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安然沈知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汐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趁着姜云梦出门的间隙,沈长暮将这些年来有关于两人的物品全部收拾了出来。有他们一起编的同心结,有她送他的头梳、香囊……他吩咐侍女在院中摆上火盆。所有能烧的都被付之一炬。不能烧的金银首饰都让下人拿去典当,再将兑换的银钱分发给街边的乞儿。“阿暮,你在烧什么呢?”姜云梦回来便被满屋的烟尘呛到。“一些无用的物品罢了,我嫌它占地方便烧了。”姜云梦不置可否,转身进了屋。若她再细瞧就会发现火盆中烧的都是她们爱过的证据,若再细心一些更会发现房间变得空荡荡。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过是因为她不在意罢了。宫中的太监总管突然来府中宣纸,让沈长暮进宫献舞。原来是楼兰王前来拜访皇帝,提出要一睹中原剑舞。陆远舟作为京中第一“舞仙”,这领舞之人原本非她莫属。可他却意...
《曾是惊鸿照影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4趁着姜云梦出门的间隙,沈长暮将这些年来有关于两人的物品全部收拾了出来。有他们一起编的同心结,有她送他的头梳、香囊……他吩咐侍女在院中摆上火盆。所有能烧的都被付之一炬。不能烧的金银首饰都让下人拿去典当,再将兑换的银钱分发给街边的乞儿。“阿暮,你在烧什么呢?”姜云梦回来便被满屋的烟尘呛到。“一些无用的物品罢了,我嫌它占地方便烧了。”姜云梦不置可否,转身进了屋。若她再细瞧就会发现火盆中烧的都是她们爱过的证据,若再细心一些更会发现房间变得空荡荡。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过是因为她不在意罢了。宫中的太监总管突然来府中宣纸,让沈长暮进宫献舞。原来是楼兰王前来拜访皇帝,提出要一睹中原剑舞。陆远舟作为京中第一“舞仙”,这领舞之人原本非她莫属。可他却意外将腿扭伤,还借机向皇上推荐沈长暮顶替他的位置。在陆远舟强调自己会以教习师傅的身份指导沈长暮练成剑舞后,皇上立即向侯府颁发圣旨。“郡主,请接旨吧。”宣旨太监尖声催促道。沈长暮转头看向姜云梦。姜云梦明知道他身体虚弱且对舞蹈一窍不通,又如何能受得住日夜练舞身心疲累。“臣,领旨。”姜云梦却径直领下了圣旨。“阿暮,如若抗旨不遵,我怕会连累你与全府上下,到时更加得不偿失。”姜云梦语气透露着心虚。沈长暮想起两年前皇帝的弟弟昭华皇子对姜云梦一见钟情,便求来一道赐婚圣旨,勒令姜云梦与他和离然后嫁与自己为妻。姜云梦当时不仅抗旨不遵,还当即冲进宫和皇上大吵一架,气得皇上罢朝三日。可碍于姜云梦的祖父是开国元勋,姜云梦的父兄又为国捐躯,皇上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如今倒是在一支舞上害怕抗旨不遵的责罚。她是害怕陆远舟受责罚吧。沈长暮心中一片冷寂。“我这就去乐府练舞。”沈长暮刚转身姜云梦就跟了上来:“阿暮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小叔叔教习经验丰富也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沈长暮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不会吃太多苦头?跟着我去乐府真的是陪我练舞而不是和陆远舟私会?姜云梦,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妹夫,手高,腿低,收腹……”陆远舟一戒尺打在沈长暮受过伤的腹部。沈长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轻些,阿暮他身子不好。阿梦这就心疼了,可圣上只给了五日时间,我若是不严格些,到时岂不是在外宾面前丢尽皇家颜面?”陆远舟说着又在沈长暮腿上抽了一戒尺。可姜云梦却没有再阻止。沈长暮的心沉了又沉。接下来整整一天沈长暮都是在陆远舟的打骂中度过的。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和不适反复练习着舞蹈动作。侯府上下和老姑爷这五年来对她并无过错,就当这支舞是还他们的恩情吧。直到练习到午夜十分,沈长暮才发觉姜云梦和陆远舟都不见踪影。他循着细微的窸窣声来到了偏殿。风吹开层层叠叠的帷幕,显露出两具交缠的躯体。“阿梦,你太美了,我好想吃了你……小声点儿,可别被阿暮听见。怕什么?他那个傻子估计正焦头烂额呢,哪有空管我们啊。不许你这么说他。不说便不说,谁让阿梦现在人是我的呢。”淫靡之音不断冲击着沈长暮的耳膜,他蹲下身捂着双耳。可那些声音却如同利刃直直刺向他胸口,鲜血淋漓。沈长暮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镜中的自己早已哭得眼眶红肿。明知姜云梦的背弃已成定局,他还是忍不住心碎难过。好在他马上就可以假死离开,不必陪着两人逢场作戏了。
14“叩见陛下!”见来人正是皇帝,这才停了手下跪请安。“皇上,臣……”姜云梦刚想开口祈求皇帝做主,就被他抬手制止了。“朕来时已经听说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眼下唯有一种解法。”姜云梦双拳紧握,神情专注,生怕听漏了任何一个字。“姑爷既然已经与世长辞,不如让其魂归故里吧。”姜云梦如坠深渊,整张脸都是绝望无措。“谢主隆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棺椁搬到马车上去!”姜云梦眼见无法为心爱的男人立碑建冢,甚至连哭坟怀念的地方都没有,她感觉天地都崩塌了起来。“不行……阿暮…………不要……”姜云梦木然地站起身,还想继续追上前去,却被老夫人死死按住。“我的儿啊,你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可是要诛九族的啊。”姜云梦怔怔地僵在原地,眼神随着棺椁消失而逐渐暗淡,蓦地又呕出两口血来。不远处皇帝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小册子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禀报陛下,奴才刚查探到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贫民百姓,几乎是人人一本这样的小册子,此刻他们估计正热火朝天地议论纷纷呢。”皇帝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姜云梦,你瞧瞧你做的好事,丢脸丢到举国皆知,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啊。”册子伴随着皇帝的愠怒砸在姜云梦身上,可她却连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沈老姑爷慌忙拿起册子翻阅起来。那册子里记录的正是姜云梦和陆远舟私通的种种画面。那画作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让人看得面红耳赤。“做出这等丑事,还有何颜面抛头露脸,即日起,你也不必再参与朝务了,好好闭门思过吧。”在场的人都明白,这句话代表姜云梦的仕途就此断送了。“皇上恕罪……小儿只是一时糊涂……”老夫人看着皇帝拂袖而去的背影,直接气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乱作一团,可姜云梦仍然像个木偶般呆愣在原地。老夫人醒来后便听说姜云梦得了失魂症。她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地躺在床榻上。与活死人无异。郎中来了一波又一波。皆是摇头叹息。皆言他是心病,药石罔医。“我的儿啊……”沈老姑爷扑在姜云梦身上哭到得不能自己。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到后悔。早知沈长暮对姜云梦如此重要,当初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帮着陆远舟欺辱他。可现在,一切全乱了……沈长暮醒来时,头顶是熟悉的蒙古包,床头是好闻的格桑花。他真的回家了!这个想法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顾不得身上的酸疼,他匆忙往外走去。却和前来送药的沈晚竹撞了个撞了个满怀。“哥!”沈长暮眼神一亮。“可算醒了,醒了就好啊。”沈晚竹拍了拍弟弟的背脊,努力眨着湿润的眼睛。“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来,快把药喝了。不喝!我现在浑身舒畅好的很,我只想出门逛逛去。”沈晚竹看着沈长暮一蹦一跳地背影,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沈长暮看着熟悉的北疆风光,内心被治愈良多。往事已矣,就让它随风去吧。从此他是自由自在的北疆男子。北疆地处梧国边境,与蒙古族交壤。蒙古王与沈晚竹多次交手后,十分欣赏他。故而在前不久向梧国提出议和。两军止戈,和平相处,这也是梧国皇帝一直所希望的。两国休战后,蒙古王苏日格就成了沈晚竹的好友。两人一起举杯畅饮月下舞剑,端的是惺惺相惜。得知沈晚竹的弟弟归来,苏日格连夜邀请兄弟两去参加蒙古一年一度的篝火节。在苏日格的盛情邀约下,两人根本无法拒绝,只好一同前往。
沈知宴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情绪,等到人都离开后,才拿出手机,编辑信息。
“安然,我在医院,胃好痛……”写到一半,又删除,改成,“安然,我想和你谈一下墨墨抚养权的事情。”
说胃痛,是他的真情实感,可沈知宴也知道简安然应该不在意他疼不疼了,所以,只能用沈墨的名义请她过来。
说他卑鄙也好,只是,在这样最脆弱的时候,沈知宴是真的很想见到简安然。
简安然看到信息后,果然还是同意了。
沈知宴则是趁着她没来的时间,整理了一下,确定自己不会看起来太憔悴,免得让简安然看着心烦。
简安然来得很快,到了后,看到沈知宴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也愣了一下。
这样的沈知宴,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毕竟她照顾了他那么多年。
沈知宴看到简安然眼神柔和下来,似乎在想他们的过去,有些大喜过望,压低声音,“安然,没有你在,我真的照顾不好自己,之前是我的错了,我们能不能……”简安然突然回过神来,她看向沈知宴,笑了一下。
“你知道吗,当年,我在学校因为穿着寒酸被人孤立,是你路过看到的时候将他们赶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欺负过我,那时候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生,如果有机会,我不管做什么都会回报你。”
沈知宴愕然,他其实根本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大概,当时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却被简安然记了这么久,她,果然是长情的人。
“安然,我……”简安然没有听他说什么,自顾自地继续开口道,“所以啊,在我知道你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以后,我一刻都没有犹豫就推掉了出国深造的名额过来照顾你,那时候,那么多个看不到希望的日日夜夜,你的家人都放弃你了,我还是想着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你就会醒来。
我等到了,可到最后,你却给了我们的婚姻一个那样不体面的结局。”
简安然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你爱上别人,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不放,可你做的事情,彻底毁掉了我心中的那个少年,毁掉了我坚持那么多年的理由,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不管是嫁给你,还是离开你。”
从来不后悔么?
沈知宴突然发现,他似乎从来不曾了解过简安然,她比他想象中更加坚强也更加洒脱,至少这一份说断就断的勇气,他没有。
“就算是看在墨墨的份上,也不愿意再尝试一下吗?
我知道之前委屈你了,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我的决心。”
简安然却深深地看了沈知宴一眼,“其实你需要的并不是简安然,而是一个默默在你身后支持你,照顾你,让你可以安枕无忧的女人罢了,不管是谁都好,只不过你追求的迟语优不会为你放下身段做这些,你才会怀念我的存在。
可我见识过了那样广阔的天空,知道了自己的无限可能,也不会再那么傻乎乎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了。”
似乎想到了自己在国外的种种,简安然的眼睛都是明亮的,那光芒刺得沈知宴不敢直视。
沈知宴很想反驳,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至少,他很清楚,没有他和沈墨的束缚,简安然过得更加自由肆意……他有什么资格,让她继续做那个牢笼中的金丝雀,只能守着他们生活?
若是以往的沈知宴,大概会不顾一切,哪怕强求也要留住她,可现在,他却做不到了。
这么多年,他终于懂了如何去爱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已经永远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沈知宴垂眸,不再去看简安然的神情。
简安然松了口气,沈知宴若是一直纠缠下去,只会让她不堪其扰,他愿意放下,对所有人都好。
“那你好好养身体,我就不打扰了。”
简安然离开了,沈知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声再见。
再也不见。
……多年后沈知宴的葬礼,沈墨请来了简安然。
这些年,沈知宴一直没有再婚,也没有再打扰过简安然的生活,而是致力于帮她发展她的科研事业。
简安然看着照片上年轻男人的面孔,忍不住地出神。
这个时候,好像之前的许许多多都已经淡去,只剩下当年那个让她铭记了一生的背影。
那时的他说,以后谁都不许欺负她,不然的话就是跟我作对。
虽然觉得不至于这么无聊,但之前的种种,让简安然对沈知宴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信任可言。
简安然担心节外生枝,便直接联系了之前帮她处理事情的律师,律师得知她的顾虑后,便建议她带上他这个专业人士去和沈知宴将各种事项都写进合同里,也免得以后产生什么不要的麻烦。
简安然立刻就接受了这个建议,将之前留下来的手机卡拿回来后,放到了新买的手机里。
一开机,各种短信和未接电话提醒就不停的弹出,简安然是眼不见为净,直接一键删除后,找到了沈知宴的号码拨了过去。
沈知宴本来正在公司开会,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时,还有些被打断的不耐烦,可当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却完全忘记了此刻自己在做什么,立马比了个手势出去接电话,留下一群人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
谁不知道沈总是出了名的工作狂,竟然有人能让他丢下工作出去接电话?
沈知宴快步出去,但更快的却是他的心跳,他压下心中的激动,赶紧将电话接通。
“喂?”
沈知宴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是沈知宴吧,我是简安然。”
简安然倒是语气平常,“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探讨一下,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吗?”
“有,你想什么时候见,我都可以。”
“那就今天下午吧,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简安然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随即,将律所的地址发了过去。
沈知宴收到地址后,赶紧保存起来,回到会议室宣布会议延期,便给沈墨打了电话。
“墨墨,你妈妈回国了,你,想不想去见见她?”
沈墨愣了一下,心里是开心的,但随即,又低下头,嗫嚅道,“我想见妈妈,但是,她会想见我吗?”
沈墨这几年,没有了简安然在身边照顾,也渐渐地明白母亲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一个小孩子看到别的孩子被父亲母亲牵着出去玩怎么会不羡慕?
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意识到自己当初为了一时之快,那样当众贬低自己的母亲是多么过分的行为。
可是,他也没有机会再去弥补之前的错误,只能接受他不会再有妈妈陪在身边的事实。
而突然告诉他简安然回来了,沈墨是想去见面的,却又怕妈妈还在生他的气,到时候根本不想见他。
“会的,你是她的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怎么会不想见你呢?”
沈知宴心里也不好受,这些年沈墨没有了母亲的呵护,有点超越年龄的早熟,可他无法去责怪简安然离开的选择,只能怪自己当初眼盲心瞎。
“好,那我去。”
沈墨答应了,沈知宴便直接去学校把人接了回来,又带着沈墨去买了一套新衣服,认真地打扮了一番后,才去到了简安然发过来的地址。
只是,到了地方,却发现是律师事务所,沈知宴忍不住皱紧眉头,怎么会是在这种地方见面?
又不免想到了之前那个全权代理简安然一切事务的律师,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是那种关系?
一想到这儿,沈知宴握着沈墨的手都忍不住地用力,直到沈墨发出一声痛呼后,才回过神,勉强地笑了一下,“抱歉,爸爸有点紧张,我们进去吧。”
沈知宴牵着沈墨的手走了进去,报上姓名后,前台将他们带到了一间会议室。
推开门,就看到简安然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身后是律师,两个人坐得颇有距离,一看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这让沈知宴松了口气。
沈墨则是在看到简安然的瞬间,忍不住红了眼眶,小声地叫了一声,“妈妈?”
简安然抬头,看到沈墨怔了怔,这个称呼对简安然而言,简直是恍如隔世。
13“大胆!来者何人!居然敢敢带兵擅闯侯府……”门卫立刻拔剑围了上去。“北疆王在此,谁敢放肆。”沈晚竹身边的副将亮出了令牌。门卫们皆震惊不已。毕竟北疆王在梧国是和忠勇侯一样如雷贯耳的存在。如果说曾经的忠勇侯府是镇压国内叛乱的利器,那么北疆王就是抵御外敌的护罩。一个攘外一个安内,护佑梧国安定。可今日不同往日,忠勇侯府自姜云梦父兄死后就被皇帝收回了兵权,而北疆王如今仍然手握十万大兵雄霸北疆。别说整个忠勇侯府不敢得罪,就连皇帝来了也要礼让三分。“都退下。”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云梦发话了。几乎是瞬间,沈晚竹便飞奔进屋一脚踹向姜云梦。“当初在北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就是这么照顾阿暮的吗?”似乎对身体传来的疼痛毫无感觉,姜云梦的思绪被拉回了五年前那个冬天。那天她牵着沈长暮的手在漫天大雪中向沈晚竹告别。想到唯一的弟弟就要离开家乡去往京都,沈晚竹一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铁血男儿居然红了眼眶。沈长暮更是哭成了泪人儿。姜云梦见此情景立即弯腰作揖,语气诚恳:“请兄长放心,我姜云梦此生绝不负阿暮,往后定护他喜乐长宁。”纵然沈晚竹不喜姜云梦,眼下也软了神色。“若你背信弃义,该当如何?届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天的满天大雪都没让姜云梦感到一丝寒意,可此刻屋外明明艳阳高照,姜云梦却觉得心若寒冰。她抬眼看向棺椁中的沈长暮,神色哀痛:“对不起,是我负了阿暮。姜云梦,你以为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就能抵消你的罪孽吗?枉费阿暮对你情深似海,为你背井离乡,救你于危难之间,甚至放下草原儿女对自由的天生向往甘愿陪你困在这四方院落中,可你是怎么报答他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甚至逼得他服药自杀,你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沈晚竹带着冲天的怒火对着姜云梦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姜云梦却像毫无知觉般没有任何反抗。一旁的老妇人见爱子被打得口吐鲜血自是心疼不已。“沈晚竹休伤吾儿!”老夫人拿起手中的拐杖就往沈晚竹背后击去。沈晚竹却如有所感般回头死死拽住拐杖,他狞笑一声:“老夫人,阿暮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这些年来他视你若母,极尽孝道,可你呢?你明知自己的好儿子罔顾人伦与小叔叔私通,不但不加以阻止还纵容掩护,枉你自诩门风清正,万民表率,却交出如此无耻之徒,可怜老将军若泉下有知,又岂能瞑目?”趁着沈老夫人怔愣之际,沈晚竹用力将拐杖往前一推。眼看老夫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陆远舟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对方。沈晚竹死死盯着陆远舟,语气森然:“还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夫人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爬上妹妹的床。怀了孽种后更是在阿暮面前处处挑衅,让他心碎难过郁郁寡欢直致服毒自尽,你真应该天打雷劈。”陆远舟也被沈晚竹骂得躲在沈老姑爷背后不敢出声。“该死的不是阿暮,而是你们三个!可死也太便宜你们了,互相怨恨彼此折磨地活着才是对你们最好的报复!”沈晚竹斜睨着眼前的三人,像在看即将互相撕咬的三条野狗。估摸着时辰差不多,沈晚竹大手一挥,身后的将士立刻上前抬起沈长暮的棺椁。“你们做什么?放下阿暮!”姜云梦站起身就向对两名将士下手,却被沈晚竹一个扫堂腿拦了下来。“沈晚竹,你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带阿暮,绝不能!”姜云梦目眦欲裂,全不似刚才任人欺辱的模样。“好你个个混帐东西,你有何脸面与我争抢阿暮?”两人就这样面红耳赤打了起来。两人皆是从小习武,故而武功不相上下。“通通住手!”正当两人打得越发激烈之时,一身着黄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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