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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 全集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鹦鹉活灵活现的说着话:“岁岁,我爱你!岁岁,我爱你!”姜怜衣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会说话的鹦鹉?”沈临抬手,那鹦鹉扑闪的翅膀,往他手上飞去,最后稳妥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摇头晃脑:“岁岁,我爱你!”“好玩吧?”他得意的一笑,“它很聪明的,教几次就会了,是个话痨。”“哪里来的?”“偷的。”姜怜衣才不信他的鬼话,她低头逗了逗鹦鹉,那鹦鹉似有灵性的将头蹭蹭她的指尖。“好可爱。”“你手伸出来。”姜怜衣听话的伸出手,那鹦鹉见状,飞起来,落在了她手上,姜怜衣看着啧啧称奇。“岁岁,它还没有名字,你来取一个。”姜怜衣想了想,“那就叫它平安吧,平平安安。”沈临失笑,佯装吃醋,“岁岁平安,你们两搁这弄情侣名呢,那我呢?”姜怜衣笑眼弯弯,“那你来...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5-01-12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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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 全集》,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鹦鹉活灵活现的说着话:“岁岁,我爱你!岁岁,我爱你!”姜怜衣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会说话的鹦鹉?”沈临抬手,那鹦鹉扑闪的翅膀,往他手上飞去,最后稳妥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摇头晃脑:“岁岁,我爱你!”“好玩吧?”他得意的一笑,“它很聪明的,教几次就会了,是个话痨。”“哪里来的?”“偷的。”姜怜衣才不信他的鬼话,她低头逗了逗鹦鹉,那鹦鹉似有灵性的将头蹭蹭她的指尖。“好可爱。”“你手伸出来。”姜怜衣听话的伸出手,那鹦鹉见状,飞起来,落在了她手上,姜怜衣看着啧啧称奇。“岁岁,它还没有名字,你来取一个。”姜怜衣想了想,“那就叫它平安吧,平平安安。”沈临失笑,佯装吃醋,“岁岁平安,你们两搁这弄情侣名呢,那我呢?”姜怜衣笑眼弯弯,“那你来...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 全集》精彩片段


那鹦鹉活灵活现的说着话:“岁岁,我爱你!岁岁,我爱你!”

姜怜衣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会说话的鹦鹉?”

沈临抬手,那鹦鹉扑闪的翅膀,往他手上飞去,最后稳妥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摇头晃脑:“岁岁,我爱你!”

“好玩吧?”

他得意的一笑,“它很聪明的,教几次就会了,是个话痨。”

“哪里来的?”

“偷的。”

姜怜衣才不信他的鬼话,她低头逗了逗鹦鹉,那鹦鹉似有灵性的将头蹭蹭她的指尖。

“好可爱。”

“你手伸出来。”

姜怜衣听话的伸出手,那鹦鹉见状,飞起来,落在了她手上,姜怜衣看着啧啧称奇。

“岁岁,它还没有名字,你来取一个。”

姜怜衣想了想,“那就叫它平安吧,平平安安。”

沈临失笑,佯装吃醋,“岁岁平安,你们两搁这弄情侣名呢,那我呢?”

姜怜衣笑眼弯弯,“那你来取。”

沈临审时度势,扬唇微微一笑,“我觉得平安挺好。”

鹦鹉也不知高兴还是不高兴,一直叫着:“岁岁,我爱你。”

姜怜衣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低声问:“它只会说这句吗?”

沈临看着那鹦鹉,解释:“它能说很多话,但是得教它,你闲暇时可以跟它说说话,它会聊天,嗑唠。”

“这么有趣。”

沈临看着姜怜衣低头逗鹦鹉的样子,心里一揪,又问:“你还想养什么小动物吗,我给你弄来。”

姜怜衣摇头,“有平安就够了。”

沈临点头,“平安吃杂粮,蔬菜叶子,水果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能给它吃,若是你嫌麻烦,给它撒点小米粒子也行。这小东西很好忽悠的。”

姜怜衣点点头。

沈临看了一眼那桌上的布料,问:“做的太累的话,就先歇息。”

“不累的。”

“这天都快黑了,岁岁,我们一起去做饭好不好?”

见姜怜衣有些犹豫,沈临捉起她的小手,眼巴巴的说:“岁岁,我不会生火,你来帮帮我。”

难得沈临会求她帮忙,姜怜衣逮到机会,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学着他平日里说她的语气。

“笨死了!”

“对对对,我笨死了,好岁岁,跟我去吧。”

沈临厚着脸皮撒娇,姜怜衣拿他没办法,只好将平安重新放回笼子里,洗了手,两人往小厨房走去。

两人就在小宅子里亲密的度过了几天。

沈临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最最最幸福的时刻,他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他胆战心惊的度过了这么几天,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

那日,姜怜衣就在家中给他缝制衣裳,发现少了点材料,于是沈临便带着她去了城里,买完材料回去的路上。

姜怜衣听到有个小贩在吆喝着:“卖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

她脚步顿住,沈临看出她的心思,问:“想吃吗?”

姜怜衣点点头,“想吃。”

她还记得第一次吃糖葫芦,是他给她买的,那时候,就觉得好甜,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味道。

“去买,我在这里等你。”

“好。”

姜怜衣取了钱,就朝着那小贩跑去,沈临就站在马边,一手牵着马儿,一边含笑的看着姜怜衣。

少女轻声细语的跟小贩说着话,随后很仔细的挑了两根糖葫芦,又付了钱,往他的方向跑来。

沈临心满意足,知道姜怜衣手中的两根糖葫芦,有一根是特意为他买的,即使他很少吃甜的。

可是她买的,他肯定吃光的。

少女朝他飞扑而来,脸颊红如海棠,风卷起她的衣裙,别样的娇俏可爱。

“沈临,你尝尝看。”她眉弯如钩,笑的唇红齿白。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他下手很快,指尖蘸了药膏,就往她脸颊上抹去,口中念念有词。

“这药还挺神奇的,昨天就擦了几次,今天我就看你脸上,疤痕好像淡了许多。”

姜怜衣望着铜镜中的少女,面容清丽,却因为那道横祸疤痕,毁于一旦。

“我这般模样,是不是无法获得四皇子的欢心?”

少年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抹药上,漫不经心的答道:“那也未必。像本少爷我就从不以貌取人,我只看人品。”

“沈公子,除了我娘亲,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沈临被她这一么一夸,脸色微烫,他斥道:“少恭维我,多花点心思放在那魏洐之身上比什么都强。”

姜怜衣轻笑,“我知道了,为了报答沈公子,我会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的。”

沈临哼了一声,“我再重复一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他们怎么称呼我的吗?”

“如何称呼?”

“闻风丧胆沪市小霸王!”

姜怜衣噗嗤一笑,捂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很霸气好不好?别笑。”

姜怜衣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虽然看起来是成年男人的模样,可心智却像是个小孩子,时而天真,时而可爱。

像是十足十的小太阳,不停的发光发热。

沈临将把药膏的盖子盖好,放回原处,温声道:“我帮你打听过了,那四皇子性格温文儒雅,平易近人,很好相处的,你无需害怕。”

“嗯。”

“人也长得不错,我看过一次。但是要论好看,还得是我。我比他好看。”

姜怜衣忍住笑意,眼眸灼灼的看着他。

沈临心思敏锐,意识到她的视线,扭头望她,见她看着自己发愣,反问:“怎么,你有意见?”

撞进他亮如星辰的眸子,姜怜衣一下子如芒在背,连忙移开视线。

“没有,沈公子确实长得好看。”

“那是。”

少年神色得意,论颜值,他还没输过谁。

“我在想,我应该在春日宴上,如何引起那四皇子的注意。”

少年胜券在握,安慰道:“一切有我!”

两人商量完计谋,下午的时候,姜学文就派了下人送来了春日宴的请柬,那柬子上写着:姜二小姐。

姜怜衣眼眸中并未有多欢喜,倒是平静的将请柬收了起来。

晚饭时分,两个下人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恭敬请示姜怜衣是否需要伺候用膳。

姜怜衣将她们赶了出去。

门外传来下人们的讨论声。

“老爷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谁知道呢?这栖云阁阴森的很,我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唉。没办法,老爷今天跟夫人好生发了一顿火,说夫人不曾善待二小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得听老爷的……”

“都别说了,赶紧把这花园打扫干净,待会被老爷发现我们偷懒说不定又要挨骂了。”

“老爷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花?”

“谁知道呢。”

“不过这也奇怪,天气这么冷,居然开出了这么多虞美人……”

几个下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小,渐渐的变成了扫帚拖地的声音,花园里许久未曾出现这么多人了。

姜怜衣不受影响,吃了膳食,又去书房抄经书。

*

一个月后。

春日宴上,在靖王府中开设,受到邀请的官家少爷小姐们一一出席在宴会上。

姜府派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往靖王府中。

姜明珠精心打扮,盛装出席,她容颜出众,一下马车便惹来了众人的惊呼声。

“那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姜大小姐,果真天姿容颜啊!”

“不知日后哪家公子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娶得姜大小姐。”

姜明珠下了车后,在丫鬟的搀扶下,娉娉袅袅的进了靖王府。

而后,又紧跟着一辆马车,也下来了一个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微低着头,脸上遮盖着薄纱,挡住了容颜,仅仅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眸。

丫鬟搀扶着少女,紧跟在姜明珠身后。

姜明珠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姜怜衣,嘲讽道:“真不知你跟来做什么?爹爹是老糊涂了,让你来出席这种场合,真不怕丢了我们姜家的脸面。”

姜怜衣没有吭声,无视姜明珠的挑衅,从姜明珠身边走了过去。

姜明珠见状,气得跺了跺脚,“姜怜衣,你聋了,听不到我在跟你说话?”

身边的丫鬟轻轻的拉了拉一下姜明珠,暗示道:“大小姐,这里人多……”

姜明珠恼怒的骂了丫鬟一句,“要你多嘴。”

再一回头,姜怜衣已经迈入了内宅。

酒宴设在靖王府大厅处,男左女右的设宴排位,又按照身份地位,从高到低。

正位是靖王妃的主位。

右边按照序位依次坐着:大皇子也是当今太子魏弘博,二皇子魏项禹,四皇子魏洐之。

三公主魏悠柔则坐在靖王妃的左边。

紧接着就是世子郡主官家小姐公子们。

姜家从八品,姜明珠跟姜怜衣的位置排在最后面,正好靠近门槛。

姜明珠对这个位置很不满,好在姜明珠的美色,得来了些许尊重,从入座里,频频有公子们望她这边看。

相比用薄纱遮挡住容颜的姜怜衣,就显得清冷了许多。

靖王妃看到诸多后辈,年轻的面孔,很是高兴,举杯欢畅,又请了乐师奏乐,舞女伴舞,把宴会推向了高chao。

姜明珠的目标对象是大皇子魏弘博,时不时的与他隔空交汇,心中也稳妥了。

而姜怜衣心中有些焦虑,那四皇子的位置是空置的,她往门外望去,就瞧见沈临屹立在不远处,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她欠了欠身,跟身边丫鬟交代了一声:“我出去透透气,你在这里候着,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丫鬟:“是。”

姜怜衣交代完,便悄悄离开了。

姜怜衣迈着小碎步朝着沈临走去,“沈公子--”

“跟我来。”

少年指着一个亭子的拐角处,“你先躲在这里,等下那魏洐之一出现,你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他身上扑就行。”


她有些不解,可又没继续问下去。

这宅子里每个人都守口如瓶,问什么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马车很快的赶回了姜府,此次出行,姜家人基本没什么关注她,再加上她平日里在姜家人眼底,本就是个不入眼的小角色。

太子的聘礼早已经送到了府中,姜学文难得沾上点皇亲国戚的关系,心情颇好。

丫鬟一通知说姜怜衣祈福回来了,马不停蹄的让人将她唤去前厅。

除了姜学文,柳氏也在,两人正挑着金银珠宝,以及那新嫁衣。

柳氏看着那太子送来的嫁衣,上面的绣工,珍珠,花式全是上等精品,眼都直了。

“怜衣,你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我吩咐人改一改,现在还来得及。”

姜怜衣淡淡的说:“不必了,不劳您费心了。”

柳氏脸上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强颜欢笑:“咱们怜衣命可真好,马上就要嫁给太子殿下,一步登天啊。”

姜怜衣冷冷的看了柳氏一眼,“您口中夸我命好,心里恨不得我死吧?”

柳氏脸色一变:“怜衣,你怎么这样说?”

姜学文也觉得姜怜衣说话过分,忍不住斥道:“怜衣,你在胡说什么,怎么这般对你母亲说话。”

姜怜衣冷笑:“她配当我母亲吗?”

姜学文大怒:“怜衣!我这些年教你的礼仪教养哪去了,你怎敢这样说?”

姜怜衣语带讥讽:“您也不配当我爹!”

姜氏两夫妇大为震惊,觉得姜怜衣疯了。

姜怜衣没疯,清醒的很,她冷冷的看着两人:“柳如意,我娘亲的死,是被您逼的吧?”

柳氏:“胡说!你娘亲身子孱弱,自己病死的,怎能怪到我头上?”

“当年我娘亲与那吴秀才情投意合,结为夫妻,仅是因为爹爹您路过扬州,看中我娘亲的貌美,便强行逼迫吴秀才休了我娘,将她带到京城里来,囚在这一方之地。我爹是主谋,而柳氏你,为了讨好我爹,在其中也做了不少事吧。”

“姜怜衣!”

姜学文许是年纪大了,听到姜怜衣突然说起当年的往事,他捂住胸口,嗓子眼骤然涌上一股腥甜,嘶哑斥道:“你从哪里听得这些流言蜚语?”

姜怜衣冷笑,“这是流言蜚语吗?这明明是你们夫妻二人做的龌龊事!”

“你……”

“我娘亲生下我之后,原本安安分分的认命,一心想护着我长大,柳氏你善妒心思歹毒,每每为难我娘亲,对她苛刻刁难,而我娘亲为了护着我,一直忍气吞声。”

柳氏眼里闪过嫉恨,“姜怜衣你住嘴!”

“这还不够。那吴秀才路过京城,柳氏你便栽赃我娘亲与那吴秀才通奸,在我爹那边添油加醋,而你!姜学文,从别人手中抢来的,终究不是你的,你怀疑我娘亲不忠,竟然将那吴秀才的手脚砍了,送到我娘亲面前,导致我娘亲大病一场,后遭不住,才自缢身亡。”

姜怜衣眼底凄凉,声音冰冷:“你们夫妻两……真的不怕有报应吗?”

姜学文的脸色阴沉了起来,他抬手就想像以前一样落下巴掌,可硬生生的悬在半空,迟迟下不来。

姜怜衣神色冷漠的看着姜学文,嘲讽道:“打呀,怎么不打了?”

姜学文死死地盯着姜怜衣。

她是太子看中的人,若是这一巴掌打下去,伤了她,那姜府无从交代,眼下婚期在即,姜学文不敢动手。

最后姜学文脸色一黑,斥道:“姜怜衣,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怜衣轻描淡写,说:“您若是不打,那我可要打了。”


沈临做事讲究的是效率,简单粗暴远比含含糊糊的端着好。

男人嘛,总归不会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特别是像姜怜衣这样漂亮的女人。

沈临按捺住心中那种不爽的感觉,再三叮嘱:“记住了哦。”

姜怜衣红着脸,低着头,“记住了。”

“等一下。”

沈临俯身挑开她脸上遮挡容颜的薄纱,露出她精致漂亮的脸庞。

少女那原本被祸害出来的疤痕,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已经被他给怯除了,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肤若凝脂,面若桃腮。

沈临的眸光中漾起了笑意。

“这样去他面前。”

“好。”

沈临掐着时间,算准了那魏洐之肯定要路过这个拐角,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怜衣犹豫了一下,开始小碎步往魏洐之的方向跑去。

沈临瞧见姜怜衣的动作姿态,着实有些虚假,很容易被识破。

他狠了狠心,一把将姜怜衣用力往前一推。

姜怜衣大惊失色,猝不及防的往那魏洐之身上扑去。

男人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及时的扶住了她。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清雅恬淡的松木香,萦绕在鼻尖。

待她站定脚步后,魏洐之将她扶正,又马上得体的松开了手。

“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略带磁性,清清冷冷。

姜怜衣下意识的抬眸往他的方向望去。

魏洐之一身鸦青色衣衫,容貌隽秀,轮廓俊冷,气度清冷不俗,有着皇家公子的矜贵和傲气。

特别是双好看的凤眸,透着淡淡的疏离感。

两人视线对上,魏洐之看清眼前少女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又很快的压了下去。

意识到两人过分贴近,少女的小脸上泛起了两朵桃花,连忙后退了一小步,行了礼。

“臣女没事,多谢殿下关心。”

男人含笑看她,眸中却无任何笑意。

“你怎知我身份?”

他今日衣着简单,出行低调,身边还没跟着下人,不似大皇子那般奢华高调,却被她一眼看穿身份。

魏洐之不免怀疑眼前这名女子的居心不良。

姜怜衣低着头,纤细的指尖绞着手中的帕子,虽然有些紧张,却答话得体。

“能来参加春日宴的都是王公贵戚,亦或是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方才在大殿之中,所有人都在场,唯有四皇子的位置是空着的,臣女斗胆揣测,您便是四皇子殿下。”

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又添了一句:“若是臣女猜错,也请公子莫怪。”

“不怪你。”

他淡淡的看着她,“你一人在此处做甚?”

少女抬起头,一双清亮的杏眸鼓足了勇气直视他。

“臣女喝了些酒,有些不适,想在此处透透气。不慎冒犯了殿下清净,求殿下恕罪。”

声音软糯如水。

娇颜艳似桃花。

着实是个美人。

魏洐之面上不露声色,唇边挂着一丝淡笑,“外面风大。”

少女长睫微微颤抖,露出一丝无邪的笑容,“多谢殿下关心。”

魏洐之目光沉凝,没打算继续聊下去。

他微微颔首,高大的身子越过姜怜衣,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宽大的衣袍卷起一丝微风,从她耳畔肆意划过,吹散了她鬓角的青丝,似乎结束了两人的第一次交谈。

然而魏洐之没走多远,就被姜怜衣叫住了。

“殿下。”

魏洐之停住了脚步,侧身回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少女手中举着一块玉佩,“这是您的玉佩吗?”

魏洐之的目光落在那双白嫩如玉的小手上,自己腰间上的玉佩不知何时落在她手上了。

虽然心中狐疑,但是他面上沉静,“嗯。”

少女恭恭敬敬的拿着玉佩,走到他面前,递过去给他。

魏洐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修长泛白的指尖碰到那玉佩之时。

他的身体犹如过了电般被定在原地。

脑海中的记忆如同过眼云烟般,闪过一帧模糊的画面。

洐之哥哥……救我……

少女衣衫褴褛,面色白得吓人,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驳的缩成了一团躲在阴影之中。

乌黑的眼眸挂满泪水,闪烁着惊恐,不停的四处张望。

那个画面一闪而过,却让他呼吸急促,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扼住他的喉咙。

恐惧、懊悔、慌乱、害怕、压抑。

那些所有不安的清晰,犹如冰冷的寒意,从他的颈椎延伸到了他浑身上下。

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理智。

魏洐之猛地睁开眼睛,眼眶泛红,阴鸷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姜怜衣被他那阴狠的目光吓得抖了抖身子,手一缩,玉佩随之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碎成了两半。

姜怜衣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凉意爬上四肢,连忙跪下。

“殿下,臣女不是故意的,请殿下恕罪!请殿下恕罪!”

魏洐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眼尾泛起薄薄的红。

他俯身,伸出手指勾起姜怜衣的下巴,将她的脸颊轻轻的抬起来。

少女眼角泛泪,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不知他突然为何变了性子。

“你是谁?”

低沉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碾过她脆弱的神经,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杀了她般。

“臣……臣女是礼部主事姜学文之女,姜怜衣。”

“姜、怜、衣。”

他垂下眼,探究的目光扫落在她的小脸上,因为受到惊吓,少女脸颊的那抹红渐渐淡去,脸色有些苍白。

可那红唇依旧水润,微微张开。

整个人又脆弱又可怜。

他喉结滚了滚,眉梢不易察觉的拧了拧,挪开视线,松开了她的下巴,冷声道:“起来。”

“谢……谢殿下。”

魏洐之沉下脸。

他不知道方才那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是什么,只是那画面中的少女,与眼前这个姜怜衣的脸一模一样。

那画中的少女为何喊他洐之哥哥?

她遭遇了什么,为何看起来那般害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前见过吗?”

“回殿下,臣女在此之前,从未见过您。”

魏洐之眉目冷沉,声线冷淡:“罢了。”

“殿下,那玉佩……”

“旧了,扔了吧。”

魏洐之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魏弘博是魏皇后的嫡长子,魏项禹是端贵妃的孩子,而魏洐之的生母则是位份最低的纯妃。

魏皇后自然是最偏爱自己的亲儿子,她看向魏弘博,柔声道:“博儿,你先说。”

魏弘博有话直说,“回母后,儿臣有了心仪之人。”

魏皇后笑眯眯,“是哪家姑娘?”

魏弘博:“姜二姑娘姜怜衣。”

魏弘博的话一出口,魏项禹的脸上有些不悦。

魏项禹也相中了姜怜衣。

那春日宴里,姜怜衣国色天香,天资容貌,身段婀娜,叫魏项禹魂牵梦萦。

可魏弘博是太子,又是皇后的亲儿子,皇后自然是偏向魏弘博的,魏项禹虽然心中不满,却敢怒不敢言。

一边看戏的魏洐之则从容的端起热茶,低着头轻啜,眉眼平静。

魏皇后唤来身边的掌事太监,询问:“姜二姑娘又是哪位?是那京城第一美人?”

太监恭敬回话:“回皇后娘娘,是礼部主事姜学文的二小姐。传闻的京城第一美人,是姜府的姜大小姐姜明珠,这两姑娘,大的嫡出,小的是庶出。昨日这两姐妹都到场了。”

“你这第一美人不要,倒要了个第一美人的妹妹?”

魏弘博面不改色:“母后,儿臣并不是看中美色之人。姜二小姐兰质蕙,秀外慧中,儿臣一见倾心,求母后成全。”

魏项禹听魏弘博一番话,拳头紧握,这说的是人话吗,明明就是相中那姑娘的美色。

魏皇后知道自己亲儿子什么德行,那姑娘若是不美,能把魏弘博迷成这样?

“博儿,你是太子,太子妃的人选,不能如此草率。”

在魏皇后心中看来,礼部主事的官位太小,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必须重新挑挑。

“母后!”

魏弘博没料到魏皇后居然一口否决了,不免有些着急。

魏皇后自然不再理会魏弘博,转头问魏项禹。

“项禹,你可有心仪的姑娘?”

魏项禹见机不可失,连忙请示:“母后,儿臣也对姜二姑娘一见倾心。”

礼部主事之女对于魏项禹这个不当太子,整日游手好闲的二皇子来说,刚刚好。

魏皇后点点头,“若是项禹喜欢,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明日我寻个时机,与你母妃说说。”

魏项禹:“多谢母后成全。”

魏弘博气炸了,“母后,儿臣就喜欢那姜二姑娘,您怎么就给二弟赐婚了?你叫儿臣如何是好!”

魏皇后见自己儿子不识好歹,斥道:“太子妃哪能是一个小小的从八品官之女能做的,母后这些年怎么教你的!”

魏弘博口不择言:“那儿臣可以娶两个,一个太子妃,一个侧室,把那姜二姑娘娶来给我当侧室不就得了?”

魏皇后气得怒拍桌子。

魏项禹不乐意了。

“皇兄,您这话就未免太过分了吧。姜二姑娘好好的给臣弟当妻子有何不好,非得去给您当个侧室。您不能因为她爹是官小,就这么欺负人姑娘家。”

魏弘博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这个弟弟,如今居然敢公开叫板跟自己抢女人,更是怒不可恕。

“项禹,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你敢保证你日后娶了姜二姑娘,就不娶妾室了?”

魏项禹:“臣弟自然是不敢保证的。可臣弟可以保证,姜二姑娘在我这里永远是妻,绝不让她受委屈。”

两人当着魏皇后的面,不顾兄弟情谊吵得赤头白脸的,让魏皇后脸色难看。

魏皇后终于忍不住发火了,怒道:“够了!”

两兄弟吓得连忙跪下。

魏皇后气得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母后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两个的,尊长爱幼,情同手足,你们今日居然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吵成这样,太让本宫失望了!”

“母后息怒!母后息怒!”

魏皇后气上心头,“看来那姜二姑娘也不是什么吉利之人。这还没过门呢,就闹的你们兄弟不和!”

“母后,儿臣知错了!可儿臣是真心喜欢那姑娘的,求母后成全!”

魏皇后冷着脸,怒道:“不许再提了!”

兄弟俩连忙低下头,不敢言语。

缓过劲儿,魏皇后这才看向魏洐之,由头到尾,他始终默不作声的喝茶,置身之外。

“洐之,你可有相中的姑娘,与本宫说说。”

若是连魏洐之都相中那姜二姑娘,魏皇后就知道,那姑娘大抵是不能留了。

魏洐之低眸,落了两字:“没有。”

魏皇后微微一笑,“既然洐之无相中的姑娘,那婚事便让内务府去挑选合适的姑娘,择日成婚如何?”

魏洐之眉宇清冷,淡声道:“母后,儿臣的婚事不急。守孝三年期限未到,儿臣暂时无心力神去娶新妇,请母后谅解。”

魏洐之的母妃纯妃两年多前病逝,至今还未三年。他这么一推脱,魏皇后也不便再勉强,只好应允了下来。

成年的皇子之中,魏项禹贪玩懒惰好拿捏,可魏洐之不一样,他性格沉敛稳重,不形于色。

魏皇后自问是拿捏不住魏洐之,心中不由得为自己的蠢儿子发愁。

魏皇后心一横,“行吧,今日就讨论到这里,我让内务府去挑选一些合适的名单,明天再商议。”

“是,母后。”

******

过了几日,宫里传来了消息,除了魏洐之,其余两个皇子都定下了婚事。

太子魏弘博真如他所愿,一次娶两个,正妻人选为太傅之女梁氏,侧室人选为礼部主事之女姜怜衣。

二皇子魏项禹则娶尚书之女王氏。

四皇子魏洐之应为其生母守孝三年,婚期延后,暂无人选。

圣旨下发当天,姜怜衣就被叫到了大厅接旨,直到那掌事太监离去,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对于姜府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天大的恩赐。

而对姜怜衣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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