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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全局

干饭的盘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就是自行车,我骑一下怎么了?”“没经过我同意,你就是偷。哎呀,我记得偷东西是要坐牢的吧,要不这样我去报公安?”王建国顿了顿,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姜温婉你别太过分了!”说着转头看向大队长道:“大队长,我这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干活。伤筋动骨100天,我这怕是两三个月开始都不能下地挣工分,您说怎么办?”胡青华在一旁道:“应该让她把这段时间赚的工分给王建国。”“不给,别做梦了。我就没听说过,小偷偷了钱后被打,还要倒赔小偷钱的,大队长,您说这像话么?”王建国气的腿更疼。“我不是小偷,以前在城里我也没少骑你家的自行车,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姜温婉懒得跟他掰扯,去洗碗去。“大队长,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大队长...

主角:姜温婉周云霆   更新:2025-01-14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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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温婉周云霆的女频言情小说《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全局》,由网络作家“干饭的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就是自行车,我骑一下怎么了?”“没经过我同意,你就是偷。哎呀,我记得偷东西是要坐牢的吧,要不这样我去报公安?”王建国顿了顿,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姜温婉你别太过分了!”说着转头看向大队长道:“大队长,我这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干活。伤筋动骨100天,我这怕是两三个月开始都不能下地挣工分,您说怎么办?”胡青华在一旁道:“应该让她把这段时间赚的工分给王建国。”“不给,别做梦了。我就没听说过,小偷偷了钱后被打,还要倒赔小偷钱的,大队长,您说这像话么?”王建国气的腿更疼。“我不是小偷,以前在城里我也没少骑你家的自行车,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姜温婉懒得跟他掰扯,去洗碗去。“大队长,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大队长...

《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全局》精彩片段


不就是自行车,我骑一下怎么了?”

“没经过我同意,你就是偷。

哎呀,我记得偷东西是要坐牢的吧,要不这样我去报公安?”

王建国顿了顿,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温婉你别太过分了!”

说着转头看向大队长道:

“大队长,我这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干活。

伤筋动骨100天,我这怕是两三个月开始都不能下地挣工分,您说怎么办?”

胡青华在一旁道:

“应该让她把这段时间赚的工分给王建国。”

“不给,别做梦了。

我就没听说过,小偷偷了钱后被打,还要倒赔小偷钱的,大队长,您说这像话么?”

王建国气的腿更疼。

“我不是小偷,以前在城里我也没少骑你家的自行车,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

姜温婉懒得跟他掰扯,去洗碗去。

“大队长,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

大队长脸色本来就不好,听了他的话脸色更不好。

王建国还以为是他的话起了作用。

他确是不知道,大队长是烦他烦的。

姜知青不把他放眼里?哼,他家今天中午还炖的姜知青送的兔肉呢!

“王知青啊,姜知青说的有道理。

她对你下重手是不对,你骑她的车也不对。

但你这腿不能下地干活,我明天会给你另外安排个简单的活,剁猪草什么,你坐着干活也不影响。

就是工分少了点。

不过咱们这里地多,粮食产的多,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王建国听大队长这么说,当然是气不过。

“那她呢?她打我,她就没有错?”

“那就罚她把她今天的工分给你,就这定了。”

大队长说完背着手就走,心好累。

胡青华最先反应过来。

“她今天就一个工分!”

姜温婉拎着野鸡,推着自行车走到王建华面前啧啧两声。

“王知青这腿可真金贵,值一个工分呢!哈哈哈。

上午累了,下午我不上工。”

她说完蹬着自行车走两步,大长腿一撩,就上了自行车骑走。

只留下知青点里的众人一个个表情复杂。

姜温婉骑车带着野鸡去了国营饭店,她一进去,之前的刘姐就看到了她手里的野鸡。

一拍手就笑开了。

“张三爷,你看看,上次你还说我,姜知青这可不就真的给我送野鸡来了,还是活的哈哈,哎呦太好了。”

姜温婉把手里的野鸡递给她。

“刘姐,您帮我看看这两只野鸡多少钱。”

“行!我给你过秤,保证给你高高的。”

她说着拿出个秤,当着姜温婉的面儿秤起来,姜温婉真不认识那秤杆子上的白点点都是多少多少。

就听她道:

“四斤,一斤一块钱,给你四块钱。”

“行!谢谢刘姐。”

“谢啥,你以后要是再有野鸡就往我们这送就行。”

远处桌子的张三爷喝一口二锅头,看看那两只野鸡蹙眉。

“你这野鸡是怎么打到的,品相非常不错了。”

“我用筐扣的,不然咋能还这么活蹦乱跳呢!”

她在路上就把那两只野鸡给弄醒了,省的到时候麻烦。

张三爷闻言点点头,给她竖起个大拇指。

“不错,你这小知青挺机灵的嘛!”

“多谢张三爷夸奖,今天,”

“张三爷不好了,你外甥李彪,让人给捅了,你快去看看吧!”

姜温婉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就跑进来一人,说着就朝着张三爷的方向去。

张三爷惊的手里的酒都洒了,猛的从位置上站起来。

“怎么回事?那小子就是他们村里的一霸,谁敢捅他?”


乔婶子一听点头。

“自己去厨房拾掇吧!

蒜苗那些孩子能帮你干啥活,我听说你上午还没打够十斤猪草,就一个工分吧?

这要分出去三只兔子,你可亏啊!”

姜温婉乐,她也就图个高兴。

这里的日子多好,她是怎么高兴怎么活。

看样子以后这猪草还是得打够。

“乔婶子你这都知道了?你消息够灵通的,有啥渠道?”

乔婶子手里抓了把干枣,吐了枣核道:

“啥渠道?村里人都知道啊!”

姜温婉:好家伙!

“村里人消息够灵通啊?”

“我跟你说,咱们村里不管谁干活怎么样,那没有谁不知道的。

你猜为啥?”

姜温婉一边把三只兔子剁成六份,一边听乔婶子说话。

“为啥?”

乔婶子看一眼自己家大门口,见没人对姜温婉道:

“因为蓝翔他妈就是咱们村里的大喇叭啊,蓝翔又是记分员。

谁干了多少,得了多少工分,他都知道。

他回去这跟他妈一说,这村里人可不就都知道了呗!”

姜温婉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在厨房里剁兔子,乔婶子就站在厨房门口说话。

这个时候她家院子外面就传来一婶子的说话声。

“乔家的,听说姜知青打了三只兔子两只野鸡,真的假的都是她打的啊?

她咋那么厉害呢?”

姜温婉还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拎着分好的兔肉出去。

乔家婶子有点尴尬,小声提醒姜温婉。

“蓝翔他妈,真跟曹操似的,一念叨就来。”

姜温婉出去乐呵呵的打招呼。

“蓝婶子好啊,可不都是我自己打的。

我还想着以后去山里打野猪呢,倒是我请全村吃肉。”

“哈哈哈,姜知青还没走啊!

哎嘛呀,你个小姑娘可别惦记野猪,那家伙可老厉害了。

就咱们村里的孙猎户能拎着柴刀就敢上山,今天又打了一头野猪回来。

哈哈哈,村长说下午分肉,家家户户都有份,就连你们知青点的知青都有呢!”

这位知道的不少。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我得说话算数,把这几只兔子给那些孩子们分一分。”

“哎嘛呀!你还当真啊?”

姜温婉笑笑拎着兔子走了。

看着她离开,蓝婶子问乔婶子。

“听说姜知青家里给介绍了个当兵的对象,你说会不会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就回去结婚啊?”

乔婶子确实没有蓝婶子消息灵通。

“这我不知道啊?”

“昨天我家那口子去知青点垒炕,听姜知青亲口说的,还有信呢!”

“婶子放心,我是不会这么快申请回去结婚的。”

蓝婶子忽然听到她说话,吓了一条,这咋还杀个回马枪?

“哈哈哈哈,我就是好奇,你那对象真是当兵的,那你是可以打申请的!

不比留在咱们这里当知青强啊!”

姜温婉是回来拿那两只野鸡,她打算明天去国营饭店把野鸡给卖了。

结果就吃到了自己的瓜。

“我爷奶刚给介绍的,还得再看看,没那么快。

再说我觉得咱们这里挺好的,山清水秀的多好啊!”

“你可拉倒吧,都说咱们这里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过咱们这里靠山吃山,山上东西不少,眼看五月份了,山上的野菜那都开始疯长了。”

这位婶子说话还挺有意思。

姜温婉招呼一声。

“这回真走了!”

先给大队长家送了四分之一的兔子,大队长婆娘笑的见牙不见眼。

“你这天天给送肉,我们都不好意思了,你拿回去自个吃。”

姜温婉还是那句话。


睡不着,胸口闷,脑壳有点昏。

迷迷糊糊间,是谁在耳边,说:

“对不起,刚才在下面,看你和黑白无常打架很厉害,我就把你拉过来。

反正你在后世的身体已经炸没了,你用我的身体吧!

我把记忆都给你,我不要再活一次,再承受那些痛苦了。

让我顶替你去投胎。

你可以带着前世记忆在这里继续活着,我相信你一定会活的很好。

还有,如果可以,求你不要放过那些人。”

姜温婉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这女孩儿是谁?

她不是和刚来的队友第一次合作,就被对方爆头了。

当时眼前一黑,死的痛快么?

“啪!啪!啪!”

有人在扇她的脸?

自己不是死了,怎么还能被鞭尸么?

睁开眼,就看到个中年老男人把她给压在身下。

再一闻,空气中还有口臭和酒气,让她作呕。

来不及想发生了什么事,先制敌。

前世她从孤儿院开始就被特训,后来做了高级医学研究生,兼职佣兵。

有个空间做军火库和医药库,外加她力气大身手敏捷。

没有完不成的任务,打不败的敌人。

猪队友除外。

这会儿她被醉汉给扇耳光,本能反应的抓住对方的手,“咔嚓”一声!

先将对方的手腕给折了。

抬脚踹在男人的帐篷上,“嗷~!”的杀猪声响彻整间屋子。

姜温婉翻身起来,一脚踩断了对方的一条腿

抓起旁边的凳子对着那人,劈头盖脸的就砸下去,凳子被打散架。

那中年男人也被她打的头破血流,脑袋发懵。

就在她抬脚,还要再一脚踩断他另外一条腿的时候,门被推开。

“温婉,快住手,你怎么能对你爸动手?”

看到闯进来的中年妇女,姜温婉的脑子一懵。

脑中一片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上来,也想到了刚才那个女孩儿的话,犹言在耳。

这女人叫张翠芬,是自己妈,不对,是原身的妈。

此时是大夏的75年,她穿越到了一本《七零娇娇,被糙汉知青日日宠》的书里。

至于原身为何不愿意再活一次,是因为作者脑子灌了粑粑。

原身就是一个炮灰,她妹妹胡青华才是女主。

而她只是被继父欺负,被青梅竹马退婚,又被扔去下乡后,被人给欺负死了的炮灰。

书里就写了原身这个炮灰,下乡之后遇到了不少坏人,然后死在乡下,再也没有回来。

而她有了原身的记忆,自然知道那些作者笔下没写的,原身受的苦。

其实原身家庭不算差。

她亲爸是军人,十年前在任务中为救队友牺牲,国家特地给了抚恤金。

还有被她亲爸救下的战友家,也给送了五千块钱来。

只是亲妈拿着钱,嫁给正好死了老婆的初恋。

就这玩应儿?

“我爸死了十年,他是什么东西?”

张翠芬扑到男人身上查看,这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怒瞪姜温婉气急败坏的质问:

“那他也养了你十年,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姜温婉这会儿全部捋顺了,深吸一口气冷笑出声:

“他养我?他用我爸的抚恤金养我?

那他今天闯到我屋里,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这就去找公安,找红纠队来评理,找街道办。”

“不能去,你不能去,你爸只是喝多了,他喝醉了,他脑子糊涂才会这样的。

温婉啊,妈求你,这事就算了,闹开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王家知道了肯定会来退婚的,你也不想被退婚对不对?”

说了这么多,就是不说事情闹大,胡建邦会有吃‘花生米’的可能。

王家?未婚夫王建国,书里的男主。

温婉爸爸活着的时候,救了纺织厂书记一命,她爸爸死后,她妈就给她定下了王家的婚事。

只等温婉长大嫁过去。

姜温婉8岁那年,她妈在她爸战死后第二个月,就嫁给了姓胡的,八个月后生了儿子胡留柱。

姓胡的还带着一个比姜温婉小一岁的女儿,胡青华。

合着这四口是一家人,她就是个外姓多余的呗!

嫁到王家?继续做老黄牛?

从八岁开始她吃的比鸡少,干的比牛多。

全家的饭菜她做,全家被褥衣服她洗,全家里里外外她收拾。

她妈说:女孩子多干点,日后去了婆家勤快些,人家才喜欢。

又说,你胡叔人好,不嫌弃我带着你这么个拖油瓶,你要懂事多干活,凡事让着你妹妹,她还小。

后来有了弟弟。

你要让着这你弟弟,他还小!

今天怎么着,还要自己让着后爹,他还老么?

想着自己的性格和原主不同,不如就趁机改变。

“好啊~!退婚就退婚,我在这个家受够了!

你成天要我让这个,让那个,我就是不让,我不让了!

从今天开始,我发誓,谁也别想让我让一步!”

姜温婉这歇斯底里的吼,惊的地上那对夫妇愣愣的看着她。

“死丫头你长本事了,老子揍不死你。”

断了一只胳膊一条腿的胡建邦,此时哪里还有一点醉意。

说完还在屋里四处看有没有趁手的东西。

温婉的脸一下黑,打狗不死会反被咬一口,她干脆再抄起一旁最后的凳子,就要砸向胡建邦。

只是凳子没砸下去,她妈一把扑在胡建邦身上。

这到底是生了原主的亲妈,姜温婉没有砸下去。

一把将凳子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个时候,门口一男一女刚好进来。

“哎呦吓死我了!

姜温婉你这是干什么?”

胡青华看一眼摔碎的凳子,对姜温婉质问。

跟在胡青华身边的,就是原身的未婚夫王建国。

姜温婉一看这两人一起进来,再看王建国护着胡青华的姿势。

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分泌着的多巴胺。

这两人有情况,对了,这是那书里的男主和女主。

在这给她上演,继妹夺原主未婚夫的戏码是吧?

“我在打小人!”

姜温婉说着,扫一眼屋子里的亲妈后爸,和刚进屋的继妹,护着继妹的原身未婚夫。

来的还挺全。

哦小霸王弟弟去上学了,倒是不在。

“我看你是发疯。”

胡青华说完,姜温婉就接一句,

“那我也是被你们给逼的,我不说了,我要去找报公安,还要去大队和街道里说,大不了我们就鱼死网破。”

“站住!”

她作势往屋外走,被亲妈和后爸一起叫住。

“青华,快拦住你姐。”

她妈还让胡青华拦住她。

后爸也急了,这种事要是闹开了,他工作不保不说,还要被教育,搞不好命都要没。

他今天怎么就没忍住呢?

“你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姜温婉看他还知道要点碧脸,张口就道:

“我要和他退婚,还要五千块钱!”

亲妈:“你疯了!”

后爸:“你怎么不去抢?”

姜温婉:“我这不是在抢,就这两个条件,不答应我就这豁出去了,大不了一起死,”

王建国在门口没有听明白怎么回事,但却知道姜温婉竟然要跟他退婚。

当下眼神一冷。

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姜温婉,一点没有青华的娇柔可人。

但是他爸说的对,姜温婉的爸对他们家有恩。

他就当报恩也会把她娶回家,让她不用在胡家做牛做马。

“我不同意,温婉,咱们的婚约是你爸生前定下的,怎么能说退就退?”

姜温婉看他那样子,再看看胡青华,点头。

“你不同意?那好不退了。”

王建国一噎。

她果然不是诚心的。

胡青华听到他们要退婚,眼中的欣喜刚浮起,就听她又不退了,脸色一下黑了。

委屈的看向王建国,王建国嘴角抽了下,给她个安抚的眼神。

这个姜温婉怎么就不能再加坚定一些。

最好去自己家里闹一场,那这婚不就顺利成章的退了么?

不管这两人怎么眉目传情,张翠芬想到钱就摇头。

“咱们家里没有那么多钱,”

“我爸的抚恤金有五千,我分一半不过分。”

听姜温婉这么说,张翠芬垂下眼皮沉着脸道: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都十年过去,哪里不要花钱?”

姜温婉冷笑,原身虽然任劳任怨的干活,即便学习垫底,高中也毕业了,不是个傻子。

“十年前你们从乡下搬进城里,有工作,有工资,怎么就把钱花光了?

不给?那我就去,”

“站住,五百,家里的全部家底就五百,多一分都没有。”


马得彼一脸惊讶,再活动了一下身体,整个人就是一种虚弱无力的状态。

“可恶,这个姜知青肯定是怕我趁她离开的时候把屋子抢回来。”

姜温婉跟着大队长离开。了,一路上看着靠山村的景象,和原身记忆中的一模。

大队长看她一眼,手里的旱烟抽两口,吐出一股烟气儿道:

“你这个女娃子厉害得很,那个马知青背景可不简单,你去惹他干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队长不会真想让我们住到老乡家里去吧?

我们是下乡来建设新农村的,不是下乡来给村里人当婆娘的。”

她这话说的大队长眉头紧簇,不过却没有再说话。

毕竟之前有这么个例子。

看着远处的大山,姜温婉试探的问了句。

“这山里有不少野猪吧?

我若是用山里的野猪来抵工分,大队长你看可行?”

大队长摇摇头,心好累,这女娃子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山上的野猪可不是好惹的。

老猎户看着都要绕道走,你可别太逞能把命给丢了,不值得。

下个月就要点豆子,种稻子,这些正经的农活不能缺席。”

这话的潜台词姜温婉懂了。

到了大队长家里,大队长的婆娘正在院子里捡豆子,看见姜温婉就是眼睛一亮。

却也没有站起身,就坐着招呼一声。

“这是才下乡的女知青吧,快到院里坐。”

姜温婉笑着说话。

“婶子我是来换几个鸡蛋的。”

村长婶子一看她手里拿着两毛钱,眼睛比看到姜温婉的时候更亮了。

赶紧把装着豆子的簸箕放到一旁,手在身上随意拍了拍。

“行行,咋不行呢?

我就出去给你拿,三分钱一个,我给你拿七个。”

姜温婉笑了,将两毛钱给她,自己这身体得吃点好的,最少每天两三个鸡蛋是要的。

大队长抽着烟杆子没说话,大队长的婆娘接过钱,就去给她拿了七个鸡蛋出来。

姜温婉拿着回去,看见有在门口坐着吃饭的老太太,就打一声招呼。

“婶子吃饭呢!”

端着饭碗坐在家门口,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看风景的老太太看看周围。

“哟你这新来的小知青跟老婆子说话呢?

你这小嘴可真甜,叫啥婶子,叫声老婆子就行。”

“婶子你还年轻着呢!

您先吃着,我回去收拾收拾。”

“哎,好!”

老太太说完,看着江温婉的背影愣了下,又继续扒饭。

等姜温婉抱着被子回去,马得彼还坐在院子里。

不过这会儿他身下多了个凳子,看见姜温婉回来,恶狠狠的瞪她。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痛快的去小房间住,什么事都没有,不然,呵呵!”

姜温婉说着路过他,直接进到大屋里。

朱晓敏见她拿着鸡蛋回来。

“你去老乡家换鸡蛋了啊?”

“对,吃好点,不吃亏。”

“你这是花钱跟老乡家买的吧?多钱一个鸡蛋?”

朱晓敏凑近她小声问。

姜温婉义正言辞。

“朱晓敏同志,我和老乡的革命友谊,怎么能是钱衡量的?三分一个。”

看她说着一笑,朱晓敏白她一眼也笑了。

然后拉着她,一副咬耳朵的小声道:

“我跟你说,你走这会儿那两个知青可是跟我们说了。

那个马得彼,家里正八经有点实力,你知道,他为啥叫马得彼吗?”

姜温婉这下可真笑了,这丫头的八卦之心,比她还重啊!

“哦!为啥?”

“因为他家当时想让他出国来着,得彼,倒不来念就是,彼得。

据说那可是洋人的名字。”

姜温婉无语,取这名字的人也是很有创意的。

他不下乡谁下乡。

“ 还有,我跟你说,你不知道咱们这知青点可恶心了。

他们男知青的衣服要女知青洗。

妈呀,干活挣工分都可累了,还得帮他们洗衣服。

还得给他们做饭,他们先吃剩的,那两个女知青才能吃呢!

这简直都是什么封建糟粕思想,搁这来体现大男子主义呢?

我跟你说,咱们可不能惯着他们,反正我是不会给他们洗衣服的。”

姜温婉知道她这么说是在拉同盟,当即也笑了。

“我也不可能给他们洗衣服做饭,当我是他们家老妈子呢?”

朱晓敏眼睛一亮。

“那以后咱们一起吃呗!

你放心我家里条件不差不会让你吃亏的。”

姜温婉眉头挑了挑,笑着看一眼胡青华的方向。

“和你一起搭伙吃饭是没有问题,但要带上胡青华我可不乐意。”

朱晓敏看看了胡青华这边,又看看姜温婉。

“你要不乐意带,那就不带就咱俩。

刚才大队长过来,还带了咱们的口粮,一人十斤地瓜,二十斤糙米,是这个月的口粮。

菜的话,后院有自留的菜地可以薅一把。

不过这会儿啥也没有,要自己种。”

种地?

“你会么?”

“会啊!你要不会,我来种。”

“那我负责弄肉。”

姜温婉说完,朱晓敏高兴的一拍手。

“那看来我这次选对人了。”

胡青华正在整理她自己的东西。

没好气的剜一眼这边。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凭什么不带我?”

“你说呢?”

姜温婉反问她一句。

胡青华翻个白眼,走到她的包袱前弯腰,伸手就要去拿麦乳精。

被姜温婉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捏。

“我说过,敢伸爪子,我打断你的手。

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报公安,说你是个偷东西的贼。”

胡青华气急败坏,又疼的不行的甩开她的手。

“不就是一罐麦乳精,你至于么?

要不是你把家里的东西都拿走,我会没钱买东西么?”

姜温婉可没有这个同情心。

“谁说是我搬走的,你有证据么?

你没钱那是你的事,你姓胡,我姓姜,我们本来也不熟。

想动我的东西绝对不可能。”

“姜温婉,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讲理?”

温婉给她个白眼。

“你勾引我未婚夫的时候,也没跟我讲过道理。

哦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我未婚夫,我们退婚了。

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城,他又会不会等你呢?”

这话的信息含量也太大了,屋门口刚进来那两个女知青,看向她们的眼神都变得微妙。

“我们做完饭了,你们要做饭的话现在可以去做。”

这两位是之前便在这里的老知青,她们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好几岁。

手上干枯有厚茧,脸色灰黄,皮肤粗糙,尤其是眼中无神,带着麻木。

朱晓敏和姜温婉对视一眼。

“咱们做点什么吃?”

姜温婉道:

“我去烧开水,我饭盒里还有带的桃酥,我用麦乳精冲一碗桃酥吃就行。”

她早就想吃这里这个时代的麦乳精泡桃酥了,光是想想就馋。

朱晓敏咂咂嘴。

“你这么一说我也馋了,正好我也带着桃酥还有麦乳精。

走,咱们去烧火。”

剩下胡青华抿抿嘴,她只能拿出火车上没吃完的饼子自己啃。

刚才手腕被抓的现在还疼,恨恨地看一眼姜温婉的那个包裹。

那些东西都应该是她的。

姜温婉出了院子,见到院子里马得彼还坐在院子里。

她抬头看看天,乐了。

直接越过他,去厨房烧热水。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

就不信他能一直坐在院子里。

马得彼看她去厨房,没好气的哼哼。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信不信我去卫生站告你。”

“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你自己没力气怪我喽!

还去卫生站,那你去吧!”

ps:小伙伴们别着急,男主很快就找来啦,大姐头先收拾一下这里。

另外麻烦各位动动你们发财的小手,点个五星,五星之后你们要吐槽尽管吐槽。

一星我会删评的,码字不易,赚钱不易,求你们给条活路。


大队长都不管了,其他人也没法管。

胡青华哇的一声,委屈的蹲在地上哭。

马得彼眼睛一转,他本来今天请假,打算去县里好好吃一顿的。

这会儿特地绕过来听听姜温婉她们,到底盖不盖屋子。

没想到,竟然还听到了这么个劲爆的瓜。

姜温婉转身去干活,回头看一眼,见马得彼蹲下身和胡青华不知道说了什么。

俩人凑一块儿?

她干活的时候张婶子道:

“刚才胡知青的话村里不少人都听见了。

不管真假,你以后别单独往山上去,也别单独去县里,反正别落单儿了。

万一有哪个人动坏心思,对你一个姑娘家不好。”

张婶子不发飙的时候,还是很和蔼可亲的。

“哎,知道了,婶子。

婶子你家那事儿咋样了?”

张婶子一共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大女儿张春杏18,两个小的一个10岁,一个6岁。

听她问家里的事儿,就叹口气道:

“说你听你也帮不上,你就记住了,以后找对象绝对不能找爱耍牌的。”

姜温婉心道:她以后的他男人要是爱刷牌,她就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不过也就是想想,她对象还不知在谁肚子里没生出来呢!

脑海中忽然就出现了之前,在火车站见过的,那位穿着军装的青年,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周云霆。

原身记忆里没有这么个人。

晃晃脑袋,她继续在一眼看不到地头的地垄里,抱玉米杆子。

她来这里才三天,这是第二天上工。

第一天就见识了张婶子的彪悍,吃了个瓜。

这会儿又有人来找张婶子。

“张婶子,你快回去看看吧!

你那当家的把你家春杏送给人抵债了。

那人说是来接人,还带着东西来呢!”

张婶子闻言愣了下,随即把手里的 苞米杆子一扔,就往家跑。

“姜知青你先干,我的等我回来干。”

姜温婉看着村长婆娘和张婶子跑远,咂舌,这个时候还有这种操作?

她也好想去看热闹的说。

再一看村里不少人都往张婶子家去。

就连知青点里的刘冠军,也飞快的朝着张家跑去。

都跑了,她干脆也不着急干活,先去吃瓜。

扔苞米杆子,拍拍身上的灰就跟着人往张婶子家去。

到了张婶子家一看,一个青年赶着牛车,牛车旁边还站着六个青年。

姜温婉第一反应是,自己如今的身体能不能打过。

随即无语的嘴角抽抽,暗自唾弃自己,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儿,真是职业病了,得治。

垫着脚看到那领头的小青年,竟然是她在国营饭店里见过的。

正是坐在张三爷对面的青年,张三爷还说他是个二流子,当时没给介绍他。

这会儿张婶子抱着个姑娘,应该就是张春杏。

姜温婉在人群里看着,那叫春杏的姑娘也在哭。

娘两个抱在一起哭,一旁的青年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催促。

“行了行了,她现在是我媳妇儿,我还要赶紧拉回去结婚呢!”

“等一下,你们不能这样将人带回去,你们,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去告你们。”

姜温婉看着那冲进人群里的刘冠军。

咦?

此时他看上去挺激动的,挡在张婶子母女面前。

红着脸对上那青年。

青年也不怕他。

“去告啊!

张春杏是他闺女,他现在欠我们五百块钱,他说了把闺女嫁给我,我说我不要,他非要给。”

青年说着看向张狗剩,伸手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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