥性子急躁,喜怒不定,从此便收敛心性研读佛法。
最后性子是稳重了下来,却被兄弟们嘲笑,小小年纪就古板严肃的吓人,又怎会好看?
“老四。”
这时身后传来太子二哥的声音,四阿哥连忙回神,放下手起身,只是才刚转身就看到太子身边站了—个窈窕明媚的身影,是她!
眼睫—颤,面上却—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垂眸拱手道:
“臣弟见过太子二哥。”
随即收回手,对着石溶月微微颔首,却没有说话。
太子见了担心石溶月误会,侧头对她解释了—句:
“老四就是个寡淡的性子,皇阿玛都说过他好几次了。”
石溶月却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历史上雍正就是这样的性子,外冷内热。
好的很,她就喜欢这样的,于是没理太子,而是笑盈盈的对着四阿哥福身行礼:
“臣女见过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眼睫微垂,依旧面无表情,冷淡道:
“不用多礼。”
太子不知道两人曾见过,他撩起衣摆坐到石凳子上,让两人落座,随后给两人互相介绍。
说到最后,他熠熠生辉的桃花眼看向石溶月,声音里都杂糅着笑意。
“今日去平妃娘娘那,没想到能遇到石大格格,孤觉得此行甚佳。”
乾清宫——
康熙与重臣商议喀尔喀内附事宜的具体细节,商议完后,重臣自觉退下,这时,他想起什么,对领头要退走的大臣道:
“索额图留下。”
索额图闻言躬着身让开位置,让其他大臣先走,等人走后,他才恭敬地上前对康熙拱手:
“皇上。”
康熙身体放松的靠向椅后,凤眸含着笑意:
“不必紧张,留你下来也不是为公事,就是君臣聊聊天。”
君臣聊聊天?
索额图心头一转,不是公事皇上能跟他聊什么,八成是聊太子。
康熙坐在上面,看到索额图的表情,握着扶手道:
“你想到了,正是聊太子,昨日朕给皇太后请安时,说起了这次选秀后太子就要成婚的事。”
他语带感慨,亦带着欣慰:
“这一晃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太子都这么大了。”
索额图微微直起腰,脸上也不觉露出一丝笑:
“可不是,老臣都老了,皇上倒瞧着依旧年轻。”
说着话音一转:
“不过太子殿下今年岁十七,正值成婚年纪,等成了婚就真正长大能为皇上分忧了,地下的皇后娘娘若知道想来亦是同皇上一样欣慰高兴。”
这里的皇后娘娘自是指赫舍里皇后。
康熙也想起对方,他与赫舍里皇后是少年夫妻,对她虽然没有爱,但对方年少就嫁给他,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他亦是感激和尊重。
此时回想起来,神情不禁露出一丝追思。
半响,他叹了口气:
“皇后走的早,留下保成一个婴儿,从牙牙学语到现在真正长大,朕终于能对皇后有个交代了。”
索额图亦是想起侄女,若是对方还在世,太子之位肯定更加牢固,哪里用送僖嫔和平妃去后宫照应太子。
君臣又缅怀了几句,索额图退下,康熙坐在椅子上,一时被挑起往昔回忆,突然起身道:
“走,去坤宁宫看看。”
梁九功闻言心头顿时涌上一股庆幸,昨日他听到皇上和皇太后谈话后,便多留了一个心,一早吩咐人将坤宁宫正殿打扫了一遍,此刻赶紧抱着拂尘跟上去。
到了门外,不忘对着侍卫比了一个手势,这是代表皇上不想让人知道行踪,大家暗中跟着。
另一边,石南溪一路微垂着头,为了避免看到殿名不对,连在到了坤宁宫殿前都没抬头。
小许子暗松了口气,随即对着早已打通的守门宫人使了一个眼色,很快两人走了进去。
石南溪眼眸低垂,看似跟着小许子,余光却时刻关注着他。
见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领着她往正殿去,心头一边警惕,一边不停猜测九阿哥会有什么报复手段。
“石二格格,娘娘就在正殿里,您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奴才候在门外。”
正殿门口,小许子停在了门槛外,对着石南溪摆了个向内请的姿势。
石南溪往里瞧了瞧,没看到人,此时心中有了大致猜测,看来九阿哥这是想将她关在坤宁宫正殿。
这正合她计划,于是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乖乖往里走。
而如她所料,刚走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关门声,随即又响起上锁的动静。
她这才微微抬头,入眼的就是明亮的供案,供案上有一张女子的画像,此时被袅袅的檀香燃起的白雾遮挡,看的不太清晰,而屋内空无一人。
见此,石南溪心头才算真正松口气,没有其他残忍可怕的手段等着她,只是还不能彻底放松,门外还有小许子。
于是她装做终于发现不对的样子,小跑到门口,惊慌的拍打着门。
“小许子公公、小许子公公,里面没有人啊,这到底是哪,宜妃娘娘在哪,开开门啊……”
屋外小许子将钥匙拔了,听到里面传来的呼喊,嘴角一歪,顿时老实八交的脸上变得阴险起来。
他对石南溪道:
“石二格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乖乖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说完,颠了颠手上的钥匙,一身轻松的转身离开。
石南溪听到对方走的动静,依旧不停地拍打着门,嘴上也惊慌失措的喊着话。
如此大致一刻钟后,她拍门的手一片通红,嗓子也哑了,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煞白的毫无一丝血色。
此时整个人虚弱无依的缩在门后,如丛林中遇险的小鹿般透着惊慌害怕,仔细看去,眼角泛红,似是哭过。
嘴唇这会还在微微阖动,只是发出的呼喊却几不可闻。
石南溪不懂怎么演戏,特别是面对一代帝王。
她便在脑中不停的推测着若自己勾搭不上康熙,进不了宫会有怎样的结局。
一种就是真正的顺着石溶月算计替嫁给太子。
但她身子弱,又未经过正统教授,康熙不会让她当嫡妻,最多一个侧福晋,也就是一个妾,而对方今年还未成年。
也就说她要给一个未成年当小妾,以后对方还会被废黜,一辈子囚禁,生的儿女也会受到牵累,小心翼翼的生活。
另一种是,她明着顺应石溶月算计,暗地里却不配合,让自己被罢选出宫,但出了宫后就会被石母安排嫁给一个陌生的清朝男子,给对方打理中馈,还要给对方纳妾,养庶子庶女。
这两种可能,任何一个都无比悲惨,石南溪就是凭借着想象这悲惨的结局让自己打眼望去,惊慌害怕是真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也是自然露出的。
就算累了,体力下降,就算门外一直没动静,就算地上寒凉让自己冷的瑟瑟发抖,也一直一丝不苟的想着,让自己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以至于连康熙进殿关门的动静响起,她也是一丝装的痕迹都没有的慢一拍抬头。
康熙刚进殿就觉得哪里不对,心头立刻升起警惕,下一刻锐利的眼睛倏然朝门一侧看去,正好对上石南溪抬起的脸。
关上门后,略显昏暗的光线下,对方害怕茫然的表情映入眼帘。
小脸煞白煞白的,毫无一丝血色,杏眼微微红肿,单薄的身子此刻缩成一小团,像个被抛弃的小猫崽子。
这时鼻尖微动,发现不知何时起,原本常年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的正殿多了一股清甜香味,颇为熟悉。
康熙眯了眯眼,脚步忽而一转,一步两步总共走了三步,步伐既没有加快也没有放慢,如往日一样沉稳。
最后停在石南溪跟前,笔直的身子依旧挺拔如松,温和威严的眉眼此刻却微垂。
他看了石南溪一会,凤眸漆黑幽暗,看不出什么情绪,半晌,康熙开口,语气却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温和:
“石二格格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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