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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心动!疯批总裁掐腰诱哄裴梨薄宴辞结局+番外小说

造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梨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甩开某人贴在腰间的大手,莹白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张白底黑字的磨砂名片饶有兴致瞄了两眼。然后,指尖轻轻一弹直接投进垃圾桶里。“薄狗,你的小青梅边哭边笑,还给我塞名片,确定没有人格分裂?”她笑靥如花,眸中隐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畔弧度恰到好处,语气里全是揶揄,没有丝毫吃味的成分。“你刚才喊我什么?狗?”闻言,薄宴辞脸上添了几丝阴霾,眼神危险眯起,提步上前把人轻松拽回来,仗着身高优势低眸凝着她,俊美无铸的侧颜轮廓棱角锋利。裴梨眨眨漂亮的狐狸眼,装傻充愣:“啊?你听错了吧?”“耍赖也没用。”男人捏了捏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凑近她耳边,嗓音低磁酥撩:“我现在很受伤,你得哄哄我~”“???”...

主角:裴梨薄宴辞   更新:2025-01-14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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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梨薄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心动!疯批总裁掐腰诱哄裴梨薄宴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造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梨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甩开某人贴在腰间的大手,莹白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张白底黑字的磨砂名片饶有兴致瞄了两眼。然后,指尖轻轻一弹直接投进垃圾桶里。“薄狗,你的小青梅边哭边笑,还给我塞名片,确定没有人格分裂?”她笑靥如花,眸中隐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畔弧度恰到好处,语气里全是揶揄,没有丝毫吃味的成分。“你刚才喊我什么?狗?”闻言,薄宴辞脸上添了几丝阴霾,眼神危险眯起,提步上前把人轻松拽回来,仗着身高优势低眸凝着她,俊美无铸的侧颜轮廓棱角锋利。裴梨眨眨漂亮的狐狸眼,装傻充愣:“啊?你听错了吧?”“耍赖也没用。”男人捏了捏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凑近她耳边,嗓音低磁酥撩:“我现在很受伤,你得哄哄我~”“???”...

《致命心动!疯批总裁掐腰诱哄裴梨薄宴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裴梨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甩开某人贴在腰间的大手,莹白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张白底黑字的磨砂名片饶有兴致瞄了两眼。

然后,指尖轻轻一弹直接投进垃圾桶里。

“薄狗,你的小青梅边哭边笑,还给我塞名片,确定没有人格分裂?”

她笑靥如花,眸中隐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畔弧度恰到好处,语气里全是揶揄,没有丝毫吃味的成分。

“你刚才喊我什么?狗?”

闻言,薄宴辞脸上添了几丝阴霾,眼神危险眯起,提步上前把人轻松拽回来,仗着身高优势低眸凝着她,俊美无铸的侧颜轮廓棱角锋利。

裴梨眨眨漂亮的狐狸眼,装傻充愣:“啊?你听错了吧?”

“耍赖也没用。”

男人捏了捏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凑近她耳边,嗓音低磁酥撩:“我现在很受伤,你得哄哄我~”

“???”

裴梨属实没想到他能旁若无人抱着自己像只委屈小狗耍无赖,整个人都懵逼了。

等回过神,才察觉到自己脸颊泛红,耳朵也烫得厉害。

玛哒~

这男人大庭广众就这么勾引他,也太犯规了吧!!!

旁边目睹全过程的岑汐凝嘴角咧得能上天了,幸灾乐祸地朝她挤了挤眼睛:我嘞个豆,薄少爷技多不压身啊~

江寂洵就更不用说了,实在是没眼看,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暗戳戳在心里暴走:操,阿辞还有这一手呢,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吧?

微风吹过,头顶的桂花树枝叶摇曳,花瓣飘零,散落满地。

薄宴辞搂着怀里的纤瘦柔软,见她不搭腔,又凑近一寸,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她的,低眸盯着她绯色的小脸,忽的弯唇,声音缱绻:“我感觉老婆的腰应该不酸了,那是不是该把新婚夜落下的补回来?”

他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热滚烫。

裴梨身体一颤,差点站立不稳,咬牙切齿地瞪他:“薄宴辞,你属泰迪的吗?”

随时随地都能巧妙无缝联想到那档子事情上面,简直就是......禽兽!!!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他眼眸漾笑,松开手不再逗她。

裴梨见鬼似的一溜烟跑到岑汐凝那边去找点安全感慰藉一下受惊吓的小心脏。

......

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中环国际购物广场。

“梨宝,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薄少爷绝对不是因为你们有过那么一个荒唐的夜晚才要你跟他结婚,他百分百喜欢你。”

“怎么可能,他骚成那狗样,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喜欢我?”

“你出国这几年,主动追他的女人只会比高中更多,诱惑更大,但他都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酒后对他霸王硬上弓,他不但不生气,还偏偏主动讨要名分?”

“因为他有病。”

面对好友认真分析之后的发问,裴梨不经思考,没好气反驳。

小气吧啦,睡一觉就嚷嚷着要名分,还动不动就把那些羞耻画面搬出来回忆,让她各种社死。

两人闲聊着,几乎逛遍了各大奢侈品门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堆积成山。

刚吩咐店员登记地址统一送货上门,突然接到电话——

“大小姐,老太太突发心脏病在华仁医院抢救,您要是方便,能不能回来一趟?”

电话里,福叔紧张慌乱的声音响在耳畔。

裴梨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目光却异常沉寂,视线移向别处,淡淡应声:“嗯,知道了。”


与此同时,茗湖国际高尔夫俱乐部。

薄宴辞身穿黑色冲锋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恣意懒散的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指尖的猩红忽明忽灭,唇畔笑意浅淡,看起来心情很好。

“嘛呢,接个电话这么半天,赶紧的,让这帮二世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顶级高尔夫水平!”

远处球场上,盛聿洲跟几个阔少们正玩得热火朝天,瞥见他这边,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周身烟雾缥缈,薄宴辞将烟蒂捻灭,站起身,单手揣进裤兜里,语气懒散:“你们慢慢玩,我要去接薄太太回家。”

闻言,阔少们一阵唏嘘。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小,打球贼溜的蓝发少年吹了个清脆口哨,嬉笑着凑上前:“哟喂,没想到辞哥结了婚,还是个妻管严呢?”

“小子,那可是你辞哥放在心尖尖上多年的白月光,好不容易拐到手成了合法关系,自然宝贝的很。”

盛聿洲也没了打球的兴致,跟着走过来,抬脚踹上少年屁股,调笑般打趣。

少年捂住屁股往旁边跳开几步,露出两颗虎牙,好奇追问:“辞哥,嫂子就是那天在酒吧调戏你的醉酒美人吧?”

提及‘醉酒美人’,薄宴辞眼尾上挑,想到刚刚电话里对他撒娇的人,神情掠过一丝难掩的嘚瑟:“不然呢,除了她,我还能对谁那么上赶着献身求名分?”

“哟哟哟,不会吧哥,你为了追嫂子还献身啦?”

他说的直白又露骨,蓝发少年听了顿觉刺激到起飞,一双大大的眸子瞪圆了,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惊悚的事儿。

为求名分,金字塔尖的矜傲男人,竟然不惜主动献身?

众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后,纷纷竖起大拇指,齐刷刷地道:“薄少爷牛逼炸了!”

蓝发少年:“哥,我正好晚上没啥事,你带我去见见嫂子呗,我请你俩吃饭?”

“骆楚,你小子能不能有点眼力见,人家辞哥去接嫂子一看就是晚上另有安排,你跟着瞎凑什么鬼热闹?”

另外一个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的男人一巴掌拍在骆楚的左肩,毫不留情戳穿他的小心思。

骆楚撇撇嘴,悻悻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盛聿洲:“洲哥,你难道就不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仙女,能让辞哥这朵高岭之花主动走下神坛的吗?”

盛聿洲笑笑,摇头:“不好奇。”

“啧啧,真没劲。”

骆楚哼唧了声,又巴巴的凑到薄宴辞跟前开始试探:“哥,要不你给我们看看嫂子的照片,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

他也就比薄宴辞小两岁,是骆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自小跟在薄宴辞屁股后面拿他当偶像,冷不丁听说他结婚的消息,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激动和八卦。

他实在好奇,到底长成什么样的神颜能让薄宴辞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薄宴辞深邃的眸子轻抬,斜睨了他一眼,声线懒洋洋的:“对我老婆这么好奇?”

这么一问,骆楚及众人忙不迭点头,兴奋地搓搓手往前凑,每张脸写着清澈愚蠢的真诚,异口同声道:“想看。”

拜托,那可是淮京有名的不落俗套、禁欲矜贵的天之骄子暗恋已久的姑娘,谁不想亲眼目睹一番庐山真面目?

“嗯.....”

薄宴辞刻意拖长尾音,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在几双期待的眼睛里,故作迟疑几秒才漫不经心撂下三个字——“想得美。”


“亲一下都不行了?”

他眉眼散漫,勾唇反问,“大不了,你再亲我一下,扯平?”

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磁性,撩拨得她耳根处阵阵酥麻。

这男人真的是够了,随时随地开屏。

裴梨推开他,撂下一句‘大可不必’,便快步踏着石阶下了石拱桥往回走。

等他们回到包厢,就看到江寂洵和岑汐凝隔着老远的距离坐着大眼瞪小眼。

“岑汐凝,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搬回江家住?”

江寂洵翘起二郎腿,长指间把玩着打火机,语调散漫慵懒中透着一股威胁。

“说一百遍也是一样,不搬!”

岑汐凝想也不想拒绝,目光倔强坚决。

“趁我现在愿意给你台阶,你自己识趣点。”

江寂洵眯眸,眼眸深处隐约浮动危险。

听到他这般趾高气昂的话,岑汐凝莫名想笑,她毫不示弱迎上他的视线,神情始终保持淡漠:“小江总给的台阶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吗,谁稀罕?”

“岑汐凝!”

江寂洵额前青筋凸起,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好声好气叫你回家,你从头到尾对我一副爱搭不理,作了这么多年,也作够了吧?”

“当初一声不吭填报志愿去南江念大学,江家花钱供你吃供你喝,还把你养出一身臭脾气了是不是?”

江寂洵的嗓门本就偏低,这会儿刻意压抑着怒火,更显阴沉戾气,整个包厢仿佛被阴云笼罩,令人喘不过气。

“憋了这么多年,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岑汐凝鼻尖发酸,站起身为他拍手叫好,清丽的脸庞满是讥讽,红着眼眶愣是不掉一滴泪,“的确,江家供我吃喝,供我读书,我很感激,但是江寂洵——”

她停顿片刻,扶住桌沿的指尖不住收紧,指骨泛白,声音也颤抖得厉害:“这也不能成为你欺负我、羞辱我的理由!”

想起高三那年的跨年夜,窗外鹅毛大雪飘落,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拨通他的电话向他表白,却遭到他跟他身边一众二世祖们的嘲笑奚落。

“江寂洵,我喜欢你。”

她握紧手机,紧张的心脏狂跳。

“喜欢我什么?”

对方嗓音清冷无情绪,让人听了有点陌生。

“觉得你唱歌好听,笑起来也好看,重要的是......”

她那个时候很认真的诉说喜欢他的理由,可后半句没说完,听筒那端就传来一众男生的哄笑声。

“牛逼了阿洵,小姑娘也太逗了,居然喜欢听你唱歌,不会是哪个跟你一起在KTV唱过歌的女生吧?”

“我们江少桃花旺到能燎原,你说的是哪个?”

“七班那个跳舞的?还是隔壁艺校的校花?”

“哈哈哈,听声音感觉不太像,不会是你们江家那个养女吧?”

“我靠,都说你有个妹妹在一中,真的假的啊?”

“假的,老子独生子,没有妹妹。”

岑汐凝耳朵嗡声一片,寒风刺骨,在听筒短暂沉默的五秒里僵硬的把电话挂断,红着眼把号码拖进黑名单。

那晚,淮京的雪越下越大,厚厚的积雪覆盖整个江家老宅。

她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好久,眼睛都哭肿了。

忽然就意识到,她越界了。

一个养女而已,也敢妄想飞上枝头,喜欢上一个本就十分介意自己存在的哥哥。

“我说个实话,就叫羞辱你了?”

江寂洵烦躁的揉着眉心,显然没察觉她情绪有什么不对劲,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烟点燃。

青烟缭绕,模糊了岑汐凝憋红的眼圈,他却恍若未闻。


薄宴辞唇角弯起,顺势贴的更近,指腹隔着衣料有意无意摩挲着她的腰,温热气息拂过:“我老婆真的好容易害羞啊~”

暧昧气息迅速扩散,裴梨浑身血液逆流,脸红了个彻底。

这个狗男人,当真是骚气冲天。

自从回国阴差阳错跟他绑在一起之后,她的脸就像个关公,永远走在红温的路上。

霍迎雪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角的笑意殆尽无踪,视线不由自主瞟向裴梨那张很难让人忽略的脸,嫉妒在心头滋长。

对方的眉眼生得极其明艳动人,笑起来时眼尾略微上翘,娇媚而张扬,堪称倾城。

此时,霍迎雪与她面对面站在一起,也免不了黯然失色。

浓烈的危机感莫名涌起,霍迎雪紧了紧手心,抬脚走近:“你好,我叫霍迎雪,是阿辞的发小,我们两家也是世交。”

她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姿态优雅中压不住自身的高傲感,眼神更是平添了些轻慢。

“你好,裴梨。”

裴梨礼貌颔首,并未与之握手,而是用极淡的目光扫她一眼。

显然,霍迎雪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消失不见,重新恢复了温婉大度的形象,抿唇轻笑:“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听阿辞提过你,冒昧问一下,裴小姐从事什么工作的?”

“跟娱乐圈沾点边。”

裴梨唇畔噙笑,眉目疏朗,随口应答。

“娱乐圈......原来如此。”

霍迎雪恍悟般点了点头,笑意不变,话锋转的自然:“娱乐圈工作轻松收入高,不像我们出身豪门,从小就知道要继承家业的,成天开不完的会,见不完的客户,偶尔想出国休个年假都没时间,真羡慕裴小姐,不光人长得好看,运气也好。”

她这句话暗含讽刺甚浓,裴梨岂会听不出来。

这女人在阴阳怪气什么?

该不会以为她是个没背景的娱乐圈小透明,靠出卖色相傍上薄宴辞这个有钱的金主了?

裴梨眼眸微眯,浅浅一笑:“霍小姐说的对,运气这东西,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她顿了顿,别有深意地瞟了对方一眼:“就比如有些长得不怎么样,但总喜欢做白日梦的小丑,就算是费尽浑身解数,到最后也没法儿得到自己想要的,霍小姐觉得呢?”

还真是生活索然无味,蛤蟆点评人类。

头一次见面就敢拿话内涵她,以为她是好捏的软柿子?

旁边的岑汐凝眨了眨眼,默默朝她竖起大拇指,论怼人不带脏字的功夫,还得是她家梨宝啊~

“确实......但同理,若是有人拿了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某一天也注定要还回去的。”

“听霍小姐这意思是丢东西了?”

裴梨面露悲悯,热心的语气满含讽刺:“这可不是小事啊,赶紧报警吧。”

“你.....”

霍迎雪表情微僵,俏脸涨红,没想到她会不按常理出牌,还明里暗里戳到了她的痛处,顿时怒火中烧:“裴小姐说笑了,我能丢什么东西,不过是网络上都这么说的,我还约了客户谈事,先告辞。”

碍于还有薄宴辞和江寂洵在场,她不好发作,只能维持住表面风度,朝两人道:“好久没有去赛车场了,改天有空,叫上阿洲一起去飙两圈?”

“没兴趣。”

“好啊。”

薄宴辞跟江寂洵同时开口,前者腔调冷漠,拒绝的干脆利落,后者则爽快应下。

“阿辞,不会吧,裴小姐管的这么严吗?”

霍迎雪不经意轻笑,佯装惊讶:“以前上大学,我们不是经常一起去的吗,这结个婚怎么还说没兴趣了?”


裴梨整个人瞬间跌入宽厚的胸膛。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冽木质香,她抬眸望去。

男人俊美的脸上罩着寒霜,漆黑深邃的墨眸犹如一潭深井,深得叫人难以窥探其内的风雨欲来。

她怔忪片刻,忽然浅浅勾起唇角,朝他眨了眨清透水润的眼眸,秒变委屈小奶猫:“老公,你终于来了,他狮子大开口,敲诈我~”

这声可怜巴巴的‘老公’可谓是喊得薄宴辞心脏猛的一缩。

“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公,遇到事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他眸色暗了暗,将怀里的人儿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左手手腕处有明显的红色勒痕,眼神倏然转冷,声线冷冽:“沈榆北那个崽种弄的?”

“就是他给我拽的,疼死了~”

她点头如捣蒜,眸子里水光潋滟,弱小又无助的缩在他怀里,矜娇难掩的神色使薄宴辞的心蓦地软成一滩春水。

他低下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稍稍敛去戾气,温声轻哄:“乖,老公给你撑腰,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你。”

“这位先生,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撒野耍横的地方,现在对你口头警告一次,如果还不听劝阻的话,那就按程序走了。”

民警见沈青河态度恶劣,公然在派出所大吵大闹,厉声出言制止。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青河显然是被怒气冲昏了头,全然不顾警告,一脚踹开椅子,旋即面露蔑视往对方的警号一瞥。

民警皱眉,他从事治安调解工作多年,见过不少这种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小势就目中无人,不配合调解之徒。

他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同事:“先把他带出去,别在这里大吵大闹的。”

“谁敢动我!”

眼见两名警员靠近,沈青河一声冷哼,烟头用力在桌面来回捻。

火星四溅,他双目猩红,恶狠狠瞪着警员:“我跟你们张所长是老朋友,识相的赶紧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见我,否则别说是裴家的死丫头,连同你们也得跟她一起遭殃!”

警员们面面相觑,互相递了个眼色,

最后,还是由另一名年纪略长的警员出面:“先生,您已经严重影响我们的执法工作,请您配合。”

沈青河气急败坏,说话语气极不耐烦:“我配合什么配合!你们警务人员不讲道理,随便就被这个死丫头三言两语所迷惑,我儿子被她揍的当场进医院,我们才是受害者,你们有什么权利把我撵走?”

他不依不饶,嗓门大得很,吵吵嚷嚷的样子恼得裴梨耳朵疼。

她从薄宴辞怀里钻出来,一个跨步上前,语气凉到骨子里:“沈叔叔,念及你跟我爸认识多年,我对你一再忍让,你若敢再对我出言不逊,我保证也让你断两根肋骨。”

“小丫头片子,就凭你也想威胁我?”

沈青河不屑冷哼,火气蹭蹭往上窜,眼底的凶狠越发浓烈,瞟了眼她身后的薄宴辞,冷嘲热讽:“还是说,你找到一个有能力为你跟我抗衡的金主,才这么猖狂?”

此话一出,空气骤然凝滞。

薄宴辞眼瞳微眯,眸底掠过危险锋芒,伸手揽住裴梨纤细腰肢,将她搂到身侧,居高临下俯瞰沈青河,嗓音冷沉如鬼魅:“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她说话?”

对方气场凛冽,看长相气质也绝非普通人。

以沈家的财力地位压根就没机会接触到顶级圈层的大人物,平常也基本不上网看新闻,自然不认识薄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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