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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澹台肆容浔无删减+无广告

爆綤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浔有些崩溃。他不太会写毛笔字,在外面还能随便厚着脸皮写。可在澹台肆面前写不就暴露了吗。“王爷——”容浔视死如归的放下手里的笔。“我不能写。”澹台肆挑挑眉:“哦,为什么?”“因为.........”容浔低头转了转眼珠。猛地抬头:“因为我饿了!”“.........”澹台肆放下手里的毛笔,慢慢踱步到容浔面前。微微弯腰直视:“什么?”容浔咽咽口水;“我.....我饿了。”天哪天哪,容浔,你怎么能想出那么蠢的借口呢!容浔心里一边暗骂着自己一边强行圆谎。“王爷有所不知,我从小就不能挨饿,一饿就手抖,这手抖自然就不能写字了,所以,臣不能写。”“王妃身上奇奇怪怪的毛病还真是多啊。”澹台肆又凑近了容浔一些。“你这么多毛病还能长大也是不容易。”容浔...

主角:澹台肆容浔   更新:2025-01-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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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澹台肆容浔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澹台肆容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爆綤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浔有些崩溃。他不太会写毛笔字,在外面还能随便厚着脸皮写。可在澹台肆面前写不就暴露了吗。“王爷——”容浔视死如归的放下手里的笔。“我不能写。”澹台肆挑挑眉:“哦,为什么?”“因为.........”容浔低头转了转眼珠。猛地抬头:“因为我饿了!”“.........”澹台肆放下手里的毛笔,慢慢踱步到容浔面前。微微弯腰直视:“什么?”容浔咽咽口水;“我.....我饿了。”天哪天哪,容浔,你怎么能想出那么蠢的借口呢!容浔心里一边暗骂着自己一边强行圆谎。“王爷有所不知,我从小就不能挨饿,一饿就手抖,这手抖自然就不能写字了,所以,臣不能写。”“王妃身上奇奇怪怪的毛病还真是多啊。”澹台肆又凑近了容浔一些。“你这么多毛病还能长大也是不容易。”容浔...

《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澹台肆容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容浔有些崩溃。

他不太会写毛笔字,在外面还能随便厚着脸皮写。

可在澹台肆面前写不就暴露了吗。

“王爷——”

容浔视死如归的放下手里的笔。

“我不能写。”

澹台肆挑挑眉:“哦,为什么?”

“因为.........”

容浔低头转了转眼珠。

猛地抬头:“因为我饿了!”

“.........”

澹台肆放下手里的毛笔,慢慢踱步到容浔面前。

微微弯腰直视:“什么?”

容浔咽咽口水;

“我.....我饿了。”

天哪天哪,容浔,你怎么能想出那么蠢的借口呢!

容浔心里一边暗骂着自己一边强行圆谎。

“王爷有所不知,我从小就不能挨饿,一饿就手抖,这手抖自然就不能写字了,所以,臣不能写。”

“王妃身上奇奇怪怪的毛病还真是多啊。”

澹台肆又凑近了容浔一些。

“你这么多毛病还能长大也是不容易。”

容浔嘴角抽了抽。

澹台肆这是拐着弯骂他。

偏偏他还不能还嘴,只能憋屈的附和。

“是啊,臣....臣确实不容易。”

书房里的烛光很充足。

容浔轻轻一抬眼便能看到澹台肆眼睛上的睫毛。

两人离的太近了,近到容浔都能闻到澹台肆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他不自在的扣着手指,悄悄往后退几步。

“咳咳,王爷,那我先回去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写字了,改天,改天再约啊。”

“先别走啊——”

澹台肆眼疾手快的抓住容浔的手臂。

“王妃怎么这么急?”

他说着话,手慢慢抚上容浔的手掌。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容浔的全身。

他还没动,澹台肆便抓住了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容浔咽咽口水,“王....王爷,你干什么?”

“王妃不是说你手抖吗,本王感受一下,抖的有多厉害。”

容浔不可思议的看着澹台肆。

手心的温度渐渐升高了。

过了一会儿,澹台肆挑起容浔的下巴。

唇角微微勾起:“王妃分明没有手抖,莫不是在戏弄本王?”

“不是不是,我真的手抖,真的手抖!”

容浔着急的想把自己的手从澹台肆的手中抽出来。

奈何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容浔根本就抽不出来。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王爷,定是你握的太紧了才感觉不到,我自己能感觉到,我的手真的在抖!”

“..........”

几许沉默后。

澹台肆冷脸甩开容浔的手。

“王妃觉得本王是傻子吗?!”

“我.......”

容浔绝望的闭上眼睛。

完了,澹台肆不会弄死他吧。

他迟早要被自己的这张嘴害死。

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

容浔睁开眼睛悄悄看一眼澹台肆。

这人又好好的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兵书在看。

仿佛刚才发脾气的人不是他。

容浔打算重新找一个借口。

“王爷,我.........”

“王妃不是说饿了吗?”

澹台肆打断容浔的话。

指了指面前的位置,“来,坐下。”

“干.....干什么?”

容浔不安的坐在澹台肆面前。

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背后发凉。

这家伙还不如不笑呢;

“既然肚子饿了,那就吃饱了再回去吧。”

“.......”

容浔露出一抹苦兮兮的笑容。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才吃完晚饭。

怎么可能会饿。

不过看澹台肆的样子,似乎不会放他回去的。

没多久,多福就带着丫鬟端了几盘菜进来。

还放下了一碗满满的米饭。

容浔光是看着,胃就已经在抽痛了。

澹台肆放下手里的兵书。

双手交叠着搭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浔。

“吃吧,吃饱了回去休息,至于写字嘛,什么时候都可以写。”

面前的饭菜香很是诱人。


借口都找好了,计划的挺周全的。

多福点点头:“原来如此。”

容浔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淡淡道:“走吧,王爷该等着急了。”

穿过院子,容浔来到前厅。

刚进去,就看到澹台肆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早饭。

他还想着害怕澹台肆等久了,紧赶慢赶的过来。

嘿,想不到人家根本就没想着要等他。

容浔走过去行了一个极其敷衍的礼。

“王爷。”

说完,不等澹台肆说话容浔便自顾自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

澹台肆喝下一口粥。

笑眯眯的问容浔。

“王妃昨晚休息的可好?”

容浔吃东西的动作一顿。

他不提昨晚还好,一提起来,

容浔想打死澹台肆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身份限制。

他豁出去也要整死澹台肆。

容浔囫囵咽下嘴里的东西。

没好气道:“谢王爷关心,臣睡的非常好!”

布菜的丫鬟诧异的看了容浔一眼,

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用过早后,澹台肆去了军营。

多福送澹台肆出门时;

一向对府中事不上心的他突然开口问多福。

“今早布菜的那丫鬟来王府多久了?”

“四年了。”

多福心道,莫不是他家王爷看上了那丫鬟。

澹台肆披上披风,随意道:“赶出王府。”

多福一愣,但很快应下。

“是,奴才这就去办。”

也不知那丫鬟是怎么得罪王爷了?

澹台肆走后,容浔回了东院,王嬷嬷便凑了上来。

“那件事王妃还是尽早动手,别忘了,文喜还在侯府等着您呢。”

屋里没有其他人,王嬷嬷也索性和容浔撕开脸皮。

容浔心里急的不行,

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和王嬷嬷呛声;

“我记性好得很,用不着你提醒我,那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你行你上啊。”

“王妃用不着在口头上为难奴婢,还是想办法把东西拿到手吧。”

容浔面色一冷,

一字一顿道:“关你屁事。”

“你——!”

王嬷嬷气的脸上直抽搐,

但这里不是永安侯府,她不好胡来。

正当两人僵持着的时候,多福拿着账本敲响了容浔的门。

容浔白了王嬷嬷一眼,

对外面喊一声:“进来。”

门打开了,多福抱着好几本厚厚的账本进来;

后边还跟着昌宁。

不过他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看账本。

跟着多福看了一会儿,容浔放下手里的毛笔。

“多福,军营离王府有多远?”

“约半个时辰的距离,王妃可是想念王爷了?”

“额........”

容浔尴尬的笑笑;

“王爷不是说中午不回来吃午饭吗,我刚好做了几道点心,想给王爷送过去。”

容浔左思右想,还是想再试探试探澹台肆。

万一能求得一线生机也说不准。

听到容浔的话多福很是开心。

“王爷见到王妃一定很开心!”

他麻利的将账本收起来。

“奴才这就去给王妃准备马车。”

“诶等等——”

容浔叫住多福:“我这里还有一本账本没抄完,这样吧,我让王嬷嬷在这里抄写,

劳烦多公公在这里帮衬着点,毕竟我家这位嬷嬷有些蠢笨。”

多福:“.........”

王嬷嬷恶狠狠瞪着容浔,又找不到借口跟着容浔。

只能气恼的看着他带昌宁离开。

军营所处地方偏僻,一路过去街边越来越清冷。

容浔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坐着的昌宁。

忽然想起一件事,

随口问道:“昌宁,你和昌吉是不是会武功啊?”

“回王妃,奴才和昌吉只是打杂的下人,并不会武功。”

“哦,这样啊,之前见昌吉拦下了我三哥,我还以为你们会武功呢。”


随着澹台肆的靠近,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到容浔的鼻间。

澹台肆.....

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昏暗。

澹台肆的脸在容浔的视线中渐渐模糊起来。

“喂,你怎么了.......”

“我........”

嘭——!

食盒应声倒地,里面精致的点心洒落了大半。

澹台肆下意识去接住倒下的人。

低头看着自己怀里昏迷的人。

澹台肆皱起眉头。

“昌宁,去请军医。”

“是王爷。”

昌宁离开后,澹台肆将容浔打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他将人放在床上,伸手去探了探容浔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怎么又晕过去了。

啧啧啧,一个大男人居然那么弱不禁风。

军营里的军医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诊了。

按照命令,他得时刻在军营里,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被一个小厮火急火燎的拉出营帐。

被巡查的士兵看到,没多会儿,

消息就传到了唐久和关牧的耳朵里。

关牧用手肘碰了碰唐久。

“欸,听说那军医往王爷住的营帐去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王爷能出什么事,你刚才不是说王妃在王爷那里吗,保不齐是王妃又不舒服了。”

“又?咱那位王妃身体那么差?”

关牧摸着下巴沉思片刻,

拉上唐久:“走,咱也过去看看。”

“你过去干什么,还有,刚才的事情以后你别再做了,他好歹是王妃,也是你能随便搜查怀疑的?”

刚才关牧拦住容浔搜查的事情被巡查的侍卫传到唐久的耳朵里。

关牧却不以为然。

“我那是例行公事,又没犯法,再说了,

我就是看不惯这些世家人硬往王爷身边塞人,谁知道这王妃是不是永安侯派来的卧底。”

说着,关牧拉着唐久往外走。

“走了,你怎么那么啰嗦,咱去看看。”

澹台肆的营帐内,军医刚替容浔把完脉。

澹台肆在旁边看着:“如何?”

“王爷放心,王妃只是一时受惊吓才导致晕厥,喂一副汤药过会儿就行了。”

军医说这话时,唐久和关牧刚好进来。

闻言,关牧翻了一个白眼;

吓晕了?

说出去真够丢人的。

唐久踢了关牧一脚,出声给澹台肆行礼;

“王爷。”

澹台肆回头对两人点点头。

军医写完方子后,

又对澹台肆道:“王爷,王妃的身体孱弱,平日里最好不要受到过大的惊吓,生冷的食物也最好少用。”

“知道了,下去煎药吧。”

军医离开后,澹台肆望向昌宁;

“他怎么突然来了军营,又是为何受到了惊吓晕厥?”

“回王爷,王妃说亲手做了些点心想带给您尝尝,至于受到惊吓........”

昌宁想了想,

不确定道:“方才来的时候,关....关牧将军....拦住王妃例行检查了一番。”

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关牧没想到这事会牵扯到自己。

愣了一下。

澹台肆目光越过唐久,落在关牧身上。

关牧急忙解释:“欸王爷,这可不关属下的事情啊,

我只是检查一下他....不是,检查王妃带的东西有没有问题,我又没吓唬王妃。”

他急的额头冒汗,想到什么,突然双手一拍;

“哦——属下想起来了,方才带王妃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那个叛逃军营的小兵行刑后的惨状。”

“.........”

营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澹台肆瞪了一眼关牧。

“滚出去操练,别在这里碍眼。”

关牧瘪瘪嘴,朝澹台肆行一礼。

“是王爷。”

关牧走,唐久也跟着走了。

澹台肆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容浔。

微不可察的叹口气。

他这位王妃身体未免太差了些。


许进立又殷勤的上去给澹台尧按压太阳穴。

挑着好听的话说给澹台尧听。

“陛下,您是景国的皇帝,这天下都归你所有,宸王再如何也也永远只能臣服在您的脚下,

陛下您一道圣旨,那宸王还不是只能乖乖从北境回来。”

“哼,你说的也是——”

许进立谄媚的笑了笑;

声音尖锐又阴柔:“所以陛下犯不着生气,您是天下之主,逆您者亡,那宸王是翻不出您的手心的。”

许进立的这番话让澹台尧很是享受。

心里的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摆摆手示意许进立退下。

想到什么又十分不耐烦道:“可宸王手上的兵符始终是个隐患,兵权收不回来,朕一日都睡不安稳。”

“陛下大可不必为此烦忧。”

许进立的笑容有些诡异。

“您忘了,姝华公主还在宫里,必要时候,陛下可以........”

他的话并没说完整。

点到即止,却让澹台尧恍然大悟。

“是啊,澹台肆的妹妹,我的好皇姑还在皇宫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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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天气慢慢变暖。

容浔的病也好了大半;

他躺在床上整整两日,直到完全退热了;

才被允许下床。

容浔这两日都住在东院,或许是看他生病的缘故。

澹台肆忽然良心发现一般,主动睡在软榻上。

容浔对他的这一行为也十分不理解。

澹台肆的身高都快接近一米九了,睡在上面能舒服吗?

关键是他又不让容浔自己回南院歇息。

真是奇了怪了。

容浔坐在外间望着窗外。

外面阳光正好,但澹台肆的院子里没有什么好看的。

除了大半个比武场便放了一些兵器。

明天便是陈氏的生辰宴了。

容浔下意识捏紧拳头,能不能救出文喜就看明天了。

“咳咳咳——”

想到文喜,容浔就心急。

一急起来,就忍不住咳嗽。

昌宁见状,忍不住开口:“王妃,您身子还没好完全,先去歇着吧。”

“我没事,这两天躺的太多了,我再坐会儿。”

“那属下去给您拿话本来。”

容浔一愣,轻轻一笑;

想不到他身边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小厮还挺细心的;

知道他就爱看些俗不可耐的话本。

“你有心了,不过话本就先不看了。”

容浔想了想,“昌宁,你去南院,我库房中有一盒珍珠,你去给我拿来。”

“是——”

对于容浔的话,昌宁都是唯命是从的。

快午时了,澹台肆上朝还没有回来。

容浔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望着外面发呆。

直到王嬷嬷推门进来。

“王妃,您的药膳粥好了。”

容浔看了王嬷嬷一眼,不耐烦道:“今日怎么是你送来?”

“朝露姑娘临时有事,便换了奴婢送。”

容浔挥挥手:“粥放下,你出去。”

王嬷嬷在暗处恶狠狠的瞪了容浔一眼。

但还是依言放下粥退了出去。

小几上的药膳粥还往上冒着热气。

容浔无奈的叹口气,神情恹恹的拿起勺子将粥吃下去。

这个药膳粥是专门给容浔补身体用的。

前几日澹台肆盯着他。

一天五顿的喂。

容浔本就不爱喝粥。

现在看到粥,都会下意识犯恶心。

要不是澹台肆威胁,他才不会乖乖喝下去。

不过今日澹台肆还没有下朝。

容浔也就悄悄的将这药膳粥倒了一半。

他,应该不会发现..........

喝完一半药膳粥,容浔懒洋洋的趴在软榻上午休。

比起王府的悠然。

朝堂上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澹台尧脸色铁青;

望着站在众群臣之首的澹台肆。

他隐忍着开口:“皇叔,派宋少卿接待西江国使者有何不妥?”


隔天,容浔起了个大早。

昨晚澹台肆让他外出去枫叶阁的诗会。

他以为是开玩笑的,

没成想今早吃早餐的时候澹台肆又说了一次。

这下容浔就是想糊弄过去也不行了。

只好吃完早餐,不情不愿的回来换衣服。

成亲快一个月了,容浔出王府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次出门,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

文喜倒是挺开心的。

“王妃,这边我们之前很少来,很是繁华呢。”

“有吗?”

容浔坐在马车里将帘子掀开,兴致缺缺的往外看几眼。

天气太冷了,他根本不想出门,

这种天气最适合缩在被窝里的。

容浔懒懒道:“文喜,你知道让一个宅男大冬天出门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吗?”

澹台肆真不做人事。

文喜听到却有些茫然。

“王妃,宅男是何物啊?”

“额.....就是不喜欢出门的人。”

容浔随意解释一番,文喜也不知道懂不懂。

懵懵的点点头;

枫叶阁在京师最繁华的地带,距离宸王府不是很远。

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容浔掀开帘子下车,文喜紧跟在后面。

多福见容浔下车便走过来。

“王妃,这里便是了,奴才领您进去。”

“好。”

容浔一边走一边打量这个名叫枫叶阁的地方。

这地方的建筑十分有特色;

高低错落有致,清一色用子建筑成;

清幽素雅,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四周种了许多竹子,这地方叫枫叶阁;

但他一路进来倒是没看见几片枫叶。

也不知是不是冬天枫树都死了,还是压根没有枫树。

进了一道拱形门,门口守着的小厮朝里通报。

“宸王妃到———!”

话音刚落。

里面一众人便上前给容浔行礼。

“见过宸王妃。”

“起来吧。”

容浔说话间趁机打量这些人。

来之前听多福说这里的男子多半是大家士族里的妾室。

很少有做正室的男妻。

容浔的出现,倒是让这些人十分的震惊。

这些男妻中就属容浔的地位最高;

放眼整个京师,也没有一个皇亲国戚娶一位男妻做正室。

容浔一来,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男子上前和容浔搭话。

“前些日子有幸目睹宸王殿下和王妃大婚,那场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本想着过些时候就去拜访王妃,不曾想王妃却先来了我们这小地方。”

容浔客套的笑笑。

“抱歉,我不常出来,请问你是?”

“臣齐思梧,是宋国公家的儿媳。”

容浔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

他怎么记得宋国公家的儿媳是位女子。

多福上前在容浔的耳边低语:“王妃,齐公子是宋国公的儿子宋云谨的妾室。”

原来如此。

容浔客套的和齐思梧聊了会儿;

这位齐公子长的眉清目秀,也颇有文采。

只是人有些热情过头了。

容浔甚至能感觉到齐思梧在巴结他。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有澹台肆这棵大树在,赶着上来讨好的人还真多。

“早就听闻王妃文采过人,不如今日王妃露一手,也让大家伙开开眼界怎么样?”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绿色衣衫的男子。

容浔不认识,多福凑到他耳边提醒。

“王妃,这人是尚书府大公子的男妻,清鹤。”

容浔了然的点点头。

转身和清鹤假意推脱道。

“清公子说笑了,论文采我怎么能和在座的各位比,就不在各位面前献丑了。”

“王妃太过自谦了,你出嫁前,京师关于你文学渊博的舆论可是不少呢,

今日难得见到王妃,何不让大家都开开眼。”

清鹤说着摆上笔墨纸砚,

看样子是要非逼着容浔写一首诗出来不可。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的有些怪异。

容浔心里暗骂永安侯府的人。

让他替嫁就替嫁,做什么还要到处去说他才华横溢这些鬼话。

也不怕穿帮么。

其余人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们也想看看,宸王妃是否真的如传言那般。

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才子。

场面有些紧张。

容浔也不着急,双手抱在胸前;

很是无所谓道:“在下真不擅长作诗,怕是要拂了清公子的盛情了。”

清鹤一听,眉毛上挑,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王妃再三拒绝,莫不是写不出来,看样子,之前说你是文曲星转世这些话也不可信嘛。”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

清鹤这话是在明晃晃的嘲讽容浔弄虚造假。

心道这清公子还真是大胆;

再怎么样,容浔的地位都是摆在这里的。

齐思梧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容浔。

“清鹤,你怎可对宸王妃如此无礼,我们........”

“齐公子,清公子说的也没错。”

容浔不怒反笑:“关于人人都说我是文曲星转世这话,我是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

但传言大多不可信,在座的各位都是聪明人,怎么会去相信这些没有根据的谣言呢。”

说着,容浔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几声。

“我自小身子弱,养在府中鲜少出来,

一没上过考场而没有和各位切磋过,关于我那些个传言是万万不能信的。”

“那这么说来,王妃才子的称呼是徒有虚表喽?”

清鹤话语间有几分恼怒,更有对容浔的鄙夷。

“本来就是假的嘛。”

“..........”

在场的人没想到容浔承认的这么坦然。

相互望了望都愣住了。

容浔反而十分坦然:“清公子从来没见过我,就听信了几句谣言,便笃定我是当世的大才子了?”

“我———”

“好了,我呢确实不擅长作诗,在这里也无趣,你们玩儿吧,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清鹤一转身拦住容浔。

“王妃,你既然你来了,何不留下几个字再走?”

容浔眨眨眼。

“我为什么要留几个字?”

“哦,王妃有所不知,凡是来枫叶阁的人,都要留下几个字,

可以是一句诗,也可以是寓意好的词语,这是枫叶阁的传统,还望王妃理解。”

周围的人帮腔道:“是啊王妃,我们来的人都留了。”

“........”

容浔无奈的叹口气,这是什么奇怪的传统。

算了,写几个字总比作一首诗来的简单。

“行吧,我就写几个字好了。”

“有劳王妃。”

清鹤拍拍手掌,一个小厮走过来重新铺开一张纸摆在容浔面前。

容浔从容的卷起袖子,

拿起最大的毛笔豪气的写下六个字————

容浔到此一游;

“行了。”

容浔放下手里的笔,很是满意的拍拍手掌。

“这下可以了吧。”

众人围上来,看到容浔的字。

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清鹤阴阳怪气道:“王妃的字果真不同凡响。”

容浔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偏偏还很开心的接受。

“多谢清公子夸奖,那你们玩儿,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容浔带着文喜多福转身就离开。

清鹤望着容浔的背影十分不甘。

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下一下这位宸王妃的脸。

却想不到这人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

写的字那么不堪入目,居然也不脸红。

脸皮之厚,让他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气恼地把手里的毛笔扔到旁边的养金鱼的水池中。

清澈见底的水池瞬间晕开大团大团的黑雾。

出来后,文喜十分不解的问容浔:“小公子,你明明最擅长作诗的,为何不写一首狠狠打那帮人的脸?”

容浔眨眨眼。

不好意思,他现在还真写不出来。

别说写诗了,就是刚才的写字都写的七歪八扭的。

“文喜啊——”

容浔把手放在文喜的肩膀上;

语重心长道:“在外面不要太显摆,不然容易招小人,你懂的吧?”

文喜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懂了公子。”

“嗯——孺子可教也。”

寒风又起了,容浔身上的狐裘斗篷被吹的猎猎翻飞。

多福适时开口:“王妃,起风了,回去吗?”

“先不用。”

容浔转身往马车相反的地方走去。

“你们先跟我来。”

“欸,王妃,你要干什么去啊?”

“看到一个熟人了,你们跟上。”

穿过一个院子,容浔看到了坐在屋子里的蒲团上打坐的男人。

“四哥?”

“欸,是王妃弟弟啊?”

容旭回头欣喜的朝容浔打招呼。

容浔:“..........”

王妃弟弟是什么鬼?

住在永安侯府那段时间,容浔只见过容旭几面。

两人虽然不熟,但容旭明显比他其他两个哥哥好相处。

刚才和清鹤说话的时候容浔就看到了他。

他挺好奇的,这地方是男妻聚会的场所,

容旭一个没有成亲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四哥怎么会在这里?”

容浔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

里面装饰很简单,没什么值钱的家具。

最显眼的就是面对正门的那张约有两人高的画像。

画像上是一位道长。

容旭将面前的书本合上,起身走到容浔面前。

双手一摊:“弟弟看不出来么,我在打坐诵经啊。”

“......什么?”

容旭指着容浔笑笑:“为兄没和你说过么,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出家去玉仙宫当一位寻仙问道的道士,

从此不问世事,不返尘世,哈哈哈.......”

容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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