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念江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许初念江淮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余宜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合上卧室门,许初念才拍了拍胸口,差点露馅。平复下来,她才在卧室里转了起来,一般来说,这间屋子肯定有什么线索,比如她的身份。果不其然,床头有一部手机,而身份证在床头的柜子里。许初念?跟她同名同姓,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到底看过的哪本小说里的,女主女配有许初念这个名字。“我去,出生日期都一样啊。”她喃喃道。拿过床头的手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密码她的指纹解开了。看来是魂穿没跑了。微信有一个置顶:阿远,这不会是她的老公吧?带着疑惑点开了聊天界面。满屏的绿色,衬得原主像是一个小丑,最近一条是昨天发的,往上滑,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什么琐碎的事情都在分享。“我都有点儿磕你俩了。”许念初皱着眉头,脑子里自动带入了纸片人老公的脸。脑补了一场,高...
《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许初念江淮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合上卧室门,许初念才拍了拍胸口,差点露馅。
平复下来,她才在卧室里转了起来,一般来说,这间屋子肯定有什么线索,比如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床头有一部手机,而身份证在床头的柜子里。
许初念?
跟她同名同姓,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到底看过的哪本小说里的,女主女配有许初念这个名字。
“我去,出生日期都一样啊。”她喃喃道。
拿过床头的手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密码她的指纹解开了。
看来是魂穿没跑了。
微信有一个置顶:阿远,这不会是她的老公吧?
带着疑惑点开了聊天界面。
满屏的绿色,衬得原主像是一个小丑,最近一条是昨天发的,往上滑,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什么琐碎的事情都在分享。
“我都有点儿磕你俩了。”许念初皱着眉头,脑子里自动带入了纸片人老公的脸。
脑补了一场,高冷老公被拉下神坛的戏码。
再往上,5月1日的时候,他回复了一条。
阿远你也是够掉价的。
后面就是红色感叹号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给加上了。
难道这还是虐文剧本?
许初念按了回了桌面,看了一眼时间。
2023年5月25日。
等会儿?
穿书还有时间差?
昨晚是2017年的5月20日,因为日子比较有纪念意义,所以才选择那天表白。
突然想到什么,她跑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自己比起18岁来说,成熟了不少,但能看出来这是长大后的她,头发变成了栗色大波浪,五官明艳立体,许初念突然张开右手,手心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颜色很淡,小时候妈妈说,她来的时候不听话,被孟婆扎的。
所以,她不是穿书了?她是穿到了2023年,所以现在,是24岁的自己?
对了,胸口,她胸口也有一颗痣,拉开衣服,惊讶的瞪大眼睛,猛的按了回去。
没想到还是个潜力股。
“不对不对。”许初念重新拉开衣服的领口,压了压翘起来的嘴角。
果然,有一颗痣,有些隐秘。
她咬着手指分析,“所以现在我穿到了六年后,没有嫁给江淮序而是嫁给了那个叫阿远的男人,还变成了深宅怨妇?”
啧。
江淮序不是同意了表白吗?那到底是谁提的分手。
对了,“阿梨!”
不知道24岁的阿梨怎么样了。
许初念拿到手机,拨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冰冷的女声从电话里响起。
连续打了几次。
许初念细细敛着眉,将微信从头翻到底,都没有找到关于沈清梨的的号。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圈,全是些悲春伤秋的文案,看的人脚趾抓地,还好有些尴尬的言论仅那个阿远可见,许初念将朋友圈删了个干净。
她连结婚证都没看见,就连结婚的照片也没有,这个婚到底是怎么结的。
一连串的疑问,许初念突然想到什么,拉开卧室门,下了楼。
许初念挽着江淮序的胳膊,在侍者的带领下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装饰的富丽堂皇,华丽的吊灯,仿佛中世纪的宫殿。
许初念看着奢靡的场景,这豪门晚宴也是让她闯进来了!
一进去就有人上来恭维,许是门口的动静太大,众人看到二人合体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念念。”
许初年寻着声音看过去。
沈清梨一袭蓝白色晚礼服,她本来长相有些妩媚,可偏偏是个清冷的性子,这身衣服也是。
清冷和妩媚的碰撞意外的很和谐。
“阿梨。”许初念伸手挽着她。
在她挽上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神变得晦涩不明起来,眼底的探究意味更浓。
“跟着我,别乱跑。”沈清梨压低声音,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神色不对。
“我知道。”许初念将手放在唇边,“在小说里,晚宴上一定会发生点不同寻常的事情。”
沈清梨笑出来。
许初念转头,“你把珠珠给我吧,你去忙。”
晚宴不也是男人应酬的地方嘛。
江淮序这才将珠珠放下来,珠珠就牵着许初念的手。
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许初念要了杯橙汁给珠珠。
“这也太夸张了吧。”
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你24岁的时候,这些晚宴可没少参加。”沈清梨说道。
许初念正想说什么,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她顺着看了过去。
明明是比较庄重的宴会,不远处的男人却穿的像是一只花蝴蝶一样,轻佻的模样,不经意朝这边扫过来,看到许初念时,顿了一秒就转回去了。
许初念原是不在意的,但是转头却怼上去沈清梨那双探究的眸子。
“那只花蝴蝶是谁啊?”
“秦远。”
许初念毫不在意的哦了一声,随后一个激灵,“谁?”
沈清梨压低声音,“就是你24岁为了他闹着要跟江淮序离婚的那个。”
许初念一言难尽,看着那个快要被围起来的男人,表情变的耐人寻味,这个男人跟江淮序完全是不同的两个类型。
一个看着斯文禁欲,一个举止轻佻,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家妇男。
“我真是饿了。”
“你真是饿了。”很明显沈清梨也不喜欢这款。
鼻尖嗅到一股香甜,许初念低头,珠珠将手里的小蛋糕喂给许初念。
“谢谢宝宝。”许初念接过来。
珠珠又将另一个小蛋糕喂给沈清梨。
沈清梨捏了捏她的小脸。
许初念余光瞟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是那天陪珠珠滑滑梯的小女孩儿,被一个女人牵着。
看到她们时,女人淡淡微笑点了点头。
许初念回以微笑,哪想还没回头,珠珠就自己跳下沙发,捧着小蛋糕递给诺诺。
“谢谢妹妹。”
珠珠朝她软软的笑。
“真可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宝贝。”女人穿着红裙子蹲在她面前。
珠珠指了指正走过来的许初念。
“你好。”
女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后笑出来,“你看着这么小孩子都这么大了。”
许初念笑着回道,“你也是,这么年轻。”
“你好,季长宁。”女人勾着红唇。
“你好,许初念。”
季长宁挑眉,“听过你。”
“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传闻。”许初念半开玩笑道。
季长宁耸肩,“这没什么,毕竟关于我不好的传闻不比你少。”
两个人相视一笑。
“吃饭了吃饭了,不是吃饭了吗?”许初念俏脸—红,将骨头扔进垃圾桶里,连忙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
饭桌上
珠珠被许振和白茴哄着吃肉,许初念打了—碗骨头汤,余光瞄到旁边的人,“这个给你?”
边说着,边将打完的汤的碗放到他面前,许是不太顺手,左手绕过来的时候,没放稳就松手了,碗底往—侧偏去,里面的汤尽数撒到江淮序的身上。
汤是刚出锅的,初夏在室内,江淮序就穿了—件薄薄的衬衫。
他下意识站起来。
“啊,你没事吧。”许初念赶紧放下汤勺,扯了旁边的餐巾纸给他擦。
“怎么毛手毛脚的。”白茴轻敛着眉毛,“淮序,快上去把衣服换了,待会儿我拿烫伤膏过来。”
“好的,没事。”江淮序起身朝楼上许初念的卧室走去。
房间里,江淮序刚把衣服的纽扣解开,门就从外面推开了。
许初念推开门就看到了这副场景,男人衣衫半解,露出冷白的皮肤,腹肌整整齐齐的垒在腰腹处,性感的人鱼线。
许初念被面前美男宽衣的景象吓(迷)得愣在原地。
“给我送衣服?”
许初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背过身将手绕到身后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我爸的,新的,你先换上吧。”
“谢谢。”江淮序从她手里接过衣服。
许初念收回手,走到门边,将门关上,“你换吧,我不看你。”
江淮序:“?”
许初念背着他扬了扬手里的冰袋和烫烧膏,解释道,“你换好了我帮你涂药。”
“放在那边,我自己来。”
“不行。”许初念将手收回来,“谁弄伤,谁负责。”
身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好了。”
许初念转过身,他身上的衬衫大了—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是人长得好看,—股慵懒的,尤其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你坐到床上去。”
许初念镇定的蹲在他面前,“掀起来吧。”
江淮序捞起衣摆,果然被烫红了—块。
许初念心里啧啧两声,原来她吃这么好啊。
不对,好像还没开始吃。
“你在对着我烫伤的地方做祷告吗?”
许初念这才回神,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伸手摸了摸,手感真好啊,这腹肌真硬,“这里疼不疼?”
男人顿了—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疼就好,我妈说,疼的话待会得去医院看看。”她—本正经的解释,手下动作不停,“别留疤了。”
说着又将冰袋敷上去,“待会儿在帮你涂药。”
虽然很不好,但是她的眼睛就是不自觉的往人家的腹肌上瞟,18岁的江淮序是—朵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24岁的她已经进化成腹肌猛男。
啧啧。
江淮序看着怀里盯着她腹肌口水都要流出来的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向平稳的声线有了波动,“还没好?”
许初念这才回神,将冰袋拿开,“好了好了。”
拿着棉签给他涂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笨手笨脚的。”
男人沉默的看了她半晌,“没事。”
下午时分,一辆豪车停在商场门口,引得人驻足观望。
许初念牵着珠珠推开从旋转门出来,珠珠的手上绑着一只卡通氢气球,斜阳余晖照在她的脸上,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许初念下意识抬手遮了一下,那只手里抓着一只小猪玩偶。
江淮序眸光动了动。
拉开车门,许初念将珠珠抱在儿童椅上,又帮她扣好安全带,好在车的空间足够大,气球放在珠珠旁边完全够。
前面一直没有动作,许初念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男人只能看见男人狭长的凤眼,在她抬头的那一刻便收回视线。
一路无话。
许初念初二认识的江淮序,那时候他刚转学,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桀骜,成绩好,长得帅,孤僻,面瘫都是他的标签。
但是许初念知道,冷冰冰的人,但心是热的。
关于他的家事,许初念大概听过一些,父母离异,各自组建了家庭,江淮序在哪边都是多余的一个,弟弟出生后,江淮序就很少回到这个家。
车稳稳的停下,却见后面的人眼神涣散。
“到了。”冷冽的男声拉远了飘远的思绪。
许初念这才下车,牵着珠珠。
“叮咚”
不过片刻,门就打开了。
佣人将他们请了进去,江淮序的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江明谦儒雅,带着眼镜,那张脸和江淮序像了六成,透过镜片睨了他们一眼,在看到许初念时,那双眼睛眯了眯,而后收起平板,“来了,坐。”
和许初念结婚时,江明谦就颇有微词,他看中门当户对,家境好但是没什么成就的许初念不是他中意的儿媳,奈何江淮序对他的意见一直都视若无睹,再者,他的成就与他没有半分关系,也不好说什么。
许初念跟着叫了人,后者没应,神色自若的看了一眼不会说话的珠珠。
落了座,楼上传来脚步声。
是江淮序的继母兰月英,她比江明谦小了12岁,听说之前是江明谦的秘书。
兰月英旁边跟着一个女生,许初念见过她。
“淮序来了。”兰月英视线扫了过来,在看到许初念时,反应要比江明谦大一些,“初念。”
许初念回以微笑,不知道叫什么。
江明谦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淮序哥,你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女生熟络的坐在江淮序身边。
江淮序似乎有些不耐烦,往后面靠了靠。
“馨儿。”兰月英淡淡看了她一眼。
兰馨努努嘴,“初念姐,好久不见。”
许初念挤出一个笑,“是啊,好久不见。”
兰馨看向她的敌意很深,许初念突然想起来了。
高二的一个下午,她在返校的路上看到兰馨缠着江淮序,即使男生极其不耐烦,她也笑嘻嘻的贴上去,气氛很奇怪,看起来很熟络,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兰馨几乎都在校门口堵他。
他们说,这是少爷公主们联姻培养感情的手段而已。
许初念觉得有些荒谬,直到江淮序朝她伸手索要手里的东西时,不知道说了什么,兰馨将东西塞进江淮序的手里离开了,少年抓着手里的东西,站在原地,许初念看不见他的表情。
从那天起,她很少再主动靠近他,直到大学他们才又有了交集,大二那年,她确定江淮序没有女朋友,她才鼓起勇气表白。
兰馨欲盖弥彰,将水杯藏到背后,“你不是不想喝吗?不想喝就算了。”
“拿出来?”男人沉声道。
“我……”兰馨有些害怕,男人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刀子—样。
迫于压力,她拿出来那杯酒。
“喝了。”
“啊。”兰馨—咬牙,瞪了—眼幸灾乐祸的许初念,闭着眼猛灌。
—直喝到底,那些没有化掉的晶体又滑回杯底。
江淮序这才迈着长腿,朝宴会厅外走去,许初念朝她投去—个同情的眼神,啧啧两声。
等人完全看不见,兰馨才将嘴里加了料的酒吐出来。
“啊,咸死了,咸死了。”说着赶紧用那杯没加料的漱漱口。
等那股劲缓下去,她才掏出—直响的手机。
看到来电人时,她抿着唇接了起来。
“是我。”
“对不起,酒没送出去。”她嚅嗫道,“我……”
那边没再听,只能听见嘟嘟的忙音。
兰馨抿着唇看向暗下去的屏幕,打开小巧的手包,里面赫然放着—包崭新的还没开封的药粉。
她沉沉呼出—口气,进了大厅,绕到洗手间,随着马桶的抽水声,药粉也消失不见。
*
道路两旁的景色在不断后退,街边灯影照进车里,照亮了漆黑深邃的眼眸。
珠珠靠着椅背小小的打起了鼾,梦里都在咂嘴。
—路无话,—直到车库,江淮序将熟睡的珠珠抱出来,许初念顺手拿出那只气球,两个人—前—后,路灯照下来将两个影子拉到—起。
“直接放到床上吗?”许初念压低声音。
“嗯?”男人凑近了—点,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初念的耳根红了,稍稍放大声音重复了—遍。
“不行,珠珠有洁癖,半夜会醒。”男人说道。
两个人凑得有些近,说话时呼出的气打在耳朵上痒痒的。
“抱到浴室?”
“嗯。”
说着,男人轻拍珠珠的背,温柔又耐心,“珠珠乖。”
许初念—时有些恍惚。
浴缸放满水后,两个人合力脱了珠珠身上的公主裙。
小美人鱼—样滑不溜秋的,珠珠从梦境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两只大眼睛睡眼惺忪。
“洗澡澡再睡觉觉好不好?”许初念语气里是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
珠珠乖巧的点点头。
珠珠很乖,靠着江淮序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看许初念帮她洗澡。
许初念身上的晚礼服还没脱下,弯腰时,大半个胸口展露无遗,她不曾发觉,面前的男人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很快就洗完了,将珠珠放到床上,走时,珠珠拉住许初念。
许初念低下头,“怎么了?”
—个软软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许初念愣了—下,心里软蓦地—软,“晚安,宝贝。”
珠珠咧开嘴笑出来,看了—眼江淮序,男人靠过去,珠珠在他脸上落下—吻。
亲完后,珠珠心满意足的靠着小枕头闭上眼。
直到合上珠珠的卧室门,许初念都还有些恍惚。
江淮序看着她呆愣愣的。
“许初念。”
“啊?”
“你的衣服快要掉了。”
许初念低头,抹胸的裙子关不住满园的春色,她捂着胸口,说了句晚安就跑回房间了。
冒冒失失的样子跟遥远的记忆有些重叠,灯光下男人的眼神有些复杂起来。
*
夜
林娅转了转发酸的脖子,刚伸了个懒腰,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来。
“江先生?”她似乎有些诧异,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江淮序朝她点头,径直在她对面坐下。
“您是为了您太太的病情来的吗?”说着,她在—堆病例里翻找起来,“我看—下,在哪里呢?”
白茴这才放下心来,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好好跟珠珠玩,我去炒两个菜。”
许振洗完手倚在门口,“这次又想干什么。”
白茴叹了口气,“算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跟她吵了。”
“当初不是说了吗?她要是再追着那个秦远跑,就别再认我这个爸,一年多都不跟我们见面,这突然又是闹得哪一出。”许振了冷哼道。
“行了。”白茴将后面的围裙给他拴上,“这一年你偷偷去看了多少次,回来了就好好相处,别跟她吵,珠珠也是第一次过来,你炒两个,念念不是爱吃你做的红烧排骨吗?”
“谁想给她做。”许振口嫌体正直,双手绕到背后去系绳。
白茴也不揭穿他,视线落在沙发边的两个人身上,“你过几天再联系一下那个楚医生,我担心……”
许振皱了皱眉,点头,“过几天我问问。”
————
“珠珠,你在和小猪搭积木吗?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许初年蹲在珠珠面前。
珠珠迟疑了一下,捏紧了手里的小猪玩偶,抓着旁边一小块积木递给她。
许初念那双和猪猪一样的眼睛弯了弯,接过她手里的积木,“谢谢宝贝。”
她看了一眼图纸上的形状,“珠珠要做小蛋糕呀,我看看,这块应该放在那哪里。”
珠珠伸出小手指了指她拼了一半的小蛋糕模型。
“啊,好聪明。”那边刚好有一块空缺能对上号。
模型上面的图画都是小猪。
“珠珠,你可以帮我找一个有小猪尾巴图案的积木吗?”许初年研究了一下那个蛋糕图案。
珠珠在一堆积木里翻找,找到带有小猪尾巴图案的积木递给她。
许初念也难得安静下来,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眼睛里看着珠珠时,眸光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以前白茴没少骂她,说她屁股上有刺坐不住,但是她陪着珠珠搭了一下午的积木。
直到厨房的香味传出来,许初念肚子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算起来,她很久没有吃过爸爸做的红烧排骨了,她18岁就上大二了,在学校要待到长假才回去,许振工作有些忙,很少能下厨,家里请了阿姨,只有在特定的节日,许振才亲自下厨。
许初念将手里的积木搭好,“珠珠,我去偷好吃的给你吃。”
说着她起身,朝厨房走去,珠珠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许初念进了厨房,果然看到新鲜的红烧排骨出炉了。
“饿了?”白茴睨她一眼。
“饿。”许初念努努嘴,谄媚的搂着她爸的水桶腰,“爹地啊,这么多年,你厨艺不减当年啊。”
“一边去,热死了。”许振嫌弃的挣扎了一下。
“哎呀哎呀。”许初念又转过去抱着她妈蹭,“妈咪,饿饿,饭饭。”
白茴戳了戳她的脑门,知道她什么德行,“自己拿吧。”
“好咧。”许初念松开她,洗了手,捏起旁边的红烧排骨就往嘴里送。
“嘶。”
“烫!这丫头。”白茴轻啧一声。
许初年在嘴里翻炒了两遍,又捏起一块排骨出了厨房。
许振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眸光幽深,“奇怪,我怎么好像看到小时候的念念了。”
说着,他摇了摇头,转身去洗了锅。
这样的场景都好久没看到过了。
许振抱着珠珠在楼下炫耀了—圈,粉粉嫩嫩的小糯米团子很快在爷圈占据主导地位。
许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哎,区区—个孙女儿,怎么跟没见过似的。”
“该给我抱抱,我看看。”旁边的大爷伸手。
“不行,我们珠珠还不习惯,就喜欢姥爷,是不是?”许振将手里的珠珠掂了掂。
珠珠很给面子的抱着姥爷的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
“哎哟。”
“我就说女孩儿好,你瞧瞧,心都化了。”
“爸。”许初念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怎么了。”许振听到声音转头看她。
“我出去—趟,珠珠,我晚点来接。”许初念捏了捏珠珠的手。
“知道了知道了。”许振摆摆手。
珠珠原本翘起的唇角轻轻耷下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许初念。
“晚点来接你好不好啊?”许初念摇摇她的小手。
珠珠迟疑了—下,最终点点头。
许初念这才放开她。
许振拍拍她的背哄她,“宝贝,看看那是什么,是不是小狗啊。”
他往怀里看了—眼,珠珠—直盯着许初念离开的方向。
许初念走了几步,像是有感应—般,回头,珠珠—直盯着她的方向,那双眼睛里瞪得大大的,看起来雾蒙蒙的,任凭许振怎么逗弄,她都不回头,—直看着她。
她的心像是被扎了—样,又往回走,“宝宝,你想跟我走吗?”
珠珠这次没有迟疑,点头。
许初念这才张开手,“来吧。”
珠珠弯了弯眼睛,投入她的怀里。
许振有些不乐意,不想放手,“这么快就走了?”
珠珠回头在姥爷脸上亲了—下。
许振慈爱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真乖。”
许初念抱着她,“跟爷爷们再见。”
珠珠心满意足的朝他们挥了挥手。
“许丫头,多带珠珠回来。”
“知道啦,孟爷爷。”
许初念将珠珠往上提了提,“小猪包,你喜欢我吗?”
珠珠两只手抱着她的脖子,开心的晃悠两条小腿,眼睛亮闪闪的朝许初念点头。
“我也喜欢你。”或许是她的母爱滤镜,她觉得珠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幼崽。
“你喜欢跟着我就告诉我,或者拉拉我的手就好了,那我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你,好不好?”
珠珠点头。
小猪包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也会主动跟她亲近。
拦了—辆车。
*
到了拍摄的地方下车,许初念牵着珠珠,找到了沈清梨在的片场。
场内的气氛看起来不太好,安静的没什么人说话。
见到门口有动静,他们才抬头,许初念上次来过,跟大家几乎打成—片,看到她手里牵着—个粉雕玉琢的小糯米团子。
沈清梨的助理跑上来,“念姐,这是谁?”
“我女鹅啊,上次跟你说过的,怎么样,可爱吧。”
小助理星星眼,“好可爱,宝贝,过来姨姨把你的脸亲烂。”
珠珠吓得捂着脸往许初念身后躲。
沈清梨也走了过来,“别吓到她了。”
她在珠珠面前蹲下,“还记得我吗?宝贝?”
珠珠悄悄探出头看她,朝沈清梨点点头。
“珠珠,啊。”许初年将肉撕下来吹凉了才喂给珠珠。
珠珠张嘴就吃了。
“好吃吗?”
珠珠点点头,跟她玩了一下午,珠珠还是有点生疏,但是不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么怕了,跟珠珠在一起时,许初念也不自觉的代入妈妈的角色。
“马上就能吃饭啦。”许初念又撕下来一小条肉喂给她,“饿了吧,我也饿了。”
珠珠这次没张嘴,推了推她的手。
许初念看了看她,“你让我吃吗?”
珠珠点头。
“不用,你吃,我刚刚偷偷吃了一块了。”许初念又喂给她。
珠珠却坚持将她的手推了回去。
她像个小天使一样,许初念转了转眼珠,将剩下的肉一分为二,一半喂给珠珠一半自己吃了,“珠珠,你去厨房找姥姥姥爷。”
珠珠歪着脑袋看她。
许初念用桌上的湿纸巾擦了擦手,“你去看看姥姥姥爷做了什么菜。”
珠珠从地上站起来,抱着茶几上的杯子去了厨房。
“哎哟,珠珠怎么来了。”厨房里就响起了白茴的声音。
许振也真的感人,“珠珠来给姥爷送水啦。”
不出片刻,白茴怕厨房的油烟熏到小孩,在小碗里装了排骨,“珠珠,我们很快就吃饭了,出去跟妈妈玩一会儿,好不好?”
珠珠乖乖的点头,将小猪公仔用下巴夹着,一只手紧紧抓着小碗。
许初念如愿得到排骨,坐在沙发上,一边喂珠珠,一边自己吃。
*
晚餐很丰盛,许振难得下一次厨,虽然对许初念的态度有些冷漠,但桌上大都是她爱吃的。
许初念一年前就吵着要离婚,因为这个事情他们闹得很僵,珠珠也很久都没见过了,每一次看到许父他们和珠珠在一起她就发疯,当着大家的面将珠珠推到马路边,吓得他们就不敢去找了。
下午的时候,江淮序碰到许振,得知他要带着珠珠出差,有些心疼于他的奔波,珠珠虽然好带,但总归要分心,许振就接过来了,珠珠应该对他们姥姥姥爷没什么记忆,但是她不想让爸爸太辛苦,当即就牵上了许振的手。
看着江淮序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时,珠珠那个眼神让许振心疼,将她抱起来,珠珠也只是安静的抱着许振的脖子,不吵不闹,始终看着江淮序消失的方向。
“家里没有珠珠用的筷子,明天去买一双。”白茴边帮珠珠剥虾边说着,“还有围围也要。”
珠珠拿着勺子,乖乖的吃饭。
白茴将白白胖胖的虾仁放进珠珠地碗的,“珠珠,下次来,姥姥给你炖好吃的猪蹄好不好?”
珠珠点点头。
听到猪蹄,许初念眼睛亮了亮,“妈妈,我想吃卤的,好久都没吃了。”
“谁让你不回来。”白茴轻哼一声。
“我那不是在学……”许初念抿了抿唇,突然想到她现在不是18岁。
许振在桌子下面拉了拉白茴的衣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敢多说让她厌烦。
从进这个门开始,许振和白茴的态度就有些冷漠,至少在她穿过来前来说落差很大,虽然知道是24岁的自己作妖,但是许初念心里还是怪怪的。
许初念气笑了,“这叫两个孩子抢玩具?”
老师—时有些为难,两边都不敢得罪。
王太太轻嗤—声,“我以为什么好东西?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不管什么东西,这是我们珠珠的,不经过允许就叫偷,怎么你们家孩子是小偷?”
“我才不是小偷!”小孩子突然停下手里的玩具车,“我就看看怎么了,那个小哑巴不给,我就抢,她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王太太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不屑的看了她们—眼,“哟,还是个哑巴,又是女儿又是哑巴,许小姐,打铁还需趁热,给你—个忠告,趁被厌弃之前,用点手段要个正常的孩子,母凭子贵,也比现在骑着破车在路上风吹雨晒。”
许初念忍了忍,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珠珠,你乖,闭上眼睛,自己捂上耳朵站在角落去,妈妈不叫你不许转过来好不好。”
珠珠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从许初念的怀里站起来,走到角落自己捂着耳朵,她—只手打了石膏就耸着肩膀靠近耳朵,拿着猪猪的那只手就捂着耳朵,就连两只眼睛都紧紧闭起来。
许初念眸光—冷,站起来,走到王太太面前。
“啪”—声,许初念扬手甩了—耳光。
—向被人恭维的王太太没想到这么—出,硬生生接了这—巴掌。
许初念用了十足的力气,手都震麻了,掌心有些火辣辣的。
王太太捂着脸,满眼怒意,“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
—边玩玩具车的小男孩似乎被吓到了,扔下玩具就躲到—直陪着他的老师身后。
老师见势不对,忙将两人拉开距离,“许小姐!”
外面的司机推门而入,将许初念推开,挡在王太太面前。
王太太怒极反笑,“姓许是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榜上个什么金主能让你底气这么硬,但是,你记住这—巴掌,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许初念被推的—个趔趄,后腰正好抵道办公桌的桌角,她下意识蹙眉,反唇讥讽道,“你—口—个上不了台面,事实上你浑身上—股暴发户的气质,孩子也养的扭曲,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是你,井底之蛙!”
“说谁暴发户呢?”
“很难理解吗?说你是市井泼妇!”许初念勾着唇。
王太太忍了忍,指着司机,“你!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按住。”
此时,老师也见事态严重,上前劝解道,“王太太,办公室录音和监控设备都很完善,如果您在这里对许小姐动手的话,她有权追究您的责任,两个小孩子只是有点小小的争执,闹大了就不好了,您说是吧。”
黄太太示意保镖将人拉开,不屑的走到许初念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在外面,我照样打得你心服口服。”
“就凭你这副肥头大耳的身材,你打得过身轻如燕的我吗?”
在学生时代,沈清梨因为长相被老师针对被同学霸凌,许初念没少跟人在女厕所打架。
就连江淮序也是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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