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坏何芊,由大神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5-13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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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现代都市小说《纨绔世子爷畅读》,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坏何芊,由大神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可现在,特别是在听了世子那些话之后,她突然觉得或许那些东西也没那么重要了。
希望那时世子也会去吧,可以他不羁的性格想必是不会去的…想到此处忍不住轻叹口气。
许久之后,噔噔的脚步声还有严掌柜着急的呼喊打断了寂静,一身武装的何芊冲上楼来,严展柜没能拦住。
她看着两人一愣,然后惊喜道:“王爷爷,阿娇姐,你们怎么也在这!李长河呢?”
“你来找世子的吗?”阿娇好奇的问。
何芊一愣,连忙摇头:“自然不是!我找他做什么,我恨死他了。”
阿娇笑着坐下,给她倒上温好的酒:“那你为何想到来此。”
“只是…这三楼搞得神神秘秘的,寻常人都不让上,我就偏偏想上来看看。”何芊接过酒杯解释道。
“你这丫头的性子,何昭怕是愁白了头。”德公忍不住好笑的摇头。
“王爷爷你别乱说,我去哪出门前可都跟爹说了的。”
何芊得意的反击,自从昨日之后,她都和父亲说好了,以后去哪先跟他说一声。
何昭也觉得奇怪,昨晚何芊回来之后,不但跟他道歉认错,还说以后都不去招惹李长河了。
他心生欣慰,也不再禁何芊的足,只叮嘱她去哪里之前先行禀告。
阿娇为何芊拍掉裙角的雪,“三楼狭小有限,容不下许多人,又有陆老先生高作,所以不让闲杂人等上来也是应该的,你就不要为难世子了。”
小丫头眉头一挑:“阿娇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你这是偏向那混蛋!”
“我只是就事论事,怎会偏向谁呢。”阿娇连忙道。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大作。”
何芊说着站起来去看那高挂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不一会儿,她一动不动,仿佛着了魔。
“如何,何大小姐也折服了是吗?”阿娇笑道,以为何芊被诗的内容震惊了。
何芊依旧在看那诗,还喃喃自语着“好奇怪…”“真像”之类的话。
她蓦然发现,这首诗的字迹,跟在李长河屋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另一边,李长河正在捣鼓酿酒的事。
酒于李长河如同食于常人。
以前都是混德公那老头的酒,因为那时王府没钱,酒又不便宜,现在有钱了总不可能骗吃骗喝一辈子。
粮食酿酒的年代,因发酵不彻底,中途损失等等原因,出酒率不到一成。
景朝酿的酒,最高度数在二十度左右,喝不尽兴,李长河干脆自己来。
他找来城东最好的木匠赵四,交给他一张图纸,让他打造两个“大蒸笼”。
李长河选择了蒸馏法酿酒。"
“这是什么?”
皇后端着茶杯嗅了嗅,轻尝一口,微微皱眉道:“有草木清香,但味道微苦,噫…”
说着她又尝一口,惊奇的道:“初入口时确实微苦,但随即又有回甜,口齿生津都是草木清香,确实提神醒脑。
宫中每年进贡那么多茶叶,本宫还不知有这种喝法,长河那孩子真是聪慧,这是如何想到的。”
“世子有一日突然说他喝不惯王府里的香茶,便让下人改了泡茶的法子,便成这样了。”
季春生抱拳如实回答,之前皇上为了世子收留魏家姐弟的事情生气,
若非皇后娘娘此刻解围岔开话题他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心中分外感激。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哪看得出什么聪慧不聪慧。”
皇帝冷脸道:“说起来他还未及加冠,平日在外面胡闹厮混也就罢了,怎能无礼无媒将两个丫鬟私自收入内院,简直不尊礼教,不循礼法,我皇家颜面都让他丢光了!”
皇上大声发怒,周围太监宫女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皇后却不怕,缓缓回应。
“那不正好,听季将军说来这两个月来那孩子都不去那些烟花之地了,整日读书习武,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进步。
说不定都是两个丫头的功劳,我早该想到那孩子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成了家才能安下心来,应该催一催相府早让怜珊过门的。”
皇上却依旧面无表情:“哪家孩子是天天去青楼酒肆厮混的,这算什么进步?
顶多是改过罢了,再者他是皇家子弟,理当做得比别人好,怎能这般骄纵。”
皇后摇摇头,回头对季春生道:“季将军辛苦你了,你便早点回去吧,我家那孩子声名不好,难免有人对他心怀不轨,若是没你在本宫还真不放心。”
季春生点点头道:“保护世子乃是卑职分内之职责,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说完行礼告退,离开了坤宁宫。
皇上见他远去才道:“好好的武德使之位不当,偏要在王府中折辱自己本事。”
皇后笑着给他递了一杯清茶然后道:“那还不是陛下由着他,若是你下旨召他回来,季春生又怎敢抗旨。”
“哼!”皇上喝了一口清茶,微微皱眉:“微有苦涩,不过唇齿津香,神清气爽,也算不错,能找事做总比游手好闲的好。”
皇后为他捏着肩膀:“可不是吗,长河现在是京中传扬的才子,多少才子士人追捧呢。”
皇帝哼了一声没答话。
…
何昭静坐内堂,心情有些复杂,当初听闻魏雨白又登门之时他本以为又是来为他父亲疏通求情的,
哪知对方见面之后只字未提他父亲之事,只是忧心忡忡一叙关北乱局,
言语之间忧国忧民,说得头头是道,丝毫不提及私事,令他心中羞愧万分呐。
自己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魏家姑娘知其父必死居然忍住悲痛放下私人恩怨,转而为关北百姓国家安固考虑,是如此深明大义、德操高洁的后辈,
而自己这个作长辈的却想着她又是来烦人,想来实在不该。
又看她风尘仆仆,衣着素朴,为父亲奔走就连脚底的鞋都磨出洞来,定是处境艰难,身处如此境地却站出来为关北百姓说话,着实在令人敬佩。
而且她说得也十分合情合理,关北离京都千里之遥,到时关北节度使上任需要数十日,
若是遇上北方大雪封山道路坍塌可能会耽搁更久,说不定就能耽搁几个月,如此一来若是关北出事,到时群龙无首就是危及国家社稷的大祸啊!
他想想就觉得满头冷汗,决定明日朝堂之上早向陛下提出此事,心中对魏雨白也大为感激赞赏。
……
魏雨白回到王府后呆呆坐在院子里,护送她的季春生在王府门口便分开了,
冬日朝阳总是暖人,她坐在桌边不由得想到今早的事情。
和何昭见面后事,路上遇到的事,都如世子预料一般,如出一辙。
她一开始心中有疑虑,但还是老实按照世子说的,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
今日不是为救父亲而来,随后又照着世子的意思说了那番话,看似毫不相干,她却能清楚感觉到前后何昭态度的变化。
之前何昭冷漠疏远,甚至有些不耐烦,就算接见她时也是面无表情。
可待她说完话后,何昭神情语气都变了,对她肃然起敬一般,言语也热络许多,
最后走的时候甚至亲自将她送到门口,还行礼送别,感觉自己不再是之前求人之客,而如何家贵宾一般。
若不是世子一再提醒,她都差点忍不住开口求他解救父亲,但她终是忍住了,因为世子再三告诉她,要想救父亲就要听他的。
昨日她还将信将疑,觉得这话太过狂妄,可现在回想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因为一切都被世子一一言中了。
更令她震惊的是回来路上发生的事,他和季春生才出何府没多久,有个汉子在街上突然走上来故意撞了他们,
随后不分青红皂白开始破口大骂,推推搡搡,她火气上来差点动手,突然想起世子的嘱咐连忙压下来。
那汉子被季叔一招打折了腿,一动起手来就发现人群中还藏着两个帮手,有一个甚至带了半截横刀,
他们哪是季叔的对手,几下被打倒,带刀的那个季叔下了狠手,几乎没了气。
可正如世子所料,三人才倒地,一群衙役呵开围观人群就冲进来,看他们来的速度,定是早就在几十步开外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等着,
她那时方才惊出一身冷汗,明白过来其中利害!
若是她没听世子的话动了手,这桩说不明道不清的官司就落在她头上,到时那三人就算此时不死,也可能会死在牢房,死在路上,再说成因伤而死,一桩人命案子就落在她头上了!
好在世子早有交代,下手的是季叔,他一亮潇王府的牌子,衙役们不敢妄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想想她还背脊发凉,第一次明白这种算计比战场上的刀剑还难防,若是没有世子她只怕早被人玩死了!
阿娇跟着婢女穿过外院,进入种梅的小院。
院中居然见到开元府尹何昭,还有胖胖的参知政事羽承安,高个子的武德使朱越,还有其他一些不认识的大人,大概十几个,他们穿的都是便服,奇怪的是都一脸肃穆站在院中天井下。
为何不进去?
阿娇有些奇怪,路过羽大人身边想要行礼,对方却先开口:“侄孙女不必多礼,快进去吧,不要让贵人久等。”
阿娇陡然紧张起来。
同时心中也疑惑,哪个贵人?
为什么这么多大人都恭谨站在外面?
想着想着已到门前。
“是阿娇来了吗,进来吧。”爷爷的话从里面传来让她安心了一些,小心翼翼推开门。
她心跳陡然加速了。
正堂上坐着两人,一位老人,一位美妇,身后站着两位黑衣暗金甲带剑侍卫,爷爷则站在一旁。
阿娇心中念头不断闪过,出入梅园还能带剑,能够让爷爷侍立一旁的人,这世上还能有谁呢!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坐在正中的变白发老人喃喃自语:“好一个赤诚忠勇之士,是大景有愧于他们了。”
“当初陛下早已提出封赏,不过他们誓死追随潇王也是没办法的事,除去这位陆先生,当今潇王府还有听雨楼中也有许多忠勇之士。”爷爷在一旁躬身道。
老人只是点头:“陈年旧事,今日就不提了,既是诗会就只谈风雅不谈其它,朕也许久没出过宫了,今日就见一见我大景子民的才气也好。
不过朕和皇后今日本是微服私访,没想却见到这么多朝中重臣,实在出乎意料,王卿胜友如云啊。”
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
德公额头冒出冷汗,连忙躬身解释:“陛下谬赞,这本只是阿娇访友的小小诗会,老夫并未多邀友人,诸位同僚想必听闻风声所以都过来了。”
皇上点点头,也不追问了。
“阿娇,快来拜见皇上和皇后娘娘。”德公招手道,
阿娇这才从震惊中回神,连忙上前跪拜。
“起来吧,这就是明德公最疼爱的孙女吧,我在宫中也经常听人说起,今日一见确实生得好模样。”
美妇笑着道,声音和蔼亲切,让阿娇放松许多,她招招手:“再靠近些,让我好好看看。”
阿娇上前几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好孩子。”皇后笑着满意点头,突然问道:“你觉得长河那孩子如何?”
“世子吗?”阿娇一愣,随后心思百转,难道…
爷爷为何会不辞辛劳亲自去潇王府请世子,皇上和皇后娘娘为何屈至尊之躯来这种地方,又为何要见她呢,难不成是为了…
不知为何,阿娇心中一喜,有些小羞涩,按捺心头激动抬头回道:“世子胸襟开阔,坚韧自立,聪慧过人,行事雷厉果决,是真正的大丈夫!小女子,小女子…”
张了张嘴,最后的话终是因为太过羞涩没有说出口来。
“好了好了皇后,你看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还用得着问吗,你不过想借他人之口聊以自慰罢了。
在你我面前谁会敢说实话,看她怕成这样,十有八九那小子如今暴戾之气更甚,愈发乖张狂妄了。”
皇上不耐烦的挥手打断问话。
阿娇一愣,听出话里的不对,明白他们误会了,连忙道:“陛下,小女子说的都是实话…”
还想说什么却被爷爷轻轻拉住了,阿娇差点急得哭出来。
她说的本就是真话,根本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啊!
皇后叹口气,然后缓缓站起来:“唉,陛下说得也是,是臣妾妄想了,诸位大人在外面等候多时,陛下也去见见吧。”
皇帝走后,阿娇一声不响站在德公身后的昏暗角,豆大泪珠却从脸颊滚落。
她本想帮世子的,说的也是实话,可却偏偏被人误解,反而害了世子。
德公摇头小声安慰道:“此事也不是你的过错,终究是年纪太轻,经历的事少而已。”
“可爷爷,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又如何,这世上有人信的话才叫真话。”德公语重心长道。
这时皇帝和皇后斥责群臣后也进来了。
皇后率先开口道:“王大人,可知长河在何处?”
王越看了阿娇一眼,她会意上前禀报:“皇后娘娘,世子已经到了,不过…不过没有登门谢礼,也不知现在在哪,总之在梅园之中…”
“哼,目无尊长,不尊礼数!”皇上怒道。
德公连忙转移话题:“既然如此,不如一边赏梅一边找世子吧,梅园不大,迟早会找着,陛下和皇后娘娘难得出宫一趟干等也不好。”
皇上点头:“那好,陈卿和何卿也一起来吧。”
两人连忙谢恩。
王越带路,何昭、陈钰陪着皇上,阿娇跟随皇后,身后还有两个宫中高手侍卫,一行人出了梅园高处的内堂,向满山梅林而去。
小丫头依旧一身武装,旁边的桌上放着她随身宝剑,压着一叠写满字的纸。
见李长河上楼,她惊喜的跳起来:“大混蛋你来啦!”
随后似乎觉得自己反应不对,马上坐下,假装看四周的风景然后道:“我就说这字明明跟你屋子里的一模一样,可阿娇姐和王爷爷都不信我,还说是我看走眼了。”
额…
李长河一愣,没想到小姑娘记性这么好,险些露馅,坐下说道:“一样又怎么,这诗是我写的不成,我倒是想,这样一来我也算京都鼎鼎有名的才子了。”
“少臭美,就凭你?”何芊不屑道:“还有,你好无礼,谁让你坐我的桌。”
李长河摊手:“这不就完了,既然你都不承认我写的诗,为什么还说和我屋里的一模一样呢?”
小姑娘一下子就被问住了,愣了许久才说:“也是啊,难道我真看错了…”
李长河松口气,暂时蒙混过关了。
“话说回来,你今天不是来找茬的吧?”李长河转移话题。
何芊不屑的看他一眼,迈开头干脆利落道:“不是。”
李长河好笑的摇头,也不准备跟这刁蛮丫头扯皮。
他好奇的拿起桌上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些名字,还有开元府印。
“这是什么?”李长河好奇的问。
小姑娘本不想说,似又想起什么,不耐烦的开口:“这是开元府告示公文,一年内抓获大小贼子案犯,年关之际要贴出来昭告百姓。”
她正是借着张贴公文之便,偷偷到听风楼来的。
说来也怪,自从上次从潇王府回去之后,何芊的脑海里总是印着李长河的影子,挥之不去,有时候甚至做梦也会梦见他。
小丫头自我安慰,一定是报复没完成才会这样,并不是因为对李长河有好感。
她莫名的想见李长河,但是去潇王府不合适,于是借助职务之便在这里蹲守,果然遇见里。
李长河看着密密麻麻的公示,这其实就是犯罪名单,看起来还真多。
一个开元府一年之内就有这么多罪犯,对比人口密度确实比后世高多了。
“我能给你个忠告吗?”李长河想了想开口道。
“什么?”小姑娘回头,一脸不情愿:“就你也敢说忠告,你懂什么…”
李长河甩了甩手中的纸片:“这东西别贴出来,要想邀功,让你爹给皇帝看就行了。”
“为什么,这可是我们开元府一年辛劳的功绩,当然要让世人知道!”何芊理直气壮。
李长河不好解释,为什么?因为社会认同原理啊!
人是渴望他人认同,希望与大多数人保持一致的动物,如果告诉世人有这么多人都在犯罪,那么结果绝对是犯罪率会上升。
何昭想要通过这些名单来显示开元府的功绩和威严,但他不懂心理学。
李长河相信,要是把这一大串名单贴出去,只会进一步恶化京都治安。"
月儿着急了:“你们笑什么,这本来就无聊嘛。”
“哈哈哈,小姑娘这可不无聊!”
就在这时有人高声插话,众人一回头,居然是一个华服微胖的老人,在他身边还跟着德公和阿娇,是严申带他们进来的。
“这鸡兔之问出自《孙子算经》,解法乃是脚数去半减去头数为兔数,故而兔有十二,鸡有二十三,不知老夫说得对不对啊。”那胖子笑呵呵的道。
“当然对。”李坏点头,同时有些意外居然还有对数学感兴趣的人。
“秋儿、月儿还有雨白,去屋里拿几个垫子来。”李坏吩咐道,
这老人既然对数学感兴趣他也来了兴趣,这时代谈论诗词的多,谈数学的可不多。
这时德公也笑呵呵走过,阿娇藏在他身后。
“没想你小子对筹算之术也有研究,我今天是来对地方。”
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老人:“这位乃是当朝户部司户部使汤舟为汤大人,这位乃是潇王世子李长河。”
老人连忙行礼,李坏也站起来作揖,景如宋制,户部司可是二品大官,三司之一,李坏不敢怠慢,
只是没想到朝廷巨头居然是个一脸笑呵呵的老头。
不一会大家都落坐了,羞答答的阿娇还低头站在那,李坏招招手拍了拍身边的垫子:“过来给本世子看看。”
见爷爷没反对阿娇红着脸不敢抬头,但还是乖乖的过去坐下,便和月儿一起煮酒。
“世子题册能否给我看看,这鸡兔之问似乎简单了些。”汤老头抚须自得道。
对于一下子解出鸡兔同笼的问题他很自得,此时指点指点后辈也能显示自己学问。
李坏一笑,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数学水平,毕竟三司又被称为“计省”,数学肯定不会差,于是道:
“还是我念给你汤大人听吧。”
“如此甚好。”胖老头自信拱手道。
德公却在一旁摇头,这心宽的老家伙又忘记正事了。
李坏开始出题:“今有甲乙两人相距三十六里相向而行,且走路快慢一直保持一样,若甲比乙先走两个时辰,那么他们在乙出发两个半时辰后相遇。
若乙比甲先走两个时辰,那么他们在甲出发三个时辰之后相遇,试问甲和乙两人每个时辰走几里路?”
问题一出在场除了秋儿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这也算筹算之问?
方才一脸带笑,自信满满的汤舟为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嘴里念念叨叨然后道:“给我纸笔。”
魏雨白为他递上纸和笔,老人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德公接过月儿奉上的茶皱眉道:“莫非筹算之术还能解这等问题?”
汤舟为皱眉嘀咕半天,写写画画好一会儿才道:“第一次甲四个半时辰的行程加上乙走两个半时辰的行程总共三十六里,第二次乙五个时辰的行程加上甲三个时辰的行程一公三十六里,若是给我两个时辰,定能推算出来!”
李坏暗自点头,这老人将一个具体问题快速转化为数学问题说明功底深厚,
可惜解题方法还停留在猜测推算的阶段,这样一来二元方程还可以猜一猜,若是三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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