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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彼岸,浅梦幽离全局

偷吃鱼的猫小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奴替阿星多谢大姑娘!”陈管家听苏浅同意将阿星留下来忙跪下磕头谢恩。“陈叔,使不得,快起来!”苏浅忙将热泪盈眶的陈管家扶了起来。“姑娘有所不知,老奴本有一子,前些年战乱时走散了,所以看到阿星老奴便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让姑娘见笑了”。“如今匪患当前,多少人都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甚至阴阳相隔,如今我们能做的是就是竭尽所能保护好我们身边的人免遭此难。陈叔你做的是对的,善良之人老头定会庇佑你早日找到自己的亲子”。苏浅的这番话说的陈管家顿时老泪纵横,站到一旁悄悄擦干了眼泪。晨曦微现,别院众人便如星子般陆陆续续汇聚而来。苏浅款步走出花厅,莲步轻移至院子当中。众人皆已到齐,屏息敛声,静待苏浅示下。庭院之中,早已安置好了桌椅,茶桌上,一壶热茶正腾腾...

主角:苏浅岳不离   更新:2025-01-1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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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岳不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彼岸,浅梦幽离全局》,由网络作家“偷吃鱼的猫小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奴替阿星多谢大姑娘!”陈管家听苏浅同意将阿星留下来忙跪下磕头谢恩。“陈叔,使不得,快起来!”苏浅忙将热泪盈眶的陈管家扶了起来。“姑娘有所不知,老奴本有一子,前些年战乱时走散了,所以看到阿星老奴便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让姑娘见笑了”。“如今匪患当前,多少人都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甚至阴阳相隔,如今我们能做的是就是竭尽所能保护好我们身边的人免遭此难。陈叔你做的是对的,善良之人老头定会庇佑你早日找到自己的亲子”。苏浅的这番话说的陈管家顿时老泪纵横,站到一旁悄悄擦干了眼泪。晨曦微现,别院众人便如星子般陆陆续续汇聚而来。苏浅款步走出花厅,莲步轻移至院子当中。众人皆已到齐,屏息敛声,静待苏浅示下。庭院之中,早已安置好了桌椅,茶桌上,一壶热茶正腾腾...

《时光彼岸,浅梦幽离全局》精彩片段


“老奴替阿星多谢大姑娘!”陈管家听苏浅同意将阿星留下来忙跪下磕头谢恩。

“陈叔,使不得,快起来!”苏浅忙将热泪盈眶的陈管家扶了起来。

“姑娘有所不知,老奴本有一子,前些年战乱时走散了,所以看到阿星老奴便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让姑娘见笑了”。

“如今匪患当前,多少人都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甚至阴阳相隔,如今我们能做的是就是竭尽所能保护好我们身边的人免遭此难。陈叔你做的是对的,善良之人老头定会庇佑你早日找到自己的亲子”。

苏浅的这番话说的陈管家顿时老泪纵横,站到一旁悄悄擦干了眼泪。

晨曦微现,别院众人便如星子般陆陆续续汇聚而来。

苏浅款步走出花厅,莲步轻移至院子当中。众人皆已到齐,屏息敛声,静待苏浅示下。

庭院之中,早已安置好了桌椅,茶桌上,一壶热茶正腾腾冒着热气,氤氲的水汽缓缓升腾。

苏浅今日穿了一身干练的月白色衣裙,裙摆微微摇曳,衣料的色泽素净却不失高雅。

见苏浅入座,陈管家赶忙上前,恭敬地执起茶壶,为素琴斟满了一杯热茶,茶香瞬间随着热气飘散开来。

苏浅朱唇轻启,声音中透着坚定:“现今,外有流匪肆意作乱,虽别院内暂且安宁,然周边农户却饱受流匪侵扰,他们皆为我苏府农户,于情于理,我等焉能袖手旁观?流民虽自北边而来,可你我皆岳国子民,同根同源,岂可视若无睹?”

言罢,苏浅眸光轻移,缓缓扫过众人面庞,见众人神色平静无异样,启唇继续道:“当下之势,我们唯有铤而走险。我们不仅要全力确保自身安危,亦不可忽视对周边农户的援助,对于流民之中亦有诸多老弱病残,他们或因时运不济,或因饥寒交迫,才致一时迷失,他们正于困苦中挣扎,亟需我们伸以援手。至于那些趁机混入流民中作乱之人,我们定要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众人听了苏浅之言,皆心潮澎湃,深以为然,此起彼伏之声不绝于耳,纷纷点头应和。

这些人里或许并非个个皆心怀大义,然而在此生死攸关之际,关乎自身存亡,也只能无奈地选择屈服,听从苏浅的指令安排,因为这也许是他们可以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苏浅悄然留意着王妈妈的反应,只见那王妈妈双唇紧闭,一言不发,然观其眼神闪烁,似在心中暗自思量谋划,大抵是个会审时度势、随机应变之人,也许昨日只是试探自己罢了,了解了其中深浅,故而今日未轻易表露心思。

苏浅玉手轻抬,扭头示意小环,小环会意,取出一张名单递给苏浅,苏浅展开名单朗声道:“赵五、赵嫂夫妻二人负责搭建粥篷施粥,王六负责米粮及储备的各种物资的清点及看管,李叔懂医术,负责救助伤者及病患,王五、王六、李四、田大负责别院的安全,如有人闹事,或是乱匪造次,一律捆起来报官,等待官府发落,剩下的女眷随机应变,无事时负责浆洗、洒扫等杂活,忙时需随时听候差遣。剩下的人跟我走,拿上武器,没有刀剑,可以是铁锹、锄头、哪怕是棍棒都可以充当我们的武器,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将周边的农户妥善安置,另外还要想办法将过往流民安抚好,稳定他们的情绪。”


此时已入冬,凛冽的寒风呼呼吹过,刮在人脸上犹如刀割一般。

队伍中的人们裹紧衣物,不停地搓着双手,跺脚驱寒,目光紧紧盯着那冒着热气的铁锅,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

王五、王六、李四、田大等人四处巡查,一旦发现有人心怀不轨,妄图破坏这来之不易的秩序,便会立即出手将其制服,确保施粥能够平稳、有序地进行。

看到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苏浅这才稍放宽了心。

前几日碰到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受人指使要来别院趁机使坏,虽然人当时已经被赶跑,但是难保他们之后还会不会见财起意。

别院内能有什么金银珠宝,分明是趁火打劫,扰乱人心。

为了提防再有歹人作祟,苏浅吩安排专人每日巡逻,特别是在夜间。

吩咐众人将重要财物妥善保管,不随意放置或显露;对别院的贵重物品进行登记造册,便于掌握财物情况和日后核查。

在这流民聚集的别院安置区,人口密度大、卫生条件差,疫病极易滋生蔓延。

苏浅深知“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的道理,凭借自己的医学知识,精心配制出清热解毒且能预防传染的药方。

苏浅每日安排专人熬制大量药剂,按照人头份数仔细发放到每一位流民手中,监督众人按时服用。

这些日子苏浅为了别院诸多事务忙得不可开交,身心俱疲。

小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疼苏浅这般操劳怕她身体吃不消,于是在午间贴心地为苏浅放置了些有安神功效的熏香,希望苏浅能伴着那袅袅香气,放松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会儿,恢复些精力去应对后续的繁杂之事。

苏浅足足睡了半个时辰才醒来,稍作整理一番后,便惦记着去外面看看农户们的屋舍修缮的如何了。

天寒地冻,简易的帐篷里就算是生了碳灰也终究是不如屋舍里暖和。

苏浅正吩咐小环准备些吃食,如在外遇到流民也可施舍一二。

小环进来禀报苏浅,陈管家在外求见。苏浅心中讶异,自从别院着手安置这些流民,陈管家整日忙的脚不沾地,没有什么大事从不轻易求见。

苏浅吩咐小环请陈管家进来,多日的忙碌,陈管家看起来也是十分疲惫。

苏浅吩咐小环看座,并亲自为陈管家沏茶。

陈管家受宠若惊,忙推辞,不敢接受此待遇。苏浅不以为然:“陈叔为了诸多流民尽心尽力,衣不解带,您理所应当得此待遇。”

“姑娘,老奴今日前来是有一事,姑娘可记得那王妈妈?”

“之前安排王妈妈打杂 她近日里表现如何,可有什么异动?”

“姑娘如此安排后 老奴便特意安排人平日里多留心这王妈妈,发现这王妈妈近日确有些异常。”

苏浅示意陈管家继续说,陈管家继续说道:“这王妈妈最近似乎总是借故在堆放粮食的仓库旁走动,举止可疑,不知有何意图。”

联系前几日碰到的那些假扮流民之人,根据他们的描述,一个妇人,云城口音,又希望别院出事,手中又银钱宽裕,这些并不能确定是何人要对别院下手。

这王妈妈之前是柳氏跟前的人,被流放在这别院多年,心中定是不甘,此人又对自己颇有敌意。

苏浅将这些都联系起来,心中大概有了怀疑的方向,但是目前并无证据,也只是怀疑,只能继续观察。


说完,明七从随身包袱中摸了一把,随手向四周围上来的刺客头上、脸上撒去。

不知明七撒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粉末,这些粉末一沾到头脸,便双眼无法食物,面部发红。

见这药粉奏效了,明七大喊:“公子,快走!”

岳不离本还想坚持一下与明七一同离开,但是明七见一些刺客已缓慢反应了过来,一剑刺向身后准备偷袭的刺客,明七迅速将岳不离推上马背,并用力在马屁股上推了一掌,马儿受惊,嘶吼了一声便向远处奔腾而去。

望着公子已经安全离去,明七暗自祈祷,公子可一定要平安无事,要不然王妃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马儿背着岳不离一路向前奔去,岳不离两眼发黑,由于失血过多,此刻已经晕了过去。

伴着清晨的阳光,苏浅在院中练剑,多日以来,苏浅按照剑谱中的招式认真练习,本意是强身健体,没想到坚持下来,竟也让她些微领会到了剑术的精妙之处,可谓是初有成效。

小环一脸崇拜地立在一旁,只觉自家姑娘真是一位奇女子,动作敏捷,身姿轻盈,真是如仙女一般。

见姑娘终于停了下来,小环忙上前伺候。

苏浅光洁的额头上出了些薄汗,小环担心她会着凉,忙拿出手绢帮苏浅擦汗,又贴心的将一旁早已备好的披风为苏浅披上。

苏浅正准备回房梳洗一番,见远处陈管家小跑过来,似乎有什么急事。

多日的相处,陈管家俨然已将苏浅当成了自己的主子,别院中的事平日里拿不定主意的话定会来请示苏浅。

见苏浅停下脚步,陈管家忙上前行了一礼:“姑娘,别院门外有一人,此人不知被何人所伤,伤势严重,已经昏迷了。姑娘,老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将此人……”

苏浅心想,别院地处偏僻,此人受伤逃至此处,若是个大奸大恶的亡命之徒,丧命于此倒也罢了,若是个良民被奸人迫害至此,她苏浅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走,我们去看看!”见苏浅发话,管家忙不迭跟上苏浅的脚步。

来到别院门口,苏浅只见一男子躺在门口,看这情形,他已经晕倒在此处好久了,衣服上还有血迹,看来伤的不轻,虽然昏迷,但是却下意识地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佩剑。

一早有下人发现这名男子后便报告给了陈管家,陈管家未敢擅作主张便去请示苏浅。

苏浅仔细查看了一下,此人衣着普通,但是这衣物的面料却不普通,是云城达官贵人最热衷的料子。

身体多处受伤,胸前有暗器刺入胸口,此为致命伤。

苏浅让人将这男子扶至面部朝上平躺的姿势,苏浅暗自惊讶,竟然是他。

苏浅瞬间认出此人正是之前五月节初遇,后又在明王府赏花宴上在假山遇到之人。

如此,这人必须得救,还得照顾好。能出现在明王府的赏花宴上,那说明这人在云城非富即贵,虽不知这人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招惹了什么样的仇家,但是如果今日死在苏府梨园别苑的门口,他日苏府定无法交代。

苏浅立即命人收拾出了一间客房,将此人安顿了下来。

这偏僻之地并无大夫,非要请大夫还需至百里以外的阳县去请,将此人送回云城又不太实际。


这日苏浅晨练刚结束,陈管家便来了,行礼之后,陈管家郑重其事地对苏浅说:“大姑娘,近日外面不太平,听说有很多流民从北边过来,姑娘无事的话便待在别院内,不要随意走动,如有急事,可告知老奴,老奴会尽量安排。”

苏浅应下:“多谢陈管家提醒!”

陈管家退下之后,苏浅想,岳国北部是洛城,洛城乃岳国的军事要塞,灾民又是从北边而来,洛城定是有异动,或是外族入侵,或者内部有了分歧,猜的不错的话是北边要起战火了。

小环听说有会有流民,担忧询问:“姑娘,要不我们回云城吧,这里太危险了,你回去服个软认个错,也总好过把性命丢在这里。”

“我本无错,为何要低头。小环放心,我们会没事的。”苏浅安慰小环道。

小环见苏浅铁了心要呆在这别院,再未多言。

但是小环心中还是十分担忧:“那小姐,我们现在该做点什么?”

“听陈管家的话,安分守己,稍安勿躁。”见苏浅如此淡定,小环也慢慢安下心来。

这揽月阁平时可是个眺望风景的好地方,如果留心一些的话也可以看到别院四周的情况,苏浅心想,这设计之人真是个能工巧匠。

小环见苏浅这几日总是时不时地观察着别院四周,小环凑过去看,却并未见到什么异常,外面小路上只是偶尔会经过几个乞丐罢了。

苏浅放下手中的书,浅笑:“小环,帮我去把陈管家请来,我有事要吩咐。”

不消片刻,陈管家便来了,苏浅吩咐小环去沏茶。

苏浅上前请陈管家坐下,陈管家受宠若惊,忙推辞:“大姑娘有事吩咐老奴便是,无需这般客气。”

“那就有劳陈管家了,据我猜测,北边有流民大量涌入,恐有战乱发生。虽然此处是云城苏家之别院,但距云城甚远,如有战乱发生,家中也是鞭长莫及,所以我们需早做打算。”

这陈管家也是苏府多年的老人,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听了苏浅一番话之后,并没有惊慌,而是站起来行了一礼,恭敬地回话:“姑娘说的是,老奴这就找人送书信回云城,请老爷定夺。”

苏浅道:“书信是要传回去的,但是我们也需未雨绸缪,筹划一番,以备不时之需。”

陈管家拱手作揖:“老奴但请姑娘吩咐!”

“打发人回云城苏府传递消息,就说最近恐有大量灾民从北方洛城流窜至云城,请父亲早做准备,此事非同小可,书信一定要亲自交给父亲。另外,别院恐遭流民袭击,希望父亲可以增派些安家护院的好手。然后烦请管家派人到最近的县城采购粮食、准备一些腌制的肉类、蔬菜,这些可长时间存放,还有保暖衣物等生活必需品,采购些常用的草药,再准备一些简易的防卫工具分发下去。”

见苏浅一番细细安排下来,事无巨细,管家十分佩服,立马着手去办。

苏浅从阁楼上远眺,只见别院不远处恰巧一片竹林,观察了一下别院的墙,都是将泥土制成土坯,晾干后垒砌而成,虽说这院墙也是能工巧匠们精心垒砌而成,但是防贼还是有些欠缺。

苏浅吩咐陈找两名年轻力壮的家丁,拿着斧头去后山竹林多砍些竹子。管家虽心中疑惑,不知苏浅有何用途,但几番相处下来,陈管家觉得这大姑娘蕙质兰心,这竹子必有可用之处。

午后,陈管家便来回话,竹子已经砍好了,询问要如何处理。

苏浅随着陈管家来到后院,按照苏浅的描述,竹子已被削成一根根顶部尖锐锋利的杆子,苏浅称之为“竹箭”。

苏浅命人将竹箭尖端朝上沿着院墙插到墙边上,虽然不能削铁如泥,但是万一有贼人欲强行进入别院,也可抵挡一番。

陈管家已按苏浅之前的吩咐已向云城递了书信,也筹备了不少的粮食药品备用。

“陈管家,请问别院内可有隐蔽之处,比如说是地窖、密道之类的?”苏浅问。

“回大姑娘,密道没有,但是后院厨房边上倒是有一处地窖,是用来存放食物的。”这陈管家现在对苏浅可是无比佩服,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叔,我想去看一下,还请带路。”

苏浅跟随陈管家来到后院,只见后院厨房边上确实有一地窖,地窖入口处是一块简易的木板。

陈管家将木板挪开,见苏浅有意下去探查,又吩咐人拿了一盏油灯过来。

将油灯点亮,陈管家在前方带路,苏浅抬脚跟上,只见脚下是人工挖凿的台阶,一层层地延伸下去,大概走了十几层台阶,便来到了平地上。

陈管家将地窖里的油灯一一点亮,没想到,此地窖虽外表简陋,内里却是另有乾坤。

地窖内空间虽不大,但是各种物品应有尽有,已经分门别类的在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放好,没想到这陈管家办事也是十分靠谱的。

地窖四角的墙上都各挂着一盏油灯,最里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梨花图。

在这幅梨花图中一片片洁白如雪的梨花绽放,挂满枝头,花瓣洁白无瑕,花蕊嫩黄,梨树的枝干苍劲有力,曲折蜿蜒,犹如岁月留下的痕迹。远处青山连绵起伏,真是让人陶醉其中。

这幅梨花图篇幅之大,一整面墙都被占据。

见苏浅盯着这幅画端详,陈管家解释:“老夫人生前酷爱梨花,所以别院内随处可见梨花。”

苏浅想,这老夫人定是喜爱梨花到了极致,别院内随处都是梨树,各处的装饰也随处可见梨花的痕迹,连地窖内都挂着梨花图。

从地窖出来,苏浅吩咐陈管家将地窖入口处再做的隐蔽些,如遇紧急情况,这里也会是个避难之所。

忙碌了一天,苏浅又吩咐小环准备了两套男装。

小环惊讶:“姑娘,准备男装有何用?”

“如有动乱,我们这身打扮贼人看了怕起贼心,扮成男装方便行事。”

“还是姑娘想的周到。”小环对着苏浅一脸崇拜。

苏浅见状失笑:“小环,如有一日,我要离开苏府,你可愿随我走?”

“姑娘,你要去哪?”

“这天下之大,你家姑娘我有手有脚,哪里不能去?”

小环愣神思考了片刻,眼神坚定:“姑娘,你去哪里小环就跟到哪里,反正小环也是个孤儿无亲无故的,姑娘对小环好,小环愿追随姑娘。”

“好小环,你家姑娘定不会亏待你的,时机成熟,我们便离开这里!”

小环郑重其事地点头,眼神坚定:“姑娘,小环都听你的。”


今日午后,天气晴好,明七便扶着岳不离出来院子里散心。

趁着阳光甚好,岳不离想到自己之前还从未有机会到院中逛逛,便不知不觉多走了几步,出了客房的院子,一路朝着前方的梨园走去。

看着满园的梨树,岳不离很难想象这些梨树全部开花之时会是何等风景。

只可惜现在已入深秋,萧瑟的秋风,满地的落叶,真是留也留不住。

岳不离走到园中时,看到的便是满地落叶的庭院中,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拖地,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动人。

只是一个背影便美得让人惊心,但是此刻少女似乎沉浸在一种悲凉的气氛之中。

满地的落叶在她四周被风吹的四散,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听一声叹气声,少女缓缓转身,只见她的脸庞美得让人窒息,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粉色,犹如绽放的海棠花瓣。

一头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羊脂玉簪作为装饰,秋风拂面,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更衬得她面容精致。

听见远处的脚步声,苏浅抬眸看见了岳不离,他的面庞略显苍白,却依旧难掩其风姿。唇色微微泛白,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面上表情是一贯的冷酷。

小环见明七目不转睛盯着自家姑娘,冲明七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明七本欲回赠她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子如今有伤在身,他二人又寄人篱下,如此小心眼也不大合适。

岳不离在苏浅面前站定,弯腰,拱手作揖:“多谢苏大姑娘救命之恩,叨扰多日,一直未有机会向姑娘谢恩。”

苏浅见岳不离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淡然一笑:“公子客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日即使是别人遇到,也会搭救的,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在此处安心养伤便是。”

岳不离见苏浅不问自己的出处,姓甚名谁,也不追问自己因何受伤,此女子真是与众不同,每次遇见都会看到她不同的一面。

一阵冷风吹过,岳不离捂着胸口又轻声咳嗽起来。

苏浅见状:“公子,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复诊的,公子现下可方便让我为你诊脉?”

岳不离侧身:“那就劳烦姑娘了!”

苏浅见前方凉亭内有桌凳,吩咐小环打扫了一下。

苏浅为岳不离把了脉,询问了伤口的状况,又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起身告退了。

明七扶着岳不离向客房走去,一路静悄悄的。

“公子,这苏大姑娘似乎与明七以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同,公子你这样貌,寻常女子见了早羞红脸跑了,这苏大姑娘亲自为你治伤,似并不在意这男女之防,落落大方,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明七似乎对此十分疑惑。

“是啊,这苏靖之胆小怕事,平日里小心谨慎,苏家能养出这样的姑娘,倒是稀奇。”千年难遇,岳不离近日竟然对明七所言表示赞同。

明七瞪大眼睛望着自家公子:“对吧公子,你看寻常人家,养出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儿定是要好好地寻一门亲事,这苏家倒好,把女儿扔在这偏僻的别院。”

岳不离挥挥衣袖,一片落叶掉在地上:“明七,你如此在背后议论人家姑娘,可非正人君子所为。”

明七站在原地,瞬间傻眼了,刚才到底是谁附和自己的观点了,难道是自己那不近女色的公子吗?明七捏了捏自己的脸,疼的“呀”一声,又揉了揉,嘴里念叨着:“没做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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