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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前文+后续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三奴收了衣服进来,见自家姑娘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桌案上是写了一半都不到的字,不由地暗暗发愁。三奴劝道:“姑娘,您可别睡了,回头老爷下了衙回来万一问起您的功课,您可怎么交代呀?”这话本就不是慧娘爱听的,她翻了个身:“爹爹现在哪有空来管我,大姐姐就快要成伯爵夫人了,他有的是精力去哄着大姐姐。”三奴吓得赶忙朝屋外瞅了瞅,确定无人听见,这才去捂慧娘的嘴:“我的好姑娘,您就少说两句吧,合着上次挨罚还不够吗?这禁足禁到现在了,老爷又不是没来过。算奴婢求您了,赶紧去把那两页纸给写了吧。”慧娘一股脑坐起来,对着三奴的胳膊狠狠拧了几下。“小蹄子,也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三奴疼得眼眶一片通红,语气却越发诚恳:“好姑娘,您就算拧死我,做奴婢的也绝无二话,只...

主角:苏沅卿魏景策   更新:2025-01-09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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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卿魏景策的其他类型小说《丹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三奴收了衣服进来,见自家姑娘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桌案上是写了一半都不到的字,不由地暗暗发愁。三奴劝道:“姑娘,您可别睡了,回头老爷下了衙回来万一问起您的功课,您可怎么交代呀?”这话本就不是慧娘爱听的,她翻了个身:“爹爹现在哪有空来管我,大姐姐就快要成伯爵夫人了,他有的是精力去哄着大姐姐。”三奴吓得赶忙朝屋外瞅了瞅,确定无人听见,这才去捂慧娘的嘴:“我的好姑娘,您就少说两句吧,合着上次挨罚还不够吗?这禁足禁到现在了,老爷又不是没来过。算奴婢求您了,赶紧去把那两页纸给写了吧。”慧娘一股脑坐起来,对着三奴的胳膊狠狠拧了几下。“小蹄子,也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三奴疼得眼眶一片通红,语气却越发诚恳:“好姑娘,您就算拧死我,做奴婢的也绝无二话,只...

《丹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待三奴收了衣服进来,见自家姑娘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桌案上是写了一半都不到的字,不由地暗暗发愁。

三奴劝道:“姑娘,您可别睡了,回头老爷下了衙回来万一问起您的功课,您可怎么交代呀?”

这话本就不是慧娘爱听的,她翻了个身:“爹爹现在哪有空来管我,大姐姐就快要成伯爵夫人了,他有的是精力去哄着大姐姐。”

三奴吓得赶忙朝屋外瞅了瞅,确定无人听见,这才去捂慧娘的嘴:“我的好姑娘,您就少说两句吧,合着上次挨罚还不够吗?这禁足禁到现在了,老爷又不是没来过。算奴婢求您了,赶紧去把那两页纸给写了吧。”

慧娘一股脑坐起来,对着三奴的胳膊狠狠拧了几下。

“小蹄子,也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三奴疼得眼眶一片通红,语气却越发诚恳:“好姑娘,您就算拧死我,做奴婢的也绝无二话,只是我不愿姑娘再受罚,老爹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惹老爷不痛快呢?”

“待这段日子熬过去了,等到大姑娘出了阁,太太跟前就您一个嫡女,怎么都不可能不为您着想。到时候老爷再看您认错态度好,说不准就会跟您配一个圣京城里的夫婿,哪里还能是那些个什么贫寒举子了?”

三奴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慧娘的心坎里,想起这些日子的憋屈,她忍不住哭出了声,主仆俩狠狠哭了一通,慧娘好歹是起来把一份女训抄完了。

当晚,宋恪松真的过来检查作业了。

见慧娘认错态度良好,表现也算积极,他语气和缓了许多。

从明月轩出来,他转向就去了秀芳阁。

赵氏正在院子里打点女儿的聘礼,越忙越快活。

见宋恪松来了,赵氏盈盈一笑,虽徐娘半老,却也颇有姿色:“老爷回来了,杳儿的嫁妆单子可瞧见了?”

“我正要为这事找你,你哪里来这么多银钱,还给杳儿置办了那些田地。”他拉着赵氏耳语,似乎很着急。

赵氏:“老爷不用担心,那些都是从我的嫁妆里出的,我这些年理家管事也有了不少积蓄,刚好给杳儿添妆。”

宋恪松点点头,看赵氏的眼神也颇为赞赏:“若是杳儿日后能有太太一半的本事,在侯府的日子就不用操心了。”

赵氏被捧得相当开心:“老爷今日怎么这般嘴甜,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话,是有什么事儿等着我去办吧?”

“被你说准了,前些日子我托丁大人在圣京找一处书院,如今有结果了。白云书院的风先生学问很好,远近不少达官显贵家的子弟都拜在他门下求学,竹砷的年纪虽大了些,但若是能跟着这位老先生读一年的书,来年参加科举也更有把握。”

宋恪松边说边乐,就差喜笑颜开了,全然没注意到赵氏脸上已经隐隐透着寒霜:“这事儿老爷做主就成了,跟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太太,如今距离开春也没几个月了,该给家里孩子的一应衣裳都该做起来,尤其是竹砷,千万不能懈怠了,免得出门读书让人笑话,丢的还是我们宋家的脸。”

赵氏咬着牙,笑眯眯地答应了。

待宋恪松一走,赵氏的脸就沉了下来,看那些琳琅满目的聘礼箱子也高兴不起来,她一甩手回了自己屋里。


“你说得对。”丹娘点点头。

“什么?”

“我听嬷嬷说了,沈家那个确实是个瞎子。”

慧娘:……

慧娘一张脸涨得通红,见对方压根不懂自己的意思,那股气愤就更加忍不住了:“臭丫头,连你也看我笑话,打量着我没人要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狠狠对着丹娘的后背胳膊拧了几把,疼得丹娘眼泪都快出来了。

用这么大力气,就现在这副皮包骨的身体,肯定留下伤痕了,丹娘忍了两下,拿到证据后反手将慧娘压在床褥上,另一只手捞起被窝里的汤婆子对慧娘的屁股狠狠就是一下。

“啊!!”慧娘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丹娘一秒间松开手。

屋外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大门被推开,赵氏满脸凌厉地跨步进来:“你们在做什么?!”

慧娘见亲妈来了,立马哭成了个泪人:“母亲,丹娘这丫头欺负我,还对我动手!您可要替女儿做主!”

她哭着就跪到赵氏脚边,抱着母亲的腿不放。

赵氏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起来,你这什么样子?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吗?起来回话!”

慧娘袅袅婷婷地起了身,把刚才的事情颠倒黑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说到丹娘动手,她气呼呼地瞪着床上的小傻子:“连这么个东西也能骑到我头上,区区一个庶出,你真当家里没有规矩了嘛?”

赵氏深吸几口气,目光冷冷看着丹娘。

“你姐姐说的可是真的?你可有要为自己分辩的?”

丹娘歪了歪脸,语气憨厚天真:“我没有打她啊,我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她就来跟我说那沈家是个瞎子,让我不要嫁。”

傻子满脸迷茫,“姐姐是为我好吧。”

赵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刚才来得匆忙竟然忘记了这是丹娘的柳璞斋,并非慧娘居住的明月轩,这么一来是谁先招惹谁的,一目了然。

慧娘急得直跳脚:“小贱人,你敢在母亲面前胡说八道?你刚才还装模作样不认识我呢,现在就说我是你姐姐了?”

赵氏捂着心口,厉声呵斥:“住口!”

慧娘被吓了一跳:“母亲,您怎么凶我呢……应该狠狠罚这个臭丫头才是,是她没大没小……”

“把四小姐带回明月轩。”

“是,太太。”

强行让蒋妈妈把女儿拖走,赵氏平复了心情才扯了扯嘴角看向丹娘:“刚你四姐姐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到了日子该嫁就嫁。”

丹娘依然懵懂,但却听话地点点头。

明月轩紧挨着秀芳阁。

府里的两位嫡小姐过了十二岁就有了各自的院子,明月轩布置得最漂亮,花费最多,而秀芳阁则充满了书卷气,处处典雅。

要不是家道艰难,这两位的屋子还要更加奢华靡费。

杳娘正在灯下写字。

丫鬟明杏推门进来,将熨过的褂子衣裳都一一放好,做完了事情才说:“刚太太去了柳璞斋,四小姐又过去找麻烦了,被太太抓了个正着,这会子正在明月轩受训呢。”

杳娘眉眼没动,橘色的烛火照着她的脸庞,秀丽斯文。

她不慌不忙放下笔:“慧娘这个性子也该让母亲敲打敲打她了,平日里随便逗逗丹娘就算了,现在是什么光景了,家里就等着丹娘出嫁的彩礼钱办事呢,你瞅瞅母亲身上,都两季没有换过新衣裳了,偏慧娘不懂事,还把自己的屋子里里外外布置成那样。”

说着,她摇摇头,吹了吹纸上的墨迹,“咱们是要返回圣京的,丹娘一辈子都得留在云州了,到底是自家姊妹,出嫁之前还是供几天姊妹情分吧。”

明杏笑了:“还是咱们大小姐看得明白。”

“等着瞧吧,慧娘这次没那么容易过关。”

到底是亲姊妹,被杳娘说中了。


蒋妈妈最了解自己这位主子,赵氏眉毛一动她就知道要吹什么风,见情况不妙她赶忙跟了上去,奉上一杯热乎乎的乌龙百果茶,又在赵氏身后轻轻推拿着,好容易才让她火气渐渐消了。

饶是如此,赵氏喝完半盏茶,还是重重地将茶杯搁下:“哼,一定是方氏那个贱人在背后挑唆,还让砷哥儿去什么圣京里的书院念书,前前后后打点银钱敢情不要她出钱,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完事儿了。也不瞧瞧那个砷哥儿是个读书的料吗?”

“太太别慌,砷哥儿哪怕再去圣京的书院,那也是方氏所出,不是从太太的肚子里出来的,差别可大了。”蒋妈妈一针见血。

赵氏是正妻,宋竹砷的父母名单里可不会有方氏地名字,只会有赵氏。

哪怕这个最小的庶子一朝中选,那也是赵氏受封,与方氏没什么关系。

只是道理都懂,情感上就是转不过弯来。

赵氏冷笑道:“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两个丫头要备嫁,哪有闲钱给做那么多新衣裳。也罢,他要充脸面,那就给他这个脸面。”

她对蒋妈妈嘱咐两句,“明日约了裁缝娘子登门,你让他们都准备一下。”

“好,太太。”

柳璞斋内,丹娘刚刚盘点完自己的小金库,银子四百八十两,金元宝十二锭,具体值多少她心里没数,外加刚得的南珠一大盒,她顿觉自己已经是个小富婆了。

这南珠原本她是送到安福堂去的。

结果奚嬷嬷又给送了回来,说老太太用不着这个了,还是给年轻的女孩子们做了首饰戴着玩儿罢。

丹娘开心不已,忙不迭地收好。

戴是不可能戴了,她可舍不得把这些东西戴在头上身上,万一丢了那才心疼呢,全部换成银票存起来才是王道。

因为老太太的慷慨大方,晚上她去蹭饭时特别卖力地替老太太推拿了一番,直把老太太弄得浑身舒坦,觉得身子骨都活络轻松不少。

老太太拍着丹娘的小手,笑呵呵:“今儿怎么这么大手劲,晚上吃得太撑了?”

“不是。”丹娘乖巧地摇摇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这是感谢老太太的慈心赏赐呢,那么多南珠都给我,孙女当然要有所表示。”

老太太被逗乐了:“你这孩子呀,说话总是这样没遮没拦的,等明年去了婆家也这样吗?”

丹娘不在意:“嗯,反正我就这样。”

老太太又是惋惜又是为难地看着她,末了什么也没说。

第二日是云州城冬天里难得的晴朗天气,吃罢午饭,裁缝娘子登门了,赵氏将两个女儿,剩下两个在府里的庶子,以及丹娘都叫了来。

两个嫡子目前还在书院念书,尚未归家,赵氏便让裁缝娘子带了几款适合女孩子的上好料子过来选,反而男孩子那边的就没多少能看得上眼的了。

五哥宋竹矽和六哥宋竹砷来自两个不同的生产厂家。

因为五哥竹矽的生母是赵氏的陪房孙氏,也是府里第一个被抬成姨娘的正经妾室,加上孙氏相貌平平,身家性命都捏在赵氏手里,养出来的孩子也唯唯诺诺,说话低声细气的,像个女孩子。

赵氏从不把这对母子放在眼里,不放在眼里,他们母子俩的日子倒也好过些,比如挑衣服料子,宋竹矽选中了一款蓝色的,赵氏只扫了一眼就轻轻颔首表示同意,而另外一边地宋竹砷就没那么幸运了。


杳娘皱眉:“那正好,你不想去就留在马车里吧。也省得你这副模样出去平白给家里丢人现眼,惹母亲生气。”

“娘!!”慧娘急了。

赵氏平日里宠溺这个小女儿,不代表她在外面也一样脑子糊涂。

揉了揉眉心,她随意地摆摆手:“杳儿说得有理,既如此,咱们先去拜礼见人,再告个不是。”反正一个凑热闹的晚辈而已,来不来的影响不大。

慧娘自己都不在意婚事,她这个当娘的再怎么操心也没用。

总比一家子跟着丢人现眼得强。

见状,慧娘不敢再多嘴了,愤愤地跺跺脚,好歹安静下来。

赵氏领着三个女儿进门,照例先进去见过寿星公,说了一堆吉利话。

因为宋氏三女都以及笄,寿星公给的见面礼也相当丰厚,尤其是给杳娘和丹娘的。杳娘是嫡长女,与她议亲的又是圣京里的荣昌侯府,她那一份礼额外厚,厚厚一封红包不说,还有一对金丝玉镯,一支宝石发簪,那发簪上熠熠生辉的五彩宝石看得慧娘眼睛都直了。

赵氏一见,又慌乱又欣喜:“您老破费了,这可怎么好……来来来,杳儿,快给马爷爷磕头见礼。”

冲着这份厚礼,杳娘再次盈盈跪下,拜了又拜。

马老头抚着胡须笑呵呵:“不必多礼,谢家那孩子……之前也拜我为西席,算起来都是自家人了。”

他浑浊的一双老眼打量着杳娘,目光满意,但心底却透着几分失望。

美则美矣,也有礼数,就是眉眼之间透着几分小家子气……

哎……填房也不过如此了。

如果不是谢诗朗那孩子运气不好,也轮不到宋恪松的女儿嫁去荣昌侯府。念及此,老头笑容更温和了,视线看向另外一边。

当触到那双清亮的眸子时,马老头怔住了几分。

这双眼睛真是干净,干净到让人称奇。

大约是想起直视长辈是无礼的行为,丹娘又不慌不忙垂下眼睑,拿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来示人。

老头眼睛闪了闪,有点想笑。

他挥挥手,将另外一份重礼送到丹娘面前。

一样的红包,比杳娘那一份少了宝石簪子,其余的一模一样。

“多谢老先生抬爱。”丹娘认认真真,按照出门前赵氏吩咐的行礼。

虽然看着笨笨的,但好歹没有在明面上出错。

行了礼,年轻女孩们就被分去了花厅,一众夫人留在隔了一条小河对岸的湘婷榭里吃茶说笑,等到开席了再去前头用饭。

丹娘从未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处处都觉得新鲜。

杳娘已经是其中常客,领着两个妹妹走在前头,一忽儿与马知州家的小姐说笑,一忽儿拉着几个姐妹聊今天请来的戏班子。

慧娘也很想参与其中,只可惜她不怎么会说话,一张口总也得罪人,惹得杳娘频频侧目,其余的千金小姐们纷纷用帕子掩口轻笑。

杳娘顿觉丢人,这个亲妹妹还不如丹娘争气呢!

“你面上脂粉糊了,去后面洗把脸吧。”杳娘唤来一个丫鬟,直接带走了慧娘,并叮嘱丫鬟顺便带着慧娘逛逛,拖到戏台子那边开锣了再来。

杳娘想了想,“丹娘你也跟着一块去吧,书萱明杏跟着。”

一个面容白净,五官秀丽的女孩拍手笑道:“这赶紧的,我家后花园的红梅正盛,两位妹妹帮忙请一枝回来吧,我那屋里的羊脂白玉花瓶配着正好呢。”


慧娘脾气火爆,性格执拗,火气上来不管不顾,为自己争辩说了好些难听的话,最后赵氏拢不住,还把宋恪松招惹来了。

一家之主插手内宅的事情就没有板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道理,所以慧娘同志被打了五十下手板,禁足一个月,并罚抄一百遍女训。

为了安抚丹娘,赵氏一连三日都让丹娘去老太太那边用饭。

说是一家子其乐融融,其实丹娘早就看出来了,赵氏一是为了节约炭火钱,二是为了蹭一下老太太的饭,顺便再刷一刷孝顺儿媳,慈爱嫡母的人设。

倒也没什么大错,对丹娘而言,能吃饱吃好是目前最大的要求。

老太太那边的伙食是整个府里最好的。

通常只有逢年过节,初一十五,一家子才会聚在老太太的安福堂,但如今丹娘已经一连在安福堂蹭吃蹭喝了好多天,而且还蹭上瘾了,天天准时准点的报道。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丹娘还是懂的。

不过……现在身无分文的丹娘想表达谢意也没办法。

这天,她表现的机会来了。

午时三刻,安福堂刚刚结束午饭,按照惯例老太太会喝一点消食茶,再美美地睡上一觉,但今天……老太太的腰痛发作了,奚嬷嬷赶着去找大夫,整个安福堂乱了起来。

丹娘乖乖坐在老太太榻下的小凳子上。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手痒。

老太太趴在榻上,已经疼得冷汗直冒,再多疼一会儿怕是连吃的午饭都要吐出来。到底年纪大了,一次犯病都抗不过来。

正疼得吃不消时,后腰处被人轻轻捏着皮肉,紧接着有人用力开始推拿,疼痛随着对方的力道一点点松快开来,没一会儿老太太就觉得舒服多了。

扭头一看,发现是丹娘,老太太诧异:“怎么是你,你怎么会……”

“这样揉,舒服。”丹娘面瘫,一本正经地解释,但看在老太太眼里就是个傻傻的反应。

老太太一阵感动:“真是祖母的好孙女,别、别停手,再帮我揉揉。”

等到大夫赶来,老太太已经好多了,甚至能自己坐起来。

奚嬷嬷见状大吃一惊。

她是伺候老太太多年的老人了,最清楚老太太旧疾发作时的样子,这要是疼起来没个几天都没得消停,小命都要送掉一半,没想到今天居然好了大半。

大夫检查之后,也很诧异:“老夫人经络已通,我再开两剂药服用,几日就能康复,只是不知道老夫人是如何做到的?”

“喏,就是这个小丫头,我那最小的孙女。”

老太太喜笑颜开,指着一旁乖巧站立的丹娘说。

大夫抚着胡须:“真瞧不出,府上的千金小小年纪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消息很快传到宋恪松耳中。

一听到老太太今天旧疾复发,宋恪松夫妻俩都吓了一跳。

眼下正是与荣昌侯府议亲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会儿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这到手的好亲事八成要飞。

当晚宋恪松来安福堂请安,当着全家的面狠狠夸奖了丹娘一番,还额外赏了双倍的当月例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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