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钱买了山参。
那山参又干又瘦,看着就像根萝卜干。
要不是三日后阿姐醒了,我都要打上药铺了。
如此命悬一线,我一外人提心吊胆好几日。
她轻飘飘的三个字就揭过了。
身旁阿姐眼角动了动
我鼻子一酸,胸中满是怒意朝着韩阮阮冲了过去。
“你欺负阿姐,不配做阿姐的妹妹。”
可我未近她身就被那侍卫,一把抓住甩到了一旁。
“我不配做阿姐的妹妹,那谁配,你这个无知小民吗?”
不知怎的,我一直憋在心里的泪流了满脸。
阿姐将我扶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
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提了一把菜刀。
“你非要我再死一次才肯罢休吗?从前是为了我好,这次呢,又为什么?”
见阿姐发了疯,韩阮阮抬了抬手。
“韩萱,你真疯了,快别闹了。要让这些贱民看我侯府的笑话吗?”
阿姐的手中的菜刀已然被侍卫踢落到地。
“阿姐,你就非要如此吗?”
韩阮满脸怒其不争,好似苦主般。
“非要如此。”
韩阮长叹口气。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看了眼阿姐,似是有所顾虑,片刻才转身。
“前尘往事还需时间抚平,罢了。总归还有三月期限,你总是会后悔的。”
韩阮钻进了马车,走了。
事情好像告了一段落,可我心却惴惴不安。
方才,我看到韩阮握着手帕的手,将手帕撕扯得已不成形。
待人走后,我抱着阿姐哭成了泪人。
她轻拍我后背。
“别怕,阿姐不会丢下你的。”
我直摇头,只觉得心窝窝,好疼,好疼。
我现在终于回过味来,阿姐最初的冷待哪里是嫌弃我?
分明是被原来的亲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