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父亲很疏远。
然而更加出乎意料的是,父亲竟然给了我一枚印章,这枚印章不普通,它可以随意支取银钱和调动人员管制。
我到抽一口冷气,这是把半个家的权力给了我。
迎着我疑惑的目光,父亲突然抚着我的发顶,眼中似有泪光,
“为父再也不能让那样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我心中只觉得如惊雷一般。
父亲,他也重生了!
当我慢慢走出父亲的院子的时候,有婆子等在门口,见我出来,那婆子立刻围了上来,讪讪道:
“三姑娘,姨娘现在又头疼发作了,要你过去守着伺候呢!”
过去的许多年姨娘常常被头疼病困扰,姨娘说是因为我的时候落下的病根。
每每发病她都要对我破口大骂,让我彻夜不眠地跪在床头伺候。
我时常被孝道所困,我以为我任劳任怨对她好,她就会好好待我,可是上一世她将我推下车丢给山匪的时候,我们的母女情分就尽了。
我闭了闭眼,沉声道:
“姨娘病了就该请大夫,找我作什么?”
说完我甩袖而去。
4
待我回到院中,姨娘果然还在折腾。
几个大夫轮番看诊,丫鬟婆子不停歇地在院中穿梭。
嫡母的性子一向好,好的软弱可欺,若不是她院中的嬷嬷,恐怕她早就气死了。
姨娘看到我,立刻坐起来,尖声道:“呦,我当时谁啊,原来是咱们得太子妃娘娘啊,如今攀上高枝了,也就忘了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了!忘本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贱样到底配不配!”
她向来喜欢贬低打压我,辱骂也是家常便饭而已。
我走进屋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眼皮都没抬:
“姨娘且安生些吧,如今父亲看重我,您再闹,那就是给自己找没脸。”
茶水入喉,是上贡的好茶,姨娘很有手段,这些年她一直管着府里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