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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奸臣小说一口气看完》精彩片段
季秋的最后几天,草木凋零,败叶凌乱。
郁别回到自己住的厢房,筝儿在给她整理着衣袍,都是丁肃叫婢子近些天送过来的。
各式各样的襕衫、直裰、袍衫,素缎、妆花缎、织锦缎的料子都有。
“二爷,您瞧着面色不大好。”筝儿搁置下手头活计,扶着郁别忧心关怀道。
郁别垂眸看着手中的常清静经,蓦地将它扔在地上!
“我们走!”她眉眼间沉郁重重,带上几分哀艳,“这太初观我再也不会踏足一步。”
虫母光环惩罚时间还有九天,这九天她窝在府中不出门就好,作践自己干什么。
这劳什道长明显认识她嫡兄,恐怕还关系匪浅。
只要想到嫡兄知晓她给人做磨墨小厮的事,她就堵心透顶!
筝儿心中欢喜,二爷终于要回府了,她十分不喜欢待在太初观。那个叫丁肃的下人还派婆子来教她规矩,说怕她冲撞了他家主人。
二爷宠她,她何曾受过这个委屈,但瞧二爷整日随在珩止道长的后头,隐隐有真栽在他上面的意味,她到底没将委屈说出口。
主仆二人连东西也不收拾就匆匆离开了太初观。
云清珩得知后垂看着丁肃手中的常清静经,慢然吐字,“气性倒大。”
“是郁别不堪教化。”丁肃胖脸带怒,“连御赐之物都敢丢弃!”
“插个人在他身边,盯着他。”云清珩并未生气,伸出白净修长的手将道经归至原位。
云清珩将郁别看得很透彻,她是一个简单的小人,趋利拜权是她的天性。
她此生最为嫉恨的人有两个,她的嫡母和嫡兄。
嫡母假慈悲真狠毒,嫡兄是个好的,可惜太好,压的郁别永无出头之日。
圣上对郁别太不同,丁肃这个多年服侍的人看得分明。
丁肃想抬头瞧清圣上的神色,可皇权巍峨,他不敢,“是,圣上!”
他得好好挑个人了。
…………
郁别回府当晚魇了梦,害了病。
她脸上沁出红晕,濡湿的几缕长发蜿蜒在她的侧脸上,映得她肤色愈加净白无血色,谲丽的骇人。
她整个人陷进锦被里,嘴里呢喃,“个个都……不屑一顾……”
郁别的手从锦被中挣扎出来,腕骨纤瘦伶仃,可见青色脉络,手心还牢牢抓着一个香囊。
筝儿心急火燎地派人寻大夫,“把田大夫找来,如果出了差池,仔细着你们的皮!”
筝儿自己把郁别半抱在怀里,用浸了水的布帕给她降温,低声哀哭道,“二爷您莫吓筝儿!”
田大夫一把年纪跑不快,是小厮背着来的,被放下时眼花腿颤,缓了几息才给郁别把脉。
“二爷是得了风寒,好生吃药就成。”
田大夫写下方子给小厮,他对筝儿意有所指的说道,“二爷身子弱,旁的药先停一停,该好好养养了。”
抑制女子身体发育的药能是什么好药,只会糟践身子。
哎,田大夫心里长叹一口气,高门大户的腌臜勾当。
筝儿连连点头,“听大夫的,二爷身子最重要。”
半个时辰后,田大夫亲自看着药煎好端来,筝儿服侍郁别服下。
一通折腾下来,二爷总算在后半夜退了高热不再梦魇。
翌日郁别清醒的时候,身子都好像散架了,她倦怠地倚在床榻上。
半晌后她垂眸看着自己掌心的香囊,味道是太初观的寒香,她轻声讥讽道,“我自己还挺警惕的。”
筝儿听见响动,领着两名婢女进来伺候郁别盥洗换衣。
郁别仍然没叫她们近身服侍,自个穿了衣裳,湖蓝底的玉绸袍衫,戴回了沉香味的香囊。
一名婢女边动手将帏帐用金钩收拢好,边问道,“二爷,您病还未好全乎,早膳内厨房做了杏仁豆腐羹和山药粥,您想摆在何处用?”
“我懒的动弹,就摆在正屋里头。”郁别回道,随即她看向那名婢女,“我和筝儿这些日子不在,可有要紧事发生?”
婢女思量片刻后方才恭慎答道,“侧妃娘娘寻过二爷一次,得知您不在后留话,叫您回来后派人遣个消息给她。”
“还有户部的正五品郎中李大人,他三日前送来一堆重礼说是歉礼。”
郁别此刻说话带着点病中的鼻音,“侧妃娘娘那里马虎不得,等会叫左管事派个机灵点的人走一趟。”
她后又尾音拉长,呵笑了声,“至于李大人的歉礼,就收好礼单册子入库房吧。”
内厨房的人摆了膳到正屋平榻上的紫漆小几上,郁别盘腿坐着,捧着杏仁豆腐羹慢慢吃。
“在太初观我得端着姿仪,还是自个府上舒坦。”
暖光攀着窗柩照进来,她暖和了不少,心绪平稳下来,琢磨出了几分惬意,
筝儿附和应道,“可不是嘛,二爷可想听曲儿?听说莲坊的夏公子练了新曲儿。”
她打算乘胜追击,把珩止道长从二爷心里彻底给踹出去。
二爷只要欢悦开心就好,珩止道长那样矜华位重的人,只能叫人伤心。
郁别没拒绝,她也想寻乐子了,“他的身价我记得不低,备多些银子,请他到府上小住一段时间。”
“好嘞!”筝儿领了话。
临近傍晚时,一顶小轿抬了莲坊夏公子入府。
“羞人无语,背着灯儿……”夏公子侧坐在平榻的一小角,横抱一把螺钿琵琶,唇齿轻开。
柔润清愁的一张面孔,唱的却是艳曲。
“我上次请你过府,你还是清倌,如今可上册许过人了?”郁别靠在引枕上,身上半搭着一条盖毯,嗓音挟问。
莲坊的规定,清倌不唱艳曲。
夏公子摇头,将怀中琵琶放到小几上,目光凝落在郁别身上,语调暮沉,“快了,奴的年纪大了,妈妈叫奴尽快打出名声后再上册。”
二爷姿貌昳丽,性子不算太坏,已是他能攀上最好的恩客。
“唱曲吧。”郁别慵懒松弛地阖上目,“别败了我的兴致。”
“是,二爷。”夏公子捧回琵琶唱起来,婉转惑人,“语颤声娇惊又喜……”
后换了曲子又唱了几首,他发现二爷睡着了。
夏公子闻着屋内的药味,病中的确多眠,他把琵琶另放,妥帖地把二爷身上的盖毯往上提了提。
他目光放肆起来,二爷的脸真小,生得又好看,濯濯芙蕖动心弦。
他干脆跪在了脚踏处,视线细细地描绘二爷的每一处五官,其实二爷的一双眼才是顶漂亮的,冷着艳着,踩着人心坎长。
二爷今日为何熏了沉香?他分明记得二爷不爱熏香,他细嗅会儿,发现还有一股极淡的甜香,真好闻。
他素来谨小慎微,此时却大着胆,偷偷将自己的手覆上二爷的手,嗓音轻之又轻,“二爷,您可会去点我的头一夜?”
郁别只不过是闭目小憩而已,她无奈睁开眼,左手抚上夏公子的眉,他的眉是天生的细长秀灵,他的愁态美韵皆在此。
“我非良人,你不该看皮相,该去寻个可靠的。”
“二爷做不了奴此生的良人,那就做奴此夜的良人吧。”
烛火葳蕤,夏公子眼前的二爷好似和他隔了一层缥缈的薄纱,凤眸半阖,浓长的羽睫在清泠的面上落下虚影。
“不怕你家妈妈发现了罚你?”郁别眼带戏谑,姿仪风流。
夏公子侧首轻吻在郁别的指尖,“二爷银两给的多,私下允上一回,没人往外头传,妈妈也不会计较。”
郁别的手从夏公子的眉划到了唇上,她的嗓音舒缓而缱绻,“解罗裳,入鸳被,不识鬟儿还是侍儿……”
她哼的也是坊中常唱的一首曲儿,她唱的不媚却嗔,旋律的余韵缓缓拉长至隐没。
夏公子的眼眸漾起笑,他从脚踏处站起身子,随后跪在平榻上,向郁别方向膝行靠近。
他软下身子,将脸贴在郁别的肩颈处,同沉香交织在一块的甜香稍稍闻的清晰了些,他眼神迷离起来,仰头想吻上去。
二爷、二爷,这个无情的祸害啊,浸在红尘浪场里,等着人往上赶……
正是要紧的时候,外头却兀然传来下人的叫喊声,“啊!!”
一时之间只听的见下人脚步急促的声音和惶恐的言语。
郁别阻了夏公子的亲近,从榻上坐起,面色寒冷,对外头呵道,“一群没规矩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二爷,前院的外厨房着火了,下人正打水灭火!”筝儿开门打帘进来,站立在帷帐外,口吻带着焦急。
“前院的外厨房?”郁别讶然,她站起来,撩开帷帐出来,“外厨房又不用整日热着灶火,这个时辰怎么会着火?”
夏公子心头可惜,但他也明白,二爷此刻是万不可能分的出心思在那等事上的。
他拿了鹤氅披在郁别身上,言语温和得体,“夜间寒凉,二爷披了鹤氅再出去。”
“你随婢女去东厢房歇下吧。”郁别看着为她系带的夏公子,安抚出声,“今日别等我了。”
“是,二爷。”夏公子应下。
火止住的时候,整个外厨房都没了,府上到处燃了灯火,下人们战战兢兢地被左管事集在一个院里。
前院守夜的小厮和婆子一字排开来被堵着嘴按在地上,健仆拿着长棍毫不留情地打着!
郁别坐在上首,斜着身子用手半扶着额角,一双乌瞳凛冷着,显然是气狠了,“火势难灭,定是添了助燃的油,是有人故意纵火!”
“你们倒好,吃酒搏戏玩得畅快。”郁别放下手坐直,垂睨而下的眼眸融在夜色里,“如若抓住了贼人我还可以放你们一马,可你们连贼人的面都没见到。”
“咳咳咳!”郁别还在病中,她抑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忙用帕子半掩住口鼻,她望向左管事,“前院的事向来是你管着,此次罚你半年例银,可有怨怼?”
“小的不敢!”左管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二爷仁慈!”
他是真心的感激,要不是二爷对他还有些主仆之情,此事不会这般轻巧的掀过去。
闹到半夜,郁别的精力撑不住了,她摆手起身打算回内院,“这些人你处置了去,重新换上一批,贼人那边你也得仔细地找。”
左管事仍然维持着姿势,“是,二爷,小的一定竭力将那该死的贼人找出来!”
待二爷的身影不见了,左管事才狼狈地爬起,回首面目狰狞地开口,“打!打至几近气绝再拖出去发卖!”
他指着被打的痛不欲生的人,转而看向另一侧的下人们,警告道,“他们就是玩忽职守的下场,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主子离了你们就不成了?”
“你们是被捏着身契的奴才,犯了错,发卖了再买上一批就好!”
下人们看着淌血的地面吓破了胆,齐齐跪下连声说不敢。
…………
该死的贼人却在皇宫的一处耳房里头,她半跪着将郁别府上的事同内侍大总管丁肃一一说来,“……,奴婢也是没有法子,再烧晚些,郁二公子怕是和那小倌已经成事了。”
丁肃惯来和蔼的一张胖脸上阴沉的厉害,他重重地拍了下桌案,“好个郁别,真是丝毫不堕他在外头流传的名声!”
他站起来后来回踱步,“回府的第二日就请了小倌到府上,病着都如此色急,荒唐,荒唐!”
圣上看中了郁别,甭管其中到底有几分兴,但也是圣上多年来的头一遭,还特意吩咐下来在他身边插人看着。
要不是圣上实在不好男风,暂时不欲下手,郁别恐怕早早被抬进宫里做贵人了。
郁别怎么就不是一个女子呢,不是也就罢了,还…还有着如此恼人的多情性子!
半跪着的女子是宫中特意培养出来的探子,这次出动她,本以为有大事,没想到是叫她监视一个纨绔子弟。
还得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让他不再与旁人欢/好,实在是太为难她了,“丁总管,要不奴婢给郁二公子下点药,叫他不能人道?”
这是一个好法子,圣上就算要宠用郁别也合该是上位,用不着郁别那处的威风。
丁肃认真的想了想,一甩袖子,频频摇头,“他身子弱成那样,被药一害还不知道会怎样。”
“再者,万一哪日他得了势知晓是你我二人出的主意,下的手,保不齐会吹枕上风。”丁肃轻易不会瞧不起人,“那我们就落不得好了。”
女子更为难了,口吻犹豫,“那奴婢总不能今日烧了外厨房,明日又烧了他府上的哪一处。”
丁肃停下了步伐,挥手叫她下去,“这事咱家来想法子,你先回他府上。”
“是。”女子应答道。
女子马上离开时又被丁肃叫住,“郁别府上出了这等事,定会换一批下人,你多插些人进去。”
“你一个人还真就看不住他,别叫他在哪时钻了空,又和别人滚到床榻上厮混去。”
女子应是。
这段时日是莲坊的夏公子,过段日子就保不齐是哪家私院出来的粉头娘子,这差事真难办,圣上神仪明秀,怎偏瞧中了郁二公子?
孟冬十月初至,北风惨栗,林寒涧肃。
崇和殿的圣上醒时状态有些不对,神气较以往更为粹冷,眸色里透着的不明意味叫人心悸。
今日不是朝会的日子,宫娥服侍圣上换上一件雪青色圆领直身袍,丁肃为圣上系扣。
阖宫上下也只有丁肃敢在当下出声,他垂眸恭谨问道,“圣上昨夜可是梦到了什么?”
云清珩道,“梦到了一味香。”
丁肃跪下,接过旁边呈盘上的玉组配,小心细致的为云清珩配在腰间,“圣上如果惦念这味香,可命内务府调制出来。”
“这香怪异。”云清珩嗓音清淡,“卓异非常之物,谓之妖孽,你说是否当诛?”
妖孽,指的是人还是物?丁肃不敢详问,圣人一言即定他人生死。
他奉承开口,“天下万物皆为圣上所拥,圣上舒心顺畅即可。”
云清珩轻骂他一声滑头,吩咐摆早膳。
早膳摆在崇和殿的东暖阁里头,圣上用罢后,问起了一桩事,“郁别那怎样了?”
丁肃心中万分惊诧,胖脸抖了抖,弯腰道,“人都安插进去了,应当还要再过些时日才能近身伺候。”
郁别的份量在丁肃心中抬了又抬,他心下庆幸,还好昨夜没有允了探子的提议,用药去毁了郁别的身子。
“奴才这里还有一件关于郁二公子的事不知该如何是好?”丁肃将昨日发生的事简明的同圣上说,“奴才不敢伤了郁二公子的身子,所以想了一宿的法子,到现在都没想出个好的。”
云清珩用锦帕擦拭着手,清雅雍正的面上没有意外,他不疾不徐道,“郁别的性子得有人管着。”
“他的父兄不行,他们明面上愈严,郁别私下只会越逆着来。”云清珩抬眸,“得找个身份更高的。”
威逼和利诱在一起,郁别才会心甘情愿地抑住轻浮浪荡的心。
云清珩乾纲独断,他既起了心思,从此郁别就再碰不得旁人。
说千道百,也是郁别先往他跟前凑的。
丁肃福至心灵,“您是指璋王?”
云清珩颔首。
…………
每月月初璋王都会入宫给他母嫔请安,以示孝心。
吴贵嫔是一个温婉秀丽的女子,百合色的宫装更令她增添了几分矜贵。
她坐在宽椅上,捻着帕子擦眼角,哀声道,“母嫔心里头难受,这可是母嫔日思夜想盼着的孙儿啊。”
璋王俊逸的脸上浮现出痛意,他还年少,心肠还没有太硬。
他温声安慰自己的母嫔,“儿臣心里也不好受,只怪兰侍妾孕中娇蛮,养不好胎。”
他为自己逝去的孩儿痛心,迁怒于兰侍妾,自从她流产之后就再没有去见过一面。
“儿臣年纪尚轻,孩子还会有的。”璋王不欲再提此事,将话头引自其他,“父皇还是不愿将后宫之权划分给后宫嫔妃吗?”
后宫之权一直以来都握在崇和殿的掌事女官——杨女官手中。
这导致后宫两位贵嫔虽然位分不低,但也没什么大体面。
吴贵嫔眉心往中间蹙,手往下一摆,身边的嬷嬷就领着人到殿门口守着,怕外人听到。
“圣上寡情,是不会叫后宫嫔妃握着宫权的。”吴贵嫔神情有着认命,可捏着帕子的手却抚上了自个儿的心口,“不然母嫔和高贵嫔就不会只是区区的正三品贵嫔了。”
她在圣上十五岁御极那年入后宫,一眼就被当时的圣上给俘获去了一颗闺阁女子的心。
俊隽的少年帝王,气度清华凛然,世间最好的画师都描绘不出其神韵。
可渐渐地,吴贵嫔瞧清了,那是个天生该坐在御座上的人,他不会也不可能俯就下身仪回应她的一腔情深。
璋王转着手上紫玉扳指,口吻惆怅,“儿臣只是见不得母嫔想见父皇一面都得给杨女官递内宫折子。”
“不提了,不提了。”吴贵嫔收敛起悲意,“圣上早已不入后宫,母嫔这个年纪见与不见圣上都无关紧要了。”
璋王张口想说是很紧要的,佑王昨日在朝会上领了工部的差事,可他还是个无实权的王爷。
父皇此举是何意,是否更属意于佑王入主东宫?
他太需要一个能在父皇面前打探消息的人,父皇凛威不可近,朝臣不敢擅言,可母嫔在父皇跟前也没有情面可言。
璋王面上瞧不太出,内里揪心烦闷的紧,他起身行礼告退,“母嫔,时辰差不多了,儿臣不能在后宫多留。”
吴贵嫔看出他心里头有事也不留了,点头道,“去吧,顺带去崇和殿给你父皇请个安。”
“是。”璋王道。
璋王去崇和殿给云清珩请安,被内侍领到殿内,他恭恭敬敬下跪,“儿臣请父皇安!”
“嗯,起吧。”云清珩照旧同他说了几句勉励之词后就叫他离开。
璋王想问自己何时才能领差事,可圣上淡然地瞥他一眼,又道了一声,“去吧。”
璋王垂首应是,顺从地离殿。
待他要出宫时,送行的竟然是父皇身边的丁肃总管。
这个阉人平日里派头可大的很,除了父皇谁也使唤不动他。
“奴才听闻,王爷府中的侧妃娘娘有一个同母的亲兄长。”丁肃手持着拂尘,言语亲和近人,好似在话家常。
“她确实有一个同母亲兄长。”璋王走在宫道上,心里疑惑重重,“他是个混不吝的,可是他哪里冲撞了总管?”
郁别?丁肃提到他做甚?
丁肃脸上的笑意愈深,态度前所未有的柔和,语调上扬着,“哎呦,没有的事!”
“奴才前些日子随圣上见过郁二公子几面。”丁肃话语压低模糊起来,“真真了不得的人物,叫人想可心尖上疼。”
璋王霎时间顿住步伐,扭头愣看着丁肃,他从宫中长大不是个蠢的,这阉人的话可太有意思了。
他谈笑般地说,“您看上了?”
丁肃抬手往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个巴掌,纯做个架势,连个声响都没,“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一不小心奴才的命就没了,奴才哪配呀?”
他抬手向上指了指天,“郁二公子造化大,要通了天去。”
悚然并着一丝喜意齐齐涌上璋王心头,他往上看,天,天子,圣上,他的父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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