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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缠诗完结文

亦家亦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手机放下,望诗收回心思,继续留学课程的学习。京都换上了生机勃勃的景色,在日复一日的准备中,望诗于六月中旬答辩结束,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顺利毕业。没有多做休息,她马不停蹄地飞往了奥克兰。奥克兰的大学教育严谨深入,学术要求极高,除此,毕业难度系数更是世界公认的地狱级级别。当然,在奥克兰留学也不乏优点,其中最显著的一点是毕业全凭学生个人水平,不看中攻读时间,这一点,也是望诗选择这个国家的最大理由。根据斯坦理工大学的财务管理课程和难度来看,她预计自己能在第二年春季毕业。她的预想并非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是她本身就有那个实力。从初中起,她就被赋予了学神称号,在她的学业生涯中,更是两次跳级,所以她才能在十九岁的年纪大学毕业。望诗和望哲想在一起的心思...

主角:陆锦州望诗   更新:2025-01-10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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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州望诗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缠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亦家亦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手机放下,望诗收回心思,继续留学课程的学习。京都换上了生机勃勃的景色,在日复一日的准备中,望诗于六月中旬答辩结束,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顺利毕业。没有多做休息,她马不停蹄地飞往了奥克兰。奥克兰的大学教育严谨深入,学术要求极高,除此,毕业难度系数更是世界公认的地狱级级别。当然,在奥克兰留学也不乏优点,其中最显著的一点是毕业全凭学生个人水平,不看中攻读时间,这一点,也是望诗选择这个国家的最大理由。根据斯坦理工大学的财务管理课程和难度来看,她预计自己能在第二年春季毕业。她的预想并非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是她本身就有那个实力。从初中起,她就被赋予了学神称号,在她的学业生涯中,更是两次跳级,所以她才能在十九岁的年纪大学毕业。望诗和望哲想在一起的心思...

《病态缠诗完结文》精彩片段


将手机放下,望诗收回心思,继续留学课程的学习。

京都换上了生机勃勃的景色,在日复一日的准备中,望诗于六月中旬答辩结束,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顺利毕业。

没有多做休息,她马不停蹄地飞往了奥克兰。

奥克兰的大学教育严谨深入,学术要求极高,除此,毕业难度系数更是世界公认的地狱级级别。

当然,在奥克兰留学也不乏优点,其中最显著的一点是毕业全凭学生个人水平,不看中攻读时间,这一点,也是望诗选择这个国家的最大理由。

根据斯坦理工大学的财务管理课程和难度来看,她预计自己能在第二年春季毕业。

她的预想并非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是她本身就有那个实力。

从初中起,她就被赋予了学神称号,在她的学业生涯中,更是两次跳级,所以她才能在十九岁的年纪大学毕业。

望诗和望哲想在一起的心思太过强烈,迫切,所以她选择尽快完成学业,而他亦是选择不要命的工作,只为早日达成母亲的要求。

分隔两地的二人虽不能经常见面,但算着时差的电话和视频却是从未少过。

距离她来到斯坦已经四天了,虽然还是不太适应这边的生活,但好在望哲有安排人照顾她。

这天吃过晚餐,眼见窗外景色不错,她决定出门一趟,去外面转转。

她居住的公寓离学校很近,顺着河流向下,有一座小教堂。

此刻的晚霞浪漫至极,沿途的白鸽时而从她头顶飞过,时而在她脚边停留。

她弯起眉眼盯着那群白鸽,悠闲漫步,不多时,那座教堂已经出现在眼前。

没有走进,她选择在花园里的秋千椅上坐下,看看晚霞。

晚风吹起她的发丝,她仰着头,没有注意到一道身影在朝她缓慢靠近。

来人已经站定片刻,她却始终没有反应,有些无奈,男人轻咳一声,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听到声音,望诗疑惑低头。

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她有些呆住,因为对方的眼睛很特别,是一种山间精灵般的绿瞳。

见她的注意力终于放在自己身上,男人咧嘴,冲她笑了下。

望诗有些懵,这人认识她?

“你不记得我了吗?”

男人特别的嗓音响起,就像山间的清泉叮咛流淌,能轻扫尘世的阴霾。

望诗微微抿唇,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不过这人她的确是没什么印象。

见她一脸疑惑,洛奇森遗憾笑笑,“两年前,世纪广场地下,我在那里唱歌,你给了我三百块钱。”

望诗很快陷入了回忆,可思索一番,她实在是想不起来,毕竟她去过的地方太多。

“抱歉啊,实在想不起来了。”

男人早有预料,眼底虽有着遗憾,可更多的还是见到她的欣喜。

“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了。”

他一直记得她那句发自内心的赞美,记得她在他极度失落时说出的那句:你一定会成为著名歌星。

凭借那些信任和鼓励,他从低谷时期走到了今天。

这两年以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她,他想着等自己出名爆火,有机会去锦国开演唱会时,将他们初次见面那晚弹唱的原创曲子亮相发行。

然而惊喜突然降临,他提前找到她,在今天这样普通却又浪漫的黄昏下。

可遗憾的是她已经将他彻底遗忘。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另一张秋千椅还空着。

“可以啊。”

洛奇森弯起眼睛,“谢谢。”

望诗还在冥思苦想,借助他这独特的嗓音,她脑海里似乎有了些片段。

“你又是过来旅游……”

“等等!”

洛奇森顿住,“怎么了?”

“那天是不是下雨了?很冷。”

“对。”

她眼底闪过亮光,“我想起来了,你当时唱的那首歌是你自己创作的,对吗?”

“是。”

“没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将腿往前伸直,缓缓道来:“我签约了一家音乐公司,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吧。”

望诗挑了挑眉,“看,我说的吧,你一定会成为著名歌星的。”

洛奇森挠挠头,有些害羞,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啦。”

她抓着秋千绳,前后晃着,微风吹起她的发丝和裙摆,她仰头盯着天边,笑道:“时间问题,我相信你一定会越来越红。”

他深深望着她的侧脸,安静了几秒才开口,“嗯。”

“我以后还想去锦国开演唱会。”他压低了声音,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望诗突然停下,扭过头来,“是吗?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在她的注视下,他轻笑着羞涩点头。

“对了,你来这边是旅游吗?”

“不是,我来这边留学。”

“留学?”他眼帘向上掀起,很是惊讶。

“对啊,这是我家里给我的任务。”

“欸,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洛奇森。”

希望你能记得我。

“洛奇森,好特别的名字。”

“洛奇森你好,我叫望诗。”

“你好,望诗。”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呢喃这两个字,任由那阵欣喜在心头缓缓生花……

“老板,经过底下人这一个多月对望小姐的跟踪观察,发现她跟这个名叫洛奇森的男人走得比较近。”

办公椅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眼帘之下的双眸锐利森冷。

他接过何辉递上的照片和个人资料,细细查看。

洛奇森所有资料不过一页纸就能涵盖,但他却久久都没有抬起头来,见此,何辉委婉开口。

“望小姐跟洛奇森就吃过两次饭,他们二人是朋友关系。”

陆锦州翻看着那些照片,一股无形的嫉妒在心头翻滚,虽如此,他脸上却始终平静,让人看不出情绪。

“两年前,洛奇森因为没钱交房租,在街头广场这些地方卖唱,望小姐就是在那个时候无意碰见他,给了他几百块钱。”

“不过他们真正产生交集是在前不久偶遇之后。”

陆锦州没有将手中的照片放下,可他的目光却再次落在了那张纸上。

对方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入不了望家的眼,他又何必担心呢。

靳赋明都没能成功,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又怎么可能?

“她身边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没有什么异常。”

闻言,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平淡道:“下去吧。”

“是。”

何辉的身影还未消失,他的目光已经移至窗外。

此刻的克里夫连绵大雨,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还未消停。

窗外的树叶落下很多,整个天空都沉闷压抑,恰如他近些天的心情,因为长时间没有见过她而不见晴。

办公椅朝左转动半圈,男人拉开柜门,输入密码,将桌上的照片放进保险柜里。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他目光一转,看向桌面的手机。

率先落进瞳孔的不是那一行文字,而是女孩抱住海星轻笑的脸庞。

冷锐的眉眼化开一抹柔色,眼角随之而缓缓弯起。


望诗后背僵住,她最怕的,果然来了,只是她没想到会是在今晚,会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不明白好端端的,靳赋明怎么就开口了呢?

见她红唇微抿,靳赋明意识到她要拒绝,指尖抖了下,他赶在她开口之前立刻出声,“诗诗,我知道你的心思。”

“也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只是把我当成朋友看待。”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心里想的太过艰难,甚至是不太可能。”

伯父伯母不会同意,而外人又会如何看待她。

如果她真要一意孤行,流言蜚语,世俗的眼光,望家的养育之恩,她又该如何面对。

“还有,阿哲已经跟安琪一家在港城见面了。”

他之所以敢开口,急匆匆赶回来,正是因为望哲跟宋安琪一家的见面。这样的见面,背后的目的太过明显。而且早年的时候望宋两家就有联姻的意图。

他们见面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有她一人还被蒙在鼓里。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消息,望诗呆滞在原地。大脑停止了思考,就连呼吸也在情绪的冲击下紊乱。

她呆呆望着前方,心脏好疼,就像有把烧红的刀子往里戳。

“诗诗,你还好吗?”

靳赋明预想过很多种情况,可偏偏眼前的这种出乎了他的意料,她太过安静,安静到让他害怕。

“诗诗?”男人迅速起身,走到她跟前。

望诗勾唇,疲惫地扯过一抹笑容,“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她那么喜欢望哲,喜欢了十多年。

“你……”

靳赋明欲言又止。

呼出一口气,望诗反过来安慰他,“我真的没事的。”

放下手中的勺子,她缓缓垂下眼,苦笑道:“赋明。”

“怎么了?”

“不用担心我,真的。”

怎会不担心?他瞧见她这样,心都要碎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更没料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一直以来,我都是偷偷喜欢他,但我没想到你居然知道。”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我从来没有幻想过什么,更不敢打破现在的平静。”

她已经很幸福了,当他的妹妹,看着他就好了。

她不敢将心思摆在明面上,不敢让爸妈知道,更不敢让他有所察觉。她不能,更不可以将此刻的幸福打破。

“所以真的不用担心我,我没那么脆弱。”

闻言,靳赋明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望诗的话让他彻底心碎。

“赋明。”她的声音很轻,可却无比坚定。

说完,她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赋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认识了十多年,你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

“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是朋友。”

声音落下的那一刻,靳赋明只觉得啪嗒一声,心中的期望彻底碎掉。

秋风吹向底下的大树,可狼狈的,却是他。

垂下的双手有几秒的颤抖,尽管他尽可能地想保持从容,但终究是他在痴心妄想。

多年的等候换不来她的一丝犹豫,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在唱独角戏。他多么希望刚刚只是一场梦,希望这残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靳赋明不会知道,他所认为的残忍却是刚好救了他一命。如果望诗没有如此决绝,如果望诗说出可以,那么今晚回到靳家的,会是一具尸体。

为了给彼此一个体面,望诗拿上自己的背包,选择迅速离开。

“赋明,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下次再约。”

“我送你吧。”

她的司机已经回去了,她一个人离开他不太放心。

望诗笑了下,“没事,我自己可以。”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的停留。

从餐厅走出,两个伤心人就此分别,夜间的风有些寒凉,可她的心更冷。

难怪一天推了一天,迟迟不回来,难怪那通电话里有女生的声音,原来竟是如此。

失魂落魄的女孩垂着眼往前走,漫无目的,不分东西,甚至走到了昏暗无人的地带,迎面走来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瞧,她也浑然不知。

夹杂着烟酒臭味的风吹来,紧接着,是挡在跟前的明显阴影,望诗拧了拧眉,这才抬起头来。

这一眼,她浑身一怔。

露骨而下流的眼神,猥琐而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到这,她又气又恼,可碍于对方有四个人,她打不过,所以她只能选择先走为妙,减少伤害。

但凡对方只有一个人,她一定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见她要走,其中一人立刻挡在她跟前,“美女别走啊,陪哥几个玩玩。”

“哥有钱,不会亏待你的。”

他们本来是要去会所里消遣一晚,可没曾想运气这么好,居然在半道上遇见这种从未碰见过的绝色。

对比之下,之前玩过的那些明星模特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侮辱性的话语令望诗气到炸毛,她凶狠地剜了几人一眼,“滚!”

她想好了,等她回去后,一定要花钱将这四个烂人暴打一顿。

“呵呵呵呵,小辣椒,我喜欢。”

说话这人想起了前不久他们看上的某个小明星,那小明星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没想到同样的话还会听到第二遍,不过没关系,眼前人那么漂亮,他也就原谅她了,毕竟他可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经历那蠢货经历过的下场——被人轮。

男人说完,抬手就要拉她,望诗见此迅速转身,抬腿往回跑。

“妹妹跑快点,哥哥来啦哈哈哈哈。”

猥琐恶心的话语里满是兴奋与激动,他们格外享受这种猎物在掌心里逃跑挣扎的乐趣。

几人的笑声令望诗后背发凉,她一边跑,一边大喊,期间还不忘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扭头看了一眼,心脏都快要提到嗓子眼。

收回目光,她埋头捧住手机按下号码,就在她即将按下绿色的拨号键时,一双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揽住,往回搂,紧接着,她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坚硬的胸膛,好闻的气息,不过几秒,她发觉萦绕在鼻尖的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遇见过。

抬起头,她看到了陆锦州含笑的俊逸脸庞。

微红的眼眶,疑惑而惊讶的目光,她呆呆盯着他,这模样就这么落进他眼底,可爱又让人稀罕。


望诗不知道的是,后院的草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被人掰开嘴,而属于他右手的两截断指被塞进他嘴里,接着,一把匕首径直刺进他的脖子。

微弱痛苦的声音溢出唇腔,像蜘蛛丝一般细密的红血丝在顷刻间布满两只眼球,鲜血喷射而出,溅进湖中很快消融。

何辉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一丝起伏,待人死透,他冷声道:“处理干净,别让望小姐发现。”

“是。”

离开后花园的两人已经走进了玄关,待女孩的脸色恢复如常,陆锦州疑惑问道:“诗诗怎么起这么早?”

“哦,就做梦坠崖被吓醒了。”

说完,她这才意识到男人是半搂住她,“陆先生,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言语间,她抬手将他的双手轻轻拨开。

陆锦州深深看着她的动作,而后勾起唇角笑了下,“应该是我向诗诗道歉,吓到你了。”

“诗诗去换身衣服吧,裤子弄脏了。”

“待会吃了早餐,我就送你回去。”

她轻点了下脑袋,“好。”

将人送进电梯,他耐心地等在客厅里,不多时,何辉推门而入。

上午十点过,陆锦州将望诗送回山庄,看着她搭乘的那辆奔驰没了影,他收回目光,彻底安心。

“陆总,山庄里揪出的那些人已经在地下室里关了一夜。”

见陆锦州在意的那位女孩离开后,山庄经理适时出声,他知道眼下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说完,他仰头看向男人的脸庞。

不显山水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可即便如此,却让他莫名的感到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人没死吧?”

他的嗓音里有股诡异笑意。

“没有,都吊着一口气。”

“把人扔在桥上,安排两列火车一左一右地碾过去。”

想到那个场面,男人心惊肉跳,“是。”

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根本没有爬起来逃命的力气,所以要么是看着自己被火车撞扁,碾成碎渣,要么是坠崖而亡。

无论是哪种死法,都是尸骨无存的惨烈下场。

远去的奔驰车上,祁露抱住望诗刨根问底,“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

陆锦州事先跟她提过,让她别跟其他人透露火车运行出了问题,而那些意外,更不能说,以免他们担心。

单纯的望诗觉得他言之有理,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在祁露第一次问起她时,她也只是说晚点回去。

而祁露第二次询问时,她才哄骗祁露说火车停在了半路,她被山庄的救援队解救后带去了医院做检查。

“那就好那就好,担心死我了。”

望诗冲她笑笑,“别担心啦,已经安全了。”

“下次真不敢带你乱跑了,幸好没出什么意外,不然我得以死谢罪了。”

“哎呀,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好好的吗,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听到祁露这样说,她真是庆幸听了陆锦州的话,选择隐瞒。

然而被蒙在鼓里的女孩永远不会知道这场意外的真相,以及男人让她隐瞒事故的最大一个原因——防止祁露联系山庄的救援队,打草惊蛇。

从他们出事后到黎明破晓,短短的几个小时,陆锦州查清并抓到了所有人,上至主谋,下至火车站台处那个不起眼的男人。

参与这场谋杀计划的所有人惨死,没放过任何一个。

八个人回到京都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而在望诗躺在宿舍后没多久,一个快递送到了她的宿舍楼下。


可两人还来不及停歇,天空一声轰隆巨响传至地面,往上看,厚重的云层中隐约可见闪电光影。

“要下雨了。”红扑扑的脸蛋仰起,她扭头,看向他。

陆锦州深深看了一眼她此刻的模样,深邃的眼底铺展柔柔春色,他弯起眼睛,温声安慰道:“没事,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地方可以躲雨。”

她挑眉,似没想到他对这片地方还会有所了解。

“跟我来。”

男人始终紧握她的手,高大的身躯带着她向前。

黑压压的乌云不断向下压,身后的火光和浓烟依旧,在疲惫和担忧中,望诗突然眼前一亮。

“是那个洞吗?”

她停下,兴奋地指着一处洞穴,正想迈步往里走,却被纹丝不动的男人拉了回来。

“不是这。”

满是喜色的小脸瞬间布上疑惑,“这里正好可以躲雨呀。”

这的确是个可以躲雨的好地方,但他担心那群人会追到这。

“诗诗,里面有很多蛇。”

女孩立刻缩了回来,恨不得一秒退出八百米远,这一幕令他忍不住发笑,他没想到诗诗这么好骗。

“那算了算了,我们还是找别的地方吧。”

话语间,她已经不敢再看一眼眼前的洞穴,语调里更带有一股强烈的催促。

“好。”

继续用她的手机照亮,他带着她翻越一片丛林,走向了大山深处。

一颗雨点从茂密的树叶中滴落而下,掉落在女孩的鼻尖。渐渐的,越来越多的雨点跟着落下。

“要到了吗?”

女孩好听的嗓音传来,声音语气中没有一丝的不耐烦,陆锦州笑笑,“到了。”

然而望诗并不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洞穴,正当她疑惑时,陆锦州微微俯身,拨开了脚边的一处茂密植被。

光束穿过植被,落进洞穴中,望诗惊讶地挑了挑眉,似震惊于这处洞穴的隐蔽,也似震惊于男人的记忆力,居然能在这种环境下准确无误地找对位置。

“我们进来吧。”

她点头,跟着俯身走进。

“沙沙。”

入口的植被再次恢复原位,遮挡外界视线的同时也能遮挡大雨,不得不说,这地方不错。

不过突然想起上一个洞穴有蛇的情况,望诗刚卸下的谨慎再次被提起,就连脚下也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

陆锦州解开了腰间的外套,将海星从衣服里抱出。见她这副模样,他立刻靠近几分。

她不安的捏紧双手,紧张而严肃道:“我害怕有蛇。”

一听这话,他没忍住笑出了声,也对,该怪他。望诗拧着眉,看了他两眼。

“诗诗别担心,这里不会有蛇。”

“不信你看。”

电筒光束往窄小的洞穴扫过去,入眼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她所担心的蛇。

虽如此,她还是不放心地确认了好几遍,几秒后,她惊喜出声,“太好了,真的没有诶。”

她在笑,明媚又可爱,眼底溢出亮光与满足,让男人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

“诗诗坐吧。”他蹲下,用手拨开了地面的石子。

“好,谢谢陆先生了。”

女孩一屁股坐了下来,显然是累坏了,也是,她跑个八百米都嫌累,今天让她跟着他跑了那么久,真是让她受罪了。

想到这,他眼底杀气翻滚。

“嘤~”

见他坐下,海星从一旁爬到他盘曲的腿上,懒洋洋地把他修长的双腿当成了床。

旁边的女孩看了一眼海星歪着脑袋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

“还好,就是有点累。”

“今天下午真是太刺激了,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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