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是大学好友,也是战友。
两人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衩,当年秦丰为了保护师傅挡的那一刀,秦丰没哭。
可师傅哭了三天三夜。
“我求您了!”她突然就开始磕头。
门外的患者议论纷纷。
护士把门关紧后我才开了口“一切要等检查结果出了,才能做治疗方案。”
8
急诊加急,下午就出了片子。
此时的重症监护室里,女人守在女孩爸爸的床边。
监护器上显示血压偏低。
男人已经转醒。
我站在床边抄录着数据。
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他拉着女人的手“是她!是她!她不会救我的!”
我抿着嘴笑,不予理会,继续抄写数据。
“可是只有这个医院能治好你,以后万一你有个后遗症,这个家可要怎么办啊?”
男人低头,吸溜一口气喊着疼。
我放下已经抄好的本子问“疼?可你女儿当初应该比你疼一百倍吧?”
女人顿时又涌出眼泪。
男人拧着眉头“呵,无良医生,我猜到你不会愿意救我的,那就给我办转院!”
我转身就离开了重症病房。
出门刚好看到师傅。
师傅递过来一杯咖啡“什么想法?”
我抿了一口咖啡问“什么什么想法?”
“救不救他?”
我扣着咖啡的盖子“你救不救他?”
师傅抿着嘴笑着转身“下杯你请。”
9
手术定在两天后。
主刀是我。
麻醉师打入麻醉。
女孩爸爸看清做手术的人是我后,喊着要下手术台,说我会公报私仇要把他害死,说我不诚心跟他做手术,要截断他的一条腿。
看着女孩的爸爸慢慢闭上眼睛。
女孩躺在手术台的那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我闭上眼睛,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