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买了上下两层,他住楼上那一层。偶尔天气不好,顾时念就会过来楼下住。“嗯。”顾时念打了个哈欠,她也困了。她过来住的次数不多,家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卸了妆,冲过澡,她出来看见手机里的两个未接来电。都来自沈行洲。顾时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沈行洲想做什么。她想象着男人站在白伞胡同门口无能狂怒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倒在了床上。顾时念:位置她没回电话,点开微信,把澜萃庭的地址发了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惬意地点开了最近在追的综艺节目。不得不说,顾时念精准地捏住了沈行洲的七寸。白伞胡同外,沈行洲坐在车里,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眼底一片阴鸷。车内的温度无端冷了几分。司机小心地咽了下口水,等着沈行洲发话。“回铂悦华府。”半晌,不带情绪的声音响起。“是,沈总。”司机...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精彩片段
他买了上下两层,他住楼上那一层。偶尔天气不好,顾时念就会过来楼下住。
“嗯。”顾时念打了个哈欠,她也困了。
她过来住的次数不多,家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
卸了妆,冲过澡,她出来看见手机里的两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沈行洲。
顾时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沈行洲想做什么。
她想象着男人站在白伞胡同门口无能狂怒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倒在了床上。
顾时念:位置
她没回电话,点开微信,把澜萃庭的地址发了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惬意地点开了最近在追的综艺节目。
不得不说,顾时念精准地捏住了沈行洲的七寸。
白伞胡同外,沈行洲坐在车里,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眼底一片阴鸷。
车内的温度无端冷了几分。
司机小心地咽了下口水,等着沈行洲发话。
“回铂悦华府。”半晌,不带情绪的声音响起。
“是,沈总。”司机松了口气,发动车子往路口开去。
刚才车里沉寂无声令人窒息,现在转向灯的声音在他听来都是动人的乐章。
可惜林助理今天不在,否则她的恐惧还能被分担一半。
扑通!后座上突然传来有物品落地的声响。
沈行洲看着手边的包袋,越看越气,随手推到一边。
袋子翻到了地上,他连一个余光都没施舍给他。
他送给顾时念的礼物都是由林颂准备的,今天也是一样。
林颂要留下来送客,送沈行洲上车时特意提醒这是给顾时念准备的礼物。他还说了些别的,沈行洲没往心里去。
他想见顾时念,完成晚上的未尽之事。
他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只是没想到顾时念跟沈承砚回家了。
他几乎是带着恶趣味揣测,顾时念今天被现实打击到了,发现沈承砚才是她能抓在手里的最好的选择。
除了沈承砚的几个好友,别人并未给她太多关注。
有几个以猎艳为目的的富家子弟,在顾时念这里碰了软钉子,也悻悻地走开了。
沈行洲心里窝火,下车时,他看到落在脚边的包袋,躁意更甚。
“老杨,把这个送去滨海壹号。”他决定眼不见为净。
“沈总,这个是林助理交代要送给……”司机担心沈行洲喝多了把两个人搞混,赶紧出声提醒。
“别废话。”沈行洲冷冷开口,他现在不想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
“好的,沈总,我这就去。”司机把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
苏西林收到消息时很是惊讶。过去沈行洲送的礼物都是林颂送过来,有几次她戴着沈行洲送的首饰在他跟前,对方也毫无反应。
她早就知道。
沈行洲哪里是愿意在这上面费心思的人!都是林颂一手包办。
但这大晚上的,她接过袋子,有些拿不准。
老杨把东西送下,没等她开口,就匆忙离开了。
他的任务是送货,不包解释!
难题留给林助理!
林颂晚上忙完了才看见老杨发的消息。
他坐在车里,愁云惨淡。
这算什么事?
他打开微信,点开和顾时念的聊天页面,看着两人最后的记录。
顾时念:图片
顾时念:谢谢林助理
顾时念:费心了
林颂:顾小姐言重了,我会尽快安排
顾时念发来的是她一直想要的金棕色鳄鱼皮的Kellydoll,这个版本已经停产了,因此更受收藏家追捧。
这种几乎全新成色的太稀缺了,因此得知它将出现在拍卖会上,林颂很早就吩咐下去,务必拿到这款包。
顾时念刚想说不是谈恋爱,但想到这话一出,解释起来就没完没了,于是果断闭上了嘴。
“你搬去澜萃庭算了,安全点。”沈承砚说。
既然顾时念不想说,他也不想勉强。他堂哥的手段他领教过,顾时念一个姑娘家,沈行洲真想对她做什么,防不胜防。
白伞胡同虽加强了安保系统,但有心之人想进来,有的是法子,他不敢赌。
放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顾时安的宝贝妹妹,在他地界出了事,他怕顾时安要上来找他算账!
“承砚哥怎么这么胆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顾时念盘腿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冲他翻了个白眼。
沈承砚只当顾时念被他堂哥伪善的外表迷惑了。
“懒得说你。”他不客气地敲了敲顾时念的脑袋,“晚上记得锁好门。”
见时间不早了,沈承砚叮嘱顾时念早点睡之后,起身离开。
走出大门,他回头看着与夜幕融为一体的院子,有些不安。
胡同里龙蛇混杂,他在澜萃庭还有一套房子,是打算留给顾时念住的,但她坚持要回来白伞胡同。
这是时念和时安母亲的房子,顾时安幼年时在这里住过几年,后来因为母女俩出国,手头紧张,便出了手。
再后来顾时安又托沈承砚花了几倍的价格买了回来。
见顾时念不想搬走,沈承砚也不强求。
反正他时不时会过来,让周围的邻居知道顾时念不是一个女孩子在此独居。
晚上还有跨时差的会议,沈承砚匆匆驱车离去。
顾时念悠闲地做完面膜,逗着铃铛玩了一会儿,才躺在床上准备睡去。
她摸着床铺上毛绒绒的毯子,舒服地打了个滚。
半睡半醒间,她伸手想触碰那堵火热的胸膛,却扑了个空。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顾时念迷迷瞪瞪地想着,坠入梦乡。
沈行洲手底下的人动作麻利,他要查的东西很快有了结果。
“沈总,通过沿路的监控查到顾小姐和向峰曾经在同一个时间段出入过兴盛号的茶馆。”林颂汇报着调查的进度,“但茶馆当天的监控已经被覆盖掉、无法调出了。”
林颂看到监控时瞳孔地震。顾时念在背后阴了沈行洲一把,这件事简直超纲了。
“嗯。”沈行洲面色不变,这在他的意料之内。
但有件事情他想知道。
“什么时间?”
“十月二十五日。”林颂道。
沈行洲的眼里暗光闪过。
十月二十五。
这个女人前脚在休息室里跟他热烈拥吻,后脚就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捅他一刀。
果真翻脸无情。
“时念,沈总让你去办公室。”临下班前总监过来说道:“邵总也在,我估计啊,是他去告状了!”
邵斌一直磨着要加明年销售部的市场预算,合不合理不过是老板一句话的事。
本来这种事情无需经过沈行洲,但这中间差价上亿,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顾时念是新人不假,但伶牙俐齿,每次也没让其他部门的人占了便宜。
因此沈行洲召见顾时念,刘总监并没有很担心。
上次的会上,沈行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琢磨着这次应该就是让顾时念再去反驳一次邵斌。毕竟沈行洲位置在那,下属之间的扯皮,他参与进来不合适。
“知道了,谢谢刘总,我这就上去。”顾时念说着,拿着手机往楼上去。
门开着,邵斌应该是跟沈行洲刚聊完,走到门口正撞见顾时念进来。
顾时念低头,有些羞耻。
沈行洲给她涂好药,把消炎药放在了一边。伤口不严重,搓破了一点皮,红得厉害。
腿上刺痛的灼热感褪去,顾时念感觉舒服了许多,放松地靠在床头刷着手机。
“沈行洲!”她手一抖,深吸一口气,恼怒地瞪大了眼睛。
她怕蹭到伤口,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这方便了罪魁祸首。
“别动,当心碰到伤口。”沈行洲凑近,俯身含住她的双唇。
……
顾时念的手抓着枕头,身下的床单被揉搓得起了皱褶。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咬着下唇羞愤不已!
浴室里传来水声,沈行洲去了里面冲澡。
百密一疏,他没有准备安全用品。顾时念又不许他遣人去买。专程跑这一趟,仿佛在大肆宣扬两人在房里做什么,她要脸!
沈行洲只得作罢,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压制沸腾的欲火。
他总感觉今天的顾时念与平时不一样。
带着小女儿的娇态,软软地跟他撒娇,诱惑他坠入满是蜜糖的陷阱。
沈行洲摇摇头,随手扯过浴巾披上。
顾时念已经换上了连衣裙,坐在床上,盯着沈行洲裸露的上半身和结实的小腿,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果然想多了。沈行洲失笑。
“沈总越来越帅了。”顾时念跪坐在床上,搂着他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伤口还疼不疼?”沈行洲愉悦地接下她的夸赞,大手抚上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
“不疼了。”顾时念舒服地侧身,把另一侧腰露了出来。
沈行洲会意,上道地给她按着另一边腰上的肌肉。
顾时念的骨架在女孩子里不算小,一米七的身高在人群里也十分打眼。但腰肢纤细,肌肉紧实,他的双手几乎可以把她的细腰尽收掌中。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沈行洲手机响了。他欲起身,扫了眼来电的名字,毫不避讳地接起了电话。
“行洲,晚上出来喝一杯?”叶图南爽朗的声音传来。
“不了,今晚上有安排。”
“得!那改天聊!”叶图南道。
“谁呀?”顾时念贴近,小声问道。
沈行洲没料她突然出声,不悦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沈总怕被人发现?”顾时念笑着轻啄他的嘴角,“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沈行洲不喜欢女人自作主张,这次也是一样。
“顾小姐的小性子留给承砚,在外面还是安分点好。”他语气加重。
“沈总真是没良心,说翻脸就翻脸。”顾时念盘腿坐在床上,没心没肺地抱怨着。
“沈总也知道自己是外面的男人?”
眼见她又恢复了这阴阳怪气的熟悉模样,沈行洲对她倒打一耙的行为气笑了。
算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沈行洲扯了扯她的裙子,“吃饭去。”
电话那头,叶图南挂了电话,无奈地摸了摸妹妹的头顶:“下次我再约行洲喝酒,一定带着你一起。”
“哥,你跟行洲哥合作的那个项目,真的不能让我参与吗?”叶疏宁垂头丧气地揪着裙角。
“没有合适的位置。”叶图南不得不再次解释,“签约之后的事情,行洲不会亲自盯,你去公司也见不到他。”
叶疏宁大学读的设计,仿生义肢也有设计,但此设计非彼设计,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唯一能做的就是叶图南的助理,但工作内容对叶疏宁来说太过高深。她无心经营,叶图南也不勉强。
他的妹妹,无论做什么,他都能保她富贵平安的一生。
顾时念对洲际酒店的餐品很满意。
人少,品质好,种类多。
“这里平时卖的很贵,我也就借这种机会薅薅公司的羊毛。”方晴许心满意足地放下手里的刀叉。
一顿饭两三千的价位,对她来说属实没有必要了。这也是她为何刚才催着顾时念赶紧走。错失这一顿美味,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这种盛事并非常有。
“客户开始入场了,我们出去吧。”方晴许时刻关注着群里的消息,见顾时念也吃饱了,于是开口询问。
与对方的松弛感相比,她太紧绷了。方晴许羡慕地心想,原谅她没见过世面,这种场合来得都是大佬,她生怕行差踏错,让自己这令人艳羡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你先去,我去洗手间补个妆。”顾时念对着手机照了照镜子。
等方晴许走了,她拎着手包往洗手间走去。
今天来的人很多,大公司来联络感情,小公司来寻找商机,不晓得会不会遇到熟人。顾时念晃悠着手里的包包,漫无目的地想着。
“真搞不懂你,沈行洲那种人有什么魔力,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一道清亮的女声带着抱怨。
“你管这么多,补好了没?”温柔带笑的女声响起。
“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了,你又不缺钱。”清亮的女声继续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可是他玩得那么花,你受得了?”
“不重要。”沉默良久,温柔的女声说道,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只要他能看见我就够了。”
“拜托!叶大小姐,你不要这么卑微好不好!”清亮女声的语气里带上了不可置信和恨铁不成钢。
“好啦,快走啦,我哥还在等我。”温柔女声好声好气地催促。
“这就好了,走吧。”
两人说说笑笑走了出来。
等摇曳的裙摆消失在转角,顾时念才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她可没有在偷听。
这两人说话也不避着人,她是光明正大地听。
顾时念到现场时,交流会已经开始。
她一眼看到了刚才的两个女生。
无他,叶家千金看着在台上演讲的沈行洲,目光灼灼,让她很难忽略。
是块肥肉!
晚宴上,顾时念打发了几波搭讪的油腻男。
但总有人看不清眼色,面对她的冷眼锲而不舍。
“抱歉,这杯我代她喝了。”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那哪能呢!沈总,打扰您二位了,我自罚一杯!”油腻男转头,见是沈行洲,讪笑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便匆匆离去。
“谢谢沈总。”顾时念面露感激。她刚才跟着总监应酬,几杯酒下肚,两颊微红,看向沈行洲的眼神越发迷离。
“顾小姐稍作休息,待会儿结束了让司机送你回去。”沈行洲再次开口。
“谢谢沈总。”顾时念倦意上头,谢过后便往旁边洽谈处的沙发走去。
今天是商务活动,顾时念没有穿得像往常一样穿着随意。她穿着剪裁得体的阔腿长裤和高跟鞋,与过去几次牛仔裤小白鞋相比,多了几丝成熟的韵味。
“走吧。”沈行洲收回视线,端着酒杯往前走去。
散场时,顾时念在角落里,撑着脑袋看沈行洲等一行人把宾客送上车。
“顾小姐,车子在外面了。”林颂走过来说道。
“麻烦林助理了。”顾时念起身,跟着林颂往外走去。
酒店有代驾服务,今天会把她的车子送回公司。
“顾小姐请。”林颂打开后车的车门。
见到里面坐着的沈行洲,顾时念微微一愣。
“我们顺路。”沈行洲道。
这个方向过去,确实顺路。顾时念点点头,坐了进来,跟沈行洲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沈行洲晚上被灌了不少酒,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车子里一时沉默下来,只有司机拨转向灯的声音。
沈行洲正想着跟今天的几家龙头企业有没有进一步合作的机会,肩头突然一沉。
顾时念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沉,最终迷迷糊糊靠在了沈行洲的肩膀上。
他没有防备,手下意识地按在了顾时念的头上。
手掌在接触到她头发的瞬间,动作轻了下来。
两人这会儿距离很近,近到女人的鼻息甚至穿透了他的衬衫,喷在了他的胳膊上,烫得他浑身发热。
沈行洲放松地倚在靠背上,嗅着发丝上不属于自己的馨香。
林颂偏头看着窗外,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经过一处减速带,车身颠簸了一下,顾时念的脑袋晃了晃。
她动了动,就在沈行洲以为她要醒来时,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两只手也顺势挽上了沈行洲的胳膊,虚虚地搭在他手臂上,看上去再顺手不过了。
想来她没少这样抱过沈承砚。沈行洲心生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似乎是在挑衅他的想法,顾时念手机在包里开始振动。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见两人这般亲密的坐姿,似是还没从睡梦中清醒。
手机的振动停了,没等她开口,对面的人又催命一样拨了过来。
“承砚哥,我快到家了。”她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和慵懒。
电话那头,沈承砚不耐烦地把靠近自己的这个毛孩子推远。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耐着性子又问。
前两天铃铛一直流鼻涕,顾时念网上搜了下,越看越害怕,好像小奶猫离死不远了。于是她着急忙慌带着铃铛去了医院,病毒感染,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今天宠物医院打电话来,通知她可以把铃铛接走了,她担心今天忙到太晚,便拜托了沈承砚把铃铛接回家。
“快了,你到家了?”声音里带着不加防备的柔软。
林颂用余光瞥见沈行洲的脸色黑了几度,更是大气不敢出。
“别蹭了!”沈承砚抖了抖西装外套,择下来几根细细的白毛,用脚把铃铛又推远了一点。
“猫送回来了,走了。”说完,他挂掉电话,拿起西装往门外走去。
铃铛紧随其后。它刚从陌生的地方回家,黏人得紧。虽没见过沈承砚,但出现在自己的地盘,就是自己人!
“你别出来,等你妈回来。”沈承砚弯腰把铃铛往里推。
琢磨了一下顾时念的态度,他又对着喵个不停的小话唠补了一句:“也许等会儿你爸也回来了。”
向峰的薪水丰厚,这些年层层高升,他可谓吃尽了利方的红利。如果他继续做下去,只要利方不倒,后半辈子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
沈行洲看得明白,他不是被向峰摆了一道,对方背后另有其人。向峰不过是一把刀。
见遍寻无果,沈行洲把人撤了回来。
现在局势不明,他不能暴露太多,做多错多,不如按兵不动。
他最初怀疑是沈承砚做的局。可他这弟弟行事一向称得上光明磊落,这种手段不像是他会做得出的。
沈行洲还有几个怀疑的对象,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查清楚。
他向来睚眦必报,被人这样阴了一把,简直是奇耻大辱!
“啧啧!谁惹你了?”顾时念从浴室出来,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靠在沈行洲的身边,抱着他的腰,挑着眉毛仰头看向他的脸。
对上她的眼睛,沈行洲恍惚间有种错觉,顾时念在欣赏自己难看的脸色。
“早点休息。”顾时念戳戳他的胳膊,示意他去洗澡。
沈行洲把这些繁乱的念头甩出去,亲了下顾时念的脸颊,往浴室去了。
顾时念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终究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沈行洲出来,顾时念已经躺在床上快睡过去了,把被子都卷在自己身上,裹得像个蚕蛹。
他把被子拽出来一个边角,关了落地灯,把人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顾时年早上醒来时,毫不意外地发现床上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披散着头发,刷着牙,打开了手机。
先跳出来的是沈行洲和苏西林的八卦消息。
苏西林昨天被一个高奢珠宝品牌官宣了代言人,接着便有人扒出来沈行洲也是这家品牌的股东之一。两人同框的照片又被翻出来,接着开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沈行洲是苏西林背后的金主。
顾时念看着对方分析的头头是道,忍不住用小号给他点了个赞。
这届网友,简直是火眼金睛啊!以前是拿着放大镜看小动作、从墙缝里抠糖吃,现在则是拿上了显微镜,逐帧搜寻暧昧的粉色泡泡。
苏西林和沈行洲同框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表情都被拿出来反复品味。
苏西林的团队在第一时间做了澄清,否认、表态、展望未来,一套流程如行云流水,把苏西林和沈行洲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这也是沈行洲最满意她的地方。
不贪心,也不试图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染指不属于她的位置。
顾时念看完了八卦新闻,洗完脸,看见客厅里放着熟悉的餐盒。
铃铛早就醒了,正满屋子溜达,见顾时念出来,它摆出一副狩猎的姿势,瞄准走动中的脚踝,自认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去。
“别闹,铃铛!”顾时念嗔怪地看了一眼体积大了半圈的白猫。
铃铛锲而不舍,继续扑着顾时念的小腿。
“你的指甲长长了。”小腿上传来轻微的刺痛,顾时念低头,见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今天回来给你剪指甲。”她敷衍地拍了拍铃铛的背,抬脚往外走。
“喵——”
铃铛走近,对着她叫得奶声奶气。
“怎么了宝贝?”
“喵——”铃铛往角落挪了挪,蹲在地上盯着顾时念,尾巴跑来跑去。
她这才发现旁边空空如也的喂食器。
昨天沈行洲进门就拉着她直奔次卧,两人被翻红浪,倒是忘了检查铃铛的猫粮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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