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诬陷我贪污的时候,怎么就不说狠心?”
“你们赶我离开厂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说狠心?!”
“你们抢王家村的救命药时,怎么就不说狠心?”
我一连五问,问得他们哑口无言。
那天把他们赶走后,他们再也没来过。
听说他们到处找散活,日子比以前难多了。
只要有人一旦犯病,基本上只能等死。
从此,刘家村的人永远生活在怪病的恐惧之中。
几年过后。
厂子越办越大,王家村的人赚了不少,家家都盖了新房。
有了足够的钱。
我联系了美国能治这病的医疗机构。
带着全村的人去了这家医疗机构,将怪病根治。
那里的医生告诉我,我们得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遗传病。
这病叫“石人症”。
从此王家村解除了多年的诅咒。
村里人为了感谢我。
遇到逢年过节,他们必会在镇上摆了几桌,请我们一家人吃饭。
饭桌上,有人谈及柱子和郑广德。
当年抢药事件致使六人死亡,为逃避法律严惩,他俩偷渡去了缅北的妙瓦底。
本以为能在那寻得生机,可事与愿违。
由于业绩不佳,再加上疾病缠身,毫无价值的二人,最终被活生生摘取身上的器官,贩卖至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