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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成烧火丫头,和首辅双宿双飞》,现已完本,主角是贺双卿祁奚,由作者“温何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贺双卿睁眼醒来,不仅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烧火丫头,脑子里还莫名出现了另一个声音!他说自己是当朝首辅,魂魄与本体分离才成了这副鬼样子。祁奚:只要你能帮我,我许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贺双卿:好啊,那你先帮我傍上王妃的大腿再说!祁奚:这不是手到擒来。......成为王妃得力医士后,贺双卿突然觉得王爷看自己眼神不对。贺双卿:等等,这淫贼不会看上她了吧。祁奚:无妨,弄死就行。......王爷死后,王妃被赦回府,贺双卿被迫日日为她诊疾。直到某一日。她从后院挖出了自己前世的尸体.........
主角:贺双卿祁奚 更新:2025-01-11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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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双卿祁奚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成烧火丫头,和首辅双宿双飞》,由网络作家“温何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成烧火丫头,和首辅双宿双飞》,现已完本,主角是贺双卿祁奚,由作者“温何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贺双卿睁眼醒来,不仅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烧火丫头,脑子里还莫名出现了另一个声音!他说自己是当朝首辅,魂魄与本体分离才成了这副鬼样子。祁奚:只要你能帮我,我许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贺双卿:好啊,那你先帮我傍上王妃的大腿再说!祁奚:这不是手到擒来。......成为王妃得力医士后,贺双卿突然觉得王爷看自己眼神不对。贺双卿:等等,这淫贼不会看上她了吧。祁奚:无妨,弄死就行。......王爷死后,王妃被赦回府,贺双卿被迫日日为她诊疾。直到某一日。她从后院挖出了自己前世的尸体.........
两日前,贺双卿应家中姐妹邀约去栖月湖游船,兴之所至便进了湖水深处,岂料小船绕过莲花之后发现湖中另有一番天地。
湖水深处是一片氤氲缥缈的仙境,拨开迷雾只见当中一座亭台,贺家众人在其中言笑晏晏。
贺双卿在丫鬟的搀扶下落座,席间尽是欢声笑语。
但谁知,终是大梦一场,一觉醒来,贺双卿成了尖腚沟的穷苦丫头清清。
她挠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穿到十年后,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可事已既此,再怀疑人生也无用,她望着那家徒四壁四处漏风漏雨的房子和腿脚不便的父亲,以及刚满三岁的幼妹,毅然决然进了城,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可没想到这世道对未婚女子实在严苛,她找了许多活计,一见她是女子便拒之门外,偌大一个京城,只有盛王府容纳了她。
可一进来却发现这里......似乎并不是一个好去处。
盛王妃李月容是齐国公的嫡女,十年前嫁入盛王府,至今无所出,为此太后对此多有怨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敲打她,她不仅不听,甚至还不许盛王纳妾。
妾室、外室、甚至就连盛王多看两眼的歌姬,都一一被她找准机会要了命去。
偏偏盛王虽有怨言,但也不敢对李月容怎么样,他如今在圣上面前得脸,全是仰仗齐国公的缘故。
而齐国公即使知道自家女儿的行为,却也只是劝诫罢了。
因此,盛王虽已年过三十,膝下却依然无子女。
偌大一个盛王府,主子竟然只有王爷王妃两个人,就连一些侍奉的人也大都是小厮之辈的,除了王妃身边有几个长相还算周正的贴身丫鬟之外,现如今剩下的全是一些歪瓜裂枣。
看的祁奚眼珠子疼,他抱着身体蜷缩在角落里,憋屈的开口:你说这谢玉林也真是算不得男人,连个喜欢的姑娘自己都做不得主。
“没想到首辅大人也贪图情爱之事啊。”
贺双卿一路上遇到不少长得令人瞠目结舌的丫头婆子们,她虽然地位不高,却也识得礼数,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祁奚对此十分不屑,懒洋洋道:所谓情情爱爱,那都是最下等的东西,谁沾染了都要叫旁人笑话的。
要不是为了打消老皇帝对他的疑心,他连宴会都懒得参加。
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还不如眼前这个姑娘身上的柴火味......不对,呕~
你刚才铲完牛粪没净手吧!
......
后厨丫鬟的住所是一座三进的小院子,以在厨房内的地位高低来选择住处,像婆子之类的可以单独一间,而像贺双卿这样的烧火丫头,就只能和别人共处一间。
她坐在窗前,从包袱里拿出一只草编蜻蜓,那是幼妹临行前塞给她的,结结巴巴的小孩还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她知道拿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最重要的人。
想起自己才认识两日的妹妹,她脸上牵起了一丝笑容,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那个,厨房新做了桃花羹,你要吃吗?”门口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
贺双卿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碧绿衣裙的小姑娘,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着她,手上还拎着一个漆木盒子。
她心下好笑,问道:“你是谁?”
小丫头进门,将盒子放在了她眼前,开盖之后只觉阵阵清香扑鼻,她道:“姐姐,你就叫我小荷吧,姐姐今日才来,我特意到厨房做了些桃花羹给姐姐尝,姐姐不要嫌弃啊。”
乖巧的小姑娘谁都喜欢,贺双卿笑着答:“怎会?我叫贺双卿,你可以唤我卿姐姐。”
贺双卿平生最爱这等清香甜腻的小食,再加上小荷的示好,她只觉得满嘴生津,口中心上都甜丝丝的。
“卿姐姐,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会到王府来呢?”
“我是从京城附近的尖腚沟来的,因家中贫困,不得已出来找活干。”她说完之后状似无意的道,“王府怎么了?”
小荷点点头,皱着小脸说道,“原来姐姐跟我一样命苦,我爹之前想把我卖了给哥哥换钱娶媳妇,可是哥哥不下心掉到河里淹死了,爹娘觉得是我克死了哥哥,就把我卖到了王府。”
小姑娘神色淡淡的,可瑟缩的肩膀却透着绝望,贺双卿安慰道:“莫怕,以后姐姐护着你。”
小荷在后厨里混的如鱼得水,就连平日里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张大厨,对她都是和颜悦色的。
而贺双卿身边却是全然相反的迹象,因她昨日的“意外”行为,直接导致无人敢上前和她搭话,管后厨的王婆子对她也有一丝隐隐的忌惮,只敢吩咐完事情就走。
绝不多停留,像是多待一会儿,她手里的斧子就要劈到头上似的。
祁奚盯着神色始终淡然的贺双卿,疑惑的问道,他们那么对你,你就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劈完最后一根木头,去水井边净了净手,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诸人说道,又不是什么熟人,没什么话说,我只管做好我该做的,拿我该拿的钱,其他的都不关我事。
低头,默默的又道,我也不在乎。
她是贺家庶女,从小被弃养在乡下,直到临近及笄才被接回府,在府中几年,她受了不知多少冷眼与磋磨。
所以现下这种程度的境况,......还真不算什么。
府中因为主子少,自然活计就轻松,将做好的餐食送到主子房中之后,他们就可以吃饭了。
贺双卿端着碗到了天井处的大榆树旁,边吃边在心里和祁奚说话。
正聊的高兴呢,冷不丁见门口气势汹汹的走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带她登记入册的管家林天生。
跟在身后的,是昨日和她起冲突的翠屏。
她看着翠屏那四处寻摸的眼睛,心下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果然,翠屏发现了蹲在榆树下的她。
兴奋的指着她,大喊道:“就是她!就是她偷了王妈妈的钱!”
盛王妃治府森严,凡是偷盗者,一经查实,死契者乱棍打死,至于活契的仆婢则是仗责五十棍之后赶出府。
贺双卿端着饭碗在树下坐着,眼瞧着翠屏那厮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赶来,心下不妙。
祁奚道,来者不善啊。
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刚在心里说完这句话,眼尖的翠屏就看见了她,兴奋的大叫着:“在那里!就是她!就是她偷了王妈妈的钱!”
贺双卿皱眉上前,管家林天生直接对身后的人摆手,“先把她捆了,打三十板子再审!”
一群膀大腰圆的婆子二话不说就上前来捉她。
“慢着!”她大喊。
“她想跑,抓住她!”翠屏见识过贺双卿的力气,生怕婆子们制服不了她,急的在旁边上蹿下跳。
贺双卿三两下跳起,从树上折断了一根手臂粗的树枝,猛地跨前一步,树枝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几个婆子只觉得眼前被一阵凌厉的疾风拂过,随后一个接一个跪倒在地。
转折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贺双卿冷漠的看向林天生,“无故鞭打仆婢妄图屈打成招,这就是林管家管教下人的手段吗?”
林天生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得心尖一缩,随后又有些恼羞成怒,侧身把躲在身后的翠屏露了出来,对她说道:“你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翠屏惧怕贺双卿的粗蛮,畏畏缩缩的躲在林管家身后不敢出来,林天生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悄无声的眨了眨,右侧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以示安抚。
祁奚在脑子里笑出了声,明明是竹鼠一般的胆子,非得学那害人的行径,平白招人笑。
贺双卿冷笑,她可不胆小,她只是怕我一棍子打死她。
林天生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从后方走出了一个婆子,“砰”一声,一个半散落的包袱落在了地上。
一只被踩扁的草蜻蜓掉了出来。
贺双卿眼神一凝,冷冷道:“你们翻我东西?”
后厨的管事王婆子眼尖,一下子就瞥到包袱里有一个蓝底白花的荷包,她推搡着过去,拿起那个荷包大叫:“好啊你个小贱蹄子,我说我怎么找不到钱,原来是你个贱东西偷了!”
王婆子扑着就要往她身上打,贺双卿将树枝杵在她脸前,冷声道:“从我包袱里掉出来的就是我偷的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
翠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叉腰站在前方,扬声道:“我亲眼看到的,昨儿半夜我起夜的时候就看见这个贱人鬼鬼祟祟的从王妈妈的房里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包东西。”
她指着贺双卿,脸上洋洋得意,继续说道:“昨夜我就觉得不对劲,她一个新来的找王庖长做什么,没想到今儿早上就听到庖长说自己刚发的例钱没了,我这才想起这茬的。”
“呸,没想到来了个手脚不干净的。”
“这小贱人心也忒脏了,眼见着爬床不成竟然惦记上了我们的辛苦钱,就该把她那双脏爪子剁了!”
“可不是,都搜出来了还在那儿抵赖,真不要脸。”
“嘘,你没看见王庖长那脸色吗,一会儿有她好看的。”
一堆人嘀嘀咕咕的看热闹,王婆子不仅是后厨的管事,还是王府出了名的泼辣性子,这小贱人一来就踢到了铁板上,王婆子不得撕烂她的脸!
林管家身后两个小厮蠢蠢欲动,他们不止带了她的包袱,就连打板子用的笞杖都准备好了,只等着管家一声令下,不死也得残!
林管家指着地上的包袱,又看了眼翠屏,对贺双卿厉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贺双卿冷笑:“我昨日一来就把包袱放到了房间,之后一直在厨房待到戌时,这期间人人都可以动我包袱。”
她又转头面向翠屏,“更何况,昨日这位姑娘一直在刁难我,她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编造谎言对付我,她的话,不可信!”
林天生是翠屏的父亲,私下里不知帮自家女儿收拾了多少她看不惯的丫鬟婆子,现下纵然他知道贺双卿是被冤枉的,也要帮自家女儿收拾了这个小贱人。
贺双卿眼见林管家眉目不耐的神色,大声道:“我有证人!”
她向来没有起夜的习惯,昨夜一直待在房间里,只要有人证明她没出房门,翠屏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喊毕,她回头看向缩在人群里的小荷。
小荷一直颤颤抖抖的躲在角落里,像是生怕战火波及到自己似的,贺双卿的眼睛一扫过来,她被她眸子里的灼灼烈火烧的瑟缩了一下。
一时间众人都顺着贺双卿的眼神看过去。
小荷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贺双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别怕,你告诉管家昨夜我有没有出门,我是不是一直在屋里睡觉?”
小荷点点头。
只不过小荷瘦瘦小小的被她半拥在怀里,这小幅度的点头并未被众人看清,无奈,她只能哄小丫头大声点说话,“莫怕,你再和大家说一遍。”
小荷缩着肩膀的样子像个鹌鹑,翠屏出言讽刺道:“哟,这是在教人说假话呢,我告诉你小荷,要是敢说谎帮她做假证,那五十杖可就得你受着了!”
小荷被她吓得急忙摇头,声音哽咽的都要哭了,“不不,我不说假话的。”
“那就好,你说吧,她昨夜到底有没有出门。”
小荷抬眸看了眼贺双卿,随后又看向了一直斗志昂扬的翠屏,说道:“我......我昨夜睡得早,不......不知道。”
贺双卿心凉了半截,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她,还是那么瘦弱可怜的一个人,似乎很容易被人欺负,她想起了昨夜小丫头缩在她怀里哭自己可怜的样子。
她说她以前在家因为怕被爹娘送走,所以睡觉轻,稍有动静就会醒。
她为了安慰她,特意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她有没有起夜,她难道不知道吗?
“呵。”贺双卿苦涩的笑了一下,罢了,终归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明哲保身也是人家的自由。
正当贺双卿琢磨该怎么脱身的时候,小荷突然猛抬头,指着她大声的对王婆子喊道:“昨夜她为了套我话,特地拿了厨房的桃花羹,我这才告诉她我们刚发了月例银子的,她一定是见财起意!”
贺双卿又惊又怒。
王婆子一听这话直接炸了,当即撸起袖子就要上手,“原来是你个小贱人偷了王妃的桃花羹,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小荷的临时反叛直接打了贺双卿一个措手不及,原本她说不知道便可以明哲保身的,谁想到这一番证词下来,直接将贺双卿偷东西这件事情盖了个板上钉钉。
翠屏得意极了,挑着眉眼看向一脸惊诧的贺双卿。
王婆子昨日因为桃花羹的事情被王妃好一顿罚,眼下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恨得她牙根儿痒痒。
林天生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嘲弄,大手一挥对身后的小厮说道:“罪证确凿,给我把她捆起来先打五十大板,再扔出去!”
身后的小厮纷纷来堵她的嘴,一些人甚至已经拍手叫好。
救命啊!首辅大人救命!
她一边躲一边在脑海里大喊救命。
莫怕。
一道轻柔如玉石的声音传来,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她那颗在胸膛中要蹦出来的心,她心下稍安。
稍顷,她只觉周遭一静,浑身像是没有重量一样飘起。
“贺双卿”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双锐利的眸子比刚才更甚,只见方才还混乱的众人被她气势所迫,霎时变得噤若寒蝉。
她环视周围一圈,随后停在了方才还张牙舞爪的王婆子身上,淡漠的双眼像来讨命的罗刹,王婆子心下一惊。
只听那罗刹说道:“昨日我才来后厨,连厨房里的各位同僚都没有认全,怎么可能会识得王庖长的住所?”
“是小荷告诉你的!”翠屏迫不及待反驳她。
小荷听到这话也默默点头。
“贺双卿”没有搭理两人的聒噪,只是定定的看向王婆子,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是新人,有人丢了钱定会第一时间想到我,小女家中虽贫,却也知晓礼义廉耻,不屑做这等下作又愚蠢的事情!”
这番话说完,有人点头也有人嗤笑,林天生更是笑出了声,“一个厨房里的奴婢,还学那读书人的做派,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待众人嗤笑之际,“贺双卿”突然转头问翠屏:“你说你昨夜起夜的时候见到我的,具体什么时候见到我呢?有什么证人证明你昨夜起夜了?又有什么人证明你见到我偷东西了?”
她笑道:“总不能什么也没有,就凭一张嘴上下嘴皮子一碰随你说吧。”
她问的突然,翠屏一脸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林天生脸色越来越难看。
“贺双卿”眼角瞥到他想开口,直接大声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王府的护卫校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巡逻,要不我们问问有什么人见到你了?”
翠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
她继续趁热打铁,“其实也用不着这么麻烦,直接去问净房守夜的小厮好了,他们定会有人知晓的。”
啊?净房还有专门守夜的?贺双卿惊讶的问道。
她只听过京城中确实有一些大户人家,专门把净房建造的奢华无比,但还真没听过谁家给净房还配备专门的小厮来守着。
祁奚眼看翠屏和林天生的脸色越变越黑,在脑子里解释道,盛王府之前遇到过刺客,专门挑着盛王如厕的时候窜出来,从那之后盛王便给净房配制了专人守着。
原来如此。
贺双卿高兴起来,看翠屏那慌张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是连房门都没出,更别说去净房了。
林天生见自家女儿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没有人证了,佯装大怒,说道:“就算没有人证,但是钱是从你包袱里搜到的,你还是难逃其责!”
贺双卿冷笑,这管家还真是将枉法徇私做到了极致,看来他们父女两今天势必要跟她过不去了!
祁奚看着气急败坏的父女两人,突然笑了,笑得林天生心下突突,脑门一个劲儿的跳。
早知道这小贱人这么难缠,当初就不该答应翠屏,他心里恼怒,看向自家女儿的眼神就带了丝责备。
祁奚没理会这两父女的眼神官司,他面向王婆子,微微福身行了个礼,随后略带歉意的说道:“小女不知那桃花羹是庖长专门给王妃的膳食,不管是不是小女拿的,总归是进了小女的口,小女深感歉意,特地向庖长赔罪。”
王婆子冷哼一声,不想搭理她。
祁奚也不在意,继续恭维她,“不过庖长真是好手艺,那桃花羹不仅闻起来清香怡人,吃下去更是口齿留香,真真是八珍玉食,庖长的手艺恐怕就连宫里的尚膳正都比不上吧。”
祁奚一席话夸得王婆子心花怒放,虽然心中还是有气,但总归对这个识时务的小丫头有了一丝丝好感,她摆摆手道:“我这老婆子别的本事没有,也就是饭做的好吃,罢了罢了,念你也是新来的,就不追究桃花羹的责任了。”
祁奚顿时喜笑颜开,精致秀美的小脸上瞬间扬起了笑容,福身道谢,声音也带着小钩子似的,“小女谢谢庖长!”
“不过,”他话音一转,起身面向慌张的翠屏,“庖长的桃花羹清香持久,就算我今日洗碗劈柴之后,身上依然有香气。如果荷包真是我偷的,那上边应该也有桃花羹的香气吧。”
此话一出,翠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祁奚向王婆子鞠了个躬,郑重其事的拜托:“还请庖长查验一下,那荷包上究竟有没有桃花的香气,以此来还小女的清白。”
王婆子也知晓事情的重要性,直接上前去拿荷包,放在鼻下轻嗅。
众人神色各异。
翠屏已经害怕的浑身颤抖。
祁奚走到低头摩挲衣角的小荷身边,轻声说道:“做事情之前要想好代价,既然你选择了和我背道而驰,那今后我们便见面不识,永不结交。”
说完这话之后祁奚在心里念叨,她如此害你,你为什么不报复回去?
林天生在府里一手遮天,翠屏威胁一个人很容易,既然知道了罪魁祸首,我也不屑于和一个小喽啰一般见识,总归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算了吧。
王婆子放下了荷包,她面色复杂的看向惊颤的翠屏。
“这个荷包......”
“够了!”
林天生打断王婆子的话,怒火冲冲的看向后厨众人,“王妃马上就要用水沐浴,柴房里的火都快灭了,一个个儿的就知道在这里看热闹,还不赶紧去干活!”
这就是不打算查了。
贺双卿抱手冷笑,真是好大的气派!
林天生是整个盛王府的大管家,他说的话哪里有人敢不遵,一时间众人纷纷散去,就连王婆子也是略带歉意的看了眼贺双卿,随后低头匆忙离去。
贺双卿站在榆树下,几步之外的林天生得意洋洋的看向她,轻声说道:“贺双卿,这次就算放过你了,别忘了,你的契书还在我手上呢。”
翠屏也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惊慌失措,挑衅的在她耳边说道:“就算你是清白的又怎样?只要你在府里一天,我都能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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