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徐宁欢傅南祁结局免费阅读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番外》,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是她。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徐宁欢,你敢打我!”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徐宁欢傅南祁结局免费阅读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番外》精彩片段
果然是她。
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
“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
“徐宁欢,你敢打我!”
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
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
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
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
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林染怨毒的瞪了她一眼,自知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狠狠跺了跺脚,“徐宁欢,你给我等着!”
徐宁欢连眼神都欠奉,转身直接离开。
她匆匆回到抢救室,手术灯已经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面色严肃道,“徐小姐,这次病人的情况很危险,要是再晚一步发现,很有可能就醒不来了,以后尽量要让她保持心态平和。”
徐宁欢高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地。
她感激的朝医生鞠了躬,又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答:“最迟明天早上,醒来后,记得维持好病人的情绪。”
徐宁欢应声,跟着护士一起将妈妈推回病房,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放心不下妈妈,打发护工回去休息,自己打了水替妈妈擦拭着手脚,做完这些,她细细凝视着妈妈发间的花白和眼角的纹路,心头酸涩难言。
当初妈妈最是爱美,可自从几年前,父亲出轨,翻脸将她们母女赶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迅速枯萎的花,没了精气神。
如今又被病痛折磨的老态尽显。
她守了阮云茹一夜,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阮云茹已经睁开了双眼。
“妈,你醒了?”
但不等徐宁欢高兴,手腕就被阮云茹一把抓住了。
阮云茹声音嘶哑,一字字的质问:“你被人包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宁欢呼吸骤紧,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难怪妈妈会突然受到刺激昏迷,原来林染将这事说了出来。
妈妈当初就是被小三介入了家庭,对此深恶痛绝,现在她的女儿走了歪道,又怎么可能不急怒攻心。
徐宁欢脑门嗡嗡作响,她启唇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全变作了沉默。
她不想骗妈妈,但也无法亲口承认。
阮云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难掩失望,扬手扇了徐宁欢一巴掌。
她常年在病中,根本没什么力气,巴掌扇下来轻飘飘的,但徐宁欢依旧感觉火辣辣的疼,难堪又无助。
“妈......别叫我妈!”
阮云茹怒斥,“我没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她气的浑身颤抖,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现在就给我和那男的断了关系!
发誓再和他有牵扯,我就不得好死!”
“妈!”
徐宁欢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试图去拉阮云茹的手,“我求求你,你别这么说,我求求你了。”
阮云茹一把挥开她:“那你就和他断了!”
徐宁欢没法答应,一旦断了,等于阮云茹的命也要跟着断,她可以承受旁人的讥讽鄙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去死。
阮云茹气急,抖着手抓过床头柜上凌乱的水果茶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你还要不要脸!
你亲妈被小三逼出了家门,现在也要去当这种贱货是吗?”
徐宁欢眼眶通红,她不躲不闪,任凭阮云茹发泄,直到护工听到动静冲进来。
“这是怎么了?”
护工连忙将阮云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不管怎么,也不能发这么大火啊,你女儿刚陪护你一夜,觉都没睡呢。”
阮云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徐宁欢颤抖不已:“你、你要是不跟他断了,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我没你这种给人当情妇的不要脸的女儿!”
徐宁欢失声:“妈!”
护工迅速看了眼徐宁欢,不忍道,“夫人,徐小姐就算......也是为了你好,你这病,三年下来花了好几百万嘞,一般人,哪里负担的起。”
阮云茹愣了愣:“当初我们带出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早就变卖花完了。
当初她们刚被赶出家门不久,阮云茹就病发,徐宁欢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勉强够她最开始的治疗。
徐宁欢说不出话,护工在旁边接过话茬,“哎哟,那肯定是用完了啊,你看看徐小姐平时穿的用的,有哪样是值钱的?”
别看徐宁欢这两年好似很风光,事实上,她从傅南祁那拿来的钱,全送进了医院,有时候吃穿方面,她甚至不如护工用的好。
见徐宁欢沉默,阮云茹蓦地明白了过来。
她毫不犹豫,起身就道,“这病我不治了,我要出院回家。”
既然小欢是为了她才去做这见不得人的情妇,那她哪里还有脸继续住在这里!
徐宁欢嘴唇抖了抖,全身血液倒流,只觉手脚冰冷无比,她略带希冀的看着傅南祁,可始终看不到他有改口的意思。
一时间,心死如灰。
徐宁欢没有任何反抗,“好,我知道了。”
傅南祁面色淡淡,“今晚和罗氏的饭局,你直接出面吧。”
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吗,就为了给林染出气?
徐宁欢眼眶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深呼吸,将一股脑涌上头的情绪拼命压回去。
“好的,傅总。”
她拿出了首席秘书的架势,笑容标准而冷静。
傅南祁看着她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许不虞,她应该知道罗氏那负责人是什么性子,居然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
难道,是真的迫不及待找下家?
想到这,傅南祁眼神微冷,他嗓音有些不近人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招待他们,别让我听见什么不好的传言。”
徐宁欢眼眸微垂,掩盖住所有情绪。
不好的传言,是指什么,她拒绝罗氏负责人,亦或者是别的?
她脑门嗡嗡作响,有些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惚间,只听到林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南祁哥哥,我脚好像有点疼,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刚刚伤到了?”
傅南祁声音立马变得温柔,“走,我替你看看。”
徐宁欢抬眸,看着他极尽呵护的揽着林染往办公室方向走,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在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她自嘲笑笑,她这瓦砾,在期待什么。
徐宁欢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到角落的工位,这边桌子狭小,坐下去连转身都觉得逼仄,许多资料都被迫堆叠起来。
不过对于徐宁欢来说,倒是正好隔绝了四面八方投过来的探查视线。
她无暇去管其余人怎么想的,一个下午都坐在工位里熟悉项目资料,等晃过神,已经到饭局快开始的时候。
徐宁欢匆匆收拾好东西,前往目的地。
今晚的饭局定在嘉豪酒店,徐宁欢赶到地方,一路往上去了顶楼,走出电梯,便是长长一条走廊。
徐宁欢找到包厢,推门进去。
包厢里已经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满脸油腻,衬衫紧紧绷在身上,有种摇摇欲坠的架势。
此人正是罗氏集团的负责人,方长斌。
他看到徐宁欢,眼睛一亮,登时起身迎过来,“徐秘书?
今天怎么是你亲自过来?”
徐宁欢跟在傅南祁身边多年,基本圈内的人都知道,她就代表了傅南祁,但同时,更为出名的是她艳丽的美貌。
曾经有人放话,愿意花五百万包养她,但他终究是没敢到徐宁欢面前说,毕竟她身后背靠傅南祁,为了个女的,得罪傅氏不值当。
但这样的传闻,难免让更多的人开始觊觎徐宁欢的美貌。
“方经理,你好。”
徐宁欢笑容得体。
方长斌一把握住徐宁欢伸出去的手,顺势摸了一把,“徐秘书好,来来,我们赶紧坐下聊吧。”
徐宁欢不动声色挣脱他的手,只觉被方长斌摸过的地方,好像爬了虫子般,让她恶心的难受。
她上前落座,将合同拿出来放到桌上,“方经理,关于这次我们公司合作的问题......诶,别着急嘛。”
方长斌摆摆手,“哪有上来就聊合作的,来,我们先吃饭,徐秘书会喝酒吧,我敬你一杯。”
方长斌说着,拿起桌上白酒就给徐宁欢倒了满满一杯。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徐宁欢看眼几乎要满出来的白酒,不动声色笑着,“这庆功酒,当然是放在最后喝的,好饭不怕晚,这酒也一样。”
方长斌笑容淡了些许,半开玩笑半威胁道,“徐秘书,看来你今天谈合作的心,不诚啊。”
他说着,将酒放下。
既不说合作,也不谈别的,大有徐宁欢不喝下这杯酒,就什么都免谈的架势。
其实按照以前的规矩,但凡是和罗氏谈合作,傅氏都会派出两个能喝的女孩子,酒水落肚,再说两句好听的,自然也就好说了。
可今天,大概是傅南祁亲自发话,她去公关部要人的时候,得到的回复是无人可派。
徐宁欢心知这是傅南祁打定主意要给她长个教训。
她心头有些涩,面上笑容不变,“方经理说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干为敬,算是给你赔罪。”
徐宁欢说完,仰头将酒一干为尽。
“好!”
方长斌鼓掌,态度再次热络起来。
徐宁欢笑笑,想要谈起合作的事情,但是很快又被他把话绕开,又被迫灌了几杯酒,她喝的急,很快就有些上头,单手托着脑袋,动作逐渐迟缓。
方长斌看她神色逐渐迷离,两颊面若桃腮,顿时有些心痒痒起来。
他笑容逐渐猥琐,伸手朝徐宁欢的领口处伸去,眼看着就要碰到衣领,突然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落下。
“方经理,傅总的人,你也敢动?”
方长斌一个激灵,抬头看去。
徐宁欢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半点醉意也没有,甚至有着让人胆颤的凉意。
恍惚间,方长斌好像看到了傅氏那位站在自己跟前。
等等,这徐宁欢,是傅南祁的人?
方长斌突然反应过来,后背蓦的沁出层冷汗,想来也是,傅南祁但凡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放着这么个绝色不动手。
要是他刚才真的色欲熏心......“徐、徐秘书这是说什么呢......”方长斌讪笑,默默往后挪了挪。
徐宁欢坐直身体,也没戳破,“没什么,我相信方经理进退有度,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她笑了笑,主动给他台阶,“刚才应当是我看错了。”
“啊,对对对。”
方长斌巴不得转移话题,“我们来说说这合同。”
......与此同时,酒店外面。
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下,助理林淮安从前面转头,看向后座的傅南祁,“傅总,我们要上去看看吗?”
后座上的男人双眸缓缓睁开,凉意渐显,“不用,等着。”
林染张口讷讷了半响,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能重复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徐宁欢依然平静的看着她,轻叹口气,淡声:“你不必来我这宣示主权,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
尽管她态度平淡,但在那一瞬间,林染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她莫名看穿的感觉。
她脸色苍白几分,过了片刻、才道:“不是的,您误会了......”徐宁欢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听下去,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找出几份纸质文件给她。
“回去看一下邮件里的工作安排,相应资料都在这里。
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发邮件问我。”
林染接过去翻了翻,抬起头面露难色。
徐宁欢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徐秘书,我......”林染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您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
徐宁欢呼出一口气。
自己给她的资料浅显易懂,而且还有案例作为参照,哪怕对方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也不至于照猫画虎整理文件都不会!
但凡眼前人不是林染,徐宁欢早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她走人了。
徐宁欢叹息,又换了份文件给她,道:“那你将这季度的财务报表核对一下。”
这是她手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有手有眼,就能完成。
她本以为不会出问题,可当她午休结束,路过秘书处时,还是看到了一道熟悉身影。
傅南祁背对着她,弯腰对着林染的电脑敲敲打打,而林染坐在一旁,满脸崇拜,小孩子一样的鼓掌夸赞。
“南祁哥哥,你真不愧是个天才!
我折腾了一上午都没搞懂,你轻轻松松就弄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语气低落:“只是我太笨了,总让宁欢姐生气。
南祁哥哥,我好没用,可我真的有在努力的,以后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不用怕她,她也是你这个位置爬上来的,刚来时,也会犯错。”
傅南祁的嗓音散漫温柔,抬手抹了抹她红下去的眼眶,“再说,我亲自带来的人,谁敢为难?”
徐宁欢的手指掐入掌心,一股难言的酸楚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傅南祁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且不说自己是名校的优秀毕业生,就说能力她也从来都是翘楚。
当年的傅南祁年轻骄傲,对身边人的要求严苛,公私分明,在她之前,辞退了十几个秘书,甚至还将人骂哭过。
她从总裁办的最底层做起,一点点的磨炼,被众人针对,刁难,靠实力,这才爬上首席秘书的位置。
无人不服。
这一幕扎眼得紧,她不想再看,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
还没坐下,傅南祁已经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别为难她,”他的语气冷然,“她不是你。”
徐宁欢沉默。
她没有为难林染,但对方的态度,显然也不想听她解释。
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林染说过的话,徐宁欢蓦地抬眸,唇角微勾,缓声说:“傅总若想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不如直说。
这样,我也好提前腾开。”
这个位置,指的不仅仅是首席秘书这个身份。
话音一落,傅南祁眸光骤冷。
“徐宁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
徐宁欢压下心底涩意,再抬头时,已经收拢起全部情绪,眉眼平静:“是。”
傅南祁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好转几分,扬手将一张请柬扔到办公桌上。
是傅南祁母亲温亦如的生日宴。
傅南祁沉声吩咐:“你等下把贺礼送过去,去保险柜里自己挑。”
徐宁欢抿唇。
温亦如看她活像是勾搭自己儿子的妖艳贱货,别说是私下里,就算是在傅南祁的面前,也是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傅南祁心情好了会维护几句,心情不好了就当没看见。
而现在,他强令她去参加这场宴会,无非是想给她个教训。
就因为自己训斥过林染?
但傅南祁也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徐宁欢去银行挑了一套大溪地黑珍珠的首饰,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典雅高贵。
徐宁欢记得,前年他们拍下这套时,足足花了两千多万。
不过自家人内部流转,也就无所谓了。
她换上自己早就备好的盒子,才开车去了傅氏老宅。
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温亦如被众多贵妇包围在中间,正在谈笑着说着什么,见她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厌恶。
“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
辛迪瑞拉尚且是落魄贵族,再差还有世代教养在身,有些人,呵,只能是做白日梦了。”
“也是因为你们家南祁太优秀啊!”
一旁人连忙跟腔:“外面的小姑娘,一个个见了他都抬不起脚,不过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有你把关,那些小妖精自然是登不上傅家这大雅之堂的。”
徐宁欢沉默的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出来温亦如的言外之意。
见她如此,温亦如只觉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心下越发不虞。
她表情一收,众人也就没了声音。
这时,徐宁欢才上前,将礼盒送到温亦如面前,道:“夫人,傅总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专程为您准备的,祝您生日快乐。。”
锦盒打开,珠宝赫然入目。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璀璨的灰粉色愈发鲜亮。
周遭一片片惊呼声中,温亦如的面色微微和缓了点,示意管家将东西接过去,便不再看徐宁欢。
贺礼送达,徐宁欢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找了借口正要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娇软声音响起。
“伯母,我们来啦!”
刚点下发送,男人冷厉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提出离职?”
徐宁欢吓了一跳,手机从手里脱落,顺着被子滑到了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可是一动弹头就晕得厉害,而下一刻,下颚被人用力捏住,她被迫仰头,对上和傅南祁森寒视线。
徐宁欢手指微微发抖,她强作镇定,轻声道:“傅总如今身边有陈小姐了,她比我更合适,不是吗?”
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
徐宁欢说完,却突然悲哀的发现,哪怕到了现在这时候,她依旧对傅南祁抱有幻想,只要他否认了这句话,她就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说走。”
傅南祁加重力道,语气中毫无温度,“别忘了你妈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徐宁欢除了工资,还有傅南祁每年额外给的一百万医药费,那是她做他情人的报酬。
她心头酸涩难言,声音嘶哑,连说出口话都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怒意:“我只是为了给林小姐腾位置,怕傅总您太辛苦罢了。”
“你还挺关心我。”
傅南祁冷笑:“只可惜,这场游戏,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居高临下睨着徐宁欢,“再有下次,你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
傅南祁丢下这句话,甩手离开。
随着房门的重重关合声响起,徐宁欢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妈妈患有极为罕见的戈谢病,哪怕放眼全国,患有这个病症的人也仅仅只有四百多人,每年需要花费上百万的治疗费。
如果没有傅南祁的钱,妈妈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所以她不能走。
徐宁欢阖眼,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续的打算。
傅南祁现在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的尊严不允许她继续待在他身边,但现在,她如果想要快速挣到钱,就只能尝试别的方法。
徐宁欢大学是设计专业,后来因为家里出事,才被迫放弃梦想,进入傅氏成为傅南祁的秘书。
而现在自媒体正是火热的阶段,她应该也可以试试。
心中有了想法,徐宁欢也精神不少,打算就这个思路继续做个计划表,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看护打来的。
这么晚了......难道妈妈出事了?
“徐小姐,不好了!”
电话甫一接通,护工慌慌张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夫人她突然晕倒了,你快过来!”
徐宁欢脸色大变:“什么?!”
她不敢耽搁,慌张下床,连衣服也来不及套就直接冲出了病房。
徐宁欢打了车往中心医院赶,一路上不断催促师傅加快速度,连车都没停稳就跳了下去,冲到病房一看,只看到了护工。
她手抖的不像话,颤声问:“我妈呢?”
护工迎过来,满脸急色,“刚刚夫人她被送到抢救室了,我怕你来了找不到人,所以在这等着呢。”
“走,带我过去。”
徐宁欢声音发飘,扭头往外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护工吓得伸手扶她,这才注意徐宁欢身上也穿着病号服,正想发问,可看她眼神发飘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敢问。
两人赶到抢救室外面,红灯亮着,直将徐宁欢的心紧绷起来。
她紧紧盯着红灯半晌,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明明说我妈的情况维持的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也不知道。”
护工满脸自责,“刚刚夫人想喝粥,我出去给她买了,结果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地上。”
“都怪我,不该离开的。”
徐宁欢拉住她的手,哑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护工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妈妈身边,总有离开的时候,只能说妈妈运气不好。
护工还是歉疚不已,站在抢救室门前不断来回走动,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走廊白炽灯静静亮着,打下来的光冷的像霜。
徐宁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长椅上,心中默默地祈求妈妈熬过这一劫。
不知过了多久,徐宁欢微微一动,发觉自己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行,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角落里闪过道熟悉的人影。
电光火石间,徐宁欢意识到什么,起身追过去。
对方走的不快,徐宁欢拐过弯,就追上了她。
“林染!”
徐宁欢叫住她,语气里沁着寒霜。
那道身影一顿,片刻后缓缓回头,笑意盈盈:“徐秘书,好巧啊。”
徐宁欢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只觉万分狰狞。
她一把抓住林染手腕,冷声问:“我妈妈昏迷的事情,是你做的?”
虽说是疑问,但她语气带着完全的肯定。
“好痛!
徐秘书,你抓疼我了!”
林染皱眉挣扎,又摆出无辜样子,“你的妈妈昏迷了?
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让南祁哥哥帮你找医生?”
徐宁欢只觉怒火从四肢百骸涌至头顶,恨不能伸手撕烂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只有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克制住滔天恨意。
林染想怎么跟她斗都可以,但唯独不能牵扯到她母亲。
那是她的底线!
她字字冰寒彻骨:“林染,你敢动我妈妈,是想找死?”
林染笑意微淡,她蓦然倾身上前,贴在徐宁欢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以后再敢没脸没皮的黏着南祁哥哥,那老不死的,可就不止昏迷这么简单了。”
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
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
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
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
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
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
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
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
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
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她半娇嗔道:“我妈妈说,什么过敏不过敏的,就是吃的太少,抵抗力太弱。
你呀,不能只为了保持身材什么都不吃!
多吃点黄豆,自然就不会过敏了!”
说着,她又看向傅南祁:“南祁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傅南祁并没说什么,只抬手拍了拍林染的头:“下次少管别人的闲事,就算是帮了,也不会惦记你的好。”
林染嘟起唇,一副娇俏模样:“徐秘书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徐宁欢苦笑。
但不论如何,林染总算是舍得离开了。
她过敏严重,勉强做了一份文件,身上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疼痒难耐,工作也没什么心情做下去。
徐宁欢翻了翻,没能找到过敏药,只能起身去买。
还没等她走出办公室,手机忽然震动,是傅南祁的消息,让她准备一下,出席今晚的酒局。
徐宁欢哑然。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真的过敏?
她垂眼,最终也只打下几个字:“我知道了。”
毕竟,就算是解释再多,傅南祁也不会在意,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免得还要在他心里落下一个借题发挥的名声。
徐宁欢到了地方,才发现林染也在。
傅南祁已经有些不耐,冷声问她:“表坏了?”
徐宁欢只能解释:“没有,路上有些堵车。”
林染笑着拉着傅南祁撒娇:“南祁哥哥,徐秘书已经很辛苦啦,你别怪她。”
说着,又看向徐宁欢:“我今天只是因为好奇,所以过来见见世面,你们应酬就行,不用顾忌我啦。”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也算不上好听。
徐宁欢微微皱眉,没有接话茬,只看了看时间:“傅总,该进去了。”
推开包间的门,打眼一瞧,徐宁欢就看到好几个熟人。
这次酒局本就是熟人聚会,大部分都是以前合作过的,和他们比较熟悉,少有的几个,也道听途说过二人的关系。
也因此,在见到林染时,气氛不知不觉的微妙了起来。
傅南祁没有理会别人的眼神,从容落座后,又牵过林染的手,让她坐在了徐宁欢平时常坐的位置,沉声介绍。
“林染,我的特助。”
特助这位置,定位一向暧昧。
真正论起来,倒更像是一种掩人耳目的说辞。
而傅南祁郑重其事的姿态,更是让这个称呼变得更加正经,起码没人敢真的轻视。
徐宁欢沉默着在再次的席位上就座,她过敏症状严重,浑身痒痛难耐。
其他人几乎都看得出她的状态,而傅南祁的注意力却全然落在林染身上,低声让她不要紧张。
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是无可挑剔的温柔。
林染小脸绯红,羞涩乖巧的靠着傅南祁。
在座都是人精,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摸了个明白,更有甚者,凑过来敬酒,说着俏皮话:“来来,陈小姐,我敬你一杯!
傅总难得亲自带人,可见你必定是超凡脱俗!”
林染还抓着傅南祁的袖子,见状讶异了一下,小声说道:“可是我不会喝酒,南祁哥哥,你知道的。”
她忽的抬眸看向徐宁欢,柔声开口:“但徐秘书经常出席这种场合,应该比我能喝吧?
你替我喝一杯好不好呀,我真的不太行。”
徐宁欢头脑昏沉,做事时几乎是全凭本能,她起身,对着众人敬了敬,随后一饮而尽。
“好酒量!”
“徐小姐还是徐小姐,厉害啊!”
众人纷纷叫好,更是有人啧啧道:“那可不,徐小姐这都是练出来的。
想当初,徐小姐刚跟傅总,那位老总闹到最后一步,就是不肯签合同。
徐小姐愣是一个人喝翻了一桌子,那位老总心生敬佩,这才签下......”话音未落,傅南祁皱起了眉。
他不轻不重的将手中酒杯顿在桌上,席上登时安静了下来。
如此氛围中,傅南祁的声音清晰至极。
“别当着染染的面胡说八道。”
林染闻言,既羞赧又不满,拉着傅南祁的袖子低声反驳:“我不小了,哼,南祁哥哥你总把我当孩子看。”
傅南祁似被她这一句娇嗔逗笑,眉眼间绽出了温淡的笑,“是谁前两天半夜怕黑,吓得打电话给我哭?”
“哎呀!”
林染急的直要伸手捂他嘴,“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怎么可、可以......”她像是说不下去了,直接将头埋到傅南祁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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