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您客气了,我这还有几家送完就休息了,我妈等着我回家呢,下次再来。”
互相客气了两句,他蹬着自行车往就走了。
我疑惑的打开信件,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娟秀的钢笔字。
不难看出写信的是个女人。
看了内容,我只觉得浑身僵硬,脑袋嗡嗡作响。
归期二月初一,盼夫念子,不知安安是否还好?上海今年的雪好大,还记得雪地里的那个吻吗?我想念北城,也想念你。
父子俩在厨房玩闹的笑声传来,我紧了紧身上早已经旧了的红色碎花连衣裙。
回想这八年,街坊邻居都在说,我们是典型的模范夫妻,就连两人的职业,医生和教师,都这么相配。
我也潜移默化的觉得,并且沦陷,因为不能生育而感到愧疚,怕他在这个年代因为没有孩子被人指手画脚。
答应将沈念安带回家。
我看着手中的菜篮子,深吸一口气,迈出了脚步。
沈书邺这么做,只不过是我死缠烂打了他八年。
他自以为,只要我爱他,就能为所欲为,甚至将他和别人的孩子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喊我做妈妈。
但是他不知道,二月初一,我就要去参加研究项目。
缠着他八年,只是因为系统要求我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