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女儿自小到大,最羡慕的就是阿爹与阿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呕,纪长安都快要被这话恶心吐了。
纪淮愣愣的看着爱女。
他从没料到过,一向听话文静的女儿,会同他说这些。
原本纪淮要说出口的话,却在接触到女儿那盈盈泪光时,瞬间说不出口了。
是啊,他与妻子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了一辈子。
为什么他与妻子的骨肉,就不能够找个自己爱的男子,幸福快乐的白头偕老呢?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做夫妻,是一件人生很美好的事。
纪淮的眼眶湿润了,“可是你的母亲,她的遗愿就是你能嫁给闻夜松。”
纪长安落了泪。
纪淮叹了口气,“好,你让阿爹好好儿的想想吧。”
他显得有些颓废,大概在女儿的幸福,与对亡妻的承诺中,不知该如何抉择。
纪长安看着父亲离开,原本楚楚可怜的脸上,露出一抹老谋深算。
她转身又下了地下宝库。
这地下宝库只有纪家人才能够进来。
所以多年来,纪长安和纪淮父女的身边,尽管围绕着许许多多口是心非的人。
却从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进入到这里,见识过纪家的财富。
就连后来纪淮死了,纪长安嫁给闻夜松。
闻夜松拿到了纪家所有的权柄,都无法踏足这里。
纪长安知道,这是因为闻夜松从没有得到过黑玉赫的承认。
她刚刚转身离开,就有一个嬷嬷带着一个丫头寻了过来。
“奇怪,大小姐人去哪里了?”
王嬷嬷扭头看着库房前的空地,她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焦急,
“闻公子还等着大小姐去见她呢。”
跟在王嬷嬷身后的丫头,满脸都是不满,
“真是的,大小姐身为闻公子的未婚妻,却晾了闻公子这么久,太不应该了。”
两人抱怨完,在库房所在的院子里,前前后后的都找了个遍。
最后只能离开库房,往别处去找。
纪家乃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多年来纪家的财富让无数势力都很眼红。"
他仿佛格外开恩那般,抱着纪长安懒懒散散的说,
“那本君就给夫人送些别的。”
纪长安被噎住。
本质上,根本就不是他送什么,会不会让她招来狂蜂浪蝶的问题。
而是她根本就不想收他的礼。
纪长安被困在男人的怀里,她用手捶着男人的胸膛,
“我不要,你,你不要缠着我!”
他贴得她太近了,甚至纪长安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胸膛有多么的坚硬。
男人却是双手抱住了纪长安的腰,他仿佛在纵容那般,任由纪长安捶打着他。
甚至,他的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带着心疼的意味说,
“你轻一些,一会儿把自个儿的手锤红了,又赖是本君打的你。”
那语气之中的宠溺意味,让纪长安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世上的姑娘那么多,你这个妖怪怎么偏生缠上了我?”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纪长安的梦与她的现实是连通的。
这个男人一定是通过了某种手段,进入了她的梦里,对她做一些孟浪的事情。
“本君不是妖怪。”
男人低着头,将他的额,贴在纪长安的额上。
两人身周,桃花瓣纷纷扬扬,画面让人感到静谧而唯美,
“本君是你的夫君,你是本君钦定的君夫人。”
“往后不可再说自己的夫君是妖怪,你要爱你的夫君。”
纪长安被男人这强势的话语气得发慌。
她云英未嫁,哪里来的夫君?
这个男人才刚刚进入他的梦中,就张口闭口的称呼她为他的君夫人。
纪长安一口气没憋得过来,脸气的通红。
其实重生而来的这辈子,她没打算把自己和哪个男人绑定在一起。
上辈子受男人的苦,还不够多吗?
与此同时,纪长安的心头,却有一种异样的跳动。
她分不清这意味着什么,整个人只被愤怒与恐慌牵引着,
“我不是,你再乱说我要报官了。”"
梦里的事情,对现实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她在现实中,依旧是恪守礼教的高门贵女。
然而,今天的男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放肆。
怒意让他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纪长安。
他的唇一路往下,扯开了纪长安的衣襟,露出了她雪白的后肩。
粉色的桃花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纪长安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份,再不放开我,我就找个道士来收了你!”
她口不择言,也不管背后男人是什么鬼怪了。
他轻薄的举动,已经让纪长安忍无可忍。
“好大的本事!”
男人咬住她的肩,冷声的说,
“找个道士来收你的夫君,你怎么不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你那个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纪长安气的瞪圆了杏眼,“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
要论野男人,背后这个人才是。
好歹闻夜松也是她阿爹给她订下的未婚夫婿。
但在这梦中男人的嘴里,把闻夜松说得好似她的姘头一般。
纪长安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蔑?!
她猛然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
一双锋利的血红色眸子,浮现在她的眼前。
纪长安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她只觉得心中一悚。
那双血红色的眸子,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纪长安惊醒了过来。
她心跳的厉害,半晌才察觉到黑玉赫的蛇身,正压在她的心口上。
难怪她会做噩梦。
纪长安偏头,想要把黑玉赫从她的身上解下来。
赫然便对上了黑玉赫那双宛若红宝石一般的蛇眼。
纪长安忍不住“啊”了一声。
她往后缩了缩。
黑玉赫的蛇身缠紧,把她的身子又拖了过来。"
做丫头有什么好?
虽然在纪长安的身边,添香什么都不用做,还有小丫头伺候她。
可终究还是一个丫头。
将来到了年纪,她还会被指给纪家的哪个小厮伙计。
添香不要,她要做人上人,她要做主子。
她要她生的孩子也是小主子。
甚至,她想要一切都跟纪长安一样!
添香低着头,几乎是从喉管里压抑出的声音,她低声的吼,
“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添香以为纪长安会承诺她,等到纪长安过门做了闻夜松的正妻后,就会抬添香做闻夜松的妾室。
两人可以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双青曼。
但是很显然,纪长安的格局比添香的要大很多。
纪长安笑着说,
”你知道闻夜松书房书架上放着的东西,是什么吗?”
添香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纪长安。
纪长安连这个都知道?
添香从她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锦囊,那只锦囊里放着几包药粉。
“你是说的这个?”
纪长安眼眸冰冷。
就连一直在她的后脖子上,用蛇信子舔着她的黑玉赫,也眯上了它血红色的蛇眼。
黑玉赫不知道添香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但蛇都是重欲的。
那几包药粉有着催情的香气。
黑玉赫张开蛇嘴,发出嘶嘶的声音。
但还好的是,纪长安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蛇尾,把黑玉赫又安抚了下来。
纪长安说,
“闻夜松就是想要拿这样的东西,来给我用?”
添香不说话。
纪长安便知道她猜对了。
这的确符合闻夜松的手段。
他知道今日纪长安会把闻欢和闻喜送回闻家。
闻夜松便会借机把纪长安留在闻家,然后给她的茶水里下催情药粉。
不用这种东西的话,纪长安不会被他为所欲为。
今日被哄骗到闻家去的纪淮,也就不会撞见纪长安与闻夜松苟且的一幕。
“添香,如果你爬不上闻夜松的床,那么你一辈子都会被双青曼打压。”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即便你爬上了闻夜松的床,你也只是做闻夜松的通房。”
“在男人的心目中,到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与她冰冷的声音相反的是,纪长安微微的笑着。
她弯腰,凑近了添香,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不日有一个文人诗会,如果你能够在这个诗会上爬上闻夜松的床……”
“那我就能保证,我与阿爹会给你做主,让闻夜松不得不纳了你为侧室。”
添香脸色苍白,紧紧的攥住了锦囊里的药粉。
她大概知道这只锦囊里放的东西是什么了。
又见纪长安宛若蛊惑一般,在跳跃的烛火映衬中,她容颜秾丽,却又让人觉得危险。
“添香,敢不敢为了你的未来,赌这一把?”
纪长安笃定了,添香没有办法拒绝。
添香并不是一个蠢材。
相反的,在纪长安曾经那么多个丫鬟里头。
添香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
要不然,上辈子的添香是怎么绕过了双青曼,还是成了闻夜松的妾室了呢?
双青曼对于闻夜松,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否则双青曼不会铤而走险的和王嬷嬷打好关系,还用了她一大半的积蓄,收买了王嬷嬷。
让王嬷嬷放个男人进来,污蔑纪长安的清白。
就是因为,双青曼不想让闻夜松碰任何女人。
她也不允许在闻夜松的心目中,有别的女人占据一席之地。
青衣傻乎乎的,一只手拿着鸡蛋,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胸部拍得啪啪响,
“大小姐放心吧,它们咬奴婢,奴婢就咬它们。”
“奴婢比它们毒多了。”
瞧着青衣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纪长安笑了笑,让青衣出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纪长安一个人。
她解开了黑色的外衫,将盘在她腰上的黑玉赫拿下来。
黑玉赫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落在床榻上的蛇尾游动着。
又缠上了纪长安的小腿。
它很不满,只想无时无刻的和纪长安缠在一起。
但纪长安感受不出来黑玉赫的情绪。
她葱段一般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三角形的蛇头。
黑玉赫的蛇头,与今日看到的那几十条毒蛇都不一样。
虽然那几十条毒蛇脑袋也都是三角形的。
但纪长安总觉得黑玉赫的脑袋上,像是要冒出两只角来。
“蛇君,你说王嬷嬷的屋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条蛇?”
“我真有些害怕,它们不会进入我的屋子吧?”
纪长安甚至都在心中想好了,明日就去找阿爹。
就说她梦到了阿娘,她要与阿爹到寺庙中去小住几日。
“嘶嘶。”
黑玉赫吐着蛇信子,它的上半条蛇身抬高。
血红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看着纪长安。
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藐视纪长安。
有它在,谁敢进入君夫人的屋子?
身为君夫人,纪长安就不该说这种没有胆色的话。
“算了,我还是早些睡吧。”
纪长安深吸口气,把黑玉赫的蛇尾,又从她的小腿上解下来。
“我去沐浴洗漱,你不要跟着。”
她拍了拍黑玉赫的蛇头。
黑玉赫不满的又吐蛇信子。
纪长安便在黑玉赫的脑袋上亲了一下,温柔又宠溺的说,
“乖啦,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真是可爱啊。
纪长安的脸上带着笑。
她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黑玉赫这样的可爱?居然还躲了黑玉赫那么多年。
等纪长安沐浴洗漱完回来,她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黑玉赫。
这条蛇宠,是坚决不肯一条蛇睡暖阁的了。
纪长安也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将黑玉赫从宝库里头抱了出来养,就只能纵容着它了。
等纪长安赤着脚上床,刚刚躺下。
盘成一团的黑玉赫便游过来。
它非常娴熟的,从纪长安的腰上开始缠,一路往上。
蛇身缠了纪长安好几个圈。
蛇脑袋搭在纪长安的锁骨上。
间或伸生出它猩红色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平直漂亮的锁骨。
面对黑玉赫的亲昵,纪长安也习惯了。
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还是那一片桃林。
只是这回在桃林之中,身边的男人抱着她,一同躺在了一张贵妃椅上。
“怎么又是你?”
纪长安垂下眼眸,看着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衣,衣袖绣着一些很古老的花纹。
并不是时下帝都城所流行的款式。
但却让纪长安觉得挺好看的。
这些五彩的花纹,有点像是什么图腾。
上辈子纪长安也看过不少的志怪话本子,据说远古的时候有一些部落,会有自己的图腾。
“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在纪长安的头顶响起。
他在今天的梦里,躺在纪长安的身边。
纪长安的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
“喜欢,本君送你。”
纪长安没有反应过来,“送给我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纪长安的额际边。
“傻夫人,你好香。”
他的声音低低的,在纪长安的额上亲了一下。
纪长安气的心乱跳,“我不是求过你吗?不要碰我。”
在梦中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这般亲密的抱在一起。
已经是纪长安的极限了。
结果这个男人还亲了她。
“你求本君的,可不是这件事。”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薄唇贴在纪长安的脸颊边,一路往下亲。
他的鼻尖在纪长安的耳后拱了拱,
“夫人洗干净了,也是很香的。”
“想一口吃了夫人。”
说着男人果真张开了嘴,咬了纪长安的耳后一口。
纪长安倒吸了一口气,半边身子都被咬麻了,
“你怎么跟头野兽似的?”
“快点放开我,我与你都未曾见过面,这样做不合礼数。”
男人却是理所当然的说,
“如何不合礼数了?是夫人求来的本君。”
“夫人先倒贴了本君,本君下了聘礼,夫人也没有拒绝本君。”
“本君的子民都知道你是君夫人,本君从未曾想着将夫人藏着掖着,这就是本君对你的明媒正娶。”
纪长安只觉得十分冤枉,她什么时候求了这么个冤家来的?
在男人的嘴里,她还是倒贴上去的?
怎么可能?
纪长安好歹也受过礼仪廉耻的熏陶,断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值钱的事。
“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谁派来要坏我闺誉的登徒子?”
纪长安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脸颊绯红,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这样对我都是不对。”
她都忘了此刻自己正在梦中,因为男人对她做的事,感受是这样的清晰。
纪长安一本正经的,与抱着她的男人讲道理,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她的话让男人胸腔震荡,失笑不已,
“本君不缺钱。”
那他就是无人指使,自己找上的纪长安?!
一整个晚上,纪长安都在梦里和这个男人讲道理。
而双青曼回到了闻家,就红着眼眶找上了闻母。
她十分委屈地对闻母说,
“纪长安还没有嫁给二郎,便对我十分无理,还将我从纪家赶了出来。”
双青曼咬着唇,一双泪眼直勾勾的看着闻母身边的闻夜松,
“往后二郎若与这样的姑娘成了亲,岂不是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房里的闻欢和闻喜见母亲哭了,便上前抱住了母亲。
才五岁大的闻欢,脸上都是愤慨的神情,
“阿娘不要伤心,儿子以后会替阿娘报仇的。”
阿爹与奶奶不是说过了吗?要将他记在那个女人的名下。
他恨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
总有一天,闻欢会让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后悔嫁给他的阿爹。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添香这才明白这个的事实真相。
难怪添香以前在伺候大小姐的时候,就总觉得闻夜松特别疼爱他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一对龙凤胎。
原来并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亲骨肉!
闻夜松黑着一张脸,推开了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十分委屈的双青曼。
“欢欢和喜喜呢?”
他从纪大管家的口中,听说了纪淮的打算,急急忙忙的回到闻家,想要找闻母商量一下对策。
结果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见到闻母,双青曼就冲了回来。
闻夜松却没有在双青曼的身后看到欢欢和喜喜。
心中十分委屈的双青曼,一边哭着,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靠入闻夜松的怀里。
她当着添香的面,故意在闻夜松的怀中蹭啊蹭的,
“我把他们丢给纪长安了,夜松,一会儿等纪长安送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闻夜松听闻双青曼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但他想的却并不是替双青曼出口气。
他在心中深思着。
纪淮有了退婚的打算,他不能让纪淮将这个打算做实了。
既然纪长安一会儿会将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把纪长安留在闻家,彻底的将纪长安变成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闻夜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纪长安是他看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个女人。
从五年前,闻夜松第一次见到纪长安,他就想要将纪长安压在身下。
只是纪长安太正经了。
闻夜松一直没有得逞。
今天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闻夜松随意安抚了双青曼几句,便吩咐添香,
“一会儿等纪长安来了,你就去给她奉茶。”
“在我的书房第二个书架上,有一只匣子,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她的茶里。”
添香没有弄明白,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她充满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双青曼。
都是这个闻家的大夫人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秽乱纲常的事情。
没错,在添香的心目中,闻公子是个读书人,他清高斯文,两袖清风。
如果不是双青曼不要脸,勾引闻夜松,闻家二公子不会与自家大嫂,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添香一走,双青曼便着急的推了推闻夜松,
“我不许你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添香可能不知道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可是双青曼知道。
因为闻夜松书房架子上的那只匣子里,装的可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面对蛇这种冷血生物,鲜少有人会不害怕的。
尤其是这么多几十条的蛇,全都盘在王嬷嬷的屋子里。
纪长安院子里的很多丫头婆子,甚至都没有看到过王嬷嬷的屋子里,究竟是不是有几十条蛇。
只听说有蛇出现,就仓皇的跑出了纪长安的院子。
纪长安胆子还算是大的。
若是放在她的上辈子,看到这么多条蛇彼此纠缠盘结,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只怕也会吓得口吐白沫。
“这,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纪长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抓住这些蛇。
这么多的蛇,它们和黑玉赫不一样。
黑玉赫是有灵性的。
纪长安知道黑玉赫喜欢她,所以黑玉赫不会伤害她。
可是看这些蛇,看它们一条条又呆又傻又阴冷的样子就知道。
它们只是普通的蛇。
毫无灵性可言。
纪长安怕她贸然上手去捉蛇,会被这些毒蛇咬。
但很快,纪长安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那些毒蛇一看到纪长安,就一条条的匍匐在地上。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些呆呆的毫无灵性的蛇,是在对她表示臣服?!
黑玉赫的蛇头,从纪长安的衣襟中钻出来。
它三角形的蛇头,靠着纪长安的脸颊,吐着它猩红的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那些盘在王嬷嬷房里的毒蛇,便一条条的散去。
没一会儿,就这么消失在了纪长安的眼前。
她还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里。
随即又担忧的想,这么多的毒蛇,就算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依然还是在纪府的院子里吧?!
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去请捉蛇人,把纪府里里外外都翻个干净?
“长安,长安你怎么样?”
纪淮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纪淮带着一群家丁冲入了纪长安的院子。
见到爱女没有事,纪淮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向王嬷嬷的房中,
“毒蛇呢?不是说有一大片的毒蛇?”
一群神情紧张的家丁,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长杆和麻袋。
纪淮和他们,都是听纪长安院子里跑出去的丫头说的,说有很多的毒蛇。
这才壮着胆子,冲入大小姐的院子,准备抓蛇。
就这么多的人,其实个个心里挺胆寒的。
可是这么多双眼睛,愣是一条毒蛇都没有看到。
大家的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怒气。
包括了纪淮。
纪长安察觉到大家疑惑的眼神,她立即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腿,眼眶通红的说,
“女儿来到王嬷嬷的房门口,也没有见到哪里有蛇的踪迹。”
“不知道为什么这院子里的丫头,要说出这种骇人听闻的话来。”
“大约她们个个都不把女儿放在眼里,只想着弄出一些大阵仗来,让女儿的名声难堪。”
没几个人见到过王嬷嬷屋子里的,那几十条毒蛇。
都是听到王嬷嬷在屋子里大喊,以及以讹传讹的叫喊。
但是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纪长安当然要好好的利用。
她立即眼眶通红的说,
“这种事若是传出去,让女儿怎么做人啊?”
帝都城里哪一户人家,会出现这样的怪事?
尤其是千金贵女的闺院里,居然出现了几十条蛇。
纪长安能保证不出一日,整个帝都城都会将这当成一则奇谈。
她会成为帝都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世道对女人就是这么的不公平,一旦纪长安成为众人的谈资,对她的名声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影响。
大户人家对家中贵女的要求,都是要低调,不要出风头。
除非能够做到美名传遍整个大盛朝。
否则,最好名不见经传,一辈子泯然在深宅之中。
纪淮回头,生气的瞪着几个被压了上来的丫头,
“你们说大小姐的院子里有毒蛇,蛇在哪里?”
纪家乃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可是在纪家祖上供奉的,便是蛇君黑玉赫。
历代纪家家主都知道,纪家有一条镇宅兽,便是一条黑蛇。
所以蛇类对于历代的纪家家主来说,都不应该是厌恶与害怕的态度。
纪淮倒是不怕蛇,但是也不想女儿的名声,和一则聊斋奇谈纠缠在一起。
那几个丫头你看我,我看你。
她们是最先从大小姐的院子里跑出去的人。
但她们也只是听到了王嬷嬷在喊,有好多的蛇。
所以她们大喊大叫的,嚷嚷的整座纪府都知道。
只是因为她们心中害怕。
纪淮一看这几个丫头的样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让你们伺候大小姐,你们便是这样伺候的?”
“大小姐都在这里,可是你们一个个的全都跑出了大小姐的院子,是准备把大小姐一个人留给毒蛇吗?”
纪长安眼中落了泪,身子还晃了晃,显得格外脆弱,
“阿爹,今天还是她们以讹传讹,若哪一天我真的遇上了什么危险,这满院子的丫头,怕是除了我前两天买回来的五个丫头,没有一个能中用的了。”
她买回来的青衣、立春几个,倒是一个都没有跑出院子。
青衣一点都不怕蛇,甚至一直跟在纪长安的身边。
立春几个也没有跑,她们只是双腿发软,脸色苍白。
虽然不敢靠近王嬷嬷的院子,但看到大小姐来了,也远远的跟在大小姐的身后。
纪淮深吸一口气,怒声呵斥,
“真是反了反了!”
“来人,今日大声嚷嚷,胡言乱语的这些丫头婆子,全都打发了去庄子上。”
“然后若是让我听到外面有议论大小姐的,我不会放过。”
伺候纪长安的这些丫头婆子,几乎都是纪家的家生子。
纪淮跟纪长安不一样,他比较恋旧情,不会像纪长安那样狠心。
纪长安会直接把添香那几个家生子发卖掉。
但纪淮只会选择将这些丫头婆子,送到庄子上去。
虽然在纪长安看来,直接发卖掉这些丫头婆子,也省得留些后患。
但是现在一次性的,便能将她的院子清空,对纪长安来说也很好。
不着急。
闹哄哄的到了后半夜,纪长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立春几个丫头还没有回过神来,个个脸色都是白的。
纪长安也没有让她们进寝房伺候,只招来青衣说,
“你去看看我们院子里还有没有蛇?”
“当心一些,别让蛇咬到你了。”
“钟媒婆,我们家大小姐敬重你,是夫人去世时,为大小姐定下的,说媒之人。”
“原以为你是个知礼仪讲礼数的人,我们夫人才如此看重你,将大小姐的婚姻大事交给你去做媒。”
“结果你张口,便唆使我们家大小姐,让我们家大小姐不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个儿拟定一个婚期!”
“大小姐都说了,这般不要脸皮的事情她是做不来的。”
“你若再看轻我们大小姐是个深闺女儿家,不知外头世事如何,大小姐便只能羞愤难当,自尽了事。”
到时只看这钟媒婆,能不能担得起这个责任了。
这些话当然是纪长安教给谷雨的。
谷雨当众扬声说出来,众人看钟媒婆的眼神,便纷纷的变了。
说实话,钟媒婆在帝都城那些人的心目中,其实印象并不怎么样。
自钟媒婆手中牵线的几对夫妻,如今都成了不死不休的怨侣。
或许一开始,钟媒婆还能得到帝都城人一些信任。
可是这几对怨侣出来了之后,钟媒婆在业内的名声,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滑落。
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众人纷纷指着钟媒婆,低声的议论。
“哪有替人牵媒做保的,这般唆使人家千金小姐的?纪大小姐不要脸面的吗?”
“你们不知啊,那闻家公子本就是个倒贴上门的,钟媒婆还唆使纪大小姐为自己定婚期,她把纪大小姐当成什么人了?竟如此恨嫁?”
“别的不说,纪大小姐的容颜倾国倾城,若非早早就定下了那个叫闻夜松的,如今纪府的门槛,只怕都被人踩破了吧。”
“如纪大小姐这般的姿色,便是入宫做个贵妃娘娘都是使得的。”
“唉,这话你不可乱说……”
谷雨见周围的看客,已经围拢的差不多了,她便转身回去。
和立春二人将纪府的大门关闭。
然而,很快。
着急忙慌的双青曼与闻夜松二人,便上了门。
双青曼拍打着纪府的大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神色都是焦急,
“纪长安,纪长安快点开门!你把欢欢和喜喜弄到哪里去了?”
闻夜松脸上的表情,也相当的不好看,甚至带着强烈的愤怒。
众人原本还没有散去,见到闻夜松和双青曼二人着急的身影,大家又停了下来一同看热闹。
纪大管家听到了闻夜松的声音,急急忙忙的打开纪府的门,问道:
“闻公子怎么了?”
闻夜松还没有说话,双青曼便尖着嗓子说,
“我们家的欢欢和喜喜呢?纪长安把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纪大管家拧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双青曼,
“小人并没有看到闻小少爷与闻小小姐。”
纪管家与闻夜松的关系不错,每一年,纪管家都要从闻夜松那里,拿到不少的银钱。
这是闻夜松对他的打点。
因此纪府有一点风吹草动,纪大管家都会告知给闻夜松。
但是纪大管家又没有从双青曼那里拿到什么好处。
双青曼这几年,致力于和纪长安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打好关系。
流水一般的银子与好处,往王嬷嬷的手里送,从来没有给过纪大管家。
因此双青曼现在冲着纪大管家大呼小叫的,纪大管家心中便掀起了一丝丝的不满。
闻夜松还没有说话,双青曼又尖声地叫着,
“我不信,欢欢和喜喜一定是被纪长安给藏起来了!”
“纪长安!你把欢欢和喜喜给我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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