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莫心姚素鸾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唳九天姚莫心姚素鸾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晓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图还没出声,华州已经说话:“这不合规矩。”聂青婉笑道,“哥哥在担心什么?怕冼太医会把妹妹怎么着了吗?”心里嘀咕一句,我把他怎么着了还差不多,又道,“你们都守在这,冼太医没办法拿出真凭实学呀。”太医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且,都不愿意向外人展露,亦不会轻易教给别人,这是生存的技能,亦是获宠的技能,谁会轻易拿出来?一般太医在给高官们诊病的时候,都是摒退左右的。身在晋东王府中,华图、袁博溪、华州都知道这些人的小心思,三个人听了聂青婉的话后,不约而同地朝着冼弼看了过去。冼弼面无表情,压根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华图收回视线,看向床,对聂青婉道:“那父王和你母妃还有你哥哥到外面坐一会儿,你有什么事儿,直接喊我们就是。”聂青婉说了一声好,让浣...
《凤唳九天姚莫心姚素鸾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华图还没出声,华州已经说话:“这不合规矩。”
聂青婉笑道,“哥哥在担心什么?怕冼太医会把妹妹怎么着了吗?”心里嘀咕一句,我把他怎么着了还差不多,又道,“你们都守在这,冼太医没办法拿出真凭实学呀。”
太医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且,都不愿意向外人展露,亦不会轻易教给别人,这是生存的技能,亦是获宠的技能,谁会轻易拿出来?
一般太医在给高官们诊病的时候,都是摒退左右的。
身在晋东王府中,华图、袁博溪、华州都知道这些人的小心思,三个人听了聂青婉的话后,不约而同地朝着冼弼看了过去。
冼弼面无表情,压根一副听不见的样子。
华图收回视线,看向床,对聂青婉道:“那父王和你母妃还有你哥哥到外面坐一会儿,你有什么事儿,直接喊我们就是。”
聂青婉说了一声好,让浣西和浣东也下去了。
等内室里只剩下了聂青婉和冼弼二人,冼弼直接问:“郡主要跟下官说什么?”
聂青婉道:“冼太医不必紧张,只是多年不见,觉得冼太医你缩手缩脚,完全失去了当年进太医院的雄心壮志,如果当年提携你的人看到你如今的样子,一定会痛心疾首。”
冼弼淡如死水般的眼眸一惊,情绪顷刻间翻覆,他盯着那道床幔,紧张地问:“你是谁?”
聂青婉道:“晋东郡主。”
冼弼道:“我与你素未蒙面。”
聂青婉笑道:“今日就见面了呀。”
冼弼道:“多年不见是何意?”
聂青婉沉了沉脸,却很久不再说一个字,她就躺靠在床头,背后支了一个大软枕,青丝如瀑,根根落在繁华如织的锦缎上,因为天气热,她穿着薄薄的里衣,雪白的颜色,明明挡在厚重的床幔内,可冼弼还是看到了那寒光一样的颜色,如同那天,那个女人眼中的光芒。
那天的场景早已随着她的死而支离破碎,可眼前这个郡主一字一句,述说着那一天的邂逅。
不,不是邂逅,是恩赐。
她恩赐了他一条雄心展翅之路,因为她,他相信志可展,国可报,平生愿望可实现,但是,入太医院不久,她就殒命了。
殷太后第七年,成都新镇,全是流荒而来的逃难难民,聂青婉亲自去新镇看望这些难民,在那些难民中,她发现了一个极有才华也极有善心的郎中,他手中无钱无药,却极力帮助难民们诊病,白天不厌其烦,也不疲惫,晚上就趁大家都熟睡的时候一个人背着破医篓去城外挖药草。
聂青婉观察了他好几天后,有一天晚上,把他堵在了山上,问他这样做的意义,他当时虽瘦虽枯黄,可眼睛里的光亮若星辰,他说:“救人能让我感到快乐,他们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他们。”
聂青婉问他:“不求任何回报?”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回报在这里。”
后来聂青婉跟他相处了几日,越发觉得他清奇可贵,问他愿不愿进太医院,他当时的神情,聂青婉一生都不会忘,他跪了下来,指着那矮矮低房下的难民营,说道:“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可国家的力量是无穷的,太医院是整个大殷医者的殿堂,进了太医院,我就能号召更多的人去义诊,那样的话,国民们的体魄就会越来越强健,身体健朗,再不受疾病的折磨,他们就能更好地耕耘,更好的生活,往后的大殷,就是天国般的存在。”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迄今为止,那是聂青婉头一回听一个落魄郎中说着这样的话,她果断地把他带进了皇宫,入职太医院。
进京的路还是聂青婉规划的,她对帝都怀城的一切皆了然于心,除了在她死的那三年里做过改动的,其它,她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故而,坐在马车里面,她无心打量那外面的紫醉金迷,只蒙着头睡觉。
王云瑶头一回进京,作为晋东遗臣,没有皇上的准许,是不能踏出晋东,任意出入京城的,所以,她正掀着帘子,打量外面的一切。
浣东和浣西也在悄悄地打量。
见聂青婉只顾着睡觉了,浣东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说道:“郡主,马上就要过城门了,你都睡了一路了,还睡呀?这进了城,想看就看不到了。”
聂青婉依然蒙着头,不顾丫环的叽叽喳喳,兀自睡的香甜。
王云瑶撤回头瞟了聂青婉一眼,有点儿无语地想,莫不是躺了大半年,躺成了一条猪?这一路上,她不是吃就是睡,进了宫,她铁定得胖个一两斤。
王云瑶没喊她,进了宫,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安眠的时候了。
晚上戌时一刻,天刚擦黑,两辆马车过了宫城禁卫的检查,进到了皇宫里面,却不是一路通行而过,而是在前瞻门,马车停住。
何品湘让聂青婉一行人下车等候,等候什么,她没说,聂青婉也没问,抖了抖长裙,怡然自得地站在那里,抬头望月去了。
王云瑶打量着四周,小声说道:“没有宫女,没在太监,只有侍卫,她把我们放在这里是何意?”
浣东有点儿紧张,总觉得四周都是冷绷的气氛。
浣西也有点儿紧张,那是因为她想到这里是大殷帝国的皇宫,皇宫嗳,曾经那个太后住的地方,她不紧张都难。
聂青婉收回望月的视线,冲面前的三人说道:“不必紧张,这是皇后想先给我一个下马威,前瞻门确实只有侍卫,因为这里曾经是绞刑台。”
“啊?”
三个姑娘同时一惊。
王云瑶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别故意编故事吓我们。”
聂青婉笑道:“你有那么胆小吗?”
王云瑶指指浣东和浣西:“她们会怕。”
聂青婉就看着浣东和浣西,轻声说道:“不用怕,这里其实没有什么好可怕的,而且有我在。”
在聂青婉她们一行人在前瞻门等候的时候,各方人马都接到了消息。
殷玄尚在御书房,听闻随海的低语,他微微挑眉:“到了?”
随海道:“是的,皇后让人在前瞻门等。”
殷玄哦了一声,便不再管这事儿。
拓拔明烟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彼此她正窝在软缎一般的贵妃榻上,吃着燕窝粥,闻着她自制的特色熏香,淡淡说道:“皇后把人放在了前瞻门?”
红栾道:“可不是,皇后这是给华美人下马威呢,前瞻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
她话没说完,素荷打断道:“那是曾经了。”
拓拔明烟柳叶般的秀眉一挑,她掷地将燕窝粥一丢,站起身,往着门外去了。
红栾一惊,连忙追出去。
素荷伸手打着自己的脸,暗骂自己怎么又说曾经二字了,娘娘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两个字,她去提了灯笼,赶紧跟上。
寿德宫里,何品湘正在跟陈德娣汇报,陈德娣问她:“一路上华美人有什么反应?”
何品湘回道:“不是吃就是睡,旁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陈德娣挑眉,笑道:“冼太医去了晋东王府,说这位华美人躺了大半年,脑子有点儿不大清醒,莫非是真的?”
何品湘道:“难道还是假的?冼太医不敢欺君吧?”
陈德娣歪倚进凤座里,一身华贵耀眼牡丹花,衬得她贵不可攀,她摩挲着豆蔻指甲,不温不热地说:“冼太医形单影只,背后又没有母家支撑,一介难民,哪敢欺君,若非要说有人欺君,那定然是旁人。”
何品湘一怔,好半天才反应出来陈德娣这话的意思,不免心口一凛——
晋东郡主,欺君,她敢?
聂青婉将圣旨递给身后的浣西,冲何品湘说:“有劳嬷嬷了,嬷嬷进屋等一会儿,我这就让人去收拾。”
何品湘说:“得尽快,明日就得回宫复命。”
这么赶,寻常女子肯定会吃不消,但聂青婉不是寻常女子,虽然华北娇的身子确实弱了些,但养了几天,精神气尚好,熬一两天的车程,还挺得住,就是这个何嬷嬷,连续奔波赶路,不累?
不过累也不管她的事儿。
聂青婉拉起了华图、袁博溪和华州,一起走入室内,凃毅负责招呼何品湘。
入了门,袁博溪拉住华北娇就哭。
华图也目露不舍。
华州却是抿直着唇瓣,手紧紧地攥着,他沉声说:“父王,母妃,皇上这是在打晋东王府的脸,也在给妹妹难堪,妹妹若就这样入了宫,往后指不定得被欺负成什么样,不行,今天不能就这么走了。”
袁博溪一抽一噎道:“可圣旨下了,不去就是抗旨,北娇已经抗旨一回了,皇上能不计较,已经够宽宏大量,若再抗旨,后果不堪设想。”
华图伸手揽住她,低声说道:“不要哭,会害女儿也伤心的。”
袁博溪于是掏出帕子擦眼睛,擦泪,可看着华北娇,又控制不住的眼红,她冲华北娇说:“你不要怪父王母妃狠心,把你送到那种吃人的地方去,你身为晋东郡主,这是你的使命。”
聂青婉说:“我知道,我没有怪父王和母妃,你们放心吧,有空的话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她没有多少不舍,因为她与他们也才接触不到几天,之前当太后的时候,她对这些遗臣们也不太亲厚,除了抚恤他们外,很少交心。
这几天陆陆续续地从他们三人口中知道了一些华北娇的事情,身边还有浣西和浣东两个婢女跟着,她不怕别人问什么。
当然,冼弼一进宫,向皇上说了她脑子不太清醒,以前的事儿很多不记得了,那话肯定已经在后宫里秘密传开了,知道她失忆,脑子不清醒,接不上什么话也情有可原。
聂青婉问华州:“王云瑶会武功吗?”
华州道:“怎么问这个了?”
聂青婉道:“我想让她陪我一起进宫。”
华州一愣。
袁博溪眼睛蓦地一亮。
华图拍手道:“好主意!”
聂青婉道:“父王既同意,那我就让浣东去晋东王府知会一下王云瑶,但不知,王家主会不会同意。”
华图道:“放心,晋东的所有贵族,都是为王府而生的,但凡需要,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帮忙,你且让浣东去。”
聂青婉不敢写信,因为她的笔法肯定跟华北娇不一样,她让浣东带口信给王云瑶。
浣东走后,浣西就开始收拾行囊。
刚收拾好,王云瑶就来了。
聂青婉上前,拉住王云瑶的手,说道:“这一趟进宫,可能会遇到很多危险,也有可能会一去不能返,你想清楚了,是否要跟我去?”
王云瑶反握住她的手,笑道:“这话问的奇怪,难道因为危险我就不去了吗?不说我们都是晋东遗臣了,就单凭我与你的交情,我也会义不容辞。”
聂青婉以前真的不知道这些遗臣们会这般忠诚,大概是知道的,所以,她并不喜他们。
可此刻,她不再是太后,她成了他们中的一份子,感受着这样的忠,她只觉得心腔酸涩,有闷闷的胀疼从胸腔处开裂,亡国之臣尚能对主君如此忠诚,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却那般的无情无义。
聂青婉此刻心中燃烧着极为愤怒的火焰,但她忍着,没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她伸手抱了王云瑶一下,什么话都不再说,喊了浣东和浣西,走了出去。
看着手中银票,汀月只怔了片刻,便将它塞回到姚莫婉手里。
“小姐不走,月儿也不走!二夫人对月儿有救命之恩,如今二夫人惨死,月儿自当为她报仇!月儿以后便跟着小姐,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汀月悲愤开口,信誓旦旦。
“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死。”姚莫婉拉过汀月的手,轻灵的声音中透着让人不容质疑的坚定。
“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向老爷揭发大夫人和高嬷嬷的恶行?”汀月仰起小脸,天真道。
“月儿,你记着,这个世上,我们不能倚仗任何人为我们出头,想要报仇,就只能靠自己。”绝世的容颜透着近似于冰冷的平淡,姚莫婉美眸微凛,继而拉过汀月。
“我问你,这些年大夫人和父亲的关系如何?”复仇的第一步,便是在姚相府立足,如果没有姚相府为依托,她要如何再进皇宫!而以她现在的身份,想要再回姚相府,必须先得到姚震庭的庇佑。
“这个月儿不清楚,不过月儿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夫人在外面养了个唱戏的,好像是云德戏班的当家小生,叫娄玉心。大夫人经常趁老爷上朝的空档到云德楼私会娄玉心。这件事府上好些人都知道,千真万确!”汀月笃定道。
“娄玉心……”姚莫婉桃唇微动,眼底划过一道精光。
“月儿,我现在还不能露面,你去帮我做两件事,第一件,偷偷回相府找刘醒来见我。第二件……”姚莫婉俯身到汀月身侧,喃喃细语,继而将姚图给她的所有银票全数交到汀月手里。
翌日辰时,姚图按着平日的习惯走出府门,朝东侧大道望去,未见姚震庭的轿子,便回头嘱咐两侧护院家丁
“听说近日皇城来了些逃荒的暴民,时不时出来哄抢东西,你们都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可别惊了老爷!”就在姚图开口之际,忽然自拐角处跑来一个身着戏装的男子。
“你是姚管家吧!不……不好了!姚夫人出事了!”男子满头大汗,双手伏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你是谁?”姚图目色微沉,警觉的看向男子,狐疑着问道。
“回姚管家,小的是唱戏的,姚夫人钱财外露,被那些暴民围起来了,现在云德戏班那儿乱作一团,班主儿也是控制不住,急着差我过府通报一声,叫你们快去救人呢,那些暴民只认银子,他们可不认什么相府夫人呐!”男子急声催促。
姚图闻声,正欲问清楚,却听背后有声音传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四人抬的轿子里,姚震庭以指挑开轿帘,冷声问道。
“回老爷,这戏子说夫人在云德戏班遇了意外,老奴这就差人手去救夫人!”姚图据实禀报。
“多叫上几个人,老夫要亲自看看,到底是哪些不长眼的暴民,居然抢到老夫头上了!”姚震庭冷嗤开口,旋即撩下轿帘。轿夫们自是领会其意,齐齐朝云德戏班而去,姚图虽有疑惑,却也来不及思虑,便急急叫上十几个护院随后跟了上去。
轿内,姚震庭单手抚弄墨绿色翡翠扳指,目色幽寒,今日早朝,他已证实昨日素鸾自宫中传出的消息是真的,如今朝中王,谢,庾,桓四大家族虎视眈眈,后宫妃位,这四家占了个全,原本自家女儿,一个贵为皇后,另一个是贵妃,他倒也有恃无恐,如今看来,姚府的荣衰全都要靠姚素鸾了,若非如此,他也不必非要走这一遭,刻意讨好窦香兰。
深巷内。
刘醒带着刚刚那位身着戏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事情都办好了?”汀月狐疑的看向刘醒。见刘醒点头后,方将手中剩余的银票递向男子。
“您放心,小的已将一整瓶催情药倒进酒里,这会儿估摸娄玉心与姚夫人正忘我的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呢!平日里姚夫人与娄玉心私会,云德戏班上下都会退避三舍,找借口出去溜达,所以现在云德楼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而且小的已将云德楼的锁给打开了,还有……”男子还欲再说,却被汀月打断
晋东王妃把杯子交给宫女,让她们拿走,转过脸来看聂青婉,看着看着眼眶又红了。
晋东王拍拍她的肩膀,对她道:“女儿好不容易醒了,这是喜事,你别尽对着她哭,要是把她再哭晕过去了怎么办?”
晋东王妃立刻抬脸怒斥他:“别一张嘴就是乌鸦。”
虽是这般斥,可还是赶紧的拿帕子将眼中的泪抹去,露出笑容,对聂青婉说:“你这一躺就躺了大半年,中间是一滴米一滴水都没进过,刚喝了水,现在要不要吃点儿东西?你想吃什么,母妃让人给你备来,吃好后让祝一楠再瞧瞧身体,别又有哪里不适……”
说到这,忽然顿住,后面不吉利的话死活不敢开口了,她连忙转换话音儿,又问一遍:“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聂青婉想都没想,说:“玉米糕。”
晋东王妃一愣。
晋东王也一愣。
晋东世子华州、谢包丞、王云峙、谢右寒、王云瑶俱是一怔。
聂青婉看他们的表情不对,轻蹙了一下眉头问:“怎么了?”
晋东王妃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
玉米糕不是什么珍馐美食,就属五谷粗粮内的一种,原先缙安太后在世的时候,这种玉米糕可谓是天下到处皆有,而且口味不下百来十种。
因为缙安太后最爱吃这一款米糕,大家又尊她敬她爱她如神,自然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为她做出最美味的玉米糕。
可自从三年前缙安太后瓮毙,这种玉米糕就被新皇勒令禁止销售。
民间不许自产,更不许私自贩卖,只许御膳房做出进奉皇上。
若民间有谁私自产了这种糕饼,那就是诛连九族的死罪,这不是儿戏,也不是一句玩笑话,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悲惨血案,新皇虽然爱民如子,可只要牵扯到了与缙安太后相关的事情,哪怕只是一口小小的糕饼,都是大开杀戒的。
晋东王妃小声叹一口气,原先女儿清醒的时候,倒也还能吃得着,主要是,那个时候灭族血案没有发生,还有个别胆大的商人敢私下里贩售,以他们晋东王府的地位,想要买一些来吃还是有可能的,但那血案一发,再无一人敢私下贩售,自此,玉米糕倒真绝迹民间了。
晋东王妃不想让女儿刚醒来就知道这些遭心事,只道:“现在没有玉米糕了,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聂青婉问:“为何没有了?”
晋东王妃道:“没有就没有了,哪里还有原因,你与母妃说,还想吃什么?”
聂青婉眼珠子转了转,看看晋东王妃,又看看晋东王,再看看杵在床前的那几个人,心里不大明白,但也不继续追问,总归,她现在活了过来,往后有的是机会弄清楚所有的不明白,她唔一声,说:“那就弄点饭菜吧,我不挑食的,母妃让他们看着准备就是。”
晋东王妃见她有胃口吃饭,简直高兴的合不拢嘴,立刻哎一声,亲自去厨房通知了。
晋东王妃离开没有多大一会儿,祝一楠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赶过来后看到屋内那么多人,立刻一一上前见礼。
见礼还没见完,晋东王就不耐烦地打断他:“哪里来那么多的礼数,快先来给郡主看看,看罢你再好好见礼。”
祝一楠立刻收起手,讪讪地道:“是。”
他拿出脉枕,又用一块薄布搭在聂青婉的手腕上,隔着布,他开始给聂青婉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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