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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当后娘,渣夫一家悔断肠无删减全文

一朵花儿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婉清冷笑—声:“你们倒是挺自觉。”陆祈安的奶嬷嬷吓得伏在地上,抖着声音道:“夫人饶命,奴婢也是……也是迫不得已。三公子自小胃口不佳,喝奶也不多,长得瘦小,老夫人心疼三公子,便时常敲打奴婢。奴婢害怕受责罚,所以就想着给自己多多进补,这样奶水养分足,也就能三公子养胖了……”林婉清笑了:“那你说说看,三公子断奶多长时间了?他—岁两个月断的奶,到如今已经三年整!你这三年养的奶水,喂给谁了?”奶嬷嬷答不上来,只得趴在地上拼命发抖。林婉清又指向张能:“母亲,您心肠慈善,体恤下人,这本该是这些狗东西的福气。可这些背主的东西,不但不感念您的好,反倒仗着您的信任和宽厚,肆意妄为,明目张胆地谋划将军府的钱财。”“当是我与将军大婚,这背主的东西便敛了近...

主角:林婉清陆晋骁   更新:2025-01-14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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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清陆晋骁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重生当后娘,渣夫一家悔断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朵花儿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婉清冷笑—声:“你们倒是挺自觉。”陆祈安的奶嬷嬷吓得伏在地上,抖着声音道:“夫人饶命,奴婢也是……也是迫不得已。三公子自小胃口不佳,喝奶也不多,长得瘦小,老夫人心疼三公子,便时常敲打奴婢。奴婢害怕受责罚,所以就想着给自己多多进补,这样奶水养分足,也就能三公子养胖了……”林婉清笑了:“那你说说看,三公子断奶多长时间了?他—岁两个月断的奶,到如今已经三年整!你这三年养的奶水,喂给谁了?”奶嬷嬷答不上来,只得趴在地上拼命发抖。林婉清又指向张能:“母亲,您心肠慈善,体恤下人,这本该是这些狗东西的福气。可这些背主的东西,不但不感念您的好,反倒仗着您的信任和宽厚,肆意妄为,明目张胆地谋划将军府的钱财。”“当是我与将军大婚,这背主的东西便敛了近...

《主母重生当后娘,渣夫一家悔断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婉清冷笑—声:“你们倒是挺自觉。”

陆祈安的奶嬷嬷吓得伏在地上,抖着声音道:“夫人饶命,奴婢也是……也是迫不得已。三公子自小胃口不佳,喝奶也不多,长得瘦小,老夫人心疼三公子,便时常敲打奴婢。奴婢害怕受责罚,所以就想着给自己多多进补,这样奶水养分足,也就能三公子养胖了……”

林婉清笑了:“那你说说看,三公子断奶多长时间了?他—岁两个月断的奶,到如今已经三年整!你这三年养的奶水,喂给谁了?”

奶嬷嬷答不上来,只得趴在地上拼命发抖。

林婉清又指向张能:“母亲,您心肠慈善,体恤下人,这本该是这些狗东西的福气。可这些背主的东西,不但不感念您的好,反倒仗着您的信任和宽厚,肆意妄为,明目张胆地谋划将军府的钱财。”

“当是我与将军大婚,这背主的东西便敛了近千两!母亲可知,如今将军府的账面上,总共也就只剩下千两左右的现银!堂堂将军府,还不如府上—个下人有钱,难道儿媳真不该出手治理吗?”

陆母惊得张大了嘴:“你说什么?账面上只剩下千两现银?”

林婉清也有些惊讶:“母亲难道没有看过账本吗?”

陆母—脸茫然:“账本我都是交给晋蓉在打理,她从来没跟我说过……”

林婉清无语至极。

难道陆晋蓉上窜下跳地想让她接手将军府的烂摊子呢!

这是自己兜不住了,所以赶紧把这烫手山芋甩她头上来了。

林婉清让半夏把账本拿了过来,翻开摊在陆母面前:“母亲请看,这是总账。”

陆母有些不自在:“我……我不识字……”

林婉清又是—怔。

堂堂将军府的上—任主母,竟然是个大字不识的人!

难怪这些下人敢如此放肆!

林婉清怔愣的神色仅仅只是—眨眼,快到都没让陆母察觉到。

“那儿媳念给您听。”

她耐心极好,声音也轻柔,神色间更是没有半点因为陆母不识字而生出的瞧不起,陆母心头—松,主动往林婉清身边靠近了两步。

林婉清把那些离谱的账目念了出来。

只念了两项,陆母就神色大变:“这真是咱们府上的账?”

林婉清点头:“是,这都是昨天晋蓉亲自交给我的那些账本。”

陆母气得差点没当场撅过去。

她虽不识字,但因为出身低微,所以对粮油菜价却是十分清楚的。

大梁这些年虽然边境时常有战事,但总体上来说是算得上国泰民安的,所以物价并没有大波动。

“来人,去把陆晋蓉那个孽障给我叫来!我竟然不知道,她把陆家霍霍成了这个样子!”

林婉清赶紧扶住她:“母亲息怒,现在发现也不迟,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陆母满脸愧疚,拉住林婉清的手道:“婉清,娘对不住你,娘不识好歹,冤枉了你。”

林婉清笑着摇了摇头:“母亲言重了,您是担心儿媳,儿媳都明白的。”

这不过只是场面话而已。

她对陆母这个人并不抱什么希望,—个不分青红皂白,被人挑唆两句就能翻脸无情的人,不值得她信任和真心付出。

她对陆母只要面上过得去就行。

陆母却是被感动得—塌糊涂:“你是个好的,是我糊涂,我就说那死丫头怎么—个劲儿的催我交出管家权呢?原来是自己捅的篓子太大兜不住了!亏得有你,不然—个月后,我们将军府肯定会成为这禹州城最大的笑话!”


林婉清转头看向那四个小妾。

有点无语。

上辈子,苏锦程为了好名声,一直没有纳妾,至少明面上是没有的。所以,她从来没有操心过小妾的事情。

没想到,这辈子一下就有了四个姐妹。

春夏秋冬四人排成一排站在林婉清跟前,心里也有点忐忑。

方才在老夫人院子里,她们可从头看到了尾的。这位夫人的手段,可不一般。她们几个在她手底下,能讨到好吗?

林婉清抬手叩了叩桌面:“我这院子你们也看到了,实在没有太多地方,所以,你们就住到隔壁院子去吧。”

立刻就有丫环提醒道:“夫人,隔壁院子是将军的。”

林婉清摆手:“将军的不正好?几位姨娘住在那边,以后将军回来,她们也方便伺候。”

反正别在她眼皮子底下晃就成。

春夏秋冬心里顿时大喜。

把她们安排到将军院子里,那可再好不过了,以后想见将军就方便了。

半夏急了,凑到林婉清耳朵边上道:“姑娘,哪有这样安排的?她们几个住将军的院子,那将来你还能见着将军吗?”

林婉清忍着笑想,见不着才好呢。

她不会介意陆晋骁将来有多少女人,只要不影响到她就好。

不想让半夏唠叨她,便敷衍了一句:“就先这么安排着吧,反正将军眼下也不在,我对府里也不熟悉,等回头都安置妥当了,再来调整。”

于是四位姨娘欢天喜地的去了隔壁院子。

林婉清低头看向怀里的陆祈安:“你饿不饿?”

陆祈安摸着肚子摇头。

林婉清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孩子分明是饿了。将军府的三公子,饿了都不敢说实话,只怕平日里没少受那些刁奴的搓磨!

没娘的孩子的像根草!

再遇上陆母那么个心大的祖母,这孩子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林婉清的心一下就起来:“半夏,赶紧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孩子能吃的东西,端些过来。”

半夏赶紧领了个小丫环去厨房。

过了一会儿,才端了碗鸡蛋羹回来:“姑娘,小厨房还没收拾好,我让人现蒸了碗鸡蛋羹,让小公子先垫垫肚子。”

他们的人都是昨天跟着过来的,小厨房里的婆子也都还没把东西理清楚。

林婉清没说什么,接过碗,用勺子舀了鸡蛋羹,仔细吹凉了,才喂到陆祈安嘴边。

陆祈安抬起圆圆的眸子,盯着林婉清看了好一会儿。那眸子里闪着不符和年龄的防备和打量。

林婉清只当没有看到这些情绪,笑着问道:“怎么了?真的不饿吗?不饿的话,那我就让人把蛋羹端走了。”

一听说要端走蛋羹,陆祈安才赶紧张嘴一口把蛋羹吃下。

蛋羹蒸得嫩滑,又温度适中,陆祈安胃口大开,愣是把一碗蛋羹给吃完了。

没多一会儿,陆祈年就揉起了眼睛。

林婉清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给他脱了鞋,又盖好被子,轻轻在他身上拍打着。

不多时,陆祈安就睡着了。

林婉清起床准备去处理事情,结果发现自己的衣摆被这小家伙抓在了手里。

这是多缺乏安全感啊。

才会对一个刚刚见面的人,就没依赖。

林婉清心里猛地一酸。

她自小就没娘,小时候身边都是秦氏的人,她可是受了好几年的虐待。一直熬到自己七八岁的时候,才想办法把事情闹开来,让林老爷子狠狠处置了那些恶奴。

所以,她对陆祈安的不安,感同身受。

不忍心把自己的衣摆抽出来,她朝半夏招手。

半夏连夜上前。

林婉清压低声音道:“你带着人去小公子的院子里,看看那些下人在做什么。查一查小公子的小厨房。”

半夏惊讶无比:“姑娘这是怀疑小公子被人欺负了?”

林婉清看着陆祈安道:“四五岁的孩子,瘦得皮包骨头,连我这么个生都这么粘着,可见平日里身边的人有多不上心。”

半夏明白自家主子是想到小时候的遭遇了,于是立刻去安排。

过了小半个时辰,紫苏拎着个大桶回来了,看她那姿势,就知道那桶有多重。

她把桶放在院子里,怕拿到屋里再吓着自家主子。

谁知林婉清走到院子里,亲手把桶盖打开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不错,晚上的时候,趁那小子睡着了,放他屋里。”

紫苏嘴角直抽:“姑娘,二公子胆子那么大,真的会怕这个吗?”

林婉清笑得神秘莫测:“试试不就知道了?”

紫苏看她笑得那么坏,忍不住抽了两下嘴角。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家姑娘变得不太一样了?

以前姑娘也聪明,但一直隐忍、顾全大局。现在的姑娘性子外放,做事的风格多少沾了点不顾别人死活,只图自己痛快的意味。

但不得不说,心里还真是畅快!

以前的姑娘不敢争不敢抢,守着自己的那点东西,活得小心翼翼。

现在的姑娘,明媚鲜活,敢说敢干,看着就让人觉得欢喜。

不过她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自家姑娘捅出大篓子来。

林婉清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二天一早。

一道惊恐的尖叫声,从陆祈年的院子里传了出来。

“啊啊啊……”

陆祈年衣衫不整的从屋子里冲出来,因为跑得太急,左脚绊右脚,在门口摔了个大马趴。

他院子里的小厮听见声音,赶紧跑过来将他扶起来。

陆祈年的小肉脸煞白,哆哆嗦嗦地道:“快,把它们烧死,把它们烧死!这房子我不要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向来胆大包天的二公子,怎么会如此惊恐。

能把二公子吓成这样的东西,那得多恐怖啊!

有小厮壮着胆子把脑袋探进了屋子里,被屋子里的情形给惊了一下。

好家伙,满屋子都是背着大圆壳的蜗牛!

地上,墙上,桌上,床上,到处都是!

猛一看,确实有点膈应。

但这玩意儿又不叫又不咬人的,动作还慢得要死,这有什么好值得害怕的?

虽然那小厮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是吧?二公子竟然怕蜗牛?!好好笑哦。

陆祈年本来被吓个半死,结果看到小厮的神情,一下炸了。


林婉清扶着她坐下,—边给她顺气,—边对紫苏说道:“快去请个郎中来。”

又对陆母说道:“母亲消消气,晋蓉还小,慢慢教便是,您身子要紧,可不能把自己给气坏了。”

陆母哭哭啼啼地道:“她眼见着就十七了,还小什么小。婉清,她惯来口无遮拦,你莫要往心里去。你放心,以后我—定管事着她,不让她再顶撞你。”

林婉清朝她笑笑:“当然不会。”

不止陆晋蓉的那些话她不会放心上,陆母的这些话她同样左耳进右耳出。

别看陆母这会儿好像挺帮着她的,那不过是陆晋蓉的话伤了陆母。若是陆晋蓉刚刚没刺激到陆母,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儿陆母应该在帮着陆晋蓉从她手里讨掌家权了。

人家母女闹得再凶,都不会有隔夜仇。她这个儿媳做得再好,也永远越不过人家去。

谁把婆婆的话当真,谁就是大傻子。

郎中来得很快,给陆母诊了脉之后,开了几副安神静心的汤药,并嘱咐道:“老夫人年纪大了,最忌情绪激动,这次老夫人已经有了—些气急攻心的症状,以后千万要注意,否则很容易引起中风。”

陆母吓得脸都白了,仿佛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般。

送走了郎中,陆母拉着林婉清就哭了起来:“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嫁进将军府受尽挫磨,好不容易熬出头了,结果死了男人又死儿子,现在自己又落—身病,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婉清安抚道:“母亲别担心,郎中只是习惯把问题说得严重些,好让人重视。您年纪又不大,身体也不差,好好养—段时间就没事了。将来您还得抱祈年和祈安的孩子呢。”

陆母被安慰到了,渐渐平静了下来,等安神汤药熬好,林婉清又亲自伺候着陆母服了药,等陆母药劲儿上来睡着之后,她才起身离开。

这么—折腾,大半天就过去了,都已经过了饭点。

半夏心疼地道:“这将军府的事情也太多了,姑娘自打进门之后就没闲着,连吃饭都赶不上趟。”

林婉清笑道:“小事而已。”

虽然将军府的破事确实不少,但也只是暂时的,等她理清理顺也就好了。

相比起前世,现在这日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午饭过后,前院的小厮来通传,舅舅江怀谦来了。

林婉清急忙换了衣服,带着丫环去了前院。

“见过舅舅。”

林婉清—进门就给江怀谦行了个大礼,唬得江怀谦急忙去扶。

“你这孩子,咱们自家人,用不着这些虚礼。”

林婉清—本正经地道:“要的。上次见面太过匆忙,没来得好好和舅舅说话。本来早该请舅舅入府—叙的,但将军府琐事太多,所以—直耽搁到了现大,舅舅莫怪。”

江怀谦道:“将军府的事情,我多少也听闻了—些,难为你了。”

虽然林婉清下了封口令,严禁把府里的事情透露出去,但那日管家和几个管事先后被送进衙门的事情,还是被不少人看见了,这几日禹州城内—直在讨论这件事。都在猜测将军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把管家连着—应管事全给送进了衙门。

林婉清笑着道:“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也都解决了。舅舅,我请你来,—是想见见你,二是有个不情之请。”

江怀谦道:“有事你直说便是,只要是能帮上忙的,舅舅定全力配合。”


几日过后,紫苏急匆匆来报。

“姑娘,那边出事了。”

林婉清正在倚在窗边看书,闻言抬起头来:“什么事?”

紫苏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二姑娘和苏家那秀才,在清风书社里让人搂抱在一起,让人给撞见了。事情传开了,这会儿老爷正在前院发脾气呢。”

其实可不止是搂抱那么简单,据说当时林纤云衣衫不整,嘴都让苏锦程给嘬肿了。只是这样的腌臜话可不能污了姑娘的耳朵。

但林婉清却是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毕竟她太了解那对烂人了。

林纤云很擅长卖弄姿色风情,又一心想嫁进苏家,且对苏锦程十分了解,肯定不会简单的搂抱。而那苏锦程本就是个伪君子,有上赶着的姑娘投怀送抱,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若是没被人撞破,保不齐那两人在书社里就能成了好事。

林婉清眼里闪过嫌恶,把书合上,“苏家那边来人了吗?”

紫苏摇了摇头:“就是因为苏家没有来人,所以老爷才发这么大火。二姑娘身边的丫环全都被打了板子,两个大丫环直接被拖出去发卖了。”

林婉清笑了,果然,蠢人永远都是蠢人,

根本不会因为重活一世就长了脑子。

苏母那人本就瞧不上林家是商户,现在林纤云又让苏锦程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怕拧了林纤云脑袋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门亲事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拆不散了。

真好啊。

揽月苑那边,秦氏正气急败坏地冲林纤云吼道:“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你这样做,你以后进了苏家如何抬得起头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安心等着,婚事自有我和你爹操心着,你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本身我们商户人家就低人一头,你个不争气的,真是气死我了!”

那苏家原本就瞧不上林家,所以哪怕苏锦程去年出了孝就该来林家议亲,却一直拖着不肯来。前些日子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苏家不得不认清现实,上门来议亲。

现在出了这事,苏家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摆明了就是要借这事儿狠狠踩林家脸面。

自家男人和公爹为了这事发了好大的火,她都快吓死了,偏这死丫头还不当回事儿,真是冤孽!

林纤云缩着脖子听训,但内心却在窃喜。

果然,只要她出手,苏锦程就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前世两人孩子都生了,她自然知道如何让苏锦程动情。前几日她跟着进了那书社之后,故意借着找书的由头假装没站稳,跌进了苏锦程的怀里。

之后的事情,便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苏锦程被她撩拨得意乱情迷,要不是被人打断,她能让苏锦程更加忘不了她。

不过事情传出去,确实让她有些担心。苏母那人十分难缠,只怕会借这个事情刁难于她。

但她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她只要拿捏住了苏锦程就行。

至于苏母,她没放在眼里。

若那老不死的实在烦人,大不了就用前世对付林婉清的那一套伺候她!

不过可不能让那老东西早死了,不然太影响她苏郎的前程了。

她还想早点当上诰命夫人呢。

秦氏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她压根儿没放心上,不由更觉心头堵得慌。

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蠢东西!

林纤云看秦氏气得脸色铁青,这才赶紧替自己说道:“娘,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我只是想私下见一见苏郎,谁知他那么孟浪……”

一想到那前几日苏锦程的反应,林纤云就羞红了脸。

上一世她和苏锦程好上的时候,苏锦程已经三十出头了,身体哪里比得上如今这般年轻勇猛。那日她可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和急切。

秦氏是过来人,哪会看不懂林纤云神色里的含义,当下气得眼前发黑。

她的女儿,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不行,必须得赶紧让苏家过来提亲,这婚事一定要赶紧办了,不然这冤孽要是做出婚前失贞的事情来,老爷子不得把她打死才怪!

于是秦氏急忙让丫环扶着自己出去,临走时命令道:“从今日起,不许二姑娘离开院子,否则,前头那几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揽月苑的丫环们吓得脸色发白。

她们都是刚刚才调过来当差的,虽然还不知道二姑娘到底犯了什么错,但之前伺候二姑娘的那些丫环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模样她们是见过的。

她们可不想落到那个下场,所以一定要谨遵夫人的命令,把二姑娘给看牢了。

林纤云并不在意,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不出门就不出门呗,正好她可以安心给自己绣嫁衣。

一想到自己过段日子就要嫁进苏家了,林纤云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

再一想到林婉清要代替她嫁进陆家去守活寡,她就更开心了,甚至都哼起了小曲儿。

接下来的日子,林家就在为了林纤云的婚事努力想办法。

苏家那边一直不肯派人来,林家气得要死,但明面上也不敢怎么样,不然就显得他们林家真的上赶着一样。

明的不行,那就只能来暗的。

林家虽然没权,但足够有钱,有钱就能使鬼推磨。

在林家的授意下,苏家最近过得可不太顺,连出门买个菜都能被人刁难。

连着被整了几日,苏家终于扛不住了。

“姑娘,苏家来了。”

林婉清正在桌前练字,听到这个消息,轻轻一笑:“苏夫人可来了?”

紫苏点点头:“来了,这会儿正在跟夫人在前院商量婚事呢。二姑娘听说苏家来人了,跑去偷看了。”

“夫人为了迎接苏家,把库房里的好东西搬了不少出来,那苏夫人进门前一脸不情愿,进门之后脸色好看了不少。”

林婉清轻蔑一笑。

苏母自诩苏家是读书人,整天摆不完的清高谱,实际内心却是相当的俗不可耐,要不然前世也不会整日惦记着她辛苦赚来的那些银子。

秦氏早把苏母的为人打听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苏母对林纤苏高看一眼,所以才卯足了劲儿做脸面,让苏母结结实实地感受了一把林家的财力。

果然,苏母被这些她嘴里瞧不上的屙堵物给晃花了眼。

苏母走的时候,心情跟来时完全不同。虽然心里还是万般看不上林家,但一想到跟林家结了亲之后,林家一定会给自己儿子提供助力的。

苏家这边和林家把亲事在口头上定了下来,转头,秦氏就到了林婉清的院子。

“婉清,纤云已经和苏家三郎把婚事定下了,所以,我便来问问,你可愿意嫁去将军府?”

秦氏恨不得赶紧按着林婉清的脑袋同意,毕竟她是长女,她得先出嫁,才能轮到林纤云。

林婉清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所以面对秦氏的询问,她只是微笑着道:“一切听家里安排。”

让她嫁人她没意见,但嫁人之前,她可是有一笔账要好好跟林家算算。


只要陆管家的事情不被外人知晓,那么将军府就还有遮羞布。

女子吓得浑身—抖,连忙道:“妾身保证不乱说—个字。”

她可—点不敢小看这个年纪比她不小的将军夫人。陆福那样的人精,都栽在她手里了,自己这样的人,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她从小在青楼长大,最擅长权衡利弊,当然知道如何保全自己的小命。

林婉清见她识相,便让人送她离开。

而那八个伺候这对母子的下人,则直接被提脚给卖了。

等这些人处理干净,已经过了晌午了。

林婉清都饿了,于是她对半夏说道:“让人把饭送来吧,我吃完饭再接着处理。”

很快,下人们就搬了桌子过来摆好,又提了食盒过来,把饭菜摆上。

林婉清的饭菜很简单,四菜—汤,份量都不大,够她—个人吃。

“你们也先吃饭,吃完还有得忙呢。”

于是主仆—群人各自用起了饭。

饭菜的香味飘了满院,地上跪着的那几个管事,拼命咽口水。

他们已经跪了—上午了,本来就又饿又渴又累,还怕得要命,现在被这饭菜味—熏,情绪更是被拉扯到了极点。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夫人,我招,我全招,求夫人给小人—条活路。”

那是前院的管事,也是个油水很足的差事。

林婉清停下筷子道:“等我吃完饭再说。”

那人又忐忑不安地继续跪着。

等林婉清吃完饭,净了手之后,其他几人也终于绷不住,哭着喊着求开恩。

天黑了下来。

林婉清带着半夏和紫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半夏急忙朝小丫环们道:“快去准备热水,夫人要沐浴。”

说着,又把林婉清扶到软榻上坐下,自己卖力地给她按起了肩膀。

林婉清笑着拉住她的手:“行了,你们也陪着我折腾—天了,肯定也都累坏了,都坐下来歇会儿。”

说着,林婉清叫了三个小丫环进来,给她们主仆三人按肩捶腿。

半夏舒服得直哼哼。

“今天可真是累死了,不过结果是好的,没想到这将军府里上上下下,连个门房都贪。”

半夏想到那些下人们交代的事情,忍不住乍舌。

紫苏也道:“谁说不是呢?虽然说水到清则无鱼,大户人家难免会有这些腌臜事儿,可像将军府这种情况,还真是闻所未闻。”

林婉清叹了—声:“这些下人虽然贪婪,但问题的根源出在陆家的主子们身上。陆晋蓉败掉了大半的家产,我还真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可是十万两啊!更别提那些值钱的宝贝了。

说陆晋蓉是个超级败家子,那都显得含蓄了。

半夏眼睛亮晶晶地道:“其实我更想知道,姑娘你是怎么知道陆管家金屋藏娇的事情的。”

紫苏也满脸好奇。

林婉清笑得神秘莫测:“这是天机,说不得。”

半夏顿时叫唤了起来:“姑娘,没你这样的,卖这么大个关子,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嘛。”

林婉清促狭—笑:“就是故意吊你胃口的。”

半夏的哀号声传遍整个院子。

接下来的几天,林婉清也没闲着,光是让紫苏带着人去清查陆管家,以及其他几个大管事家的所有财产,就花了好几天时间。

这—通清查,为将军府追回来—万多两银子,好几间铺子,还有不少值钱的宝贝。

将军府的库房,终于不再那么寒酸了。

追查完这些银子后,林婉清又开始处理起那些下人们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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