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君宸州越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仪,你瞧你...”安充仪歉意地笑了笑,“冯妹妹别见怪。”“怎么会?”冯若嫣目光怜爱地看着小公主,“嫔妾喜欢还来不及呢。”她摸了摸小公主的发心,从糖罐中拿出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在小公主面前展示。“公主喜欢哪个?”小公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圆圆的指头戳了戳她的掌心,指着一颗红色的糖果,眼巴巴地望着她。冯若嫣失笑:“公主真乖。”和小公主玩了一会儿,她抬头对着对面的安充仪等人道:“嫔妾听说今日皇上和众位大人要去赛马,不知几位娘娘可有空去看看?”听到赛马,小公主伸手朝着安充仪奶声奶气的:“马...骑马...”“你呀...”安充仪将她接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自从去年来行宫带着她去马场玩了一圈,就总喜欢念叨着要骑马。”“公主这是随了皇上,将来...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君宸州越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静仪,你瞧你...”安充仪歉意地笑了笑,“冯妹妹别见怪。”
“怎么会?”冯若嫣目光怜爱地看着小公主,“嫔妾喜欢还来不及呢。”
她摸了摸小公主的发心,从糖罐中拿出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在小公主面前展示。
“公主喜欢哪个?”
小公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圆圆的指头戳了戳她的掌心,指着一颗红色的糖果,眼巴巴地望着她。
冯若嫣失笑:“公主真乖。”
和小公主玩了一会儿,她抬头对着对面的安充仪等人道:
“嫔妾听说今日皇上和众位大人要去赛马,不知几位娘娘可有空去看看?”
听到赛马,小公主伸手朝着安充仪奶声奶气的:“马...骑马...”
“你呀...”安充仪将她接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自从去年来行宫带着她去马场玩了一圈,就总喜欢念叨着要骑马。”
“公主这是随了皇上,将来肯定也是女中豪杰。”
齐贵嫔听到君宸州可能在马场,也想去凑热闹:“既然如此,我们一道去吧。”
这时,叶婕妤身边的宫女芳菲走进来道:“娘娘,您用药的时辰快到了。”
叶婕妤看了她一眼,脸上微微浮起一抹笑。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留叶婕妤了。”安充仪开口说道。
叶婕妤起身福了福身:“那嫔妾就先告退了。”
冯若嫣看着叶婕妤离去的背影,半晌才收回目光。
入宫这些时日,其余嫔妃什么性子,她大多都了解了些。
偏偏这叶婕妤,深居简出,与世无争的,倒真像个无欲无求的圣人一般。
午后。
君宸州刚回到勤政殿,就见小福子慌张地跑进来:“皇上,出事了!”
杨海瞪了他一眼:“出什么事了?好好说话。”
小福子气喘吁吁:“今日午间安充仪、齐贵嫔还有冯美人去了马场,结果那马场旁边的林子里不知道为何突然冲出来一群发狂的兔子...”
“齐贵嫔可有事?”杨海急忙问道,齐贵嫔腹中的龙胎就要出生了,怎么还出去乱跑,遇上这种事呢?
君宸州停下脚步,剑眉紧皱,小福子立马道:“齐贵嫔受了惊吓,已经送回长锦阁了,但是...”
“但是那群兔子冲撞到了同在马场的林选侍,林选侍见了红...已经一同送去长锦阁了...”
君宸州目光一凛,林选侍见红?
他立马大步往外走去:“去长锦阁。”
长锦阁。
齐贵嫔的住处离马场很近,林选侍突然见红,众人群龙无首,还是安充仪率先冷静下来,让人一同送到长锦阁来休息,还派人去传了太医。
这会儿太医在里边,安充仪搂着小公主坐在外间的榻上。
小公主脸色发白,哭得好不可怜。
安充心疼地抱紧她:“静仪别怕,没事了...”
想起刚才那群发疯的兔子,成群地冲出来,见到人就横冲直撞,还差点咬了静仪的手。
小公主窝在她怀中抽泣着,泪珠挂在脸上,一抽一抽的。
安充仪心中一阵后悔,就不该带着静仪去!
冯若嫣惊魂未定地站在一旁,手指捏着裙摆,还在微微颤抖。
皇后和其他嫔妃听到这边的消息,急忙赶了过来。
进殿便听到隐隐的哭泣声,皇后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齐贵嫔如何?”
安充仪将小公主交给奶娘,起身回道:“回娘娘,齐贵嫔受了惊吓,太医正在里边诊脉,倒是林选侍....”
她抬起眼皮不安地看了皇后一眼:“林选侍似乎有了身孕,见了红...”
皇后猛地握拳,林选侍有孕?
本是想颖昭仪出手,可颖昭仪精明得很,丁点都不肯沾手。
自己位份不高,在宫中容易当了出头鸟,暂时依靠颖昭仪是权宜之策,但若自己拿不出一点本事,颖昭仪恐怕也不会给她投诚的机会。
冯若嫣幽幽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还好如今是在行宫,野蕈是她亲手摘的,药粉是她亲自调配的,都没有经别人的手,怎么都查不出来。
太后寿宴在即,兔子一事的关注便暂时少了许多。
傍晚时分,君宸州处理完政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问道:“太后可去了?”
杨海摇摇头:“回皇上,太后娘娘还未动身。”
君宸州放下笔站起身:“那便去慈安阁,与太后一道。”
“是。”
他走出殿门,却没看到越婈。
杨海会意地说道:“皇上,今日越婈姑娘不当值,可要奴才去叫她?”
按理说他和越婈是一人当值一天,但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总是传唤越婈去殿内。
杨海有些心酸,自己都快失宠了。
君宸州微微颔首:“让她过来。”
等到越婈急匆匆赶过来,头上的簪子都有些歪了。
她本在休息,谁知道君宸州突然要让她跟着一块去寿宴。
“奴婢参见皇上。”她站在台阶下行礼,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梳妆,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烟青色宫装,未施粉黛,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君宸州迈步走下来,扫过她姣好的眉眼,那一双水盈盈的含情眸,总是格外勾人。
他抬手,扶正了她发髻上的簪子。
一支很简单的玉兰花样式玉簪,配着同样花式的耳坠,太过素净。
君宸州觉得这不配她。
他倏然想起库房的一盒青玉首饰,倒是很适合她。
思绪一下子飘远了,君宸州敛下心神,淡声道:“走吧。”
越婈只好跟在他身后,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好好休息的日子还要被抓起来当差,真是可恶。
到了慈安阁,越婈才发现不仅太后在,连皇后也在。
不过转瞬她就想通了,这样的场合,帝后理应一同出席。可君宸州最近待皇后很冷淡,自然不可能亲自去接她,但皇后来了慈安阁,那必然要一同出席了,倒是全了自己的脸面。
只是没想到,在去龙吟殿的路上,竟然碰见了颖昭仪。
颖昭仪从仪仗上下来,走到三人跟前行礼:“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面上却带着笑:“颖昭仪怎么还在此处?”
“回皇后娘娘,臣妾本是快到龙吟殿,但突然发现身上的衣裳勾线了,便回去换了一件,耽误了些时辰。”
君宸州淡漠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出声。
太后微微笑道:“时辰不早了,走吧。”
于是三人行便变成了四人行。
越婈在后边咂舌,颖昭仪这还真是高明,到时候同帝后一同入殿,谁知道是她半路偶遇的,只会以为皇上重视她,这样的场合也要给她脸面。
果然脸面是靠自己挣来的。
越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他可真忙啊,皇后的体面要给,宠妃的面子也不能落下。
越婈无声地笑了笑。
杨海瞥见她的表情,胳膊肘戳了戳她,用眼神问她在笑什么?
越婈赶紧摇摇头。
銮舆上的君宸州本就心情不算好,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心情更差了。
她倒是和御前谁都关系好,就是对自己避之不及。
听着上位的男人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的声音,端王心跳如鼓,他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大不了就被罚一次罢了,还能为了个宫女把自己怎么样吗?
谁料下一刻,君宸州蓦然笑了:“五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胡闹。”
端王心头闪过疑虑,但面上赶紧笑起来:“皇兄也知道,臣弟没什么本事,就是爱美人哈哈...”
“罢了,这次朕就饶过你。”
杨海瞳孔一缩,皇上就这么轻饶端王吗?
端王顿时吐出一口气,他就知道,一个宫女能掀起什么风浪。
端王笑意更大了些:“多谢皇兄体谅。”
等到端王离开后,君宸州面上陡然冷下来,极黑的眼眸中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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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端王多喝了些酒。
一个宫人低着头端了碗醒酒汤进来:“王爷,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明早头疼。”
端王接过来一饮而尽,他这才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宫女:“你...本王怎么没见过你?”
那宫女回道:“奴婢是行宫的宫女,被分来伺候王爷。”
端王笑了笑,正想抬手去碰她,却突然察觉到手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昏过去前,他目光阴毒地瞪着眼前的宫人。
不多会殿门打开,杨海直接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进来。
杨海轻飘飘地斜睨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人:“带走吧。”
两个太监架着人离开,门口的宫人都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两侧。
杨海瞟了他们一眼,清了清嗓子:“行宫虽不比皇宫中禁卫森严,但也得记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宫人们忙跪了一地:“奴才明白。”
杨海这才收回视线:“走吧。”
夜里,勤政殿灯火通明。
越婈昏睡了一日还没有醒过来。
阿嫣被杨海叫来守着,她拿着冰凉的帕子时不时帮床上的女子擦擦脸,越婈昨夜泡了冷水有些发热,身上微微发烫。
她坐在床沿上给越婈擦了擦手指,心头有些不安。
之前越婈刚来乾元殿的时候,阿嫣就看出她想上位的心思。
宫中人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阿嫣只是看在越婈年纪小,怕她走了歪路才好意提醒了几句。
后来越婈打消了这心思,她还欣慰了一阵。
可现在...
看着躺在龙床上的女子,阿嫣默默叹了口气。
被皇上看上了,就不是她想怎么就怎样了。
须臾,宫人端了药进来,阿嫣接过来正准备喂越婈喝下,就听到殿门被推开,身着龙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阿嫣一愣,连忙把药碗放在一旁起身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君宸州越过众人,来到床边看了看女子。
“她还没醒?”
阿嫣摇摇头:“越婈姑娘睡了一日,一直没醒过来,今日她有些发热,太医已经熬了药送过来。”
男人瞥见一旁放着的药碗,坐在床沿将女子扶起来抱在怀中。
他让女子靠在自己胸膛上,从身后拥着她,示意阿嫣将药碗端来。
阿嫣垂下头不敢乱看,将还烫着的药碗呈给男人。
君宸州就着这个姿势,一勺一勺地喂给越婈,动作十分轻柔。
越婈不太喝得下去,药汁流在手上,君宸州也没嫌弃,耐心地将一碗药喂了进去。
“皇上,还是奴婢来吧。”阿嫣见着越婈喝不下去的药汁都流了出来,弄脏了男人的衣服,她担心君宸州生气,急忙出声说道。
男人摇摇头,伸手阿嫣递上帕子,他将女子脸上的药汁擦干净,这才将人放在床榻上。
午后,天气晴朗。
越婈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前些日子总下雨,好些花都蔫蔫的垂着头。
杨海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侧,叫了声她的名字。
越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拿着剪子转过身去,差点划到杨海身上。
看着杵在自己跟前的剪子,杨海:“......”
他默默后退一步。
“杨...杨公公。”越婈尴尬地笑了笑,将剪子藏在了身后,“杨公公有何吩咐?”
她最近安分得不像话,应该没什么做错的地方吧?
“越婈姑娘明日起就进殿伺候吧,往日都是你们几个轮流奉茶,日后便由你一个人来。”
他环视了眼地上散落的碎叶:“这些粗活就不用你干了。”
“什么?”越婈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
“这...公公太高看奴婢了。”她急忙拒绝,“奴婢刚来乾元殿不过一个多月,怎么能进殿伺候呢?”
“奴婢笨手笨脚的,若是冒犯了皇上,奴婢担待不起啊!”
杨海何尝听不出她话里的拒绝,皮笑肉不笑地道:“哪能啊?越婈姑娘聪慧,定能做好的。”
之前不是逮到空子就想往皇上跟前钻吗?
杨海有些搞不懂了,眼瞧着皇上也对她有些兴致,他这才调她进去伺候。
转头来她又拒绝。
这些姑娘家的心思可真麻烦。
“百芝姐姐和阿嫣姐姐她们都比奴婢待在乾元殿的时间长,奴婢...”
越婈想了一箩筐的话要拒绝,谁知杨海突然脸色一变,躬身道:“皇上。”
越婈身子一僵,捏着袖摆的指尖颤了颤。
她侧过头,眼前便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越婈急忙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君宸州仿若无人地从她身前走过,越婈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不咸不淡地道:
“跟上。”
......
练武场上。
君宸州换下了龙袍,眉眼间带着一股凌厉肃杀之气,行动间隐隐能看见手臂上的突起的青筋和肌肉。
明媚的春光照着他俊朗冷硬的面容,硕大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越婈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
她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走到练武台旁的搭着的帷帐下待着。
君宸州对面是中书令之子周长泽,台下还有大理寺卿谢清崖在一旁观战。
这两人都是他的心腹之臣,上辈子越婈也常见他俩出入御书房。
越婈百无聊赖地靠在柱子上发呆,也不知刚才君宸州有没有听到她和杨海的话。
她很担心那人真把她调进内殿伺候。
“越婈?”
出神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唤她。
那声音又叫了一声,越婈回过头,就看到一张记忆中熟悉的脸。
随靖远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这才敢上前相认,此时见她转过身来,印象中稚嫩的面容长开了些,可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你是...”越婈有些不敢相信,声音中都带着怀疑,“靖远哥哥?”
随靖远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险些语无伦次:“真的是你!”
他走过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我...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宫中?”
越婈这才注意到他一身侍卫的装扮,有些惊讶。
原来随靖远进宫当了侍卫。
她和随靖远是幼时便相识,两人家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十二岁那年她被父母卖给了人牙子,当时十三岁的随靖远跟着牛车一路追着她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把身上攒着的银子全部给了那人牙子,说要带她走,但却被人狠狠地推倒在地上,还被啐了一口。
“就你这点碎银子还想买人?”
嘲讽的声音将他包围着,牛车渐行渐远,越婈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
她只能听到随靖远越来越小的声音:
“杳杳!你等着,我一定攒够钱赎你出来!”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甚至过了一辈子,这句话也一直记在越婈心中。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般在乎她。
......
随靖远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小时候不爱读书,可自从越婈被带走后,他一反常态地开始读书习字,他想考取功名,想把越婈找回来。
可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后来便听了旁人的话去习武。
后来他攒了十多两银子,便离开了村里,一路打听越婈的下落。
一路辗转到了京城,从最低等的侍卫做起,年初才被调到练武场。
在京城他结识了许多人脉,也从未放弃求人帮忙寻找越婈。
却不想,在宫中突然重逢。
“我从没想过你竟然会进宫。”随靖远说道,“当年我打听到你去了定州,可后来又听人说你早不在南平侯府了,于是我一路北上,到了京城。”
听着随靖远讲着他这些年的事情,越婈心中有些酸涩。
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还会有人惦记着自己。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那你呢?”注意到越婈的沉默,随靖远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越婈笑了笑:“挺好的。”
她抬手挡了挡阳光,明明是比从前更加精致姣好的容颜,可眉宇间总似隐隐带着一缕忧愁。
随靖远没有再问,两人重逢不久,他不想像逼问似的问太多。
两人聊得开心,却没注意到练武台上那道略显晦暗的目光。
君宸州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一个不备,周长泽便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
杨海一见,这可得了!
他赶紧跑上来:“皇上,您没事吧?”
周长泽也疑惑了一瞬,他的武艺可比不上君宸州,竟然能打到他脸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进步这么神速吗?
君宸州拂开杨海,眉眼间更加阴郁,他冷声道:
“继续。”
之后在场上,他似乎心情很不好,把周长泽打得吱哇乱叫。
谢清崖等在下方,见他出手这么狠,隐隐为待会儿要上场的自己感到担心。
天色渐亮。
书房中,君宸州坐在紫檀木书桌前,手指捏着眉心,似乎一夜未眠。
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杨海在外道:“皇上,裴大人求见。”
“进来。”
裴慎一身禁军服制,腰佩利剑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清晨的霜气:“卑职见过皇上。”
“查得如何?”
男人声音很平静,但是其中暗藏着风雨欲来的暗涌。
“回皇上,昨夜确实无人见过越婈姑娘,但那催情香的来历卑职已经查到了。”
“是端王身边的小厮,前些日子从宫外拿进来的。”
杨海在旁补充了句:“昨夜端王传了太医,奴才去求见的时候,见到胡太医的药童拿了治外伤的药膏。”
“端王...”君宸州睁开眼,与面上的波澜不惊相反的,是黑眸中凝结的寒冰,笼罩着一团怒火。
“去传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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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慎王面色冷厉:“你简直愚蠢!”
端王捂着后颈的伤,面上也是十分难看:“臣弟没想到那贱婢性子这么烈,中了那催情香竟然还有力气伤我。”
他见慎王脸色不好看,急忙道:“王兄放心,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我?”
“再者一个奴婢,皇帝还能给她出头不成?”
话音还未落下,外边就响起了小厮的声音:“王爷,杨公公求见。”
端王脸色一僵,下意识地站起来:“杨海?他来做什么?”
不等他说话,杨海就自顾自地走到殿外:“端王爷,皇上传召。”
慎王一双黑灰色的瞳仁如同毒蛇一般,他生得阴郁,就算笑起来也给人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杨公公倒是会当差。”他还没传唤,就敢自己进来。
杨海笑吟吟地道:“皇上有急事传召端王,奴才也是事急从权,王爷见谅。”
“既然皇上找你,五弟便去一趟吧。”
慎王转过身,在杨海看不到的地方朝端王使了个眼色:“知道什么就如实说便是。”
端王脸色有些阴沉,他穿上外衫,径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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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书房中,端王走进来便看见君宸州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水。
“臣弟参见皇上。”
上首的男人掀起眼,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一圈白布上,面色陡然冷峭,看眼前的人就如同看着一摊烂肉。
“五弟这是怎么了?”
端王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说出来也不怕皇兄笑话。”
“昨夜在芙蕖池那边碰见个宫女,臣弟瞧着她好看便动了心思。”端王似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皇兄也知道臣弟,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
“谁知那丫头临到头反悔,还刺伤了臣弟。”
他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眉头皱得死紧:“要是被臣弟知道她是谁,还请皇兄行个方便,将人给臣弟。”
君宸州放在椅侧的手紧紧握拳,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凸起,他嘴角却噙着淡漠的笑:“是吗?”
他朝杨海示意,杨海立马将那催情香拿到了端王跟前:“这是刚才王爷走后,奴才让人在王爷寝殿找到的。”
端王脸上的笑意差点绷不住,这狗奴才竟敢去搜自己的房间。
转瞬他极力稳住神情,懊恼地轻啧一声:“让皇兄见笑了,这玩意儿宫中不让用,臣弟本是自己在府里和妾室们玩玩,在行宫长日无聊,这才让人去取了些。”
他话说完,却不见君宸州有任何反应,端王心里也在打鼓,如今看来,君宸州还真是挺在意那个宫女的。
若早知如此,就该把事情做绝。
昨夜就应该带着小厮,否则那贱婢定然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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