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琪文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村里的傻子最后也走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开水无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要下雪了。生活在北方最麻烦就是冬天,只要天一下雪,高速路肯定全封,这是我多年的求学经验。那些领导只会一股脑一刀切,谁会管你今天能不能回家。我赶紧坐上了公交车去镇里买点东西,本来既定的归期可能要提前了。买了点苹果,荞面油圈圈,麻子立马赶回家,天空中已经飘起来雪花。我决定现在就坐车去高铁站,不然晚上一场大雪,可能连县城都去不了。带着遗憾坐上了一辆私家车,拼车的几人都是到高铁站的。早就怀念镇上的那家凉皮和另一家的麻辣烫,可是天气不等人,只能和美食擦肩而别,老婆爱吃的牛筋面也没有买到,甚是可惜。在大自然面前人类非常渺小,可人类的祖先观云识天气的本领从未失传。高铁站里挤满了人,想必都是看了天气预报,提前出门的老乡。(四)一路向东,晚上到达西...
《村里的傻子最后也走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又要下雪了。生活在北方最麻烦就是冬天,只要天一下雪,高速路肯定全封,这是我多年的求学经验。那些领导只会一股脑一刀切,谁会管你今天能不能回家。
我赶紧坐上了公交车去镇里买点东西,本来既定的归期可能要提前了。
买了点苹果,荞面油圈圈,麻子立马赶回家,天空中已经飘起来雪花。我决定现在就坐车去高铁站,不然晚上一场大雪,可能连县城都去不了。
带着遗憾坐上了一辆私家车,拼车的几人都是到高铁站的。早就怀念镇上的那家凉皮和另一家的麻辣烫,可是天气不等人,只能和美食擦肩而别,老婆爱吃的牛筋面也没有买到,甚是可惜。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非常渺小,可人类的祖先观云识天气的本领从未失传。高铁站里挤满了人,想必都是看了天气预报,提前出门的老乡。
(四)
一路向东,晚上到达西安。
办理完入住手续后。出门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泡馍,坐地铁直奔大唐不夜城。
到达目的地后发现所有的表演项目已经结束。在霓虹彩灯的照耀下顶着寒风逛完了整个街道,其实也就是走马观花随便看看。中国的夜市基本大同小异,没有一点儿城市底蕴和人文气息,全都被商业化所替代。
看厌了灯红酒绿的繁荣,虚假的表象只能给人一种视觉冲击,等到眼睛疲劳之后,突然醒悟过来,这只不过是政客和商人一起上演的一场闹剧而已。
无心闲逛,只能扫兴而归。躺在舒适的床上,一切盛世繁华与我无关。
第二天下午乘机飞往长沙。
到达目的地已是傍晚。跟家人报个平安,简单对付一下晚餐。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索性倒头就睡。
到达长沙的第二天,早起吃了一碗米粉。决定去橘子洲头走走。
换乘两次地铁到达目的地。沿着湘江走了大半程,江边人烟稀少。黑白相间,长着长长尾巴的鸟儿在银杏树下嬉戏,行道树上结满了黄澄澄的柚子。伟人雕像前众人搔
首弄姿,商贩行色匆匆。
梅园、桃园、竹园等一步一景,景色宜人,乍暖还寒。
逛完橘子洲头,出门点一杯茶颜悦色。一边吃着臭豆腐,一边喝着奶茶开始爬岳麓山。到达观景台,天空中飘起了沥沥小雨,所幸每次出门都有带伞的习惯。下山经过“爱晚亭”,只感叹那棵枫树的五彩多姿。
到达长沙的第三天中午乘坐高铁,晚上返回到家里。从西到东的小旅途结束。
人与人相识靠的是缘分。也许他曾经是个傻子,但内心纯洁无瑕,而有些人外表光鲜亮丽,一张未经文化修饰过脸叫人不忍直视,千遍一律,不说话还可以接受,一旦发言那嘴巴就像厕所里的蛆虫一样蠕动。
老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淡淡的问道:“怎么了,坐这儿一动不动?”
“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哎!真是造化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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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老婆大叔家,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我欲打算离开,大妈给我做了一碗荞面疙瘩,说是吃完饭再走,也许是吃腻了精面,偶尔的粗粮吃起来很香。
期间大妈问了一些老婆的情况,如实讲了她的近况之后。不知不觉怎么又扯到文琪,大妈讲:“文琪家这一支脉最近一两年不太顺利,发生了好多事”。
我不明所以,急忙问道:“什么事?”
大妈慢慢坐在炉子旁边的凳子上,双手烤着炉火继续说道:“去年文琪的二弟离婚了,孩子归女方了。夫妻俩本来就不合适,三观不正,隔三差五的打打闹闹,谁也不肯迁就谁,婚姻也就走到尽头了,可怜的只有那个孩子。”
大妈说的这个事情我其实是知道的,因为女方就是我的表妹,当初撮合两人时我是不同意的。文琪的二弟在上学时就不学好,一股子流氓气,所谓狗改不了吃屎,虽然词语粗俗,但是很精辟。最后因“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箴言没有做再多的干涉,结果导致两人的不欢而散。
仔细想想这句箴言完全是错误的思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这是封建王朝为了禁锢人们的思想而衍生出来的恶俗,一个人的婚姻幸福是由自己做主的,跟和尚寺庙有毛关系。
我说:“这个事情我知道的”。
大妈接着说:“今年8月份文琪大爹家的儿子(堂哥)在工地上干活,突发心脏病撒手人寰,留下了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倒了,这个家也就散了。”
“这个我不清楚,唉!也是命苦呀!”,说完脑海中脑补他的任何信息,可是一片空白。
我接着问:“那文琪的三弟怎么样?”
大妈估计是讲累了,不耐烦的说道:“也就那样吧,在外面混,到现在也没有对象。其实他们家的孩子脑瓜子都很灵的,只是用错了地方,哎!造化弄人呀!”
真的是造化弄人呀!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告别完大妈,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暗沉沉地,估计明天
子有时不灵光,但心眼不坏,很热心。村里人都叫他“傻文琪”,他也不在乎,经常从村这头晃悠到村那头,有时围在一群人中间,说着天南海北的故事,成了大家茶餐饭后的笑点,活脱脱鲁迅小说中阿Q形象。我每次去老丈人家总是能碰到,说来也是奇怪。有一次听老婆讲前几年他还追求镇上的一个小矮个呢,回来央求村里人给他说媒,他一个人提着礼品去女孩家提亲,结果被女孩的父亲赶了出来,从那次后他再也没有对女人有非分之想。
我与他也不算相熟,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倒是半个朋友,小学的同学。小时候去过他家几次,见到他老早躲得远远的。上初中那会儿,大部分村里人都住在河对岸的山上,一座大山半山腰住着两个公社的人,村庄之间隔着几块地。
麦收之际正值暑假,地里的麦子收完了,拉回家放在麦场里晒太阳,大人们负责照看。孩子们最开心的当然是下午的时光了,因为那时可以赶着牲畜去山顶或者沟里去放牧。
兜里揣几块白面馍馍,肩上背一个装有凉白开的塑料桶,那桶以前装过酱油或者醋,大人们舍不得扔掉,反复清洗多遍后变废为宝,质量结实又耐用。相邀几个小伙伴一同赶着牲畜向山顶进军,驴儿、骡儿、牛儿像监狱里囚犯一样,看到太阳,青草发疯一样的撒欢儿,把小主人们摔得远远的。当它们撒够欢,品尝了嫩芽的香甜后发现小主人们没有跟上,静静的站在原地思考,主人们的声音或者身影重新出现时,它们又开始迈起了欢快脚步,这样走走停停直到山顶,人与动物的情感真是奇妙呀!
有小一点孩子走不动了,上坡时骑在没有鞍子的驴背上,没过多久就喊着要下来再也不骑了,那个硌应真是无法忍受。下坡时可不敢骑,那样你会没有了门牙。
大约半小时的路程就到了山顶。绑好它们的缰绳,找一片茂盛的苜蓿地就不用管了,任由它们填饱肚子或是谈情说爱。主人们围坐一团,或席地而躺,看云卷云舒,听虫叫蝉鸣。那时候蝗虫和蚂蚱叫的最卖力了,惹的小朋友们到处找它
老天爷的心情。”
“是呀,在西北这种靠天收的地方能吃饱饭已经不错了。那你们村现在种地的人多不多?”我随口问道。
老丈人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嚼完接着说:“现在很少了,年轻人在大城市打拼都不想回来了,文琪大爹家和少数几家种的多,其他乡亲都是种一点点够吃就行了”。
我说:“现在村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谁还种的动。文琪大爹家的地想必文琪出了很多力吧!回想起我们小时候,家家户户种小麦基本十几亩以上,何况还有其他玉米、洋芋、胡麻等农作物,碰到周末总有干不完的农活,周五放学最期待的是明天能够下雨,哈哈!很多南方人说我们西北人一年都在地里找吃的,像小鸡一样在地里啄个不停,换来不成正比的收入”。
“傻文琪家人虽多,但父母出门打工去了,两弟弟也没上学在外面谋出路。留他一人在家,只能帮他大爹干干农活混口饭吃,他虽然脑子有时不灵光,说话口痴,但力气很大,一个顶两个”。
“嗯嗯………”
(三)
2024年12月上旬我回老家祭奠二叔三周年祭日。从南到北,由暖入冬,一路曲折,也许只有经历长途旅行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艰辛。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几年转瞬即逝。那几年村里死了好多人,好多有基础病的老年人没有等到的那一天而撒手人寰,造成的原因不必细说,其中就有我的二叔二妈。
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途中在县上吃了一碗牛肉面,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等公交车时天空中稀稀拉拉的飘起了小雪。南方人冬天对雪的渴望就像初恋的男女一样,既害怕他不来,又害怕他乱来。
第二天早早的去坟上祭拜,生前的所有尽数化为灰烬。除了亲人和同龄人还能依稀记起之外,这个世界在与他们无关,普通人的一生如此短暂。再过一百年可能连他们的名字都不会有人知道。
中午双方亲戚和村里人在镇上饭店里吃饭。小时候村里过红白事都是在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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