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澹台肆容浔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全局》,由网络作家“爆綤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福推门进来行一礼。“王爷,许公公来了。”“让他在前厅候着。”“是。”宸王府是隆熹帝在世时赐给澹台肆的府邸。这座宅邸是由当时盛名京师的工匠一手打造。一步一景,都十分具有观赏性;澹台肆从后方掀开帷幕来到前厅时。刚好看见许进立盯着柱子上的浮雕。“许公公对这柱子感兴趣?”“奴才见过宸王殿下——”听见声音,许进立赶紧转身给澹台肆行礼。“起来吧,许公公特意来一趟,可是皇上那儿有什么吩咐?”“回禀王爷,东莱国今年刚进贡了些浮光锦,陛下想着您和王妃,特意让奴才送过来一些。”说着,许进立挥挥手,身后的一众小太监将手里的东西呈上来。除去浮光锦,还有其他的布匹珠宝。多福带着下人接过。澹台肆随意扫一眼皇帝让人送来的东西。“臣谢皇上赏赐。”屋内站了不少从宫...
《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全局》精彩片段
多福推门进来行一礼。
“王爷,许公公来了。”
“让他在前厅候着。”
“是。”
宸王府是隆熹帝在世时赐给澹台肆的府邸。
这座宅邸是由当时盛名京师的工匠一手打造。
一步一景,都十分具有观赏性;
澹台肆从后方掀开帷幕来到前厅时。
刚好看见许进立盯着柱子上的浮雕。
“许公公对这柱子感兴趣?”
“奴才见过宸王殿下——”
听见声音,许进立赶紧转身给澹台肆行礼。
“起来吧,许公公特意来一趟,可是皇上那儿有什么吩咐?”
“回禀王爷,东莱国今年刚进贡了些浮光锦,陛下想着您和王妃,
特意让奴才送过来一些。”
说着,许进立挥挥手,身后的一众小太监将手里的东西呈上来。
除去浮光锦,还有其他的布匹珠宝。
多福带着下人接过。
澹台肆随意扫一眼皇帝让人送来的东西。
“臣谢皇上赏赐。”
屋内站了不少从宫里来的太监,见澹台肆居然不起身谢恩;
个个十分的惊奇。
传言宸王居功自傲,藐视皇权。
看来这些说法倒是有几分可信。
许进立面色如常,那张常年带着几分变态的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
他朝澹台肆弯腰行一礼。
“恕奴才多嘴,王爷,怎的没见到王妃?”
一般的下人在澹台肆面前哪里敢问这种话。
澹台肆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挥手让下人上茶。
却没有给许进立一行人的意思。
他慢悠悠喝完一口茶才道:“王妃这个时候在午休,
怎么,难道许公公还想要让本王的王妃出来见你一面不成?”
“王爷说笑了,奴才惶恐——”
许进立连忙跪下。
“实在是太皇太后有东西给王妃,奴才这才多嘴问一句,王爷恕罪——”
说完,他磕头点地不起。
澹台肆望着地下跪着的人;
缓缓道:“既是母后给的,那给本王也一样。”
“是。”
许进立赶紧起身将身后的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递给多福。
“王爷,太皇太后还说,让您和王妃有时间去宫里聚一聚。”
“你去告诉母后,就说本王知道了。”
说完,澹台肆古怪的笑笑。
“公公当真是尽职尽责,身为皇上的贴身大太监,居然还时常和母后走动。”
皇宫里,最忌讳背主求荣这样的行为,澹台肆这样话里有话的说法,换做一般人。
不说被吓到,但多多少少会心虚。
但许进立依旧端着笑,神色很是平常;
“王爷说笑了,做下人的不过都是为主子做事,奴才现下还要回宫复命,便告退了。”
澹台肆眯眯眼睛:“公公走好。”
门外,天色渐渐暗下去。
冬日里,天总是要暗的早一些。
多福检查过宫里送来的东西,
确定没问题后才送去库房登记造册。
望着澹台肆手里的木匣子,
多福上前问道:“王爷,太皇太后给王妃的东西,可否要一并登记?”
“不用,本王等会儿亲自拿过去给王妃。”
他仔细打量着手里的木匣子,他昨天才和容浔去栖凤阁请过安。
现在就迫不及待叫人来让他们进宫了?
澹台肆冷冷一笑,伸手将木匣子上的小锁打开。
一排排青色小瓷瓶整齐地排列在里面。
他随手拿出来一瓶,打开一看;
居然是上好的油膏。
这种油膏澹台肆最是熟悉,宫里有不少男宠。
每每侍寝时,最不可缺少的就是这种油膏。
太皇太后送来的居然是这东西。
啪————!
澹台肆猛地合上手里的木匣子。
“多福,王妃此刻在干什么?”
“回王爷的话,王妃身体好多了,现下在用晚膳。”
都能吃东西了,那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
澹台肆拿着木匣子,起身往后走去;
“既如此,本王去瞧瞧王妃,也正好把这东西亲自送给他。”
南院,容浔清醒后就觉得饥肠辘辘。
现在正吃着第二碗饭,
远远的,就听到外间下人给澹台肆行礼问安的声音。
文喜和容浔对视一眼。
手忙脚乱的起来收拾。
文喜卷起袖子狠狠抹干净嘴上的油渍;
往后迈开一大步,毕恭毕敬的站在容浔身后。
容浔披着衣服从床上坐起来,
中规中矩的坐在食几旁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容浔不耐烦的咂咂嘴;
什么时间来不好,偏偏挑人吃晚饭的时候来。
这不是存心想让他吃不好饭吗。
望着屏风后出现一抹紫色的衣角,容浔起身行礼。
“王爷。”
“坐。”
澹台肆说着,自己先坐到软榻上。
他先是打量了一眼食几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容浔。
“王妃身体如何了?”
“额,谢谢王爷关心,臣好的差不多了。”
容浔坐到澹台肆的对面,他本来是还没吃饱的。
但见澹台肆坐在他对面,他也没什么吃东西的心情了。
也不好晾着人,容浔只好干巴巴的问一嘴。
“王爷吃了没?”
“王妃还关心本王吃没吃,看你这架势,怕是没打算和本王一起用膳吧。”
废话!小爷我当然只是客套一下!
容浔心里怒火中烧,面上却还要保持得体的笑容。
“王爷说的哪里话,臣这不是生病了吗,害怕王爷和臣一起吃饭,
被臣传染,要是王爷还没吃,臣就让文喜再去拿些过来。”
“不必了,王妃的好意本王心领了,饭就不吃了,本王过来是要给王妃一样东西。”
澹台肆说着将手里的木匣子递给容浔。
“这是母后特意让人从宫里带出来给你的。”
“这......特地送给我的?”
容浔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要是他没记错。
他昨天和澹台肆去宫里请安的时候,太皇太后才送了一堆礼物给他们。
这才过了多久啊,她又送。
容浔挠挠脑袋,还怪不好意思的。
澹台肆捕捉到容浔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
挑挑眉:“不打开看看?”
“我现在打开。”
容浔说完就上手将木匣子打开,
入目的是几瓶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小胖瓷瓶。
瓶身颜色清丽脱俗,光是看外表,容浔都觉得喜欢。
“这是什么?”
他说着拿起一瓶打开,里面是洁白无瑕的软膏。
容浔伸手弄出来一小块。
这软膏很快在他的手中化开了,温润却不十分的油腻。
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难道就是古代的护肤品?
容浔之前身为公众人物,还是挺看重护肤的。
太皇太后这个礼物送的倒挺好。
他朝澹台肆一笑。
“多谢王爷,臣一定好好用。”
“你要用这个?”
澹台肆眉头一扬,眼神里突然多了些别的东西。
“是......是啊——”
这既然是太皇太后特意送来的,他当然要好好使用。
“王爷,可是有问题?”
“...........”
“没有。”
澹台肆突然朝容浔笑道。
“那王妃一定要好、好、用,千万别辜负了母后的心意。”
“.......是。”
怎么笑的这么诡异。
容浔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总感觉澹台肆这笑容不怀好意啊;
“行了,你继续吃吧,本王有事,就不陪王妃了。”
“王爷慢走........”
等澹台肆离开后,容浔才将手里的木匣子打开给文喜看。
“文喜,你过来看看这东西你认不认识?”
文喜过来看半天,眉头依旧紧锁着。
“这....这东西奴才也不知道啊。”
容浔笑笑:“没事,拿去放着吧。”
他差点都忘了,文喜和他一块在庄子长大。
宫里的东西又能认识多少。
总归是太皇太后送的,肯定是好东西。
他用来擦擦身体什么的,应该不算糟蹋了吧。
文喜将木匣子收好,见没人进来。
主仆两人又没规没矩的面对面坐下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里。
容浔很少再见过澹台肆。
除去吃饭的时间,澹台肆没再踏进南院一步,就连晚上也没过来。
倒也刚好合容浔的心意,免得他还提心吊胆的。
但他终究是澹台肆的王妃,
新婚不久,丈夫就不歇在王妃的院子里。
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没几天,王府里私底下渐渐传出容浔不受宠的舆论来。
现在是最冷的时候,容浔隔着窗望着外面厚厚的雪层发呆。
等春天来了,他就盘算盘算他从陈氏手里拿过来的嫁妆。
这嫁妆里酒楼和庄子都有,还有一处布庄被划到了他的名下。
到时候看看是继续经营布庄还是改做什么别的生意。
日子还那么长,他总不能在宸王府蹉跎光阴。
“王妃,奴才将点心拿来了。”
文喜将食盒里几碟精致的点心一一摆出来放到桌上。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王妃你种的芥菜都被冻死了。”
“冻死就冻死吧,开春了我再种。”
容浔盘腿坐在小几旁边,正打算拿起点心。
抬头却看到文喜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这么丧,芥菜死了你很难过?”
“不是,我是.......”
文喜想到刚才在厨房听到的那些话,越发觉得恼怒了。
“王妃你都不知道,那些下人他们是怎么说你的?!”
“嗯,他们怎么说我?”
这桂花糕做的挺好,甜而不腻;
容浔一块下肚后又拿起一块,一边吃一边听文喜说。
“王妃你都不知道,府里那些下人他们居然说你不得王爷喜爱,
又不会生孩子还不会持家,说你空有一张皮囊......”
文喜越说越愤怒,他望向容浔时。
居然发现容浔吃点心吃的正欢。
“公子———”
文喜忍不住问道:“你都不生气的吗?”
“我生什么气,他们说的也是实话。”
这些话容浔不是没听到过,不过他向来心大。
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放在心里。
不过,他看文喜倒是被气的不轻。
看到些血腥的场面居然就吓晕过去了,这样一个胆小的人。
真的有胆量做其他的事吗?
“昌宁,你在这里看着王妃,要是他醒了就来告诉本王。”
“是王爷。”
澹台肆出去后,看到在边上站着的唐久。
明显是在等人。
“还有事?”
澹台肆边说便往另一个营帐走去。
唐久跟在澹台肆身后。
“王爷,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事关王妃。”
澹台肆开门的动作一顿,
低声道:“进来再回话。”
营帐内没有第三个人。
唐久压低声音对澹台肆道:“王爷,属下查到,王妃前十七年间是在京师的一座农庄里长大的,
直到前三个月才被永安侯府的人接回来。”
三个月前,正是圣旨赐婚下来的时候。
那时候,澹台肆还没有赶回京师。
澹台肆瞧着桌子,“继续。”
唐久:“属下让人去那个农庄秘密打听了一番,听说王妃三个月前自尽了三次。”
“自尽?”
澹台肆手指在桌上下意识划圈。
“可查到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尽?”
“额.....”
唐久挠挠脑袋:“听说是不想和王爷成亲。”
“呵,那么不情愿,都到了要去自尽的地步了。”
澹台肆笑了笑;
“不过,王妃的性子真有那么刚烈吗,为了不嫁给我敢去自尽,怎么看都没有这个胆量。”
秘密进京师的第一天他便遇到了容浔。
两人虽然交谈不多,但能看出来容浔本人可是和唐久查的有很大的区别。
后来嫁进王府就更明显了。
他的这个王妃,看起来有些贪财、蠢笨、还十分贪生怕死。
不过现在查清楚容浔的身份也不奇怪了,为了将容浔顺利嫁进王府。
对外的身份形象,永安侯的人都可以编纂出来。
澹台肆暂时不管这些问题,让他真正在意的是瑶州的庄家。
“让你查庄家和王妃的关系,可有眉目了?”
“王爷,属下细细查过了,王妃的娘亲虽然姓庄,但和瑶州庄家没有任何关系,
那瑶州庄家根本就没有女儿,至于他们为何会千里迢迢给王妃送贺礼,属下也不知。”
“如此倒是有趣了。”
澹台肆笑笑:“这件事继续查。”
至于容浔那边,他亲自去试探试探。
两人刚谈完话,营帐外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王爷,王妃醒了。”
“知道了。”
容浔刚醒,整个人还有些神志不清。
连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需要昌宁帮忙。
他不禁又一次在心里吐槽。
这个不中用的破身体。
“王妃,可以喝药了。”
昌宁将桌上冒着热气的药端起来递给容浔。
容浔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有些抗拒:“又喝药,我都要喝吐了,能不能不喝了。”
昌宁还未说话。
澹台肆便突然进来。
“王妃什么时候还怕喝药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容浔身体一僵。
来之前要说的话就这么堵在喉咙里。
澹台肆接过昌宁手上的药碗;
“来,本王亲自喂你。”
军营里的条件自然没有王府的好。
休息的床自然也没有王府里的大。
澹台肆一坐下来,容浔就感觉床上的空间小了很多。
又联想到刚才那名士兵背叛后的下场。
他突然感觉腰部连着屁股那一块儿火辣辣的疼。
太可怕了,背叛人的下场真的太可怕了。
澹台肆饶有兴趣的看着容浔脸上的神情由害怕变成了惊恐。
心情变的十分好。
他的王妃似乎很是心虚啊;
究竟干了什么坏事呢?
“王妃,你想什么呢,喝药了。”
习武之人听力都很不错。
容浔和文喜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唐久看着宸王的脸色,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分明特意交代过店小二,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这两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谈话的声音还在继续————
文喜四下看了看,神色有些紧张。
“小公子,这话可不能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咱就有麻烦了。”
今日是宸王进京的日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容浔努努嘴,轻叹一口气:“我就随口一说......”
虽说那位王爷骁勇善战、是个了不起的英雄。
但容浔这人确实肤浅,要真的和一个歪鼻子斜眼的丑八怪过一辈子。
想想就觉得绝望。
再者,要是这位宸王真的像传说的那样动不动就杀人;
那他嫁过去岂不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被家暴。
还有同房.........
“!!”
容浔越想越觉得害怕,身上立即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一股悔意慢慢从内心深处冒出来。
之前他总觉得,能离开郊外的那个破农庄,活下来就行。
嫁给谁无所谓。
但容浔现在发现,他也没那么豁达,还是挺有所谓的.....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想要的,又永远不满足于现状。
望着下面拥挤的人流,容浔脱口而出道:“文喜,要不我逃婚吧,我不想嫁了。”
“什么?!”
文喜被容浔的话吓的一下子瞪大双眼;
压低声音道:“小公子,你小点儿声,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就有麻烦了。”
他何尝不知道小公子不想嫁。
“小公子,现在侯府夫人看你看的紧,只差没拿一捆绳子绑住你,咱怎么逃婚啊?”
“看你吓的。”
容浔轻笑道:“我开玩笑的,就像你说的,侯府看我看的和犯人一样紧,我们怎么逃啊。”
何况这还是皇上亲自赐的婚。
要是他真的有胆逃了,怕是还没出城就被抓回去打入大牢了。
文喜闻言,松了一口气。
他心疼的望着容浔:“小公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再说了,我们都没见过宸王,怎知那传言一定是真的呢。”
文喜以为,一个放弃皇宫的荣华富贵、不在意高位权力,毅然去边境十年,只为守住景国江山的人一定坏不到哪里去。
“你说的有道理。”
容浔赞成的点点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闻宸王还暴怒无常呢,为避免我嫁过去被家暴,咱得留一手准备,万一........”
“在下认为,宸王殿下宽以待人、虚怀若谷,绝不是一个欺负弱小之辈。”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容浔背后响起。
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容浔冷不丁被吓一跳。
猛地转过身,兀的看到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立于他的身后。
两人皆戴面具,看不清容貌。
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
容浔觉得一股寒气钻进他的身体里。
靠了,他刚才和文喜说的话,不会被这两个家伙听见了吧?!
这还了得!
容浔将文喜护在身后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
警惕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人。
唐久不满道:“这位公子可别胡听来几句谣言就信以为真,污蔑了宸王殿下。”
容浔眨眨眼,听声音,这人大概就是刚才打断他说话的人。
这大哥是宸王的粉丝吧,他就随便说几句就上来找他理论了。
他也没见过宸王,怎么就确定这些传闻一定是假的。
容浔清了清嗓音;
对上那男子的眼睛:“这位公子,我也就随口一说,可没有污蔑宸王殿下的意思,再说了,那么多人都在传,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假的.....”
“你——”
“方才听闻,公子要逃婚?”
“........”
另一个男子突然出声。
这声音像是冬日雪山深处的一汪冷泉,
虽然明亮却带了一丝清冷和不可觉察的寒意。
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隔阂。
容浔好奇的望着他。
这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身量修长、肩宽腰窄,简单的衣衫下隐藏着时刻爆发的肌肉。
再加上这独特的气质,深邃的双眼。
是个美男子————
虽然他没看到这人的脸。
但根据他待在娱乐圈多年,阅美人无数的经验。
百分百肯定这人一定是个大帅哥。
不过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这两人听到了他的话,要是捅到了侯府面前。
他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容浔稳了稳神色,十分淡定道:“这位先生一定是听错了,我没说过这话。”
“是吗?”
澹台肆挑挑眉,面具之下微微勾起唇角:“我听错了么?”
“那不然呢。”
容浔藏在衣袖下的双手不自觉握成拳,面前这人压迫感十足。
他有些莫名的心虚。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反正只要他不承认,这两人也拿他没办法。
容浔迎上面具男的视线:“我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也该回家了。”
说完,扯了扯文喜的袖子。
“走了,还低着头,你鹌鹑呢......”
“是公子。”
文喜小心翼翼的跟在容浔身后。
主仆二人绕过他们往外走去。
“公子还请留步。”
“又怎么了?”
容浔淡定的转身,定定的望着叫住他的人
“不是什么大事,在下只是想提醒提醒公子,以后这些话,切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宸王时隔多年回京,京师里多少双眼睛暗中盯着他呢。
唐久害怕有人听到这些话会生出事端。
容浔不服气道:“那我也提醒一下二位,偷听别人说话也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行为。”
“可这地方是我们先来的。”
唐久无奈道:“我们还没怪公子擅自闯入我们包下的地盘呢,公子是不是太不讲理了些?”
“........”
容浔本来还理直气壮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崩裂。
他心里暗骂那个贪钱的店小二。
容浔一向能屈能伸,见自己不太占理。
便硬邦邦道:“这样的话,算是我的错,不过这地方我不知道你们包了,也不全是我的错。”
说完,容浔带着文喜急匆匆走了。
澹台肆望着容浔离开的背影。
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王爷。”
面具之下,唐久的表情有些难看。
没想到他和宸王进京的第一天,便遇到了未来的宸王妃。
澹台肆随意瞥一眼酒楼下的人群,慢悠悠坐回木椅上。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下一下的吹着里面沉浮的茶渣。
“之前交代你们去调查未来的宸王妃,但本人和你们调查的结果却大相径庭。”
“王爷恕罪。”
唐久抱拳行一礼,“属下....属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侯府七公子从小养在深宅,很少出门,关于他的事,能查到的实在是不多。”
说着,唐久的额头上渗出一些冷汗。
之前暗卫传来的信上分明说那位侯府七公子是一位温润儒雅、德才兼备、与世无争之人;
怎么看,和今天遇到的这人也对不上啊。
“罢了。”
澹台肆将手里的茶杯随意放下,杯中的茶水却依然平静的像一面镜子。
“准备准备,出城。”
对于他而言,王府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什么区别。
小皇帝处心积虑的非得要塞一个王妃给他。
他接受就是了,放在府上养着也不费什么银子。
当个摆件罢,一个活物摆件。
蠢一点儿没什么,怕的是自作聪明。
唐久领命,护着澹台肆从暗处悄无声息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容浔被文喜左一句阿弥陀佛右一句菩萨保佑念的烦不胜烦。
终于,在一个转角处,容浔受不了了。
他转身捂住文喜的嘴巴,有些崩溃。
“大哥啊你别念了,我都快被你洗脑了。”
文喜有些茫然的眨眨眼,他不知道洗脑是何意,
但想到刚才的事情又开始害怕的浑身发抖。
慌忙避开容浔的手。
又继续道。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希望今日之事不要泄露出去,不然要是让宸王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容浔无语的叹口气。
他拍拍文喜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文喜啊,佛祖很忙,观音娘娘也很忙,
咱这等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就不麻烦他们了;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那宸王在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今天的事情。”
除非他本人在场。
文喜惴惴不安道:“真的吗?”
“真的,你别怕啊,只要我不逃婚,谁能把我怎样。”
侯府夫人还盼着他嫁进宸王府,救他儿子一命呢。
容浔的话大概是对文喜起了一点安慰作用。
他倒是没刚才那么怕了。
见状,容浔笑道:“别怕啊,就算真有事儿还有我顶着。”
天色渐晚。
眼见着马上酉时,文喜慌忙催促容浔。
“小公子,咱快些赶回去吧,马上到用晚膳的时辰了,要是被人发现你不在暖香阁,府里怕是要找人了。”
“那我们跑回去,文喜,你跟上啊。”
说完,容浔真的迈开腿往侯府的方向跑去。
“欸,小公子你等等我——”
两人抄近路回去,本想直接去刚才出来的地方再钻洞回去。
但刚到侯府附近,迎面便撞上了永安侯府的下人。
望着领头的王嬷嬷,容浔尴尬的一笑。
真是倒霉啊......
-------------
“哎哟——!”
容浔被一个下人粗暴的按跪在地下。
膝盖传来一阵钻心地疼。
他回头瞪了那家丁一眼,心里不停的骂人。
“浔儿去哪了,叫母亲好找啊。”
主位上,侯府夫人陈氏沉着一张脸,望着地上跪着地容浔。
脸上明显的不悦。
另一个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大约四十上下的年纪,想必这位就是永安侯了。
容浔心里冷笑,作为他的亲生儿子,十七年来却是第一次见到生父。
说出去何等的讽刺。
原主的记忆中,只知道永安侯名为容怀州,其他的一概不知。
眼下,这位永安侯只是端着一杯茶沉默着。
对于从未谋面的小儿子,他竟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正厅里坐满了容家的人。
容浔跪在地板上不着痕迹的一一打量他们。
旁边椅子上坐了两个年轻男人,便是容浔的其中两个哥哥。
容浔是认得其中一个的。
侯府夫人的嫡次子容轩,这人蛮横霸道,十分不讲理。
他进府的第三天容轩就趾高气扬的到暖香阁对他一番冷嘲热讽。
看到站在容轩身边的青儿,容浔立即就明白过来他的行踪为何会暴露了。
他就说嘛,他和文喜出去也没多长时间。
怎么就惊动了侯府的人了,还大动干戈的让下人外出找他。
这小丫头也不止嘴碎嘛,还是有些本事的。
见容浔沉默不语。
陈氏的脸愈发阴沉了。
他目光转向跪在容浔身后的文喜。
“好个蠢笨的奴才,平日里不好好照顾小公子也就罢了,今日居然还放任小公子随意出府,
要是出现意外,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说着,陈氏朝外面喝道:“来人,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慢着!”
莫说一百大板,就是五十大板人还能不能活都难说。
陈氏这是要文喜的命,借机好好敲打他。
容浔将文喜护在身后,抬眼直视陈氏。
“母亲息怒,今日外出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文喜无关,你要罚就罚我吧。”
“没伺候好主子就是奴才的错。”
不等陈氏发话,容轩便阴阳怪气道。
他毫无正形的坐着,哪里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模样。
“你三哥说的在理,没看好主子就是奴才的不是,来人。”
陈氏话音刚落,门外便进来两个强壮的家丁。
容浔将文喜死死护住。
目光渐渐冷下去。
主位上的永安候侯依旧沉默着,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容浔直起身体,很是硬气。
“母亲一定要发落文喜的话,我也绝不会独善其身,
左右是我的不是,干脆便以死谢罪吧,免得旁人受我牵连。”
话音落下,屋内的脸色皆是一变。
陈氏一向善于伪装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是在威胁我?”
“我不敢威胁母亲,只是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罢了。”
容浔说的话让人寻不出一丝错误。
“看来我是没有福气嫁给宸王了,请母亲另择他人,我这便以死谢罪去。”
“........”
“行了——”
永安侯终于发话了,打破了屋内的僵局。
他抬眼看了一眼容浔;
眼里是止不住的厌恶。
容浔:“........”
这死老头唱的哪一出?
容怀州不耐道:“带下去让人好生教导,别等到时候嫁进宸王府闹出笑话,
让人说我永安侯府没规矩。”
“是侯爷。”
陈氏面对容怀州又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模样。
“王嬷嬷。”
她对身边的管事嬷嬷吩咐:“好生教导七公子规矩。”
说完,又对着容浔道:“从即刻到成亲那日,你不许踏出暖香阁一步,安心学规矩等着成亲罢。”
容浔松了一口气:“是,母亲。”
“王爷——!”
容浔吓一跳,下意识紧紧搂住澹台肆的脖子。
反应过来又将手松开。
见澹台肆把他往床上抱,容浔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他是想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来着.......
澹台肆不算温柔的把容浔摔在床上。
继而身体压了下来。
床褥间,澹台肆伸手抚摸着容浔挣扎时露出来的半截腰肢。
“王妃的皮肤可真是细腻,身上总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容浔被澹台肆的举动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王爷,臣.....臣困了。”
“本王知道啊,这不是抱你上床睡觉了吗。”
说话间,澹台肆低头埋在容浔的脖颈间四处嗅着。
昏暗的环境里,他的声音突然变的沙哑起来;
“王妃,你身上的香味很是熟悉,你告诉本王,母后送你的油膏,你用在了何处?”
澹台肆的手灵活的游走在容浔的腰上。
容浔被他手掌上的温度烫的一激灵。
耳朵更红了,澹台肆的手不像皇宫里养尊处优的那些王爷皇子。
他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茧,和容浔的肌肤接触到一起。
容浔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连他都没有察觉他自己在微微颤抖。
“王妃怎么不回答本王的问题?”
澹台肆凑到容浔耳边,唇游离在容浔的耳垂边。
要吻不吻。
澹台肆喷出的温热的气息让容浔缩了缩脖子。
他双手抵住澹台肆的胸膛;
结巴道:“那油膏.....臣用来擦身体了。”
容浔都怀疑太皇太后给他的油膏是不是有问题。
不然澹台肆怎么会这么关心他把油膏用在了哪里。
“你用来擦身体。”
澹台肆听到容浔的回答,唇角戏谑的笑容慢慢变了味;
“难怪,本王觉得王妃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床上的帷幕落下。
床褥深处,容浔身上的寝衣被扒了大半。
白皙的胸膛袒露在澹台肆面前。
容浔双手被钳制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脸上倒多了一层绯红。
“王爷.....王爷,臣还没有准备好!”
“成亲都两个月了,王妃还没有准备好,洞房之事那么复杂么,需要王妃准备那么久?”
说着,澹台肆不客气的扯开容浔的衣服。
“你今晚既然主动来了本王的院子,本王自然满足你的需求。”
“我....我来不是做这事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
澹台肆低头在容浔的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来和本王秉烛夜谈的?”
“嘶——!”
细微的疼痛从脖子那处传来,容浔痛的吸了一口气。
他羞恼的将头偏到一边。
失策了,今晚本来是想来试探试探澹台肆的。
想不到试探不成,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看来今晚是注定清白不保了。
感觉到澹台肆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
容浔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闭上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可糟糕的是,失去视觉,其他感官似乎更敏感了。
容浔清楚的听到澹台肆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那双游走在他身上的双手,让人完全不能忽视。
“呵,王妃很害怕?”
澹台肆有些好笑的看着容浔的脸。
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容浔身体不停的发抖,
明明怕的要死,依旧嘴硬道:“不...不怕——”
都是男的,他怕什么......
“哦——”
澹台肆声音拖长,手慢慢移到容浔的下半身。
“看不出来,王妃嘴还挺硬。”
说完,他单手扒下容浔的裤子。
容浔感觉下身一凉。
多福领会,笑眯眯的上前接过文喜手上的丝带;
“王妃,这等小事就让奴才来吧,怎敢劳烦王妃亲自动手。”
说着,他半蹲在容浔面前,手脚麻利的系好紫色的丝带。
见状,容浔和文喜皆松了一口气。
穿好朝服,容浔低头理了理衣衫,站起来走到澹台肆身旁。
两人的服饰很是相似,又生的俊美。
就外表看起来,真是十分的般配。
站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
多福朝两人弯腰行一礼。
“王爷王妃,可以去前厅用早膳了。”
澹台肆并未动身,他转头打量了文喜一眼,
又看了看里间收拾床褥的嬷嬷和丫鬟。
眸光一闪。
“多福,回头你找两个手脚麻利的小厮伺候王妃。”
文喜愣住了。
多福在一旁道:“奴才领命,今日一定办妥。”
他虽伺候宸王的时间不长,但好歹也是跟了宸王十几年的太监了。
看今日的情况。
他家殿下对这位王妃谈不上多喜欢,但对他也不差。
以后王妃的事情,他还需多多上心。
容浔一听澹台肆要给他配小厮,心里触动了一下;
连忙往后退一步给宸王行礼。
“谢谢王爷。”
澹台肆面色依旧平静,内心无半点波澜。
“去用膳吧。”
容浔点点头,迈着步子跟在澹台肆身后。
后面的一众丫鬟太监一一跟上去。
里间,王嬷嬷将被褥掀开仔细看了一番,
上面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她双眼一瞪,转身去翻腾床头边上的抽屉。
上面只有一个抽屉没上锁。
王嬷嬷找到她昨晚特意放的药膏。
拿出来一看,表面整整齐齐的,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嬷嬷,可是有哪里不对?”
青儿走过来轻声问道。
“这王爷王妃,昨晚根本就没圆房!”
王嬷嬷将手里的青瓷小药罐塞给青儿。
她气恼地哼了一声。
“果真是不成气候的庶子,连讨王爷的欢心都不会,白教了他那么多东西了。”
“那怎么办啊?”
青儿攥紧手里的药罐,
她和王嬷嬷是侯府夫人特意放在容浔身边监视他的。
一有风吹草动都得去汇报。
“先不着急。”
王嬷嬷沉吟片刻。
“我找机会和王妃说说,毕竟是年轻人,可能还害羞呢。”
要实在不行,再去侯府向夫人报告也不迟。
前厅只留下布菜的丫鬟。
容浔和澹台肆面对面坐着,相对无言。
早膳以清粥小菜为主,
桌上还摆放了些容浔没见过的点心。
但他早上一般习惯吃面食,喝不惯粥。
容浔只勉强喝了半碗粥,吃了些菜便不动了。
旁边布菜的丫鬟全程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待澹台肆吃完早膳,两人才出府坐上马车进宫。
宸王府的马车很是豪华,容浔和澹台肆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只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很多。
和一个还算熟悉的陌生人,容浔实在是找不到话题聊。
只能无聊的盯着绣有复杂花纹的地毯看。
“待会儿进宫行礼,你不必跪下。”
本来闭目养神的澹台肆突然睁眼说话。
容浔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澹台肆是在教他规矩。
见到皇上,不管是臣子还是庶民,都要下跪行礼。
这是原主留下的记忆。
怎么到澹台肆这儿就不一样了。
本来他好奇地想问一嘴。
但一想到好奇心害死猫,便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知道了王爷。”
别好奇,反正澹台肆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反正他们现在是夫夫,要是他犯了什么错误。
澹台肆也要跟着丢脸,他总不会害自己的。
见容浔脸上掩饰不住的好奇。
澹台肆内心嫌弃的摇摇头,永安侯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够用了?
找个替身也不知道找个聪明的,
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避免容浔给自己惹麻烦,
一向话少的澹台肆难得和容浔多说了几句话。
“等会拜见母后的时候,她给你什么你只管接住谢恩,问什么你答什么,千万不要多言。”
“母后?”
容浔面露疑惑,在原主的记忆里。
关于皇室的记忆实在是不多,只听宫里的嬷嬷提过一嘴。
“太皇太后不是我的生母,你跟着我叫就是了。”
关于这个话题,澹台肆似乎不想多聊。
容浔倒是反应过来了。
原主的记忆里,宸王的父皇隆熹皇帝在位时间最长;
但一生却只有四位皇子,一位公主;
二皇子和三皇子不满周岁便夭折了。
除了中宫皇后所生的嫡长子澹台浩,也就是当今皇帝的生父。
便只有先帝最小的儿子澹台肆活了下来。
隆熹皇帝老来得子,对澹台肆宠爱非常,从他的封号就能看出来。
‘宸’字,向来都是象征着尊贵与权力,除了天子,无人敢用这个字。
隆熹帝给澹台肆这么一个封号。
带来无尽尊荣的同时,想必也招了不少人的忌惮。
澹台肆驻守边境多年不返京,大概也是遭人忌惮。
帝王之爱,就是一把双刃剑。
容浔一点儿也不想掺和皇家的家事。
只是乖顺的朝澹台肆点点头。
“是王爷,我知道了。”
闻言,澹台肆眯起眼睛看着容浔。
容浔被他的眼神看的汗毛立起。
反应过来说错了话,
立即纠正道:“臣.....臣知道了。”
澹台肆并不买账。
他懒散的靠在身后的迎枕上,
一双眼睛像是要看透容浔。
“你的规矩,似乎很是生疏。”
他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还带了些笃定的语气在里面。
容浔被他一问,心跳突然加速。
成亲之前,陈氏还特意叫他过去‘仔细交代’过。
千万不能暴露了身份,不然一旦泄露。
不管是他还是永安侯府,都逃不了干系。
为保住小命,容浔只能硬着头皮和澹台肆撒谎。
“王爷恕罪,我自幼养在深院,很少出门,母亲又溺爱,
所以这规矩是差了些,我.....臣下去一定好好学,不给王爷丢脸。”
“是吗。”
澹台肆望着面前低眉顺眼的人。
目光又转到容浔的双手上;
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有些事,成也细节,败也细节。
见澹台肆半天不出声,容浔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去。
人家早就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休息了。
哪里还记得有他这个人。
容浔都要气死了。
又在心里骂骂咧咧————
他为什么偏偏穿越到了这个鬼地方;
这也就算了,还穿到了家庭这么复杂的人身上。
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
现在想想,上辈子被那些黑粉辱骂也不算什么。
对比起现在的日子,
他上辈子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容浔内心泪流满面的怀念以前的生活。
但还没等他怀念多久。
马车就停下来了。
门外随身伺候的人出声:“王爷,到了。”
容浔听这道声音十分耳熟。
他跟着澹台肆出去一看,果然是那天在闻香居遇到的另外一个人。
马车直接进了皇宫停在体元殿大门。
若是平常的皇子大臣,自然不能将轿子马车直接停在此处。
但澹台肆却可以,这也是隆熹帝赐给他的特权。
崇文殿是平日臣子上朝的地方,因为宸王大婚。
皇帝特意让所有官员休沐三天,这个时间,殿内无人。
澹台肆挥挥手,唐久领命,带着车夫和马车离开。
身边就跟着多福和几个太监丫鬟。
四面皆是宫人来往,见到澹台肆,个个停下来行跪拜礼。
容浔是第一次踏入皇宫,见里面这么肃然。
他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走上数十级阶梯,来到正殿。
皇帝和皇后早已坐在高位上,等着来人。
“臣携王妃,参见皇上皇后。”
澹台肆抱拳朝上面两人行一礼,
他的礼十分简单,连膝盖都不曾弯曲一下。
容浔依葫芦画瓢,模仿澹台肆的动作,也给上面的两人行了一礼。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澹台尧看清容浔的面容,眼神一变。
随后又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
容浔行完礼后抽空打量一眼高位上的帝后。
听闻皇帝的年纪和澹台肆差不多大。
但脸上的稚气却还未褪去,穿着这一身龙袍却无十分皇帝的威仪。
他朝抬手抬手,笑道:“皇叔皇婶不必多礼。”
“........”
容浔被这一声皇婶弄的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他好歹是个大男人......
罢了罢了,
能让一国皇帝叫他一声皇婶,
他.......也不算吃亏吧。
皇帝吩咐身边的首领太监搬出椅子给宸王夫夫坐。
首领太监领命,带着身边的小徒弟亲自搬了两把软椅给两人。
“王爷王妃请落座。”
容浔落座,余光间瞥见首领太监的面貌。
这人不像多福那样看起来招人喜欢,脸上很是苍白,说的话怪腔怪调的。
容浔一看这太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立即将目光移开了。
等他们坐好,皇帝才又开口。
说的多半是些家常话;
无非就是感谢澹台肆多年驻守边境,守住景国八方安宁。
皇帝掏心掏肺的说了一堆。
一度都要将自己感动哭了。
澹台肆自始至终回答的言简意赅。
丝毫挑不出错,只是他和皇帝之间看不见的尴尬氛围。
容浔都感觉到了。
这两人说是叔侄关系,但看上去好像并不亲密。
聊了好一会儿,皇帝终于聊不下去了。
他让人将备下的贺礼呈到澹台肆和容浔面前。
“这是朕和皇后为皇叔皇婶备下的新婚贺礼。”
澹台肆起身接下,容浔也起身将礼物拿过来。
“多谢皇上。”
澹台肆的这声谢中规中矩,不会太过感激,也不会太过冷漠。
容浔也道了谢。
皇帝摆摆手。
“皇叔,皇祖母在栖凤阁等着呢,你快快带着皇婶过去吧,莫要让她老人家等久了。”
“是,臣告退。”
澹台肆带着容浔转身离开。
一直笑眯眯的皇帝在两人转身的瞬间收起了笑容。
只剩通身的寒意。
皇后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起身朝澹台尧行一礼。
“臣妾先告退了。”
澹台尧摆摆手,皇后便扶着宫女离开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