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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无删减+无广告

慕楠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单染顾岂言是古代言情《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慕楠初”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妖艳妩媚的大美人儿沈单染被亲父继母合伙害死,醒来却重生在七十年代的农家肥妞身上。一睁眼便接了个烫手山芋,接盘堂姐不要的婚事,只因听说对方在执行任务时伤了命根子,成了残废。沈单染坦然接受这门婚事,自己有随身空间,携带上亿的物资,不信在这个缺衣少粮的年代还能被饿死。婚姻是她最重要的保护色,她需要婚姻的庇护。反正她对男人也不感兴趣,对方伤了命根子,正合她意。只是情况好像跟传言中的不太一样,糙汉变成了壮汉,被伤了命根子的某人夜里反而勇猛无比。当她一夜没睡累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只想骂那个造谣的人。...

主角:沈单染顾岂言   更新:2025-01-14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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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单染顾岂言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慕楠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单染顾岂言是古代言情《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慕楠初”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妖艳妩媚的大美人儿沈单染被亲父继母合伙害死,醒来却重生在七十年代的农家肥妞身上。一睁眼便接了个烫手山芋,接盘堂姐不要的婚事,只因听说对方在执行任务时伤了命根子,成了残废。沈单染坦然接受这门婚事,自己有随身空间,携带上亿的物资,不信在这个缺衣少粮的年代还能被饿死。婚姻是她最重要的保护色,她需要婚姻的庇护。反正她对男人也不感兴趣,对方伤了命根子,正合她意。只是情况好像跟传言中的不太一样,糙汉变成了壮汉,被伤了命根子的某人夜里反而勇猛无比。当她一夜没睡累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只想骂那个造谣的人。...

《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野猪的猪鬓坚硬如钢针,村医拿着镊子一根根地挑了大半天,才将沈国庆身上的猪鬓给挑剔干净。
“大侄子,国庆身上的伤没事吧,还有我孙女手上也流了很多血,给她也包扎包扎。”
沈老太自始至终都没再搭理沈建国,心里还堵着气呢,怨怪他把孙子孙女带出去,还让俩孩子受这么重的伤。
尤其是小孙女,前头的伤口还没好,又添新伤,可把她心疼坏了。
“大娘放心吧,孩子们的伤就是看上去吓人,等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保证没啥大问题。”
“那就好,麻烦大侄子了。”
“没啥的,大娘放心吧。”
处理完沈国庆,村医又给沈单染处理手上的伤口,当看到她手上深深的口子时,不由地想到院子里野猪被打断的獠牙,心里一惊。
这伤口明显跟沈建国父子俩的伤口不同,那俩的伤明显就是被野猪拱得,主要是皮外伤。
染丫头手上的伤口看上去却像击打重物造成的,伤口深可见骨,一点不比沈家小子脸上的伤口轻。
这丫头硬是没喊一声疼,忍到他给两人处理完伤口,意志力惊人。
之前有耳闻说沈家丫头力大无穷,院子里的野猪十有八九是她打死的,这丫头不是普通人。
“丫头,你这伤口有点深,要不去镇上的医院给看看吧。”
村医有些下不了手,这么深的伤口,他怕看不好。
“我孙女的伤很重?走,咱们去镇上。”
沈老太吓了一跳,没想到伤得最重的竟是跟个没事人似的小孙女。
“奶,不用。”
去镇上看病又得花不少钱,家里什么情况她还是知道点的。
沈单染对自己的伤口很清楚,只是看起来吓人,被野猪的獠牙刺破皮肉,露出里面的骨头。
疼是真的疼,之所以没表现出来是前世针对过专门的训练,强大的意志力将这种疼痛压制下去。
她已经想好几味药材,搓碎后敷在伤口上,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出新的血肉出来。
“什么不用,你这孩子受这么重的伤连吱声都不肯吱声,要是手废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沈老太吓得脸色发白,不由分说地抓着沈单染就往院外走。
“奶,你听我说,我以前听来后山采药的老爷爷说四味草药就能治伤口。”
“染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村医眼睛一亮,满脸都是对知识的渴望。
他知道前些年偶尔会有外面的老中医亲自跑大青山来采集药材,自己也遇到过一个白胡子老头,跟人家交流几句受益匪浅。
“是真的,村医伯伯我现在就可以把这四味草药告诉你,用蒜臼子搓成汁水,敷在伤口上好得很快。”
沈单染没有丝毫的保留,把那四味药材告诉村医大伯,教他些简单有效的治疗外伤的法子。"



只有建国愿意带着红旗这孩子玩。

没想到这时候红旗能站出来,帮他们进山找人,沈老太满怀感激,可她不能这么做。

红旗家里还有个哭瞎了眼的老娘,要是红旗在山里出点什么意外,老嫂子得伤心地跟着去。

她不能这么自私。

“大娘不用担心,来的时候我就跟俺娘说过要进山去找建国哥,俺娘答应了。”

“那也不行,你孩子还小,啥事都得指着你呢,可禁不起一点意外。”

赵红旗因为家里条件穷,年纪拖到老大都没娶上媳妇,还是沈老太看不过去,偷偷拿了些私房钱给建军娘,让她给红旗娶媳妇用。

红旗娘虽然眼瞎,但心不盲,知道沈老太是为了自家好,便拿着她给的钱找媒婆给红旗娶了个傻媳妇。

农村人的思想,过日子就是过得孩子。

红旗娘担心自己老了以后儿子一个人孤单,正常的媳妇他们也娶不起。

后来红旗娶了媳妇生了娃,日子过得依然贫寒,家里却温馨许多,越过越有盼头。

“大娘,你就别再拒绝了,建国哥以前对我那么好,难得有他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要当那个缩头乌龟,还能对得起你们这些年的接济帮衬。”

赵红旗是个讲义气的汉子,只要他认定的事,谁说都没用。

沈老太自知说不过建军小子,打算让老嫂子劝劝他。

赵红旗话刚落,就又有几个青壮年站出来,表示愿意进山帮着找人。

这几个青壮年都是跟沈建国关系比较不错的发小,几人年纪相差不多,自小就在一起玩。

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家里条件很差,都受过沈建国的接济。

沈建国为人仗义,经常拿家里的吃食给小伙伴们分食。

沈老太知道这事后并没有阻止,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也有好几个从小到大受过沈建国恩情的青壮年没有站出来,躲在人群里不说话。

沈老太没有责怪他们,但以后再想占自家的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了。

“婶子记得你们的恩情,以后有啥用得着咱家的尽管开口。”

沈老太没有多余的话,只说了几句便带着大家朝着大青山走去。

“婶子你这话就见外了,以前建国没少给我们拿饼子吃,兄弟有事见死不救,那跟牲畜有什么区别。”

长得最瘦弱的汉子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些没站出来的汉子听后不好意思地转身,溜了。

“建国有你们这些朋友就足够了,等家里条件好了,婶子在给你们烙饼子吃。”

沈老太丝毫不敢停顿,带着众人朝着后山走去。

“爸,我这里一共套住了五只兔子,你那里有几只?”

沈国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一个个套子收回来,发现有一多半上面都挂着野兔,喜得见眉不见眼。

“我这里有七八只呢,没想到染丫头想的法子这么管用,带来的二十个套子大半都能套住野兔,这以后要是多来几趟,咱家就不缺肉吃了。”

沈建国手上提溜着七八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和麻绳套,累得满头大汗,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这趟真没白来。

原以为能套住一两只野兔就算不错的了,哪想到这套子这么管用,有一大半都套住了野兔。

该说不说,这山里的野兔可真多。

下次还来。

父子俩笑得比喝了蜜还甜,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沈单染只想打头大野猪回去改善伙食,一只野兔也就打打牙祭,根本不够解馋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听到前方的山坡后面传来野猪哼哧哼哧的声音,沈单染眼睛一亮,找到了。

她紧紧地握住木叉,翻过山丘,就看见一群野猪在地上拱食枯草落叶。

野猪皮糙肉厚,如果不是一招毙命,很容易遭到它们的攻击。

木叉不比锋利的铁器,伤害性有限,沈单染只能找准野猪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她找了个方便攻击的位置,举起木叉朝着不远处那头最大的公野猪投掷过去。

木叉被她削得又尖又利,锋利无比,直直地朝着公野猪的眼睛刺去。

“嗷!”

野猪发出凄惨的叫声,愤怒无比地朝着沈单染所在的方向飞奔而来。

要是以前世的身体素质,她还能躲避开野猪的攻击。

可原主这小二百斤的肥胖身体让她跑一会就觉得累得喘不过气来,更别提躲避发疯似的野猪。

沈单染听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撒丫子就跑。

一人一猪在林子里横冲直撞,野猪力大无比,在撞倒几棵小树以后逐渐追赶上沈单染。

沈单染吓得背后起了一身的冷汗,太吓人了,这玩意儿发起疯来可真要命。

跑是肯定跑不过野猪的,只能找个地方躲避一下。

她分神看着周围的地形,很不幸,周围都是高大挺拔的大树,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遮挡之物。

沈单染感觉体力越发不支,瞄准不远处一棵不粗不细的大树,像猴子一样快速攀爬上去。

好在原主的身子胖归胖,还算灵活,加上前世学过的本事还没忘,清晰地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才能险险避开野猪的攻击。

野猪一只眼睛被木叉刺瞎,用剩下那只正常的眼睛寻找敌人的下落。

通过气味和视线,很快发现爬在树上的沈单染,嘴里发出怒吼声,直接朝着大树冲撞过去。

沈单染选的不是最粗的树,公野猪力大无比,一身的蛮力,又是拼了命地撞击树干,大有与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很快大树就被撞得东倒西歪,险些倒地。

牢牢扒着树干的沈单染心里忍不住骂娘,这玩意儿的劲怎么这么大。

她选的这棵树虽然不是最粗的,好歹也算是参天大树,被野猪这么一撞,差点把她甩飞出去。

公野猪见她还没掉下来,更加用力,铆足了力气再次朝着树干撞去。

沈单染只听见“啪”的一声,树干应声而裂,缓缓朝着地面倒去。

而她所处的位置如果树干倒下会正好倒在野猪身边,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前世刚被亲爹后妈害死,这一世又要被野猪给撞死。

但以她绝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摔倒在野猪身边也不意味着就一点活路都没有。

她瞅准时机,在树干倒地之前身体一跃,提前跳到地面上,紧接着又寻了棵粗壮点的树爬了上去。

公野猪哪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气得在树下面发出吭哧吭哧的怒吼声。

声音传出去很远,连刚进山的沈建国和沈国庆都听见了。

他们根本没多想,扔掉手上的家伙什,就朝着林子里面跑来。

沈单染不知道她爸和二哥已经追过来了,抱着树干看着又开始撞树的野猪,打算把它给耗死。


“娘,医生说染染伤到了脑子,得吃点好的伤口才愈合的快,我拿个鸡蛋给她先冲个鸡蛋茶,再冲碗红糖水补补吧。”

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沈老太管着,方雅心疼沈单染伤了脑子,跟婆婆报备。

“快去,给二小子和辞儿也备上一份,算了你在屋里待着,我去冲。”

沈老太做事风风火火干脆利落,怕王大花又找儿媳的麻烦,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

“哦对了,老二你跟我回屋拿肉票和钱,去镇上的供销社割点猪肉回来,今儿中午咱们就吃红烧肉。”

“哎,娘。”

沈建国知道娘那里也没钱了,想拒绝,可看到小儿子眼睛里迸射出渴望的光芒,又把话咽了回去。

孩子受了重伤,不是省吃俭用的时候。

顺道去镇上看看收购站的情况,要是有收野物的,他就进山碰碰运气。

沈建国打定主意要进山,以前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种地干活,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就赚那点工分,分到手的粮食都不够全家填饱肚子的。

再不想想别的门道改善家里的条件,就算再过十年,老大也娶不上媳妇。

还有老二的病,找了镇上县里的医生都说治不好,他寻思着可能是医生医术水平不行,得攒钱带他去省城看看。

所有的压力重担都压在沈建国一个人的肩上,逼得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甘愿冒着被抓的风险走偏门。

沈国庆看着沈建国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他本就敏感,最擅长察言观色,光从爸的表情神色中就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后山,利用不好,就是个吃人的危险之地,利用好了,就是座宝藏,能够改变家里的窘境。

看来是时候该谋划进山一趟了。

与此同时,沈单染也满脑子都是进山的事。

前世跟着师父踏遍祖国名山大川,去深山老林采药,甚至还爬过雪峰,什么情况没遇见过。

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凭借的可不全是运气。

他们师徒俩在中央是挂过号的,为了怕他们出意外,上面专门找了高人指导过自己的身手。

多了不敢说,空手打死野猪还是不难的。

所以后山,她势在必行。

“染染,头还疼不,妈这里还有块上次去你们姥姥家带来的饼干,给你留着。”

方雅当着沈国庆和沈辞的面,就这么赤果果地从兜里掏出一个花色的手绢,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泛黄的饼干,直接递到沈单染手上。

沈国庆的神色平静无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沈辞却馋得直吞口水,满眼羡慕。

“妈,我都这么大了,早就不喜欢吃这个啦,还是给辞儿吧。”

沈单染额上划出三条黑线,将方雅递过来的饼干推回去。

原主这个亲妈对她可真是宠溺至极,越过比她小十几岁的沈辞,直接把饼干给自己,那真是偏心得没边了。

“我也不喜欢吃,妈你给姐吃吧,姐喜欢吃呢,上次你从姥姥家带回来的饼干姐就吃了的。”

沈辞摇了摇小脑袋,哪怕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是忍着坚决不要饼干。

“那妈把饼干掰开,你们姐弟俩一人一半。”

方雅看姐弟俩都这么懂事,非常欣慰,看了眼手上小小的一块饼干,决定掰开。

“我真不吃,都给小弟吧。”

沈单染坚决拒绝,她确实不喜欢吃饼干,可能是前世好东西吃得太多,看着油腻的饼干就没了胃口。

娘仨谦让好一会儿,饼干还是被沈辞喂进了沈单染的嘴里。

沈家主屋

沈老太脸色僵硬地从藏钱的柜子里抬起头,看向东厢房继子夫妻的房间。

家里有多少钱和票据她记得清清楚楚,放在哪里更是毫不含糊。

都快把整个箱子扒拉烂了还是没想到包裹着钱和粮票肉票的手绢。

沈家所有的票和钱都藏在那里面,数量不多,好歹有个急事用得着的时候不用犯愁找人借。

“娘,怎么了?”

沈建国跟着沈老太去了正屋,就看见他娘整个身子都快埋进黑色的木柜子里去了,来回扒拉好久,才从箱子里抬起身子,脸色难看得厉害,心不由地跟着下沉。

可别是家里没钱了吧。

“家里的钱和票找不到了,肉买不成了。”

沈老太脸色难看至极,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

整个沈家,除了王大花手脚不干不净,别人谁会偷家里的东西。

想到昨天王大花那恶婆娘还骂辞儿偷家贼,心里的怒火更甚,合着家里还真出了个偷家贼。

“是不是......”

沈建国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王大花这个大嫂,可毕竟是小叔子,有些话不方便说。

“买肉的事先等两天,我这里还有个金镯子,看能不能想法子换成肉票工业票啥的。”

说到金镯子,沈老太神情复杂,知道唯一的念想也保不住了。


以前不是没绝过药,每次看到妈为了让他安心吃药,想着法地给他鼓捣吃的,哪怕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也不忘去姥姥家要鱼干给他熬汤喝。

看到他不肯吃药,妈以为他又是吃不下去,才私底下找姥姥借钱给他买糖吃。

姥姥家日子也不好过,姥爷这几年因为以前倒卖过药材的事,被人举报,隔三差五就拉出去批斗。

大舅二舅也受到牵连,连工作都丢了。

还有小舅,自从姥姥家出事,以前那个聪明温润意气风发的青年就彻底变了,眼神变得阴郁,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姥姥家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被红小兵给抢走,还有几个妗子都是城里人,有着体面的工作。

因为姥爷的事,她们丢了工作,只能回村种地,换口饭吃。

好在妗子们都是贤惠善良的女人,丢了工作也没有埋怨姥爷,而是回村积极改造,靠种地攒工分。

家里没有了收入来源,光靠姥姥和几个舅妈种地,一年到头也就勉强果腹。

方雅作为方家最小的女儿,备受父母哥嫂宠爱,以前娘家条件好,每次带孩子回娘家,都会大包小包地带一堆东西回来。

姥姥私底下更是没少贴补自己家,这些事沈国庆都清楚,对姥姥家也充满感恩。

可现在形势变了,姥姥家招了难,自身都顾不过来呢,他不想让妈和姥姥他们为难。

沈国庆尽量能不给家里添麻烦就不添麻烦。

他知道若是自己选择绝食的方式想不开,会给母亲带来更大的伤害。

这几年一直在乖乖配合吃药,可药吃多了,光是闻着味就忍不住反胃想吐。

妈知道以后就攒钱给他买糖,希望能开一下胃。

他不是没良心的人,面对这样毫不保留为自己着想的母亲,怎么忍心抛下她去另一个世界。

所以哪怕药再苦,再反胃,他捏着鼻子也要把药全都吃完,一滴不剩。

不指望那又苦又涩的汤药能治好他的病,只希望能让母亲心里舒坦几分。

“二哥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咱家日子不好过,辞儿等奶买红糖回来跟着喝碗红糖水就足够啦。”

沈辞义正言辞地拒绝,家里啥情况他能不知道?

二哥那些糖还是妈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他多吃一块,二哥就少吃一块,等糖都吃完的时候,妈又得想办法凑钱买。

他不想让妈再为难,也不想再让姥姥为难。

姥姥家的日子现在不比自家的好,家里人也多,每次都从嘴里省出来粮食,攒够一小袋就给他们家送来。

上次去姥姥家,他看到几个表哥又饿瘦了一圈。

沈辞年纪虽小,察言观色的本事却不比成年人差,或许是家庭环境导致的,让他小小年纪就心思敏锐,总想办法给家里减轻负担。

他不愿意让妈再去姥姥家借钱借粮食还有一个原因,就算从姥姥家拿来粮食,也会被大伯家占便宜。

爷爷每次都偏心大伯家,连大舅送来的粮食也当做公户上的,便宜了大伯一家。

他讨厌爷爷,讨厌大伯和大伯娘,也讨厌大丫姐和几个堂哥。

“辞儿果真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了。”

沈国庆轻笑着鼓励小弟,面色温润柔和,给人一种公子如玉的感觉。

沈单染站在院子里看着二哥绝代的容颜,心里狠狠地惊到了。

原以为沈辞长得就够好看的,没想到自家二哥长相更加出挑,如果放在几十年后,那不得妥妥的万人迷,顶流明星级别的美男子。

沈家的孩子好像长得都不错,沈单染脑海里刚掠过这个想法,眼角的余光就看到自己那又粗又壮实的庞大身躯。

默默地又加上一句,她除外。

不怪大伯娘喊她黑熊精,要她看,把她比作黑熊精都是侮辱了黑熊精。

谁家黑熊精长这个样。

人家黑熊精也不愿意长成她这副模样。

“染染过来,二哥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沈国庆安抚好沈辞,抬头就看到站在院子里发愣的妹妹,温声招呼道。

“啊?哦”

沈单染回过神,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朝着沈国庆走去。

她二哥的颜值太能打了,连她这个不怎么在意外貌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简直是绝美。

真没想到这个年代这样的家庭,竟然能生出这么好看帅气的孩子出来,还是纯天然原生态的大帅哥,没有经过任何科技加持。

不过在看到沈国庆的面色时,沈单染的心一沉,二哥的病情看上去很严重,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她刚体会到亲情的温暖,可不想这么快就经历失去亲人的痛苦。

二哥的情况很糟糕,她得给二哥把把脉,看看到底什么病症,才能对症下药,找出治疗的法子。

“竟然伤得这么重。”

沈国庆看着沈单染后脑勺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眼神暗了暗,低声呢喃。

久病成医,卧病在床这么多年,他没事就喜欢翻书看,看过的医术甚至比专业的医生都多。

加上他脑子好使,过目不忘,就算没有经过专门系统的学习,对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也驾轻就熟。

他从小妹的伤口猜测应该是伤到了脑子,染染昏迷这么几天还能醒过来,人也没变傻,不得不说上天还是非常眷顾他们家。

但不管怎么样,妹妹和小弟的伤都是大房直接或间接的原因导致的,这笔账他给他们记上了,等有合适的机会,必当报回来。

沈国庆修长的五指慢慢收紧,握成拳,本就漆黑的眸子慢慢变得暗沉下来,仿佛染上一层阴雾。

“二哥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啦,等结疤就没事啦,还是找个村医先给辞儿看看伤口吧。”

沈单染知道自己的身体,脑子肯定是伤着了的,不然她也不会取代原主,穿越到这个年代来。

芯子都换了,伤得能不严重吗。

不过她的病已经不足为惧,小弟的伤口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小,别伤到哪里。

要是空间玉佩带过来就好了,里面有几十年后最先进精密的医疗器械和治疗各种疾病的特效药材。

哪怕拍个CT片子,都不成问题。

可现在她身无分文,连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真是除了灵魂一无所有。


王大花平时没少跟沈老太这个继婆婆交手,知道那死老太婆的战斗力有多强。

虽然每次都是自己占便宜,可那都是公爹和自家男人护着。

现在两人可都没在家,她再不赶紧开溜,等会儿被那死老太婆给抓住,少不了得受些皮外伤。

王大花把手里的瓜子往地上一扔,顾不得床上还在哭闹的小儿子,拿起花棉袄打开房门就往外冲。

再不走,今个儿受伤的就得多个她。

等回了娘家,再找爹和哥哥们告这死老婆子一状,让他们来沈家帮她找回场子。

别以为她王大花是个好欺负的,那小崽子偷鸡蛋没理在先,就算闹到村长那里,她也不怕。

沈单染原本打算等把辞儿的伤口处理完再跟奶奶说王大花的事,辞儿的情况很不好,根本无暇顾及别的。

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肥壮的身影蹑手蹑脚地从东厢房里出来,准备开溜。

“是大伯娘!”

丝毫没有犹豫,沈单染提高嗓门朝着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冲了过去。

想溜?

想得美!

还没找这恶妇算账呢,怎么允许她溜走。

“你这个死丫头放开我,快松手!”

王大花刚走到沈家小院的桃花树下,后脖领就被人一把拽住,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把她整个人都给提溜了起来。

不用多想,除了那傻子,沈家就没有这么大力气的人。

“大伯娘把辞儿打成这样,还没给个说法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沈单染第一次感觉到身体长得壮实力气大如牛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收拾起王大花来毫不费力。

“给什么说法,那个小崽子偷鸡蛋,我身为长辈还不能教训教训他了,你个死丫头快把我放下来。”

王大花双脚离地,被沈单染从背后提溜着,张牙舞爪地挣扎。

“王大花!我就说去买红糖的时候辞儿还好好的,怎么出门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伤得这么重,原来是你这个恶婆娘打得,看老娘不抽死你个毒妇!”

沈老太听到孙女的解释,把刚买回来的红糖往地上一扔,拿起院子里的扫帚就朝着王大花奔去。

“死丫头赶紧放开我!”

王大花眼看着死老太婆拿着扫帚冲自己跑来,更加用力挣扎。

可沈单染哪里会让她如意,伸手抓住她的后脖颈往桃树上一按,同时还往后挪了挪身子,生怕她奶的扫帚不长眼,把自己也给打咯。

“你这个恶婆娘还敢跑,我打死你个搅屎棍!”

沈老太年轻时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千金小姐,可自从嫁入沈家以后,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她干。

沈老头是个懒的,继子随了他爹的懒惰,自己生的几个孩子还小,只能她把这些活计都揽过来。

这么多年下来,手劲大得很。

本就与王大花这个儿媳不对付,新仇旧恨,让她恨不能把这死婆娘直接送入西天去。

手上的扫帚是一点力道都没保留,狠狠地抽打在王大花肥壮的大腚上。

沈单染见状手一松,王大花坠落在地上,接着又被扫帚打得嗷嗷叫喊。

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打死你,老娘打死你个毒妇!”

沈老太跟疯了似的抡起扫帚就往王大花身上抽,把这些年在沈家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到这个搅屎棍身上。

别以为她老婆子不知道家里每次闹腾都有这个毒妇的手笔,背后在继子那里说过她不知道多少坏话。

继子还没结婚的时候,他们母子的关系还没这么差,至少面子上还过得去。

自己嫁入沈家以来,对继子掏心掏肺,什么好东西都没少过他一分。

可到头来却养了只白眼狼,尤其是老大结婚后,被王大花撺掇着没少跟她闹腾。

沈老太被伤透了心,索性对继子一家也不像以前那样掏心窝子。

越是这样,继子的心理落差越大,以前还能从她这里得到的好处突然得不到了,可不就对她跟仇人似的,什么都跟自己的两个儿子抢。

还有那死老头子,不管是非对错,只要继子想要,都会给他,让自己两个儿子跟着受尽委屈。

沈老太本就对沈老头没什么感情,这些年受尽委屈,更是满腹怨言。

这下逮住爷俩都不在家的机会,收拾起王大花来可是丝毫没带保留的。

王大花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扯着嗓子跟杀猪似的大吼大叫,沈家周围的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村长提着绿酒瓶,刚走近沈家就听到杀猪般的叫喊声,不用猜就知道王大花又在作妖了。

透过沈家的栅栏,就看到沈老太纶着扫帚抽打王大花。

整个沈家村都没有王大花这么闹腾的人,隔三差五就得来这么一回,他这个当村长的都懒得搭理。

不用想也知道这次是因为辞儿受伤的事,要按他的意思,这王大花是欠打。

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家,他说不定也得收拾这恶妇一顿。

可想归想,作为村长,面子功夫还是得做做的。

“老婶子,你这是弄啥呢。”

这次凑巧赶上了,不出来劝两句,有点说不过去。

“村长来啦。”

沈老太拎着扫帚打得正起劲,听到声音抬头看到村长才意犹未尽地扔下手上的扫帚。

收拢好散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裳,免得被人笑话有失仪态。

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注重仪表礼仪的富家千金。

“老嫂子,听说辞儿受伤了,二小子找我去借酒,这不正好没事,就跟着过来看看。”

老村长也是个有意思的,连看都没看地上的王大花,直接避开这个话题说明来意。

“借酒?国庆去借酒做什么?”

村长不提她打儿媳妇的茬,沈老太也聪明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疑惑地看向只着单衣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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