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廷沈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 番外》,由网络作家“汪汪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刻意强调了将军夫人四个字,希望顾子良能记得他们现在的身份,不过这家伙显然毫不在意。“我知道了,快些安排吧。”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念念,同她诉说自己的思念,以及悔恨。*沈望舒准备叫府里的小丫鬟带自己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一会儿,向来话少的绿柳道:“夫人,奴婢知晓这荷苑什么地方人少景好,而且还离前厅的偏门近。”陈廷就是去前厅了,一会儿等到他出来正好可以看到自己。沈望舒这么想着,心情愉悦:“那你带路。”桃红好奇问了一句:“你先前在荷苑当值吗?”绿柳抿着唇点点头,很腼腆的样子:“我先前就是从南方逃难来的采莲女,对荷塘十分熟悉,夏侯夫人知晓了,一开始便把我安排在此处。”漠云城干旱,想养好这么一大片荷塘确实不容易,绿柳是专业的,难怪会被放到此处。...
《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 番外》精彩片段
他刻意强调了将军夫人四个字,希望顾子良能记得他们现在的身份,不过这家伙显然毫不在意。
“我知道了,快些安排吧。”
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念念,同她诉说自己的思念,以及悔恨。
*
沈望舒准备叫府里的小丫鬟带自己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一会儿,向来话少的绿柳道:“夫人,奴婢知晓这荷苑什么地方人少景好,而且还离前厅的偏门近。”
陈廷就是去前厅了,一会儿等到他出来正好可以看到自己。
沈望舒这么想着,心情愉悦:“那你带路。”
桃红好奇问了一句:“你先前在荷苑当值吗?”
绿柳抿着唇点点头,很腼腆的样子:“我先前就是从南方逃难来的采莲女,对荷塘十分熟悉,夏侯夫人知晓了,一开始便把我安排在此处。”
漠云城干旱,想养好这么一大片荷塘确实不容易,绿柳是专业的,难怪会被放到此处。
她们走出去很远一段距离,把热闹的人声远远甩在后面,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假山和小桥流水,最后到了一处假山后面,不起眼的小亭里。
小亭四面垂着轻舞的纱帐,桌上还摆放着几盘点心茶水。
“这么偏的地方也会准备这些啊。”沈望舒有些高兴,能边吃边等,确实是意外之喜。
“每一处都不能忽视的。”绿柳道:“荷苑是夏侯府的重要会客地,等到冬天,这些梅树开花,夫人还会举办赏梅宴。”
耳边清净无人,还能赏赏景喂喂鱼,地方也凉快,甚好甚好。
沈望舒这么想着,却突然听到亭外传来一个陌生的,颤抖的男子声音:“念念......”
她被这柔肠百转的一声呼唤惊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有种大白天见鬼的感觉。
“谁在那边?!”梅雪已经厉喝出声,梧桐也不动声色挡在了夫人身前。
桃红和绿柳警惕的看过去,究竟是那个登徒子,竟敢这么喊将军夫人?
亭中坐着的美人仪态端庄,脖颈修长白皙,听到他的声音时并无想象中的惊喜之色,反而面上出现几分诧异。
婢女们如临大敌的看着这个外男,很快认出来——
“宝亲王世子?”梅雪皱起眉,不卑不亢道:“您来此处所为何事,为何这样称呼我家夫人?”
沈望舒静静的看着这人,脑子里的记忆读条一样慢慢加载出来一点。
这个宝亲王世子……难怪有几分眼熟,因为原主之前跟他认识啊!
不但认识,而且还关系匪浅。
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一对少男少女在柳树下玩耍,男孩把新折好的纸鸢献宝似的递过去:“念念,送给你,你喜欢吗?”
女孩笑的很甜:“喜欢,谢谢子良哥哥!”
画面一转,两人长大了许多。
宝亲王世子比现在更加稚嫩时候的脸怒容满面,地上跪着一个婢女打扮的人,对面的沈望舒正在默默垂泪。
“为了一个通房,你竟让你娘亲自来我家退亲?!”年轻俊美的小公子看起来像是气坏了,讥讽道:“你真以为我非娶你不可?不过是口头定亲,只有你会当回事吧?”
面对这样的羞辱,沈望舒气的抬起头:“你的通房是有孕了,顾子良,我还没嫁进去,你便如此对我,甚至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
主母还没嫁进去,就被一个通房抢先怀孕生子,说出去那是莫大的笑话,要被所有人耻笑的。
顾子良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低声道:“香儿有孕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不过我已经二十岁了,有几个通房有什么大不了,你非要为了这事跟我闹吗?”
宴会结束后,臣子们出宫各回各家,寝殿里,周显帝正被几个美貌婢女伺候着更衣。
看着跪在脚边的贴身大太监,他眯着眼睛问:“荣宝林,你说朕这次给陈廷赐婚,他满不满意?”
白净圆润的大太监低眉顺眼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想必陈将军是满意的。”
老皇帝嘶哑的笑起来:“先前那些个新娘没福气,有些竟然死在了路上,这回朕送给他一个近的,总不会再出事了。”
荣宝林垂着眼睛没吭声,作为皇帝的心腹,他当然知道前七个意外死掉的新嫁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手造成陈廷煞星恶名的……可不就是当今这位圣上。
陈廷功高盖主,若是再和大家族联姻,会更加不可控,周显帝要的就是京城贵女无一敢嫁,他才好顺理成章的将小门小户,够不成什么威胁的女子嫁过去。
想起陈廷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皇帝颇为遗憾的表示:“可惜陈爱卿总是一副死人脸,朕也看不出来他对朕的安排满不满意。”
*
宫墙外,几个披着重甲的部将看到陈廷出来,纷纷收起散漫的样子,站直了身子,抱拳作揖:“将军!”
陈廷应了一声,利落的翻身上马:“回罢。”
陈虎看着惜字如金的自家将军,挠了挠头,憨憨问道:“回哪啊将军?皇上没给什么赏赐吗?用不用我们搬啊。”
陈龙敲了一下蠢弟弟的头:“当然是回漠云了,咱什么时候在这边逗留过。”
京城自然有御赐的将军府邸,不过陈廷通常住不了几天就会被派回北境驻守,久而久之每次述职完他都会连夜赶回漠云休息,国公府同样是他的家。
至于赏赐......
陈廷面无表情道:“皇上又给我赐婚了。”
“......”
众人陷入诡异的沉默,虽说赐婚是好事,可放在他们将军身上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从这么多次没一次成功的就能看出来。
陈虎小心翼翼的问:“这回又是哪家的倒霉小姐?”
“夏侯家。”
“夏侯?京城哪有个夏侯家......”陈虎一拍脑袋,反应过来:“不会是咱们漠云城,夏侯知州家的小姐吧?那感情好啊,这么近,我就不信路上还能出什么意外。”
陈龙瞥了一眼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有些犹豫的望向自家将军,他们先前都跟夏侯知州有过接触,老爷子品性纯良,爱民如子,是个非常不错的父母官,可是从五品的知州,对于将军府和荣国公府来说......还是小了些。
先前几次赐婚的世家女不是太师太保之孙就是尚书之女,再不济也是三品寺卿家的女儿,现在直接到了一个地方知州之女......皇帝的意思昭然若揭,别说陈廷了,陈龙听了都勃然大怒,忍不住为自家将军鸣不平。
被羞辱至此,那些京城的官员们在背后指不定怎么笑呢。
借着宫门口的那点微光,陈龙看不清将军脸上的表情,但是从放松的身体姿态来看——他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联姻对象是哪个,就跟前几次一样,仿佛是个局外人。
想想自家将军今年已经二十八了,身边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每天的心思除了打仗就是打仗,整个人孤僻又生人勿近,国公府除了老太太,其他人都对他又敬又怕,赐婚几次还这么不顺,陈龙这个外人有时候都忍不住心疼他。
“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将陈龙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
陈家军只有几个心腹跟着陈廷进京,其余人全都直接回了漠云城驻扎,这几个人快马加鞭回去的话只要一晚。
从刚刚到现在,陈廷只说了三句话,两句都是回,看得出来他确实急着归家。
马蹄声踏破了黑夜的寂静无声,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权与利交织的圣京权力场,毫不留恋。
*
京城的圣旨和陈廷几乎是前后脚到达了漠云城,沈望舒午后小憩醒来,落樱院外头跑进一个急匆匆的婢女:“宫里来人了,姑娘,快点去前厅接旨。”
夏侯府在漠云安家多年,哪里见过几次这明黄色的圣旨,只有老爷子看起来还淡定一点,其他女眷皆是又惊又怕,颤颤巍巍的跪下接旨。
待听清楚那圣旨内容时,夏侯夫人整个人像是被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了。
赐婚......赐婚!皇上要把她的芙娘赐婚给那个镇国将军!
她虽然人不在京城,却也听闻了那个大龄的镇国将军克死七个新娘的传闻,只是皇帝赐婚向来都是挑那些京城的世家大族,为何这次偏偏看上了他们夏侯家!!
夏侯夫人的身子摇摇欲坠,迟迟无人接旨,那小太监不满的皱了一下细眉:“还不领旨谢恩?”
老爷子轻咳一声,双手接过圣旨:“微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跟着谢恩时精神状态却仍是恍惚,后头跟着不明所以的孩子们。
等到那小太监走了,跪在后头的夏侯芙小声说:“念念表姐,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了。”
圣旨上说“夏侯之女,灵秀聪慧,温婉贤德......”后面一大堆,夏侯芙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好像被赐婚了。
沈望舒没说话,看着前头伤心欲绝的夏侯夫人,清楚的听到了她内心在暴风哭泣:“为什么是芙娘!为什么是芙娘!”
“那个镇国将军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天天在外面打仗,我的芙娘才及笄多久,嫁给他,后半辈子还有希望吗?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会是我们夏侯家?!”
她哭着哭着,回头看到沈望舒的脸,突然身躯一震,想起了什么,猛的扑过去,哭喊着骂道:“是你!是不是你这个扫把星!?”
“一定是皇上发现了你藏在我们夏侯家,这才把我的女儿推给那个煞星,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给我们家带来了灾祸!!你去死啊!”
沈望舒怔愣在原地,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就听老爷子一声怒吼:“住嘴!大郎,管好你媳妇的嘴!”
“陈廷对你不好吧?他一个只会打仗的糙汉怎么会懂得怜香惜玉?”
梅雪终于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道:“世子是大中午吃多了酒发起酒疯?我们还都在这呢!”
梧桐淡淡道:“再往前走右拐便是休息的厢房,世子还是进去醒醒酒再出来吧,免得说出一些疯话丢人现眼。”
桃红也鼓起勇气道:“我们夫人说了不认得你!你快些离开吧!”
“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份?!”顾子良呵斥道。
“念念,这些人是不是陈廷派来控制你的?有她们在,所以你连真话都不敢说,对不对?”他拔出了腰间配剑,狠辣道:“我这就把她们都杀了,带你逃出这个牢笼!”
沈望舒被他这副疯样子惊得瞳孔地震,一边飞快抓着手无缚鸡之力得桃红绿柳往后退,一边忍不住说了句现代脏话:“草。”
事实证明沈望舒的选择是正确的,桃红绿柳俩小丫头已经被吓成了鹌鹑,软着身子动弹不得。
而梅雪和梧桐跟着国公夫人多年,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即使是有人拿着剑捅过来,反应也很镇定,迅速避开后,陈廷派来的两个女暗卫迅速上前跟顾子良打了起来。
顾子良这人,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死恋爱脑,下手招式却狠辣致命,一个人还能跟两个暗卫打的有来有回。
但是陈廷派来的人也不是什么草包,顾子良最终还是落了下风,被其中一个暗卫剑指咽喉。
担心这边的动静会引来其他人,以顾子良满嘴跑火车的样子,被人发现可就真说不清了,沈望舒制止准备杀人灭口的暗卫:“等等!这人杀不得!”
二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放下了剑,转而把一脸羞愤的顾子良双手双脚绑了起来,毫不客气丢在地上。
她们是将军派来保护夫人的,那夫人就是主子,主子说什么她们做什么便是。
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顾子良羞臊的满脸通红,抿着唇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要不是碍着他身份,梅雪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讥讽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往我们夫人身边凑?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桃红抖着声音怒斥:“你连孩子都有了,怎么还敢来纠缠旁人的?”
沈望舒让两个小丫头冷静点,低头看着狼狈的世子爷,问他:“你不远万里找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你要抓我回去给皇帝请罪?”
宝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兄弟,从前同的沈家走的近,记忆中两家差点就能结秦晋之好,但这都是抄家之前的事儿了,永宁侯府出事以后,先前所有跟他们走的近的人都恨不得撇清所有关系,生怕引来皇帝的猜忌,宝亲王恐怕也不例外。
甚至想的更坏一点,他会不会早就得知了沈家姐妹俩的消息,所以主动派顾子良来将她抓回京城——明面上沈望舒是没什么用了,但是皇帝爱美色是出了名的,沈望舒一个水灵灵的貌美小娘子,被送进去侍奉那老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恶心又渗人。
那老皇帝今年都这么大岁数了,不死就算了,怎么还玩的这么花?他身体受得住吗?
顾子良看到沈望舒眸底的戒备和陌生,着急道:“我怎会如此做!是我自己偷偷从家中跑出来寻你的,连我父亲都不知道!”
“夫君?”沈望舒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随后想到什么,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跪了下去,紧张又着急的说:“夫君听念念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我听着。”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而顾子良早就不顾形象破口大骂起来:“陈廷你个老匹夫,放开我的念念!你凭什么独占她!!”
他的声音终于将陈廷从铺天盖地的恍然喜悦中拉了出来,回头一看——
锦衣华服的小世子爷被粗暴的绑在柱子上不知道多久,看起来狼狈十足,早就不复方才被姑娘们讨论时的风流潇洒。
跪在自己面前的美人小声解释:“是他要袭击我,我才派人把他绑起来的,他还老说一些胡话。”
陈廷把小妻子拽起来,心中十分动容:“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夫君相信我吗?我不认得这个人,同他不熟。”沈望舒看着他的眼睛问。
“我信。”陈廷毫不犹豫的答了。
方才还浑身竖起刺来保护自己的小姑娘现在好似软成了一团棉花,很依赖的贴着他站,看都没看一眼地上那个男人。
这让陈廷很受用——况且方才沈望舒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说喜爱自己,要留在他身边。
她说谁来也没用,她不会跟别人走的。
心中铺天盖地的怒火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浇灭了,暖洋洋的幸福感包裹着心脏,像是沉到了温水里。
陈廷有些晕乎乎的,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这样重要——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要。
“我,我也心悦阿念,”陈廷红着耳朵,鼓起勇气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把阿念从我身边夺走。”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露心迹,从前的镇国将军是不可能说出这样露骨的情话的,可他今日冲动之下,就这样说出口了。
陈廷已经顾不上旁人是什么目光,只期待又紧张的盯着沈望舒。
怀里的娇娇美人抿出个温柔羞涩的笑来,忽的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陈廷整个人都僵住了。
片刻后,沈望舒满意的听到他内心的咆哮:“阿念亲我了!!!”
“她说喜爱我,还亲我,说不会跟别人走!”
“她好爱我。”
听到这些的沈望舒:“……”
好吧,也行。
小样儿,还学别人偷听墙角呢,就你这藏不住事的性子,人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冲出来了。
沈望舒得意的想,姐还没开始发挥呢。
陈廷沉浸在幸福中无法自拔,几乎要控制不住獠牙和利爪生长,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揉进怀中。
但还是克制了。
柱子上的顾子良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到震惊,再到深受打击,最后变成了伤心欲绝。
他们……他们……!
他们之间的相处为何跟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他们竟如此相爱!
那他算什么?他千里迢迢,不远万里从京城跑到这里来算什么?
他剖心的告白又算什么?
顾子良觉得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在心上人面前上蹿下跳半天,不被搭理,然后还要被心上人和她的新夫君狠狠秀上一脸。
“你不能如此对我,你不能……”顾子良失了魂似的喃喃念叨:“念念应该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怎会爱上别人?”
他的话成功转移了陈廷的注意力。
看向这个不知所谓的世子时,男人的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将沈望舒挡到自己身后,不允许外人的一丝目光能够触碰到她。
沈望舒并不信任他:“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带你走啊,念念......”顾子良人还在地上,就这么仰着头痴痴看着她:“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你不必在这荒凉的漠云城,听说这边陲之境时不时还会有外族人骚扰,指不定哪一天城就破了,这里怎么比得上京城安全?”
“你跟我回去,我寻一座宅子养着你,这辈子都叫你衣食无忧,哪怕日后我成婚,也绝不会亏待你的。”
“......”沈望舒真是受够了他这副自以为深情的嘴脸:“我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冒着被杀头的风险跟你回京城,然后每天过着见不得人的日子,隐姓埋名活一辈子??”
她深深的疑惑了:“我脑子有疾吗?这么做我图什么?”
顾子良毫不犹豫道:“因为我们之间有爱情啊!你难道不想日日见到我吗?就算我娶妻,最爱的人也一定是你,我会日日来见你的。”
好一个爱情。
沈望舒哑口无言:“世子一个人出来这么久,玩够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吧。”
“你,你不愿意跟我走?”顾子良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
沈望舒现在深深觉得两人之间的沟通有壁,她说了一堆,这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心满脑沉浸在自己的伟大爱情里,交流不了一点。
为避免一会儿顾子良跑到别的地方去发疯祸害她的名声,沈望舒索性让两个暗卫把他捆结实丢在亭子另一边角落,自己该干嘛干嘛。
“念念,你快把我松开,你为何要这样对我?”顾子良在地上扭来扭去,不停往她脚边凑,一分钟后,他被固定在了柱子上,这下彻底动弹不得,就剩一张嘴还能说话。
“你忘记我们的从前了吗?我们从前多好,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你说了长大要嫁给我的,为何有情人终究是散了......”他说着说着还要哭,沈望舒不耐烦的塞了一块干巴饼进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顾子良果然安静了一会儿,耳边清净了,沈望舒满意的去一边喂鱼赏荷,同时想着,一会儿陈廷过来看到了要怎么同他解释。
说实话还是死不承认呢?
不承认的话也不行,他自己最后肯定会查出来——那天晚上才因为身份的事儿吵了一架,要是再引爆顾子良这个大雷......
沈望舒可不想承担镇国将军的怒火,两人感情好不容易有点进展呢。
“念念,你跟我回去吧,你明明从来都没有忘记我......”顾子良的声音又出现了,沈望舒回头一看,这人梗着脖子把嘴里的干巴饼咽了下去,还在不死心的挑拨:“你从前虽然身体也不好,但远没有现在这样憔悴。”
他用怜爱的目光一寸寸舔过美人的小脸:“我心疼你,要是我娶了你,一定比陈廷做的更好。”
“他除了会打仗还会干什么?比得上我一星半点吗?”顾子良嫉恨的口不择言:“他这么大年龄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知道怎么让你舒服吗?”
“不少人说他不娶妻其实是因为不举,你同他圆房了吗?要是我来,定要让念念不知天地为何物......”
话说的越来越不堪入耳,沈望舒厌恶的呵道:“住口!”
原主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渣。
身为外男,这种话也能随意跟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说?这不是赤裸裸的骚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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