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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句话在她心里埋藏了太久，久到她已经没有机会再说出口。
晚上，顾婉回来后，看见季念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屏幕开着，却没有声音。
“他来过？”顾婉脱下外套，随口问道。
季念点了点头，轻声答，“嗯，他说是路过。”
“路过？”顾婉嗤笑一声，“他路过能路过到你书店？季念，你还真信他是随便走走？”
季念低头，眼里有些无奈，“顾婉，不要再说了。”
“不说？你还打算这样下去吗？”顾婉坐到她对面，语气变得严肃，“你真的以为，你和他还有可能？”
季念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认。
17
顾婉叹了口气，声音低了几分，“季念，放下吧。他已经是别人的了，再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季念靠在沙发上，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我知道。”
可她心里清楚，有些话说出口容易，做到却难如登天。
夜深了，周行独自坐在书房里，面前的台灯亮着，照在摊开的笔记本上。
那本笔记本的第一页，写着两行字：
“如果时间能倒退，季念会不会还在我身边？”
“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这两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些话，也不敢问。
因为他知道，无论答案是什么，都无法改变现在的局面。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瑶发来的消息。
“加班别太晚，早点休息。”
周行看着这条消息，沉默了很久，最终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放下手机的那一刻，他感到胸口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如果那天她来了，我是不是会更痛苦？”
与此同时，沈瑶坐在卧室里，看着空荡荡的梳妆台，目光落在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