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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资本家小姐抢渣哥两船财宝全局

港式冻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红雪一下子认出,这个人也是傅家的帮工,叫作耿立。他也跟着曹忠到这边了?母子两人正在收拾东西。“老大啊,都这么晚了,你干啥非得连夜就走呢?等到明天,坐汽车去城里多好!”曹忠手上不停,继续打包衣服。嘴上说着:“娘啊,我朋友来找我,有点事要办一下,他骑了自行车,我们骑车走就行,我就提前去城里了,又不是不回来!”大妈还嘱咐呢:“那行吧,等我瞧看了哪家姑娘好,喊你回来相亲,你也得回来呢。”没过两分钟,曹忠把大包袱一系,背在身上,就要准备往外走。傅红雪已经提前先翻出去墙外了。心想,幸好啊,自己到的及时。晚来一步,他就走了,找起来那就麻烦了。曹忠出了门,耿立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载着他,往村口离开了。傅红雪隔着几十米距离,连忙悄悄跟上。在村里这一段...

主角:傅红雪杨天毅   更新:2025-01-0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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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红雪杨天毅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资本家小姐抢渣哥两船财宝全局》,由网络作家“港式冻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红雪一下子认出,这个人也是傅家的帮工,叫作耿立。他也跟着曹忠到这边了?母子两人正在收拾东西。“老大啊,都这么晚了,你干啥非得连夜就走呢?等到明天,坐汽车去城里多好!”曹忠手上不停,继续打包衣服。嘴上说着:“娘啊,我朋友来找我,有点事要办一下,他骑了自行车,我们骑车走就行,我就提前去城里了,又不是不回来!”大妈还嘱咐呢:“那行吧,等我瞧看了哪家姑娘好,喊你回来相亲,你也得回来呢。”没过两分钟,曹忠把大包袱一系,背在身上,就要准备往外走。傅红雪已经提前先翻出去墙外了。心想,幸好啊,自己到的及时。晚来一步,他就走了,找起来那就麻烦了。曹忠出了门,耿立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载着他,往村口离开了。傅红雪隔着几十米距离,连忙悄悄跟上。在村里这一段...

《六零:资本家小姐抢渣哥两船财宝全局》精彩片段


傅红雪一下子认出,这个人也是傅家的帮工,叫作耿立。

他也跟着曹忠到这边了?

母子两人正在收拾东西。

“老大啊,都这么晚了,你干啥非得连夜就走呢?等到明天,坐汽车去城里多好!”

曹忠手上不停,继续打包衣服。

嘴上说着:“娘啊,我朋友来找我,有点事要办一下,他骑了自行车,我们骑车走就行,我就提前去城里了,又不是不回来!”

大妈还嘱咐呢:“那行吧,等我瞧看了哪家姑娘好,喊你回来相亲,你也得回来呢。”

没过两分钟,曹忠把大包袱一系,背在身上,就要准备往外走。

傅红雪已经提前先翻出去墙外了。

心想,幸好啊,自己到的及时。

晚来一步,他就走了,找起来那就麻烦了。

曹忠出了门,耿立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载着他,往村口离开了。

傅红雪隔着几十米距离,连忙悄悄跟上。

在村里这一段,那两人似乎不想引起注意,没开手电筒,骑得并不快。

傅红雪奔跑起来跟上十分轻松,同时观察着四周别碰上人。

大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出来,一切顺利。

前面的两人出了村口,点开手电筒往前照亮,骑得稍微快了一些。

傅红雪将空间里的黑色电动车拿出来,骑上以后更轻松了,也不用她蹬,集中意念,监听前面两人的对话。

“耿立,你说那个彭宝昌今天回了白河村,能是专门找上我的吗?他会不会知道了,大少爷吩咐我送走孩子的事?”

“我就不信,咋就这么巧合!我前脚回来,他后脚就跟到老家来了。”

耿立一边使劲蹬自行车,一边回道:“我要不是碰巧了,今天去市里火车站那儿的黑市,正好看见了,我都不敢信!”

“大小姐,竟然跟彭宝昌在一起!我赶紧趁天黑给你来送信了,这还用想吗,你那是啥脑子,他们就是冲你来的!不,是冲孩子来的。”

后座的曹忠抱着大包袱,一手还给打着手电筒。

他哼了一声,一脸郁闷。

“这事麻烦了,也不知道傅家小姐是咋来的?傅家人不是都要逃出去海外吗?难道没带走那个丫头……今天看见他们的事,你没跟别人透露吧?”

耿立微微侧着脸,冲后边人说:“当然没有了!我跟谁说去,况且,咱们绝不能让别人拿到把柄,必须得灭口,这两个人,不能留着。”

“若是他们知道了,咱俩把小少爷根本就没送给什么亲戚、好人家,而是打算交给宋彬,换五千块钱,还能饶的过我们?”

傅红雪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该死的两个东西。

她思维敏捷,通过这短短的对话,能测出个七八分。

根据原身小姑娘的记忆,宋彬当初也是一个做生意的大老板,现在叫大资本家,他是傅寒林的死对头。

耿立和曹忠,这是有了坏主意,想拿小少爷傅云述做交易,卖给宋彬。

宋彬得到这孩子,很可能会去要挟孩子的外公周家,也就是周婉莹的娘家!

是的,傅红雪和傅云述的母亲周婉莹,家世也不简单。

但是五年前就全去国外了,现在应该在英国呢,也算对局势有先见之明。

原身傅红雪那时候太小了,自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是她知道的一点是,父亲跟这个宋彬有仇,而且仇疙瘩结的,还是跟周家有关的。

换句话说,应该是宋彬跟周家有仇在先。


“薛大牛,你怎么跑这来了,在这干黑市不要命了。”

大牛声音放的很轻,十分恭敬地小声说:“恩人,我今天跟着表哥来,头一天在这打杂,让我看着门口。”

“我家里全靠我爹一个人,实在养活不起一堆弟弟妹妹,我娘这两天又病了,天天吃不饱饭,也没营养……。”

“他们说,让我爹这个郎中今后不能再给人瞧病了,容易出事,扣上帽子就完了!那我家就更困难了,我在这干活,想多挣点口粮。”

傅红雪点点头:“你那个表哥大奎,是黑市的负责人吗?”

“是!大奎是我亲大表哥,就是这县城的人!当过兵,会练武,有两下子。”

“过去这个黑市的老大,叫马强,总欺凌弱小,前段时间被我大奎哥带人收拾了,他现在接手了这边。”

傅红雪心念一动,自己或许也可以跟这个大奎合作,以后就不用亲自老往这边跑了。

给他供一些物资,专门收集古董老物件,不论多少,都是有意义的。

国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而且才刚刚开始,还来得及。

那些珍贵的古董瓷器,砸烂了,多可惜,不少人觉得不值钱,说不定就偷偷跑黑市换成口粮了。

自己最不缺的,不就是粮食么。

这事,可以干!

“大牛,我想跟那个大奎谈谈合作,要不,你带我去见见?”

薛大牛真没想到,蒙面大侠竟然还能跟表哥合作!这个人,那么厉害,哪是他们这样的普通人能结交得上的?

他连忙使劲点头:“好,好,我这就带你去。”

说完,领着人走向另外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院门前,跟对暗号似的,在门上敲了两短一长,连敲三遍。

很快,里面有人出来开门。

“大牛,不是让你在那边胡同口看着吗?咋刚去就回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军绿色背心的人,三十岁上下,国字脸,留着络腮胡。

“成子哥,我有事跟我表哥说……”

他低声急促地给对方讲了几句。

傅红雪刚才嘱咐他,在深山里的事,绝不可跟任何人讲,自己倒没事,怕今后漏出去,再有人找到大牛父子俩报复。

大牛今年十八,年纪不大,却是个聪明的,脑子很清醒,连连答应,心里牢牢记住,嘴必须严。

给他开门的这个成子,叫张成,是大奎当兵时的战友,也是打小一块长大的邻居发小。

前段时间,成子他妹子要出门子,嫁人,想去黑市换点花布,结果遇着欺负人的马强。

大奎和张成联手一起铲除了马强,干脆带着几个兄弟,接手了火车站这里的黑市,还好好整顿了一番。

“成子哥,有个人想跟咱合作,要找我表哥谈谈,她手上有物资,我看了,是细粮!”

薛大牛按傅红雪指示的说话,也没讲他们认识的事。

傅红雪通过大牛事先给她透的底,知道这个田大奎和张成,是退伍兵,在部队出了点事才被迫转业,回来后也没分配工作。

其实,就是有一回休息日,他们放假的日子,去驻扎地附近的镇上国营饭店吃饭。

结果,碰着个二溜子,对一个小姑娘耍流氓,还讹人。

他们来个抱打不平,结果失手将人打伤了,弄得影响很不好,遭了处分,就退伍回了老家。

这是两年前的事。

回来老家抚松县后,没了津贴,更没有工作。

孩子还小,养家糊口也难,就一直晃荡着,打点零工至今。

最近阴差阳错,就顺水推舟接手了黑市,铤而走险,都为多挣点钱养家糊口呗。


因此傅寒林才为了岳父家的事,也站到宋彬的对立面,跟他后来成了死对头。

傅红雪能推测到的,也就是这些,不论如何,啥仇不仇的,也不关她的事。

但是小弟有危险,被送给宋彬就绝对不行!当做人质,那还能有好吗。

这该死的两个畜生,就为了五千块钱,背信弃义,将一个两岁的孩子推入火坑。

渣哥傅云波再薄情,也没有对孩子置于死地,还知道给他找个成分好的人家送走。

却料想不到,这曹忠跟耿立可真是够狠毒的。

而且刚才还说,要将彭宝昌和自己都“解决、灭口”!

哼,今夜看谁解决了谁!

她忍着心中的怒气,继续跟踪,希望能跟到他们的“窝点”,以便顺藤摸瓜找到小弟。

那两人嘴没闲着,还在说话。

“耿立,你说,宋彬在北京,你赶紧联系上啊,我他娘的真是多一天也担不起这份罪了,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赶快把孩子卖给他,拿到钱,就完事了,我去白山市弄个好工作,踏实过日子。”

耿立一阵嗤笑:“你真没出息,总想着回老家,过稳当日子。富贵险中求!知道不?”

“……若不是我,一路追过来找上你,你能想到这条路吗?那宋彬是大人物,一个不小心,咱俩就得折里头!”

“……这事得好好合计一下,怎么不露底细就把事办了,咱想好了再去联系他,你放心,宋彬绝对为了对付周家,要多少钱都乐意给咱!”

“眼下紧要的是,先把彭宝昌和大小姐给悄悄处理掉,以绝后患!”

曹忠听着他讲这些,无意识地一个劲点头。

“你这脑袋瓜可真好使,我都听你的,你累不?换我骑一会儿?”

……

傅红雪本来以为他们是要骑自行车去白山市呢,曹忠说的不就是去那边买工作生活。

但是那可挺远的,得骑好久吧,今天坐拖拉机还坐了快两个钟头。

没想到,一路尾随最后发现,原来他们是到了附近的县城,应该就是抚松县。

进了县城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这骑了有四十多分钟。

前面两人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一个胡同,看见胡同口有个牌子,铁碗胡同。

傅红雪用精神力监视着,隔了些距离,先找地方收了电动车,然后一溜小跑悄悄靠近铁碗胡同。

耿立推着车,进了胡同最里面一户院子,他用钥匙开的院门锁,两人进去后,插上门。

傅红雪此时心情格外激动,因为,傅云述的确就在里面!

她忍着没动手,一路跟到这,真赌对了。

从二人之前的对话知道,院子是前几天耿立租的。

里面有两间屋子,靠左边那间点着一盏小油灯,炕上睡着一个孩子,正是两岁的傅云述!

小小的身体,穿着一件已经刮出了好几个口子的淡黄色小背心,小脸蛋贴着一个小布包袱当枕头。

此时,小家伙的脸上灰一道白一道的,全是泪痕,不知道哭了多久呢,也没有人管他。

外面的傅红雪眼睛都瞪起来了,真想立刻捏死这两个该死的畜生,马上把小弟抱进怀里。

许是原身的情感,也影响到了她,毕竟这孩子是姐姐陪伴长到两岁的,拥有许多的记忆画面。

尤其最近一年,姐弟俩,那简直是“相依为命”,成了彼此最重要的人,唯一的亲人。

此时看到小弟这么可怜,肯定心都要碎了。

傅红雪助跑几步,飞身翻上院墙,再一跃而下,跳到院中。


巷子里的楚慧雅,此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其实也是被逼无奈,只是想威胁着谭文世,不能抛弃自己。

此时,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继续说着,希望谭文世跟家里说了实情,娶了自己,逃往欧洲要把自己带上。

事到如今,谭文世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两个人开始商量怎么说,还提到时间紧迫,干脆今晚就说了算了,否则楚家后天就要跑路了,打算去港城,楚慧雅到时可怎么办!

谭文世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他让对方先回去吧。

自己今晚就跟父母坦白,明天就去提亲。

楚慧雅终于满意的离开了,往自己家走,其实她家离着并不远,只有五分钟的路,也没有让谭文世送她。

谭文世心事重重的回了自己家,傅红雪这才出了空间,真是浑身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哎呀,跟这样的渣男还订过娃娃亲,真是晦气!

今天非得出了这口气。

她打定主意,一个助跑,从谭家院子的侧面高墙爬了上去。

灵敏度、力量,这些身体机能,已经提高到比前世的自己还好,这点事不在话下。

就是个子矮了不少,稍微还是有点费劲,需要助跑。

前世自己可是一米七的身高,现在就一米五左右,唉。

还会长的,只能安慰自己不着急啊。

她用最轻的脚步,快速溜到小洋楼的门前。

楼门锁着,傅红雪拿出一根细铁丝,三下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立刻推门进去,反正今晚带着黑帽子,蒙着面,实在不行,进去就干!

此时,一楼的客厅虽然开着两盏壁灯,但是没人。

一进去楼里,她很快察觉到,这家人似乎也是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应该是佣人都遣散掉了。

用精神力一观察,一楼的几个佣人房都是空着的,只有二楼书房,还有三楼的几个卧室有人。

傅红雪踮起脚尖,快速上了二楼,来到书房门口,里面传来一阵大发雷霆的说话声。

是谭先礼在教训小儿子,但也不得不同意这桩婚事。

但是,他告诫谭文世,他和楚华东联合起来对傅寒林下杀手的事,现在既然知道了,就绝不能再对其他家人说。

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出去,兹事体大!

谭文世本来就畏畏缩缩,是个怂货,连连点头答应着父亲,绝不会跟任何人透露这事,也会管好楚慧雅的嘴。

还说反正自己家后天晚上就要乘船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去欧洲,从此不会再怎么样。

门外的傅红雪听得清楚,不再等待,直接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谭文世是背对着门站立,还未等他回头,傅红雪一记飞脚,就朝他脑袋瓜子踢了过去。

谭渣男整个人立刻就昏倒在地,人事不省,最起码脑震荡,能不能醒两说!

紧接着,她转了个身,迈大步已经到了谭先礼面前。

谭先礼吓了一跳,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怎么会突然进来一个蒙面人,也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

一瞬间,他立刻往书桌后面躲去,伸手去拉抽屉。

那里面有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而且上满了子弹。

傅红雪这身手,哪有机会让他摸着枪呢?

甚至于抽屉还未拉开,拳头就已经到了。

她一拳砸在谭先礼的太阳穴上,就这一下子,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量,“砰~”的一声,好似油锤灌顶。

谭先礼连声都吭不出来,已经身子栽倒在地,顷刻丢了性命。

傅红雪朝躺在地上的老家伙又踢了一脚,心里默默道:原身小姑娘的父母,我替你们报仇了,你们安息吧。

她将抽屉打开,取出里面的勃朗宁手枪,掂在手里瞧瞧。

枪很新,也很漂亮,连同抽屉里的两盒子弹全给收入空间,放在自己九楼的卧室里。

傅红雪刚才在门口时,听见他们的对话。

谭家其他人,看来应该是不知情的,算了,无关之人,她也不会随便下狠手。

想了想,嗯,既然来都来了,那拿点谭家的金银财宝总不过分吧?

她已经用精神力把这栋三层小洋楼上上下下扫视一遍。

三楼此时只有一间屋子没住着人,就是靠走廊最里边那个空屋子,里面装着打包好的大大小小不少箱子。

有木头小箱子三十多个,个头倒是不大,每一个的尺寸,就是现代的20寸登机箱差不多大。

但是里面装的都是金条、金砖!

元宝也有五箱,反正都是黄金,发财了~

这仇人家的金子不拿白不拿。

除了这些木头小箱子,还有八个大皮箱,手拎式的,靠墙摆在另一侧。

这大皮箱之中有两箱子装的都是珠宝首饰匣子,一共装下了十多个木匣子。

里面珍珠、翡翠、钻石、玛瑙……项链、镯子什么的,可全都有。

其他的六个皮箱略一看,也是不少好东西,绫罗绸缎,古董瓷器。

傅红雪不打算放过这些东西,她感觉,偌大一个谭家,不会只有这些家产的。

瞧自己家,被傅云波装上两条船的金银财宝,就有一百三十个箱子呢不是!

这个谭家可不比傅家差,估计更多的东西,说不定已经事先运走了。

那她拿走这一部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傅红雪心里想着,脚下已经移动,她为了脚步能再轻一些,把一双鞋都脱了,收进空间。

然后光着脚,悄悄顺着楼梯快步上了三楼,来到走廊尽头的屋门口。

再次掏出细铁丝,快速把门锁打开,闪身进入屋子里面。

黑暗中,伸手连续触摸三十多个小木箱,还有八个大皮箱。

闪电一般,立刻全都收进空间!

呼~这些东西都放在指挥大楼的五楼吧,跟六楼放置的傅家家产分开一下,等有空再继续整理。

用意念看着多出来的三十多箱黄金,她心里真是美得很~

趁其他房间的人都毫无察觉,傅红雪已经顺着楼梯又溜下了楼。

心想,这一趟还真的挺顺利。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本来谭先礼派两个儿子带着不少手下人,今晚是要把家产陆续装船的。

虽然后天才走,但是今天就得开始行动了。

所以那些人都去了另外一处宅院,此时正在搬运东西去码头,小洋楼这边今晚这个时间刚好没什么人手看着。

只有三楼第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保镖。

教训儿子的时候,他就先让两人回避了,去三楼房间里待着,省得听见不该听的。

但这俩也是酒囊饭袋,不怎么敬业啊,在屋里打瞌睡呢,未来得及察觉,就已经被今夜来袭的傅红雪“偷家”了。


可以看得出来,老爷子将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

昨天聊天,听彭宝昌说起,孩子他妈离开这半年来,对这俩孩子不闻不问,再也没回来看过一眼,俨然意思是断了来往。

听别人说,人家再婚,已经又怀孕了,肯定不想管前边这俩孩子了。

唉,两个小小的宝宝,没了爸妈,感觉挺可怜的,好在有一个好爷爷,照顾得这么好。

傅红雪认真看着他俩,心想,这一路上可得加着小心。

被前世那些拐卖孩子的人贩子新闻都搞怕了,这个时代,拐子应该也不少,可不能出意外。

她又联想起原主的小弟,才两岁的小家伙,已经离开家有快十天了,会不会冷着饿着,一直哭闹?

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很难受,真希望一下子就能到白河村,然后赶快去找那个曹忠要孩子。

彭宝昌走了十多分钟就回来了,他发好了电报,回来之后继续等车。

一点钟,终于来了辆在傅红雪看来都属于报废车的小客车,好在人倒是不多,也不需要争抢。

上车之后,放好行李,她搂着君宝坐在自己腿上,彭宝昌抱着月月,又交了几张毛票给售票员买了票。

小客车这才慢慢悠悠地开起来了。

傅红雪赶紧将车窗给关上,这漫天的尘土哎,要了个亲命。

小君宝和月月倒是特别开心,嘴里嚷着“坐大汽车啰!还要坐大货车!”

傅红雪咧嘴笑了,心想,这也算“大汽车”?嗯……算吧!

大约四十分钟以后,小客车终于停在了沪市了火车站附近。

傅红雪下了车,继续拎上皮箱。

她怕车站人多,君宝太小了,也走不快,干脆右手直接将他一把给抱起来。

彭宝昌在一旁瞧看着,再次感叹红雪力气真大,瞅那样子,根本就是不费什么力气。

拎个大皮箱,再抱个四岁的孩子,健步如飞。

他背着背篓,领着月月都得在后面紧跟着呐!

好家伙,这新得的大外孙女真不一般呐!这是好事,在这样的世道,女孩子有自保能力,不吃亏!

下午三点半,他们爷孙四个终于登上了绿皮“大火车”!

两个小家伙兴奋得不行,被姐姐抱着进了卧铺车厢。

老爷子托的关系挺硬,给买到两张下铺,牛!

傅红雪将皮箱放进床底下,小君宝和月月脱了小鞋子,跪在卧铺床上,扒着车窗正在那看外面的风景呢。

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太兴奋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啥时候见识过这些!

傅红雪帮外公拿下大背篓,搁到小桌子下面那个位置正好。

彭宝昌掀开背篓盖子,拿出一个搪瓷缸,一个军绿水壶,水壶里是凉白开,倒在搪瓷缸,给她喝。

“红雪啊,没想到,你这么瘦瘦小小的,看不出来,力气可真大,这样我也放心了,再加上你好好练武,到哪都不吃亏。”

他说话声音很低,脸上神情透着欣慰。

“嗯,外公,以后到了白河村生活,我也能干得动农活,你放心吧。”

彭宝昌乐了:“你还小,哪用得着你下地干活!本来你都应该要上高中了,可是咱红旗公社没有高中,要上得去县城……”

傅红雪早慧,十四岁已经把初中念完了。

现在是1966年6月末,其实老爷子现在还不知道,马上就开始了上山下乡运动。

听说过“老三届”这个词吧?

66年到68年在校的这三届初、高中毕业生可是很倒霉。

由于“运动”的影响,这三届学生的升学路被打断,不能继续升学读书。

“一刀切”,大部分人被动员上山下乡,成为知青。

所以,如果不是资本家小姐的身份,傅红雪初中毕业,也没有书可以继续读了。

69年,中学才复课。

她穿越过来的,虽然是不同的时空,不少事有些出入,但是这部分大的历史进程,估计差的不会太多。

不过,这运动才刚开始,老爷子还不了解也很正常。

两个人坐在下铺喝水歇着,低声唠着嗑,仍然有不少人,源源不断地挤上火车,还有十分钟才开车。

正在这时,傅红雪他们这里的中铺和上铺也来人了。

一共四个人,上来之后一顿忙活放东西。

没想到,其中两个人,竟然还认识,于是等车开了以后,坐去过道那边的座位上聊起了天。

这俩人都是四十岁左右,看打招呼的热乎劲儿,当初是同学。

其中一个戴一副黑框眼镜,身材消瘦,穿着蓝色干部服,衣兜上还插着一支钢笔。

他先开了腔,跟对面穿着白色衬衫的老同学说:“孙平啊,咱们有三四年没见了,你平时也不来找我,你还在粮食局吧?”

那个叫孙平的说笑道:“老郑,我没事去公安系统干嘛?你那地方,我没犯事儿,去不着……嗯,我还在粮食局,哎呀,我这工作,难啊……”

两个人开始聊起来,傅红雪本来只是无聊,因为对方讲的都是关于这个时代沪市的事,于是随便听听。

他们就坐这么近,不想听也能听见。

没想到,这两个因为出差而聚到一起的老同学无话不谈,能买上卧铺的,也都不是一般人。

他们都是部门的领导干部,很快谈到了沪市这两天发生的大事!

傅红雪竖起小耳朵细听。

那个戴眼镜、在公安系统的老郑说:“……现在啊,风向变了!你知道傅家不?捐了不少工厂也没用!昨天,拿他们家第一个开刀清算了……”

这两人说到这些的时候,声音已经压得极低了。

但是傅红雪可以靠精神力去继续偷听,再轻的声音,也清清楚楚。

孙平大吃一惊:“傅家?沪市人谁能不知道啊,那,一家子都抓起来了?会怎么处理?”

老郑摇摇头:“家被查封了,但是人一个都没抓着,肯定一家子都往外面逃走了呗!上哪抓去。现在啊,这些事闹哄哄,有了开头,就得扩大……”

这两人说了一会儿政治的事,又谈各自的工作,傅红雪也没继续细听。

其实,彭宝昌去打水的时候,在那两人身边经过两趟,多少也听见了几耳朵。

他跟傅红雪靠着自己这边的车窗,静静地看着窗外,偶尔也说几句。

“红雪,你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

他是怕小姑娘心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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