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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完结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明婳楚厉枭,是作者大神“粟粟兔”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的人生,开局便是无尽的坎坷。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母亲软弱,毫无庇护之力。成年后,家人为求自保,打算把她送给权贵。但她怎会任人拿捏?她心思一转,巧用计谋,成功嫁给新科探花郎。本以为能迎来新生活,可新婚夜,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她一巴掌扇向刁钻婆母,打得对方捂着脸踉跄。又挥鞭抽向无耻小姑,吓得她尖叫逃窜。紧接着,她拿东西砸向虚伪的夫君,将休书甩到他脸上。“出了这门,别后悔!”男人怒吼。“后你个大头鬼!”骁王把玩着匕首,满脸不屑:“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下堂妇?”她媚笑走近:“凭我能让王爷对我钟情不已。”一年后,京城百姓惊见王爷...

主角:明婳楚厉枭   更新:2025-04-23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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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现代都市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完结》,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明婳楚厉枭,是作者大神“粟粟兔”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的人生,开局便是无尽的坎坷。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母亲软弱,毫无庇护之力。成年后,家人为求自保,打算把她送给权贵。但她怎会任人拿捏?她心思一转,巧用计谋,成功嫁给新科探花郎。本以为能迎来新生活,可新婚夜,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她一巴掌扇向刁钻婆母,打得对方捂着脸踉跄。又挥鞭抽向无耻小姑,吓得她尖叫逃窜。紧接着,她拿东西砸向虚伪的夫君,将休书甩到他脸上。“出了这门,别后悔!”男人怒吼。“后你个大头鬼!”骁王把玩着匕首,满脸不屑:“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下堂妇?”她媚笑走近:“凭我能让王爷对我钟情不已。”一年后,京城百姓惊见王爷...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完结》精彩片段

明婳一愣,朝着那头看了看,这里的包厢为了风雅,都是竹子隔断,还用了纱帘遮挡。
季淮安来了?
“你去瞧瞧,是不是夫君来了。”明婳对着小石榴道。
“我刚才就站在楼梯口那,没见着姑爷上来啊。”
那就是隔壁的人故意笑话她点钱咯?
明婳骂了一句,“笑个屁,没见过人数钱呐。”
馋不死你。
她轻轻骂完准备再点一遍。
那边又有闷笑传来,“这点银钱,可够你数的?要不要过来数。”
明婳还真没见过这样上门挑衅的!
直接叉腰骂道:“嘿你个小王八,姑奶奶怎么点钱关你什么事啊,喝你的茶吧!”
“唷,好凶悍的小娘皮,你是哪家的?”
对方还在调戏,语气里尽显轻佻。
明婳气得不轻,“有病吧你,青天白日的你管我哪家的,再哔哔小心姑奶奶我热茶水泼你一脸!”
明婳骂完,把钱收好,拉上小石榴就要走,临走前把没喝完的茶叶跟茶果点心都用帕子包好。
“走!”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马尾高竖,身穿黑色劲袍的少年。
长相看起来也算俊秀,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她,腰间还有铁质腰牌,正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貔貅。
小石榴吓了一跳,“姑娘,霸王骑的。”
明婳当然认出来了,不会这个就是骁王吧?
她垂眸做乖顺状,想从这少年身边离开。
哪知道这人长臂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夫人莫走,我家主人有请。”
明婳心里一惊,面上笑着道:“这位小哥,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日难得出来,不认识什么你家主人的,我夫君还得等我回去用膳呢。”
苍羽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会变脸呢,跟着她好几天,还不知道她骂人的时候有多泼辣,比那街口的婆娘还要凶悍几分。
这会儿倒是装起温柔贤淑了。
也不知道爷看上这女人什么!
矫揉造作,还贪财,那数钱的动静口水都快下来了吧。
也就长得好看些。
苍羽心里腹诽。"


明栾一脚踹开徐庶,“骁王殿下怎么了!”
“骁王殿下将自己的马车给咱们姑爷坐了!”
“什么?哪个姑爷?!”
不对,明家如今出嫁的姑娘,不是只有明婳么?
给了季淮安!
这小子竟然还有得骁王青眼的时候!他竟是冷落了最有用的女婿!
明栾顾不得徐庶了,赶紧冲出了府门,可是哪里还有明婳他们的踪影,那马车脚程快,早没影了!
明栾气得捶胸顿足,“快!准备好给亲家的礼没有?”
“这一大早府上乱糟糟的,我这还没准备呢。”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拿最上好的东西来。”
季淮安若是能帮他去骁王那美言几句!他还愁什么!
明婳这边坐在马车里晃悠悠的,看着案上的点心,可把她给馋坏了。
“夫人,里头的东西就是给你们享用的,喜欢的尽管拿用便是。”
明婳一愣,这骁王还挺器重夫君的嘛。
“夫君,我真的能吃这里的点心么?”
她掀开车帘,小声问道。
季淮安哪里能知道?
他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应该是可以的。”
你吃了又能如何?那骁王既然是给你准备的,你就尽管作吧。
季淮安语气僵硬,看起来在生闷气。
明婳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在想什么事,就放下的车帘。
原来做王爷是这种感觉啊?
明婳见没人进来,再次摸向了那些精巧的物件。
这料子也太柔软了?居然用来当坐垫。
这茶杯竟然有这样的图案,栩栩如生,精致小巧极了呢。
而且坐在里头特别稳当,那茶水都不会泼出来一点。
难怪能在里面看书下棋。
看看,那些圣人常说如今就该以文秀为雅,君子藏书三千可抵黄金千两,但事实上这些贵人不还是金玉堆砌?"



小石榴接过钱囊,“姑娘给的忒多了,那几个婆子保准自个贪了,能有多少给姨娘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顶着得罪徐氏的风险,若不给点好处,她们哪里肯做,你只管去,跟她们说,只要姨娘身子好了,以后这样的好处还多的是,若有什么事,只管来季家找咱们。”

小石榴点点头,这便要去。

“回头别忘了拿木板隔了那窗子。”

刚才被人盯着的那种感觉,好像丛林里的猛兽盯猎物似得,让她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

明婳从小就被明玉欺负,丢虫子推湖里哭了还要罚跪是常有的事情,久而久之,她对于危险的事物,有着十分敏锐的感觉。

刚才那种危险的感觉又出现了。

明婳若有所思进了房间。

她房间常年也没几件好东西,要不是还有这张脸,明栾甚至都懒得管她这个女儿。

她生的妖媚,公卿世家是不肯要她做正妻的,也只有下嫁找一些读书人才有机会,而明栾准备拿她换个好价钱,物色的都是旁人的侍妾位置。

从小明月屋内送去的都是琴棋书画等风雅之物,而她顶多得到姐妹们不要的胭脂跟布匹。

这些她也早就习惯了。

如今她只剩下娘,和季淮安这个丈夫。

她们才是一家人。

看着季淮安躺在床上安睡的模样,明婳替他掖了下被角。

往后这男人便是她的全部前程,她荣辱与共的人。

另一边的水榭,楚厉枭看着明婳远去,嘴角轻轻扯过一抹玩味的笑。

舞姬使劲浑身解数,腰肢扭成了水蛇,楚厉枭的视线也没真正实质性落在她身上。

侍卫苍羽前来回禀,“王爷,今日早晨,季淮安入了娘子屋中,仿佛要对娘子轻薄,被阻止了,不过两人一路上坐车回来了,属下未能窥见,入明府后,娘子与季淮安一直在众人眼皮底下,现如今独处一室,季淮安已经睡了,是否派人将他们分开。”

酒盏在男人的掌心里转了一圈,“慌什么,借他十个狗胆,他也不敢真的做点什么。”

苍羽不解,“爷,属下不明白,还请爷给个明示。”

“想说什么就说。”

“爷想要什么绝色没有,出身高贵的,才学出众的,为何偏偏属意那个明氏?还……”

还做出这样荒唐的行径。

楚厉枭年少英才,更是手握大权,多少女子倾慕,那明氏已为人妻,就算洞房那日就跟了爷,到底名分上也是其他人的女人了。

至于吃了一次还想吃?还想连着吃,连人家回门都要巴巴跟着,藏头露尾冒充季淮安去同房么?

真的想要,夺过来就是了!那明氏难道还有不从的道理?

“你觉得明氏的相貌如何?”楚厉枭突然问道。

“属下觉得……”

“说老实话,说你男人最直观的直觉。”

“那自然是,美艳绝伦。”

时下的风气喜欢纤弱文气,可对他们这种男人而言,只有活色生香的尤物,才能让他们血脉贲张,试想一下回家还要对这着个一身素衣的女人吟诗作对,他们这样的粗人,哪里会?

“罚你十杖,可以滚下去了。”

苍羽错愕,等下去了还想埋怨,倒是被领头血刃的笑骂了一句,“蠢材,爷是罚你竟然敢评价他的女人,只罚你十杖,已经算轻的了。”

苍羽恍然,“那干嘛还问我,爷要是觉得不好看,能这么馋么。”

“真不想活了还敢继续说,爷这几日最容易阴晴不定,捡回一条小命你偷着乐吧。”血刃说完,苍羽心中一凉。

是啊,这几日,是贞烈皇后的祭日,可是宫中那位,恐怕早就忘了这位发妻了,爷自然心里头不痛快。

楚厉枭听着这些靡靡之音,嘴角依旧带着凉意,分不清楚到底是喜还是怒。

季淮安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娶了恩师的女儿,女子文慧端秀,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带着大量的嫁妆进了门。

他一跃龙门,步步高升,直接成了恩师的副手,在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得了一所大宅院,母亲有仆妇绕身,妹妹得嫁如意郎君,皇上器重。

当真是无一不美的。

可是他又一次站在了喜房门口,他掀开了那红盖头,看着妻子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他又是失落,又是不敢置信,可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他有些想明婳了,她那样的美,藏在家中无人知晓,合该是他的女人。

他每日去衙门,看着妻子愈发稳重平庸的面庞,看着同仁带来的娇妾,他心中愈发想着明婳,他想,他的明婳比这群女人,都好看些。

将她带在身边,谁人不羡慕呢?

他回了屋,躺在床上,却看到了明婳,她翩翩而来,跪在他的脚边,替他脱靴。

“你是?”

“我是明婳啊,是你的贵妾,夫君忘了么?”她柔柔坐在他边上,“夫君如今已经贵为左都御史,皇上的股肱之臣,玉和公主也回封地去了,夫君开心么?”

什么?

左都御史?

季淮安一转眼,自己已经站在了圣上身侧,替他排忧解难,端庄的夫人,美艳的妾,她们各自生育了几个儿女,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季淮安心里头说不出的畅快,一扭头,却见刚才站在前头的皇上转过了头,凤眉深目,俊俏非凡,脸上还挂着邪气恣意的笑。

哪里是当今皇上,分明是楚厉枭那厮!

“爱卿所提建议甚好,不知今晚朕是否能驾临府上,卿之姬妾,甚美。”

季淮安猛地惊醒,却见明婳正靠在床边,用一把团扇轻轻给他扇风。

“夫君是做噩梦了么?”见他醒了,她赶紧抽出帕子替他拭汗。

季淮安大口喘着粗气,盯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刚才在做梦?”

“是啊,梦里一直在喊皇上,夫人,夫君梦到我什么了?”明婳好奇。

季淮安很想恶声恶气告诉她,能梦到你什么,梦到你这贱人连梦里都要与楚厉枭勾缠。

可他却突然抓住了明婳的手腕子,感受着隔着衣料那柔软的感觉。

原来女子的手,是如此的柔弱无骨么?

那将这幅身躯压在身下,又是何等的逍遥呢?

“夫人,此间院落无人,可否宽衣?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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