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成圣人了?”
入个族谱,平白背上了沈家兴亡的责任,对我有何益处?
还不如做山野间的沈夏夏来的自在。
“逆子!我沈居廉才是你爹,下等人给了几口饭,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解开青风的快马,径直离开。
回城路上,不知不觉间,我向着进城反方向,回了养我长大的爹娘家。
进村,一股异样感袭来。
农忙时节,田里却荒废着,绕了一圈,没见着一个人,爹娘也不知去向。
爹娘会不会在城门外的灾民里面?
我不敢细想,快马回城。
经过一个树林,却听到异常响动,刀剑声和地上斑驳地血迹,都指向一处悬崖。我独自一人,本该避着些,却无意间瞥见一片带血衣料,勾连在灌木丛上。
我心里打鼓。
除了祁晟和齐煜,大齐还没人敢穿如此名贵的衣服。
我顺着痕迹摸过去。
远远的,果然看见了祁晟!
他浑身血迹,独身一人被流寇围着,身子渐渐逼近悬崖。手里却稳稳握着剑,眼底满是杀气,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猛兽。
眼睁睁看着祁晟赴死,我做不到。只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之人。
眼看着祁晟就要被逼下悬崖,我顾不得那么多,正要冲出去,一道人影从我身后飞身上前。
还未等我看清,流寇就接连倒地,节节败退。
形势大好,在祁晟的配合下,为首那人终于抵挡不住,下了撤退的命令。
“祁晟!”
我冲过去抱住他,撞得他嘶了一声。
“你没事吧?”
“没事,皮外伤。”他笑着回我,随后又酸溜溜地说:“不过,还要感谢越王出手相救。”
越王?齐煜!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齐煜一袭黑色劲装,正漫不经心地擦着剑上的血迹。
这模样装束……倒是和今早城门口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