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凌轩司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扯盖头!撕嫁衣!重生后她不忍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十一看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我多给你一个选择。是要你死,还是你的好师妹沈倾澜死,又或者你娘?三选一,活一个。”生死面前,最是考验人性。这不,司若雪的话音刚落,墨母就迫不及待道:“放了我。”她看着墨锦成,道:“沈倾澜名声都烂透了,活着只会有损门楣,你不是很喜欢她,为了她,什么都能做吗?你陪着她去死吧。让娘多活几年,你放心,娘一定厚葬你们,将你们俩葬一墓。”生不同寝,死来同穴。好生讽刺。墨锦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若雪向来心软,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真的杀人?他的亲娘,竟然连争取一下都不愿意,更不问他的意思,就说出那样一番话。弃他弃得那么心安理得。他怎么会有如此凉薄的娘?对他尚且如此,那么,对司若雪呢?墨锦成心尖突然一颤,好多东西都明了了。他问:...
《扯盖头!撕嫁衣!重生后她不忍了全局》精彩片段
“现在,我多给你一个选择。是要你死,还是你的好师妹沈倾澜死,又或者你娘?三选一,活一个。”
生死面前,最是考验人性。
这不,司若雪的话音刚落,墨母就迫不及待道:“放了我。”
她看着墨锦成,道:“沈倾澜名声都烂透了,活着只会有损门楣,你不是很喜欢她,为了她,什么都能做吗?你陪着她去死吧。让娘多活几年,你放心,娘一定厚葬你们,将你们俩葬一墓。”
生不同寝,死来同穴。
好生讽刺。
墨锦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若雪向来心软,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真的杀人?
他的亲娘,竟然连争取一下都不愿意,更不问他的意思,就说出那样一番话。
弃他弃得那么心安理得。
他怎么会有如此凉薄的娘?
对他尚且如此,那么,对司若雪呢?
墨锦成心尖突然一颤,好多东西都明了了。
他问:“以前,都是你在欺负若雪,然后,你冤枉若雪不敬你?欺你?辱你?”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瞒你,没错。”墨母道:“你对她不也没信任?所以,怪不得我们。她本就配不上你,想要留在墨府当夫人,当然得付出。”
“你怎么可以这样?”墨锦成愤怒又心慌。
他看着司若雪,急切地解释:“若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娘会……”
“我以前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但你哪一次不是说你娘年纪大,脾气不好,让我忍?”司若雪冷冷道:“墨锦成,不是什么事都能用一句不知道糊弄过去的。”
“以前还以为这老东西有多在乎你,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墨锦成,被你敬重在意的亲娘抛弃,珍视呵护的小师妹背叛,是什么感觉?”
疼!
很疼!
墨锦成没法说出口。
他看着司若雪,她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快意。
不,其实他也见过的。
他在京城初见司若雪,她就是肆意张扬的,收拾完找她麻烦的人,她也是这般快意,漂亮的双眸中满是笑。
他带着她来到阳城的前一年,她随着他在街上巡视,遇到欺负百姓的混子,纨绔,就会出手教训。
教训完人,她的脸上,也是这般快意,那漂亮的双眸中更是满满得意。
随便瞥他一眼,那眼神都像带着钩子般,让他情难自禁。
自他把受伤又体弱的沈倾澜接回来,他陪她的时间少了,她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忧愁。
他说司若雪小气了,容不下沈倾澜,却原来,真是他一步步把她逼成这样的。
他想说些什么,嘴却像是被封住了,连张开一点都不能。
“成哥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去跪着求司姑娘原谅,她那么爱你,肯定会原谅你,然后留下的。”
沈倾澜喘息得厉害,说这么一句话,好像要她命了。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墨锦成扭头看向沈倾澜,眼神已经不若之前那般温柔,反而是多了几 分凌厉:“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我只是想要帮你。”沈倾澜低垂着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墨锦成道:“我知道。”
心里却开始怀疑其用意。
他本来也不是真的有多蠢,只不过是被救命之恩,被亲情给束缚了,又自认了解司若雪,认定司若雪离不开他,以至于忽略了很多东西。
只要一细探究,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有漏洞。
司若雪看墨锦成他们表演,甚是无趣。
“墨锦成,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我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司若雪下巴被捏得生疼,本能地想抬手掰开墨锦成的手,奈何全身无力,但也倔强地不肯低头服软。
“什么关系?司若雪,你是我墨锦成的女人。”墨锦成强势霸道地表示:“除了我,谁都不能碰。”
“除了你,谁都可以。”司若雪说出了此生最是大胆的话。
“你说什么?”墨锦成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着司若雪的视线满是不敢置信。
“我说,除了你,谁都可以。”司若雪毫不畏惧地重复刚才的话。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 她就清晰地感受到下巴传来更为剧烈的疼痛。
墨锦成俯身,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司若雪脸上。
“若雪,你爱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要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让我伤心?是不是那个男人逼你的?没关系,他碰了你哪里?我帮你洗干净。”
说罢,他就照着司若雪吻了下去。
“这里,他有没有碰?”
“啪……”
司若雪卯足了劲,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了墨锦成一个耳光。
清脆响亮。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你嫌脏就别碰。”
说什么伤心?
你墨锦成也有心这个东西吗?
明知道她爱极了他,他却肆无忌惮地一次次伤害她。
对她的不信任,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她脏么?
不!
两世,她都干净得很。
“没关系,我帮你洗,洗干净了就好。”墨锦成一把将司若雪拉了起来,拽着她的手就走。
隔着一道屏风,已经备好了热水。
热气升腾,模糊了人眼。
司若雪被墨锦成拽到浴桶前,然后,完全不顾司若雪的挣扎,强行去扯她的衣服。
“别怕!我亲自给你洗。”
“墨锦成,你疯了吗?”司若雪狼狈地摔在地上,拼命护着自己的衣服:“谁要你帮我洗?我不要洗,你别碰我!”
“若雪,你之前不择手段地往我床上爬,怎么现在又不要我碰你了?”墨锦成赤红着眼,看着司若雪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而那不敢置信下,又是说不出的受伤:“你说过要把最好的自己留给我,怎么可以跟其他的男人跑了?”
“以前,是我不自量力。”司若雪低垂眼睑,道:“以后,不会了。”
她十四岁就不顾一切地随着墨锦成来了阳城,尽心陪伴。
他烦恼时,她暗中帮他解决麻烦。
他难过时,她想方设法哄他高兴。
他生病时,她衣不解带地照顾。
他有隐伤时,她不离不弃。
当然,她也确实是爬过墨锦成的床,想要与他更进一步。
现实却是她十年完璧。
“我说过,待到迎你过门,就让你做真正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不可能了!我嫌脏。”
“你跟其他男人私奔,孤男寡女相处了几日,我还没嫌弃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墨锦成,有病就早点治。你让人早早准备好水,非要给我洗干净身体,这叫没嫌弃?”
司若雪看墨锦成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一样。
心下,还有着说不出的懊恼。
她以前到底是有多瞎?才会看上这个男人?
视线落到墨锦成的脸上。
司若雪突然就有了答案 。
她能不顾一切跟着墨锦成来阳城,还一次次原谅他的忽视与放弃,定是因为他的这张脸。
芝兰玉树,如松如柏,他站在哪里,周遭的一切,都会成为背景。
当然,也就是这么一张脸能看了。
骨子里,就是个立场不坚定,一点不会处理家事和感情的白痴。
“若雪……”
墨锦成想要解释。
但他的话才刚出口,就被司若雪打断。
“滚!”
墨锦成没再开口,也没有走。
他蹲在地上,深深地看着司若雪。
屋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
司若雪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她做什么,身体就是一轻。
待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温热的水所包裹。
墨锦成这个狗男人,还是把她放进了浴桶中。
他是嫌她脏得一刻都忍不了了呢。
就跟每次遇到沈倾澜一样,智商都喂了狗。
事情连查都不查清楚,就给她定了罪。
就因为她离开了几日,又正好有个男人来墨府送人头,墨锦成这猪就认定她与人私通了。
简直是不可理喻!
“若雪,我亲自给你洗,只要洗干净了,就不会有人说你不检点,说你脏,我们的婚礼,也可以正常进行。 ”
墨锦成站在浴桶边,一边往司若雪身上泼水,一边说道。
“我说了,我们完了,墨锦成,我不要你了,不可能嫁给你。”司若雪躲闪着墨锦成泼来的水,心里气得不行。
这狗男人绝对是有病。
以前,她事事以他为先,对他卑微讨好,他总是忽视她。
现在,她不要他了,他又不放过她了。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没关系,我等你气消。”
气消?
两世恩怨,怎么可能消?
司若雪挣扎着爬出浴桶。
只是,她才刚站起,就被墨锦成按了回去。
“若雪,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疯子!”司若雪气得磨牙。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狗男人是如此疯癫的人?
“对!”墨锦成停下了动作,眸光灼灼地看着司若雪:“我就是疯子。可我也是因你而疯。”
司若雪没说话,心中却是止不住冷笑:什么叫因她而疯?她要真有能左右他墨锦成的能力,上一世也不至于惨死。
两世唯一的变化,就是她不忍了,肆意妄为了。
难道说,墨锦成有受虐倾向?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司若雪飘远的思绪顿时被拉了回来。
狗男人竟然用力地搓她的脸,那狠劲似是要将她的脸皮都给搓掉。
“痛……”
司若雪本能地叫了一声,眼中也不由自主地浮上一层水雾。
墨锦成大惊失色,当即收回手,无措地看着司若雪那张被他快搓坏的脸,以及她眼中的泪光。
“若雪,我……”
“你是非要弄我才罢休吗?”司若雪瞪着墨锦成,句句诛心:“墨锦成,我再说一遍,我不爱你了。你要再敢动我一下,我就加倍还到你娘和沈倾澜身上。”
“司若雪,你知道大人离开阳城,传了出去会有多大影响?可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来了,你有没有心?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大人?你这样任性妄为,简直就是大人的负担,你……”
陆进气愤指责司若雪,看似是在为墨锦成不平,更多还是在提醒墨锦成,她司若雪就是个不懂事的。
司若雪只觉得好笑。
她对陆进本来没好感,这会儿自然更是不会给他脸。
没等陆进说完,司若雪就将其打断了。
“墨锦成,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狗。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夫人,让人唤我夫人,你的狗却能轻易地咬我这个夫人。可不可笑?”
“司若雪,你……啊……”
“砰……”
陆进还想指责司若雪,但他的话才刚出口,就被墨锦成一脚给踹飞出去。
惨叫声与身体砸在地面的沉闷声,相继响起,紧随在后的是墨锦成的怒喝声。
“陆进,你只是本官的侍卫,司若雪是本官的女人,她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平时对她就是这样的态度?”
“行了!别演了!看着恶心!”
司若雪嫌弃极了。
她不想跟墨锦成有过多纠缠,特别是她现在一个人,明显不敌的情况下。
“不许走!”墨锦成却是不愿意让司若雪离开。
“有意思吗?”司若雪皱眉:“为了你小青梅,心尖朱砂一次次抛下我的人是你,我走了,成全你们了,你又跑来找我干什么?”
“什么心尖朱砂?若雪,你非得要这样讲话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倾澜是我妹妹,她的父亲为我失了性命,临终将她托付于我,我 答应了要好好照顾她。”墨锦成很烦躁。
怎么会这样?
明明若雪那么爱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的。
“那你娶了她。正好照顾一生。”司若雪道。
“别说气话了,跟我回去。”墨锦成也不拉司若雪了,直接飞身上马,从后去抱司若雪,然后抢过驾马的主权。
“谁跟你说气话?放开我!”
司若雪没料到墨锦成会突然来这么一出,立刻挣扎起来。
“别动!”墨锦成抱紧司若雪,沉声道。
“要么你滚下去,放我离开,要么我跳下去。”司若雪依旧挣扎。
她也是会武功的,并不是真正的娇小姐,挣扎起来,墨锦成还是很难招架。
马因着他们两人的动作刺激到,奔跑的速度变得快了很多,且,跑得很不稳。
好几次,司若雪都差点摔下马,墨锦成眼疾手快地将她拽了回来。
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也升腾上来了。
责备的话,脱口而出。
“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我都亲自来接你了,你也该适可而止了。不要逼我……”
话没说完,墨锦成就被司若雪给强行拽下了马。
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司若雪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高速奔跑的马,一旦摔下去,是很有可能死人的。
司若雪竟然在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之后,直接拽着他重重地往一旁倒。
他始料未及,身体失去平衡,直接被带了下去。
在即将落到地面的时候,他抱住司若雪,用力将人推在上面,他后背着地。
“砰……”
“咔嚓……”
重物落地声,伴随着骨折声。
司若雪靠墨锦成近,还能听到他的闷哼声。
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
墨锦成看着司若雪:“没事吧?”
司若雪深深地看着墨锦成。
他的面色已经变得苍白,似乎还在隐忍着痛苦。
想到刚才落地听到的声音,司若雪心中有了大概猜测。
“跟我回去。过去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我也会补你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眼见司若雪没开口,墨锦成又忍不住道。
“不需要!”司若雪掰开墨锦成的手,对他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无动于衷:“我也不会跟你回去。”
如果今日跟墨锦成回了阳城,那她想要再离开,只会更难。
“大人……”
陆进奔到墨锦成面前,一边检查他的情况,一边指责司若雪。
“你太过分了!大人能来接你,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这般对他?他因你而伤,你却要抛下他离开。你到底有没有心?”
心?
司若雪冷笑。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墨锦成和陆进,眼中一片嘲弄。
过去六年,前世十年,她捧着一颗真心,全心全意对墨锦成,为了他,不顾一切,换来的只是他一次次的视而不见,以及无情的践踏。
曾经,她也因他而伤,痛得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却因为装病的沈倾澜将她丢下。
“锦成,我好痛,能不能抱我去床上躺着?”
“若雪,倾澜又吐血了,情况很严重,万一出事,我没法向死去的师傅交待,你先忍一忍,我很快就带大夫回来。”
她望着他焦急跑远的身影,浑身都痛得颤抖,难受得无法呼吸。
最终,昏死过去。
等她在疼痛中醒来时,入目一片漆黑。
而她依旧躺在冰冷的地面,身上已经痛得麻木。
她艰难起身,一步步挪到床上躺下。
等到再次清醒才看到墨锦成。
后来,她才知,沈倾澜将墨锦成留下了,她能活着,全靠监视她的那个小丫头良善,偷摸着给她寻了个胆大些的女大夫处理伤。
“若雪……”
思绪回笼,司若雪看着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满目期待看着她的墨锦成,心中突然就有些报复的快感。
视线微移,看他手的样子,定然是伤了,只是不知何种程度?
“痛吗?”司若雪问。
“痛。”墨锦成如实道。
“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司若雪毫不犹豫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痛就对了!
要的就是你痛!
这点痛,跟她以前所受的那些完全没法比。
墨锦成:“???”
陆进:“???”
两人直接懵了。
刚不还在关心吗?
怎么一下就变了?
听她的意思,她就希望他痛?
眼见着司若雪的身影即将消失,墨锦成终于是反应过来。
他心下不安,话,脱口而出。
“陆进,快!拦住她!必要时,直接把她打晕。”
“来人。”
霍鑫骂了一通,当即唤道。
随着他话音落下,刚才退开的下属又立刻跑了回来。
“大人请吩咐。”
“沈倾澜不是喜欢害人,还爱装吗?墨锦成不是相信沈倾澜不会做那样的事,不允许事情传出去吗?他不是对主子看中的女人既不信任还过分吗?那我们就送他们一份大礼。”
“去,立刻将那三个男人抓住,然后,让他们去将事情宣扬出去,务必要人尽皆知。”
……
赫凌轩的人速度很快,办事效率那是没得说。
待到墨锦霄出府宣扬沈倾澜做的那些龌龊事时,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
除了他,还有人在毁沈倾澜名声。
以他二哥的行事风格,一定会勒令府中人不许往外传。
那么,又是谁?
墨锦霄这张脸很多人都认识,他都不用特意去查,已经有人到他面前来说起来。
“三少,那边有人在造谣沈小姐与他有肌肤之亲,你赶紧辟谣,再把那不识好歹的东西狠狠教训一顿。”
“沈小姐多冰清玉洁的人,怎么可能跟那长得丑极之人有关系?”
“还不只一个人在那造谣,说得沈小姐跟那怡春楼里姑娘似的,当真是不知死活。”
“他们没有说错。”墨锦霄缓缓开口,在现场众人一脸错愕的表情中,继续:“我也是才知道,表面乖得像小白兔的沈倾澜,竟然会跟三个男人同时发生关系。”
别人说再多,都不及顶着墨锦钰那张相同的脸的墨锦霄一句话的杀伤力。
谁不知道墨锦成对墨锦钰这个弟弟很不错,以前,墨锦钰与司若雪发生冲突,忍让的都是司若雪。
再者,沈倾澜是墨锦钰公开承认的嫂子,可见两人关系和谐。
那么,墨锦钰说的话,就不可能假了。
毕竟,若非真实发生,公然承认沈倾澜是唯一嫂子的墨锦钰,说不出那种诋毁嫂子名声的事。
原本还有很多人持怀疑态度的流言,很快就成为实锤,就像瘟疫一样,迅速袭卷全城。
待到墨锦成收到消息的时候,沈倾澜与数名男人共赴云雨的消息已经全阳城人尽皆知,版本无数。
沈倾澜身败名裂,随之带出的还有墨锦成。
“真是没有想到,那沈倾澜看着清纯,背地里竟是那样的人。”
“亏得墨大人对沈倾澜那么好,连拜了一半堂的婚礼都能取消,她居然背着墨大人跟其他男人搅和在一起。”
“墨大人太不值得了!”
……
阳城百姓都在为墨锦成不值,觉得沈倾澜不要脸,赞墨锦成重情义。
赫凌轩听了,眼神一片冰冷。
重情义?
那可不!
这种连婚礼都能举行一半取消的渣男,就该跟沈倾澜那种心思歹毒的人锁死。
于是,赫凌轩再一次出手。
“沈倾澜大白天都敢干那种事了,怎可能是第一次?她的入幕之宾不知几何。”
“那沈倾澜自来到阳城,墨大人就如珍如宝地对待,若沈倾澜有什么,他能不知?”
“我听说,有些人就喜欢做绿王八,墨大人表面正经,指不定就有那等癖好呢?”
“我还听,那些与沈倾澜发生关系的男人,之所以会去墨府大白天跟沈倾澜做那等子事情,是沈倾澜想让他们去毁了司若雪,亏得司若雪聪明,躲过一劫。沈倾澜自己用的药,可不就自己享受了。”
“我还听说墨大人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几年都不娶司若雪,可怜那姑娘跟了他六年,满心满眼都是他。”
果然!
女人很危险。
盛怒之下的女人更是可怕。
“司若雪,你在干什么?”
墨锦成震惊又恐惧的声音由远及近。
司若雪循声看过去,便见满身狼狈的墨锦成犹如劲风般掠过来。
赫凌轩和墨锦霄也是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奔过来,并且第一时间拦在她的身前。
他们二人距司若雪的距离更近,故而,先墨锦成一步到了。
“成哥哥……”
沈倾澜一直在强忍着被司若雪狠揍的疼痛,墨锦成一来,她就忍不住哭喊起来。
“倾澜好痛。”
晶莹的泪珠仿若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掉落。
她的声音哽咽,显然是受到了天大把委屈。
那满身血污的模样,着实是可怜至极。
墨锦成心疼了,看着司若雪的眼神充满了责备。
“若雪,倾澜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身上本就伤痕累累,你怎么还对她下如此狠手?”
“成哥哥,她现在还在,你赶紧哄哄她,我不要紧的。”
“不要紧你还说个屁?”赫凌轩率先开口,看着沈倾澜的眼神充满了嫌弃:“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绿茶,你挨揍本来就不怪我老婆,你自己凑上来让人揍的,我老婆满足你的要求,你应该感恩戴德。”
“我在问司若雪,你插什么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墨锦成凌厉地扫向赫凌轩,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视线掠过墨锦霄,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墨锦钰,谁让你出来的?之前倾澜那些不实流言,你还说不是你传的?现在又作何解释?”
“那些流言,就是我传的。”墨锦霄直视墨锦成,嘲讽地笑道:“我的好二哥,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弟弟?”
墨锦成面色大变。
墨锦霄没等墨锦成说话,又继续道:“也是,你都关了我那么多年,从来不来看我,任沈倾澜和墨锦钰害我,从不许我出,亦不许人来探,又怎么可能记得我的存在?”
“你不是墨锦钰,而是锦霄?”墨锦成看着墨锦霄,无比震惊:“你不是卧床不起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还跟这个男人一起欺负倾澜?”
话到这,他突然似想起来什么。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倾澜害你?她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害你?”
“她对我好?”墨锦霄直接被气笑了:“墨锦成,你还是悬赏天下神医,先看看你那个猪脑子,治好了再来跟我说话。”
“墨、锦、霄……”墨锦成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墨锦霄连看都不再看墨锦成。
恰在此时,沈倾澜又开始作妖。
她用好的那只手抱住司若雪的腿,大声哭求:“若雪姐姐,求你不要走。你不喜欢我,不想看到我,我离开便是。不,我去死,我死了,你就不要再抛下成哥哥了。”
“想死还不简单?”司若雪往旁边退了两步,正好躲开沈倾澜欲抱她脚的手,冷哼:“一根白绫,一杯毒酒,再不然往河里一跳,又或者往这柱子用力撞……”
一口气,司若雪例举了不下于十种死法,直听得沈倾澜一愣一愣,连哭都忘了。
赫凌轩默默给司若雪竖起一根大拇指。
牛逼!
不愧是他老婆。
可能,连赫凌轩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看司若雪的眼神都带着光。
墨锦霄也是一脸崇拜地看着司若雪。
“若雪姐,厉害!对那些不要脸的烂人,就该这样。想死还不容易?某些人就是事精,真当谁都是非她不可,这大夏离了她还不转了。”
这就差指着沈倾澜的鼻子骂她作戏,事儿多,自以为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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