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你车里的高钻耳钉,去医院看奶奶迟到,上次产检中途离场,一桩桩,一件件,我被蒙在鼓里,像是傻子一样,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把我带入怀里,紧紧抱着我,不停地说着,“这段时间我忽视你是我的不对,可她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曾经,我很贪念他的怀抱。
现在,我厌恶极了。
我闭了闭眼睛,“不重要了,真的,我们离婚吧!”
“乔谨,”沈厌紧紧箍着我,“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要离婚。”我拼了命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他轻咬我的耳垂,声音沙哑而低沉,“不要,我不会离婚的,你想都别想。”
挣扎间,我双腿虚软,脑中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再睁眼,一片雪白,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旁边的人惊醒,抬起头,面色疲惫。
“乔谨,你醒了。”沈厌略带沙哑的嗓音,还是那么好听。
“医生说你小产失血过多,又缺乏营养,休息不好,再加上受了刺激才晕倒的。”
他倒了一杯温水给我,插上吸管,喂到我嘴边。
又拿起湿毛巾,替我擦拭身体。
体贴入微,细致周到,如往常一般。
可我能看出他眼底的冷漠和疏离。
“我知道奶奶的离开对你打击很大,你私自拿掉孩子的事情,暂时不跟你计较。”
“我公司还有事儿,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看你。”
沈厌前脚刚走,后脚谢谨言推门进来。
我忘了上次在生气宴上沈厌送她来了医院,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赖在医院没走。
看她步伐轻快,脸色红润,完全不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乔谨,我是来道歉的,上次扰乱了你的生日宴,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