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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 番外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1-14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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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 番外》,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 番外》精彩片段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

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

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

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

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

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

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

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

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

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不散。

林彦书站在人群中,看着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他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浅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模样。

他也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众人围在蛋糕旁,欢快地分着蛋糕,林彦书却独自走到角落的香槟塔旁,拿起一杯香槟,仰头便灌了下去。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领口。

他却不管不顾,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愧疚做着对抗。

不一会儿,他便脚步踉跄,身形摇晃,周围人的呼喊和欢笑在他耳中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凭着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摇摇晃晃地朝着宴会厅外走去。

还未走到卧室,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便汹涌袭来,他急忙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漱台狂吐起来。

吐完后,他大口喘着粗气,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几分清醒。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哗哗地浇在自己脸上,这次脑子彻底清醒了。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抬起满是水珠的脸,抬眸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水珠顺着发丝不断滑落,棱角分明的脸孔更显锐利。

他自嘲,“我又没错,何必折磨自己,真是疯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林彦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后才接通。

“喂。”

“总裁,你让我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说。”林彦书的声音一片清冷。

秦秘书有些支吾。

林彦书不悦,“怎么?”

“那个...... 总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秦秘书的声音异常压抑。

林彦书的心缩了缩,意识到秦秘书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很残忍,但他还是坚定道,“嗯,说吧。”

电话那头的秦秘书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把林浅在监狱中的遭遇娓娓道来。

“总裁,林浅小姐进监狱后几乎每天都在挨打,包括但不限于扇耳光、强迫她喝马桶水、不许她睡觉,逼她下跪磕头受胯下之辱,不听话就用针扎她......”

林彦书抓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连呼吸都乱了,咬牙切齿道,“监狱里,哪来的针?”

“因为林浅小姐在监狱要学刺绣,所以......”

林彦书额头青筋暴起,强压下愤怒,“继续说。”

“林浅小姐被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那些犯人打折六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把她的腿打断,直接进了医院。”

林彦书的心像是要被人挖出来一般,疼得他全身战栗,双目猩红。

“总裁,我还查到是有人让那些犯人特意关照林浅小姐,而且,打人的犯人还全部都减刑了。”

“一年前,林浅小姐又进了一次医院,但那次为什么进医院,我没查到,应该也是被打的挺严重的,因为从那次出院后,监狱那边就给她换了单人间,她再也没有被打过了。”

这一次,林彦书的怒火格外汹涌,凭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谁!”

秦秘书自从林彦书坐上总裁的位置就跟着他,他是最了解自己老板的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是......顾总。”

顾北辰!

顾依琳的哥哥。

林婉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确切的说,应该是林浅的未婚夫,毕竟林浅才是林家真正的千金。

空气仿佛凝结了,沉默的时间有些长。

秦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总裁?”

“取消与顾氏的全部合作,全力阻击顾氏产业。”林彦书的声音沙哑而冰冷,秦秘书听了不禁心里发颤。

“总、总裁,这么做,我们林氏集团的产业也会受影响的。”

“按我说的做,还有,我不想看到那几个欺负了浅浅的人全须全尾的从监狱出来。”

“好的。”

林彦书缓缓放下手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满脑子都是林浅挨打时苦苦挣扎的样子。

曾经她也是天真无邪、笑容灿烂的女孩,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虽犯错,法律已经判处她五年有期徒刑,实在不该被人这般肆意欺凌。

过了许久,他走出卫生间。

再次站到卧室门前,他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推开房门。

然而,还不等他踏入,便听到了林浅低低的求饶声。

“我错了......我有罪......不要打我......”

一声声的梦魇,如刀子,直将林彦书刺的再也没有勇气跨出一步。

他迅速关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脚步慌乱的进了书房。

深夜。

书房一片漆黑。

林彦书的手机不停的响,持续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另一边,正在熟睡的林父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找到手机,“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前一秒还睡眼惺忪的林父,下一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

这一声吼,把林母也吵醒了。

“深更半夜,你大吵大闹什么?”

林父气得脸红脖子粗,“林彦书那个混账居然终止了和顾氏的合作,不到一夜时间,顾氏蒸发了十个亿。”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北辰都亲自打电话过来要说法了。”

林父甩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怒气冲冲的来到林彦书卧室,一脚踹开房门。


一次的教训都令她丢了半条命,她怎么敢再去相信他。

如果说顾北辰是她最害怕的人,那么陆沉就是她最厌恶最反感的人。

毕竟,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了十几年,那是十多年的感情啊,他是怎么做到说割舍就割舍的呢?

她好羡慕林婉儿,同样和林家人有着十多年的感情,林家人为了她,宁愿让血缘至亲的亲生女儿去顶罪,都不忍心林婉儿遭受一点点伤害。

见她一直保持沉默,态度冷漠疏离,陆沉的脸上浮现痛苦和愧疚。

“浅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当年的事,我是有苦衷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林浅对于他的苦衷不感兴趣。

不该她承受的,她全部都承受了。

再多的解释,也无法弥补她受过的伤害。

她的腿再也不会复原,她的左耳永久性失聪,她被摘除的那一颗肾也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体里。

这一桩桩一件件血粼粼的事实摆在眼前,如何让她去原谅刽子手。

林浅抽了抽手,可陆沉抓的太紧,她没能挣脱。

林浅终于抬眸看他,眼眸中仿佛结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至极,也厌恶至极。

这样的眼神令陆沉差点窒息,只觉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那一瞬间,他几乎要被林浅眼中的厌恶和冷漠淹没。

只听她冷漠道,“放手。”

陆沉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目光紧紧锁住林浅,“浅浅,我带你去包扎伤口,好不好?”

他的声音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然而,这在林浅听来,却只是虚伪,更增添了她对他的反感。

“我让你放手,你听不懂?” 林浅的厌恶毫不掩饰。

陆沉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地刺入,痛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他望着林浅那决绝而冰冷的面容,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浅浅……”

这一声呼唤中饱含着他无尽的悔恨,仿佛是在哀求林浅能够回心转意,然而换来的只有林浅更深的厌烦。

林浅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

突然,她用力将头狠狠地朝着墙壁撞去。

刚刚凝结的伤口瞬间崩裂,鲜血再次喷涌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将她的面容染得狰狞恐怖。

她满脸是血地看向陆沉,那眼神中没有一丝痛意,只有破釜沉舟的决然,“放不放手?”

陆沉被她突如其来的自虐举动震惊得呆立在原地。

“不放是吧?” 林浅再次用力撞向墙壁,“嘭嘭嘭 ——” 沉闷而又令人心悸的撞墙声在走廊里回响,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砸在陆沉的心上。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几乎要站立不稳。

“你疯了?”他的声音在发抖,“就为了摆脱我,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

林浅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只要陆沉不松手,她就继续重复着撞墙的动作。

鲜血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而她也因为失血过多面色惨白。

陆沉被林浅这疯狂的举动折磨得痛不欲生,痛意从灵魂深处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折磨我。” 陆沉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他用力把林浅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浅却不管她,继续道,“林致远和林婉儿迫害我的这笔账,我今天一定要讨回来,他们必须死,都要死 ——”

林浅紧握着染血的刀,目光直直地穿过空气,狠狠钉在林父身上。

林父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林浅,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双腿好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绵绵地开始打颤,每一下颤抖都伴随着牙齿的咯咯作响,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浅浅,爸爸知道错了,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一定对你好,好不好?”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林致远,我被你打的体无完肤,也没什么好活的,你陪着我一起去死吧 ——”

话音刚落,林浅便猛地发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举着刀朝着林父冲了过去。

林父见状,吓得差点失禁,慌乱中,他对着林彦书声嘶力竭地喊,“彦书,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个疯子制服啊!”

林彦书眼见林浅失控,心下大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禁锢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再挥动手中的刀,“浅浅,你冷静一点!”

林浅此时已经陷入了疯魔,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林彦书的控制。

她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恨意,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就在这时,林母突然走到林浅面前,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痛苦和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

她高高地扬起手,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林浅一耳光。

“啪——”

又脆又响。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一片死寂。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母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林浅的心窝。

“自从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我们全家都要看你脸色过活,你闹也闹了,还要怎么样?不是要死吗?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们,我们不欠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蘸着毒液的利箭,一支支射向林浅千疮百孔的灵魂。

林浅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望向林母,眼中原本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全世界遗弃。

再也没有什么比做母亲的对亲生孩子说出让她去死更狠毒的话了。

林浅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神渐渐失焦,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缓缓合上,昏死过去。

林彦书惊呼一声,连忙将林浅横抱起来。

吴妈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指,心脏痛到了极致。

“大少爷,快把大小姐送去医院。”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断指,紧紧攥在掌心。

林彦书再也顾不上其他,他紧紧抱着林浅,转身快步往外走。

林父见状,冷哼一声,“送什么医院,把她丢到外面自生自灭,像她这样不知感恩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林母像是突然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万分懊悔。

她怎么可以对浅浅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再听到林父狠毒的话,怒火喷涌,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林致远,你这个混蛋!”林母怒吼着冲到林父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林父进屋后就开始质问,“林彦书你给我滚起来,你为什么擅自解除……”

后面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他愣愣地看着床上的林浅,大脑一时间无法思考。

林浅被他的吼声惊醒,她缓缓睁开眼睛,也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

林母刚进来就惊呼一声:“浅浅,你怎么睡在你哥哥床上?”

林浅怔在原地。

哥哥?林彦书?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为什么要把她抱进他的房间?

要知道,在林家的那三年,林婉儿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卧室,而她则从来都不被允许踏足半步。

林父林母脸色都十分难看,目光四下张望寻找林彦书,可卧室里根本就没有林彦书的身影。

林父沉着脸问林浅,“你哥呢?”

林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不紧不慢下了床,随后一瘸一拐的向外走。

可林父林母就挡在门口堵住了她的路。

见两人没有躲开的意思,林浅微微皱眉,“麻烦让一让。”

林父正因顾氏和林氏停止合作的事情生气,现下林浅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如陌生人一般,他更是怒火中烧。

“我是你爸,你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也不知谁惯的你这一身的臭毛病。”

林母赶忙打圆场,“老林你干嘛对女儿这么凶,有什么话好好说。”

林父冷哼一声,“那你问她,她不在自己卧室睡觉,跑到她哥哥房间做什么?”

“二十多岁又不是小孩子了,回来第一天就开始整幺蛾子,就算是自己亲哥,也不能大半夜的跑过来睡人家床上吧?”

“我凶她是为她好,我怎么不凶婉儿,婉儿也做不出这种龌龊事,谁知道她怀着什么心思,没准......”

“行了行了。”林母慌忙打断他。

可就算没说出来,任谁都能猜到他要说什么。

林浅的心一阵抽疼。

林家人不喜欢她,她知道,可她也从不觉得自己在亲生父亲心中的形象会如此不堪。

林彦书是她的亲哥哥,她能怀什么心思?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是真的龌龊。

她敛起眼底的受伤,抬眸时,已是神色默然。

“说完了吗?说完请让让,我要出去。”

林父气得胸口起伏,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越发的冷厉起来。

林母担忧的神色更甚,“浅浅,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你快告诉你爸,你哥哥到底去哪了?”

“不知道。”说着,她侧身想从两人身边挤过去。

突然,手臂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抓住,用力向后一甩。

林浅顿时摔在地上,受伤的腿再次扭到,疼的她趴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林母惊呼一声,“老林你疯了。”

“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出这个门。”

林浅忍着痛意抬眸,就对上了林父凶狠的眼神,对方眼底恶意满满,不像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倒像是在看一个可以任他拿捏的猎物。

她讨厌这个眼神,忍不住想要逃离。

她双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强装镇定,道:“我真的不知道林大少在哪,你与其问我,不如给他打个电话。”

“对对对,打电话打电话。”林母赶忙拨通林彦书的电话。

下一秒,他们就听到了电话铃声从卧室旁边的书房里响起。

林父林母对视一眼后匆匆走向书房。

一推开门,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开了灯,便看到林彦书背靠墙坐在地上,脚边满是空酒瓶子。

受到灯光刺激,林彦书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

林父见状,怒意更甚,指着他吼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林彦书浑不在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见没酒,又丢到一边。

林父气极,“你说,为什么突然中止和顾氏的合作?顾氏是我们重要的合作伙伴,况且北辰和婉儿还有婚约,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公司,有没有考虑过婉儿的感受。”

林彦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醉意,“他顾北辰指使人欺负浅浅的时候,有考虑过这些吗?”

“你这是什么话?”

林彦书冷笑一声,挣扎着站起来。

“顾北辰,他唆使监狱里的犯人殴打浅浅,扇耳光,逼下跪,灌马桶水,用针扎......知道为什么浅浅的腿是瘸的吗?因为浅浅的腿被打断了。”

随着他的一一细数,林父和林母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

林彦书在手机上点了几下,下一秒,林父林母的手机就响了。

“看看吧,这是秦秘书查到的资料。”

资料中,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和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无情地揭露了林浅在监狱中所遭受的非人待遇。

林母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泪水夺眶而出。

林父的眼神复杂起来,眉头紧锁,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彦书,你还是太冲动了。”

林彦书面无表情地抬眸,“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虐打,而无动于衷吗?”

林父沉默良久,重重叹了口气,“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解除两家合作对我们林氏没有任何好处。”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的手机立刻响起。

接听过后,林父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彦书,因为你的一个决定,我们林氏损失了十个亿。”

林彦书的神色一变,嘴唇微微颤动,却最终只是紧紧抿住,沉默无言。

一旁的林母早已乱了分寸,焦急地在原地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

林父缓缓吐出一口气,“唯一的办法就是恢复和顾氏的合作。”

说罢,他拨通了顾北辰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父的表情随着通话的进行不断变化,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终于,通话结束,林父缓缓放下手机。

林母见状,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北辰怎么说?”

“他说,可以和重新合作,但是他要求浅浅明天亲自去医院给他妹妹磕头赔罪。”

就在这时,林婉儿的声音突然响起。

“姐姐,这么晚了,你站在哥哥书房门口做什么?”


他们要一直一直的折磨她。

她活的太痛苦了,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不如去死。

她都不想活了,那大家都别活了。

一起死吧!!!

她用尽全力把吴妈推开,吴妈被推得向后趔趄了几步。

她忍着腿上的伤痛,快步冲进了厨房。

再出来时,手里举着一把菜刀,目光死死的锁定林父,直直的走向他。

林父看到林浅手里的菜刀,心中闪过一丝惧意,但嘴上依旧强硬地吼道。“林浅,你拿着刀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是,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林浅声嘶力竭的吼,双眸早已通红的不成样子。

她举着菜刀不管不顾地朝着林父劈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只有无尽的恨意。

林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往旁边一闪。

菜刀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他耳边划过,狠狠砍在了他身后那一人高的巨大花瓶上。

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花瓶瞬间被砍碎,碎片四处飞溅,散落一地。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足见林浅是抱着必杀之心的,绝非只是口头威胁。

这下林父是真的怕了,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脚步连连后退。

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无论怎么打骂羞辱都默默承受的林浅,如今竟要与他同归于尽。

正所谓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当她连命都不在乎的时候,害怕的就是别人了。

林父惊恐喊道:“林浅,你这是在犯罪。”

“我都不想活了,还怕犯罪吗?”林浅继续对着林父劈砍。

林父吓的屁滚尿流,再也没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林母这时终于从林婉儿的柔弱状态中回过神来,她冲过来拦住林浅,“浅浅,把刀放下,这是要干什么呀,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哈哈哈——”林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好好说的时候,你们不给我机会,我不想好好说了,你们却又不乐意开始道德绑架我了。”

“我活该被你们一家子欺负,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林母不断摇头,看着林浅失去理智的样子,她的心像是要被撕开,疼到了骨子里。

“浅浅,你听妈妈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有什么苦,你跟妈妈说好不好,妈妈一定用心听。”

“呵呵......”林浅惨笑着,“晚了。”

“林夫人,我什么都不想说,看在你生了我一场的份上我不对你动手,但林致远和林婉儿,今天必须死,等我杀了他们两个,我就去自首。”

林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眼圆睁,满是惊恐。

“浅浅不要这样,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还这么年轻,一定会后悔的,妈妈求你,把刀放下好不好。”林母哭求着,声音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焦急而变得沙哑。

看吧,这就是人性。

当她把事情闹大,要拉着他们同归于尽的时候,他们也是可以妥协的。

可她不需要了。

“我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回到这个家。”

“林夫人,你告诉我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可曾有过一丝后悔?在我被关在监狱里饱受折磨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被人欺负被打断腿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的心里只有林婉儿那个外人,从来没有我的位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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