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还有不自觉的笑着。
她的心在痛苦中翻滚,她不能接受自己与仇人的弟弟在这里做着不可逾越之事,况且他们只是假扮,假戏真做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
可身体却很诚实,在极致欢快中张扬,他的每一次蛊惑都让她又迷离又兴奋,略带欢快的你侬我侬成了她一辈子的美好回忆。
她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渴望,不知是因为自己需要,还是那个人刚好是周景林,此时都不重要了,周景林身处此情此景,已不知今夕何夕,只是一味索取。
两人在黑夜里,逐渐趋于平和,在平缓中推进,有如钟声,一波接一波地登峰造极。
第二天,萧泓羽并未离开公馆,周景林派手下将公馆严加看管,一个苍蝇也飞不得出去。
她坐在窗前,望着他走上车道,他沉静的动作很独特,依旧是矜贵地慢品咖啡,吃完早餐,开车离去,消失在大路中央。
萧泓羽有着一种天生沉静的气质,一种清高孤傲,也有某种脆弱的神情,看着周景林离开,她慢慢勾起嘴角。
只要周景林这边得到安慰,那边就会放松警惕。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付出算不算一种牺牲。
过了五天,她拉开卧室窗帘,看到对面的窗台上摆放着一株开的非常鲜艳的四季梅,说明这批货已经安全运输到了目的地,她们终究是不信他的。
可她自己呢,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不重要了,国之将亡,岂有安卵。自己那点贞操算得了什么?她自嘲一笑。
自此,好多天里,周景林每天下班回来,和萧泓羽一起吃晚饭,随后赖在萧泓羽房间里不走,拗不过,萧泓羽背着他睡。
“我送你去香港,听说上海也要沦陷了。”他把玩着她的头发。
“我哪里也不去,或者我只去延安。”
周景林下巴摩擦着她雪白的肩膀,呢喃道:“去香港吧,乖,我把这里的事办完过去找你。”说完,两个人紧紧贴着,严丝合缝。
周景林知道她去延安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