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嬷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将宇文星扯到自己身后,颤声道:“夫人这是什么话?小公子若是宋姨娘生的,老夫人这么喜欢小孩子,肯定早就让他认祖归宗了!”陈诗晚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直到徐嬷嬷冷汗滴下来的时候,才莞尔一笑,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徐嬷嬷,别紧张,本公主只是开个玩笑,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公主要歇息了,芍药,送客。”“徐嬷嬷,请吧。”芍药说着,将徐嬷嬷送了出去。看着院门关上,宇文星生气道:“徐嬷嬷,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说出和宋姨娘的关系?!”徐嬷嬷满脸苦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连忙带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小声说道:“小祖宗诶,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说了,恐怕咱们都要人头落地!”深夜,宇文诀和宋秋水还有杨淑坐在一块...
《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精彩片段
徐嬷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将宇文星扯到自己身后,颤声道:“夫人这是什么话?小公子若是宋姨娘生的,老夫人这么喜欢小孩子,肯定早就让他认祖归宗了!”
陈诗晚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直到徐嬷嬷冷汗滴下来的时候,才莞尔一笑,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徐嬷嬷,别紧张,本公主只是开个玩笑,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公主要歇息了,
芍药,送客。”
“徐嬷嬷,请吧。”
芍药说着,将徐嬷嬷送了出去。
看着院门关上,宇文星生气道:“徐嬷嬷,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说出和宋姨娘的关系?!”
徐嬷嬷满脸苦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连忙带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小声说道:“小祖宗诶,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说了,恐怕咱们都要人头落地!”
深夜,宇文诀和宋秋水还有杨淑坐在一块。
昏黄的灯光,将阴影打在宇文诀的脸上。
而徐嬷嬷,则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诀儿,现在可怎么办?难道陈诗晚真意识到了什么?实在不行,就把星儿和月儿都送回庄子里吧。”
杨淑此刻六神无主,她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因为儿子被公主瞧上,这才过上好日子。
所以,这些年无论陈诗晚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她都视而不见。
可若是...宇文星和宇文月的事情暴露。
不仅如今的好日子不复存在,恐怕就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婆母,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星儿和月儿是诀哥哥的亲骨肉,也是您的亲孙儿啊,您怎么忍心将他们重新丢到乡下去?!”
宋秋水神色凄凄,但眼神的深处却藏着难以察觉的怨毒。
凭什么?!明明是她先和宇文诀在一起的,凭什么她只能做妾,星儿月儿只能苦哈哈的待在乡下?!
她,绝不会让孩子们回去!
见一旁的宇文诀还在沉默,宋秋水扯了扯他的袖子,委屈道:“诀哥哥,你说句话啊!星儿和月儿在乡下好不容易才回到你的身边,如今又要送他们离开吗?
这样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杨淑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道:“宋秋水,谁让你不声不响的怀了孕,还把孩子生下来了,要不是滴血认亲,我们丞相府根本就不会认!
如今是丞相府的生死存亡之际,你还只顾着你自己那点儿蝇头小利?做梦!”
虽然杨淑很喜欢那两个小孩,可和自己的荣华富贵比起来,可就太不值一提了。
宋秋水不可思议:“婆母,你知不知道星儿、月儿有多喜欢你?!如今这番话要是被他们听到,你知不知道他们会多么伤心?!”
杨淑冷笑一声,回道:“那又如何?宋秋水,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不用在这和我演戏了,
今日,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若是陈诗晚追究这件事情,要么将那两个小的送去乡下,要么,你死,留下两个小的!”
“去母留子?!杨淑!你好恨的心啊!你难道忘记了,你们一家人没有搬到京都来之前,都是我在照顾你们吗?!如今,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宋秋水,你凭借诀儿实现了阶级跨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虽然你死了,但是你的孩子们却可以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别太自私了!”
“够了,别吵了!”终于,宇文诀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一样,看了一眼争吵的两个女人,冷声道“母亲,孩子不用送去乡下,秋水也不用死,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只要...陈诗晚死了,就行。”
第二天一早,陈诗晚看着桌上的燕窝,不由得有些发笑。
芍药奇怪道:“公主,这老夫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燕窝都舍得给你送来啊!”
陈诗晚低头轻嗅一下,笑道:“对啊,她怎么就这么好心呢?芍药,将这碗燕窝换个碗,咱们去看看老夫人。”
“好,公主殿下。”
芍药对于陈诗晚的命令向来是使命必达的,都不问原因,直接拿着碗去了后厨。
片刻后,芍药端着新碗出现,上面还点缀了几颗枸杞和红枣,这样看起来与刚刚那碗燕窝已经是两模两样了。
而这边,徐嬷嬷惴惴不安的走了进来,杨淑见状,问道:“东西拿去了么?”
徐嬷嬷点点头,有些害怕的问道:“老夫人...夫人她毕竟是公主...咱们这样若是被发现了...”
“怕什么?这东西无色无味,而且,是慢慢让她发疯的,徐嬷嬷,跟着我这么久了,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杨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很显然,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冷静。
昨夜,宇文诀提出要杀了陈诗晚的时候。
杨淑第一反应是拒绝,可被宇文诀一顿讲道理后,她明白了,陈诗晚是阻拦她奔向富贵之路的绊脚石。
于是,当宇文诀问谁来下毒的时候,杨淑当仁不让的举起了手。
这也怪不得她,谁让陈诗晚如此不识抬举。
“老夫人,今日你给本公主送了燕窝,礼尚往来,本公主也给你送一份好东西。”
就在杨淑刚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陈诗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吓得她差点从座位上滑下来,还是一旁的徐嬷嬷扶了一把,杨淑这才坐稳。
已经进来了的陈诗晚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她勾勾唇角,示意芍药将东西端到杨淑的桌上,身后的两个侍卫像是左右护法一般站在她身后。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见了本公主怎么跟见到鬼一样?莫非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看着陈诗晚越靠越近的脸,杨淑握紧手中的帕子,像是壮胆一般大声说道:“陈诗晚,你有没有教养?进伯母的院子竟然都不让下人来通报?!
你是想要吓死老身?!”
陈诗晚垂眸浅笑:“今日本公主前来给你带来了父皇给本公主的燕窝,老夫人消消气,尝尝吧。”
另一边,宇文诀脸色难看的坐在评选掌灯仙女的观众席上,眼神不断扫视进场的众人。
陈诗晚,还没出现!就算是爬,她也应该爬过来了!可如今...
“相公,来,喝点茶水吧,这是雨前龙井,好的很。”
宋秋水笑脸盈盈的将茶水递到宇文诀的手边,却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而是不停地探头探脑,找寻陈诗晚的身影。
知晓这一切的宋秋水猛的攥紧手指,宇文诀这是要喜欢上陈诗晚了?
不,不行!她绝不允许!
被攥住手臂的宇文月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姨娘…好疼…”
“月儿…抱歉…”
宋秋水连忙松开了她,一个红红的手印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
“丞相大人,巧遇,没想到臣女的座位竟在您的旁边。”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女声传了过来。
宋秋水和宇文诀一同看去,只见那女人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却有着世家大族贵女独有的温婉淡然。
见有美女相迎,宇文诀自然也是来者不拒,端起茶杯与她轻轻一碰,笑道:“许小姐。”
听到宇文诀还记得自己,许晴柔明显兴奋了许多,笑道:“丞相大人竟还记得臣女,实在是受宠若惊,不过…公主殿下这次又没来么?”
还没等宇文诀回话,许晴柔又自顾自的说道:“也是,这次和飞花诗会可不一样,需要来观赛的女子都要上台表演,
公主殿下,恐怕…是怕了吧。”
听到这话,宇文诀一愣,对了,他怎么忘记此事了?
那陈诗晚为什么跟着他们出来?
“怕?本公主怕什么?”
就在这时,陈诗晚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最惹眼的便是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是比所有唇脂都要鲜艳的颜色。
一时间,场内纷纷传来惊艳的抽气声。
“天,这是…公主殿下?!怎么比上次飞花诗会相见,还要美丽?!”
“她的口脂是什么颜色啊!好好看,想买!”
“虽然公主愚笨,但这样貌,实在是害死的美丽!”
陈诗晚前脚刚刚走进来,后脚嘴唇破了的百里清就跟了进来。
这下,众人特别是那些女子的眼睛更加亮了起来。
“尚书大人!尚书大人好帅!不过他…嘴巴怎么也这么红?”
“虽然有可能是我眼睛有问题,但是,为什么他唇上的颜色和公主殿下的那么像?!”
听到这话,宇文诀不可思议的看向两人…
他们…他们…
百里清可是他的死对头!若陈诗晚真的敢去勾引他!
许晴柔见状,走了过去,笑道:“公主殿下,这位…是你新收的面首吗?
可丞相还在呢,你如此大摇大摆,也未免太不守妇德了吧!”
“就是,公主殿下虽然您是公主,但也不能成天拈花惹草,如今还舞到丞相面前,实在是太丢我们女子的脸了!”
“要我说,像公主这种品德败坏,风流成性的人,就不配站在这里,她连参加掌灯仙女的资格都没有!”
宋秋水都快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了,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她还是走上前来,维护道:“大家快别说了,妾身相信夫人不是这样的人!”
扭头对一直沉默不语的陈诗晚道:“夫人,您快解释一下啊!不然,大家可都要误会您了!”
“误会?”许晴柔冷笑一声,“什么误会,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并且百里尚书的嘴巴都被咬破了,
定是被公主强迫,才会如此!我提议,将公主赶出花灯会!”
“诗情,拦住他!”
紧接着木门被人啪的一声从外面推开,陈诗晚穿着一身软烟色的长衫,笑脸盈盈的走了进来。
“好热闹啊!父皇,许久未见,您倒是年轻许多啊~”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陈晟并不喜欢这个女儿,但并不代表他会在众人面前下她的面子,更何况,这女儿还说了让他开心的话。
陈晟挑眉,笑道:“油嘴滑舌,今日怎么得空来宫里瞧朕?”
陈诗晚从善如流道:“自然是...来寻夫君的啦~”
夫君?这两个字一出,站在一旁的百里清瞬间黑了脸。
在他身旁的官员奇怪的搓搓手。
还没立秋啊,怎么就觉得...这么冷呢!
而宇文诀听到这话,先是尴尬一笑,快速跑到她身边,低声问道:“你来做什么?这是你一个女人家能来的地方吗?!”
“夫君,那本公主自然是有事儿来找你了,咱们出去说?”
听到这话,宇文诀感受到死后投射来的目光,特别是,坐在主位,来自陈晟的目光。
因怕被帝王猜忌,宇文诀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陈诗晚轻咳两声,说道:“既如此,那本公主便说了,”陈诗晚轻咳两声“老夫人说,她的要得是至亲熬制才会功效加倍,
本公主一想啊,本公主一个儿媳熬药都功效加倍了,那夫君一个亲儿熬药,岂不是会翻倍!
这不,立刻马不停蹄地来寻你,就怕误了好事儿呀~”
宇文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问道:“这...你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了,”陈诗晚无辜的看向陈晟,问道“父皇,咱们朝夕国以孝为大,难道这还不是要紧的事情么?”
陈晟轻咳两声道:“对,二公主说得对,宇文爱卿,若是家中有事,那今日之事,朕便拍定下来,
国库的确不够充裕,这样,就三七分吧,摘星塔先做一部分,至于边疆的粮草也的确是不能缺了,还是得先紧着他们先。”
“陛下...”宇文诀还想挣扎。
却被陈诗晚生生按下,她束起大拇指,笑道:“果然还是父皇英明神武,这一下就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你们都学着点啊!特别是你,你是本公主的相公,更应该学习。”
陈晟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晚儿还真是懂事许多啊,宇文爱卿,还是你教导有方。”
这下,宇文诀彻底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他咬紧牙关,却也只能回道:“陛下谬赞,微臣惭愧。”
“好啦,相公,你别在这里和父皇相互恭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老夫人还等着你回去煎药呢!”
陈诗晚说着,拉着宇文诀对陈晟笑道:“父皇,回见啊~”
看着他们离开,百里清明明赢了,脸却黑得像是锅底,他冲陈晟拱拱手,说道:“陛下,微臣告退。”
“好,你...”
陈晟的话还没说完,百里清就已经退了出去。
既然两个最为主要的人都离开了,那其他人也就纷纷告辞。
一时间,御书房就剩下陈晟和老太监。
“陛下...”
“噗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啊!”
陈晟提笔,写下陈诗晚、百里清还有宇文诀三个人的名字。
老太监见状,疑惑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德子,朕的这个二女儿,有本事着呢!”
马车上,宇文诀黑着一张脸不说话。
陈诗晚丝毫没被影响,吃着家里带来的糕点喝着清茶。
虽然,本来也和陈诗晚没什么关系,但见她如此悠闲,宇文诀皱眉道:“今日你为何直接来这里寻我?你可知若是陛下要计较起来,我就完了!你是要毁了我吗?”
这下搞得宇文诀刚刚准备好的表情和感情全浪费了,他轻咳一声,摊开手说道:“马上飞花诗会了,你拿一首诗给我。”
陈诗晚抬抬眼皮,疑惑道:“丞相就两手空空的来了?还真是...小家子做派,没有规矩。”
“陈诗晚,不过是一首诗,咱们是夫妻,需要算得这么清么?!”
宇文诀真是搞不懂了,不明白陈诗晚为什么会变这么多。
就算,从三年前就冷落她、娶平妻还有想要休了她,是自己的不对,但如今不是没成功么?
现在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是什么意思?!陈诗晚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只有他和陈诗晚划清界限,什么时候轮到陈诗晚和他划清界限了!
他不允许!
“不然呢?丞相觉得,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夫妻感情不成?”
陈诗晚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王引章就这么确定,宇文诀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
瞧啊,不过只是少给了他们钱再加上不让他们白嫖别人的东西,就已经原形毕露了。
宇文诀快步上前两步,捉住陈诗晚的手,眼眶通红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陈诗晚,你别对我这样的态度,我会伤心的,我不信,你真就对我没有一丝情谊了!”
陈诗晚静静的与他对视,平静无波的眼睛和情绪强烈的眼睛形成了鲜明对比。
就在她准备回答的时候,就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了扑通一声。
宇文诀转过头,警惕道:“是谁?!”
看着夹在窗角的那片衣角,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话说到哪儿去了?
这天底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公主若不是爱你爱到非你不可,怎么会接受宋秋水进门呢?
不过,是闹情绪,丞相不会这也要斤斤计较吧?”
果然,听到这话,宇文诀便不再管那一处异响,而是笑道:“我就知道,晚晚,我也最爱你了,今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焦急的声音:“丞相大人,宋姨娘发烧了,要您过去瞧瞧呢!”
陈诗晚见他一脸纠结,连忙应道:“丞相马上就去。”
“可是晚晚,我们...”
“丞相,咱们都三年没有任何夫妻生活了,就算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宋姨娘初来乍到,又没有亲人在这里,心中定然是害怕的,你还是快去瞧瞧她吧,
咱们,来日方长。”
“行,晚晚,那我就先去了,下次一定!”
宇文诀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脚下却步履匆匆,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陈诗晚来到床边,敲了敲窗棂,说道:“本公主倒是不知,尚书大人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在窗外那人却在装死,没有动静。
“尚书大人,衣角都夹在窗户边了,再躲下去,就没意思了吧?”
听到这话,百里清才站了起来,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的扑通声,就是他掉下去的声音。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陈诗晚说道:“你先进来吧,秋风寒人。”
她往里面走,百里清就沉默的跟着走了进来。
而刚刚出去拿毛巾的芍药,在看到百里清的时候,差点叫出声。
转而将毛巾丢给湿漉漉的百里清,扯着陈诗晚到一旁小声说道:“殿下,你和丞相还没离婚呢,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见芍药一本正经的模样,陈诗晚调笑道:“本公主就是要追求刺激,小芍药,你要举报本公主吗?”
芍药神情严肃,说道:“那肯定不会的,公主请放心,奴婢一定会誓死守护公主的秘密!”
“噗...”陈诗晚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点点她的小脑袋道“芍药你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本公主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五年前的事情,本公主不会忘记,吃回头草这件事儿,本公主没有兴趣。”
“那就好,公主殿下,刚刚奴婢就想说这事儿呢,还好您没忘记...不过...奴婢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原本陈诗晚还没什么感觉,但被芍药这么一说,也搓搓手,说道:“还真是,是不是刚刚没关窗啊...”
这样想着,陈诗晚一转头就被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一跳。
“百里清,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而百里清面色不愉,冷声道:“公主殿下,我找你有事情。”
“哦...行,走吧,去坐着说,芍药,你先去休息吧。”
陈诗晚拍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这百里清...真是够吓人的!
百里清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严肃道:“最近得到了鬼医的消息,令兄的毒,恐怕不简单。”
“什么意思?”
“这种毒,是江湖中一个传说组织的毒,价值千金,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所以...”
“你怀疑宇文诀的背后,另有其人?”
若是如此,恐怕事情麻烦起来了。
一个宇文诀很好对付,可藏在暗处的究竟是谁?竟敢将她外祖父家害得家破人亡!
百里清摇摇头,回道:“肯定有别人,我调查过,宇文诀祖上三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户,若不是除了一个宇文诀,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来京都生活,
且不说,他能不能认识卖毒的人,就是买毒的钱,他都拿不出!”
前面陈诗晚听着还觉得很有道理,不过随着百里清语气的加重。
她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人在暗搓搓踩宇文诀呢?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陈诗晚和百里清对视一看,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惕。
百里清捻起桌上的瓜子,微微用力,刹那间,屋内的灯全都熄灭了。
他们背靠着背,黑暗中,呼吸声越发沉重。
屋外的人在看到烛火熄灭的那一刻,就开始动了起来。
从窗口闯入,目标明确的奔向床铺,当闪着寒光的长剑刺下去,拔出来却是棉絮的时候,他们的后脑遭受重击。
陈诗晚和百里清一人拿着一条凳子,砸向了两人的脑袋。
陈诗晚厉声呵道:“谁派你们来的?!”
“陈诗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芍药挣扎着,可两个侍卫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挣脱不了。
跟着进来的苦荨和萝蘼也走上前来,准备帮忙,却被陈诗晚拦住了,她勾唇,看向杨淑,问道:“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杨淑冷哼一声,说道:“陈诗晚,做错了事情,就要挨打认罚,这次,就算你说出花来也没用,还不跪下,什么时候认识到了错误,什么时候再站起来!”
“若是本公主非不呢?”
“那今日,老身就教教你什么是丞相府的规矩!徐嬷嬷!”
杨淑一声令下,徐嬷嬷立刻冲上前去,捉住陈诗晚的手。
陈诗晚一侧身,徐嬷嬷就摔在了地上。
“你这小娼妇!竟然还敢躲!”
徐嬷嬷是从乡下就跟着杨淑的,说起话来自然是没有把门,怎么难听怎么说。
她滋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冲到陈诗晚的面前。
眼看着又要抓住陈诗晚,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像泥鳅一样,即将抓到之际,又被陈诗晚扭掉,徐嬷嬷直接五体投地的倒在了陈诗晚的面前。
“陈诗晚!”
听到徐嬷嬷气急败坏的话,陈诗晚勾勾唇,笑道:“徐嬷嬷,还没过年呢,就给本公主行此大礼,恐怕...不好吧!”
杨淑阴沉着脸,质问道:“陈诗晚,你如今是真的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么?你就不怕老身出门,将你的所作所为通通说出来!”
陈诗晚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道:“此言差矣,老夫人,本公主啊,最怕大家的流言蜚语了呢~”
现在她还留在丞相府,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若是以现在这个名声和离。
恐怕今日和离,明日她就去尼姑庵了吧!
所以,最怕这两个字,她可是说的真情实感呢!
“知道怕就好!”杨淑冷哼一声“徐嬷嬷,教教陈诗晚,什么是我们丞相府的规矩!”
“是!老夫人!”徐嬷嬷猛地扬起巴掌,眼看就要扇到陈诗晚的脸上。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阴柔的太监声传了进来:“兵部尚书持太子殿下旨意到,还不快快出门迎接!”
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观众们可终于到了!
陈诗晚挑挑眉,直接握住已经站起来徐嬷嬷的手冲自己的脸呼过来,紧接着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百里清刚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大袖下的手掌握成拳头,冷漠的眼神看向徐嬷嬷,冷声道:“丞相府好大的规矩啊,本官在外面敲了半天没人开门,
原来,全都在公主的院子里,欺辱公主!
来人,将这欺主的贱奴给拿下!”
徐嬷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侍卫身上的铠甲闪着寒光,甚至还散发着骇人的血腥味。
“徐嬷嬷!”杨淑先是惊讶,转而冷声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丞相府闹事!”
“兵部尚书,百里清,闹事不知老夫人说的是哪件事?
丞相府就是如此治安?放任刁奴欺负公主!”
百里清在说话间,已经将陈诗晚扶了起来,不过他目不斜视,像是顺手而为将人扶了起来。
只有被捉住手臂的陈诗晚微微皱眉,盯着那个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
这家伙握得这么紧,这是...生气了?不过他为什么生气啊?真奇怪...
杨淑见他们这样,却冷笑一声道:“兵部尚书?老身看你倒不像是兵部尚书,而是陈诗晚的姘头吧?”
“大胆!将这出言不逊的老妪压住!”晚一步进来的小卓子冷冷的看着杨淑,从袖子里将陈诗善给的令牌拿了出来“见此令牌如同见太子殿下,还不快点滚下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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