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容峥战北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跑路被抓,她被按头去领证!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漠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北钦这是新婿上门,任家自然是要隆重招待,连忙让保姆阿姨到厨房去准备。“今日贤婿第一次登门,就让贤婿看到了她们母女吵闹的一幕,实在是惭愧。”任乃耀现在还是觉得脸上无光,连忙又解释了一句。“都知岳父大人是钢铁厂厂长,容峥又是任家长女,对她的出身,任何人说起都是羡慕的。我也以为她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纵然世人普遍贫寒,她也能从小衣食无忧的长到现在。却不知这还没有正式出阁,回到娘家,还要跪在地上,掌嘴十下才能进,我也真是闻所未闻,大开眼界。”战北钦说这话充满了斥责,这倒是任容峥的意料之外,这个男人可以呀!战北钦的这些话无疑是在任乃耀的脸上打了一耳光,让他完全挂不住脸,然后他看向了刘兰英,沉着脸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道歉。刘兰英现在也跟吃了屎一样...
《带崽跑路被抓,她被按头去领证!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战北钦这是新婿上门,任家自然是要隆重招待,连忙让保姆阿姨到厨房去准备。
“今日贤婿第一次登门,就让贤婿看到了她们母女吵闹的一幕,实在是惭愧。”
任乃耀现在还是觉得脸上无光,连忙又解释了一句。
“都知岳父大人是钢铁厂厂长,容峥又是任家长女,对她的出身,任何人说起都是羡慕的。
我也以为她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纵然世人普遍贫寒,她也能从小衣食无忧的长到现在。
却不知这还没有正式出阁,回到娘家,还要跪在地上,掌嘴十下才能进,我也真是闻所未闻,大开眼界。”
战北钦说这话充满了斥责,这倒是任容峥的意料之外,这个男人可以呀!
战北钦的这些话无疑是在任乃耀的脸上打了一耳光,让他完全挂不住脸,然后他看向了刘兰英,沉着脸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道歉。
刘兰英现在也跟吃了屎一样的恶心,她没想到任容峥这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居然没有被战北钦扫地出门,反而还被他这么护着。
“贤婿,你误会了。”
刘兰英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笑着解释,“我也是从小看着容峥长大的,我怎么能不疼她呢?
只是这丫头从小就性子倔,我也是怕她这性子,嫁人之后在婆家吃了亏,所以就故意那么说,想让她改改脾气。
我虽然是她的后妈,但从小从来没有苛待过她,我真的是冤枉啊,贤婿,你可别误会了我......”刘兰英的杀手锏就是撒完泼之后委屈巴巴的装善良,就是一朵大白莲,而任容雪就是大白莲生出来的小白莲。
“是啊,姐夫,你千万别误会,妈妈和姐姐从小相处的很好的,我和姐姐关系也很好,是不是姐姐?”
任容雪立马过去攥住了任容峥的手,完全姐妹情深的样子,可任容峥不买账,直接把她的手给撒开了。
“那可太是了,在我查出不孕被退婚后,就让我赶紧去死,这母女关系的确是非同一般。”
“......”任容峥说完之后,任家那一家三口已经都是面如土色。
“贤婿第一次登门,就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说说你们的婚事吧。”
任乃耀连忙转移了话题,“听贤婿的口吻,对你和容峥的婚事是同意了?”
“容峥温柔娴静,知书达礼,我自没有不满意的理由。”
温柔娴静,知书达礼?
听到这八个字,任容雪心里还真是不痛快,也许之前她还能担得起这八个字,可她自杀未遂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哪里是他形容的这个样子?
“贤婿过奖了,只是容峥被查出不能生育,这个贤婿也能接受?”
“现在都已经开放了,人的思想也应该再往前一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已经是封建糟糠,既然是糟糠那就要摒弃。”
听完战北钦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惊了,也包括任容峥自己。
他是认真的?
这个年代的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义的,认为男尊女卑,别说女人不能生,就算是生不出儿子来,在他们看来都是大罪。
本来她用手机两个字试探后,已经放弃了他是来自21世纪的想法,但是这句话又让她不禁起疑。
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思想真的没有如此前开明?
“没想到贤婿的想法如此不同,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容峥又是不孕,又是被江营长退婚,再配战副少尉实在是高攀,贤婿不嫌弃就好。”
“这么好的妻子送给我,欢喜都来不及,我怎会嫌弃?”
从一进来到现在,他处处护着任容峥,处处替她说话,真是让任容雪醋坛子都打翻了。
她一个没生养的嫁到婆家之后,不是应该在婆家当牛做马,受尽欺辱才对吗?
可偏偏战北钦早就死了母亲,自己居然完全不在意她不孕。
之后饭菜端上了桌,任容峥特别贤惠地推着战北钦的轮椅将他推到了餐桌前。
“那既然贤婿我觉得这段婚姻没问题,那打算什么时候娶她过门呢?”
任乃耀问。
“我和容峥的结婚申请,马上就会批下来,批下来之后我就会跟她领证,至于婚礼。”
战北钦说到这里看了看任容峥,满眼的爱意。
“容峥说以后医学会越来越发达,我的腿有希望治好,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我也不想留遗憾,等我的腿治好之后,我会跟容峥在部队上举行婚礼。”
越听任容雪就越觉得气,战北钦长得着实是英俊,谈吐也特别有文化,不像那些大老粗,而且他又是军区领导,唯一的不足就是残疾。
如果以后腿也治好了,在部队上再升职,那任容峥就等于飞上枝头了吗?
那以后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爸,我马上就要跟北钦领证了,您别忘了说好的嫁妆。”
嫁妆?
她可是开口要了三千块的嫁妆,这可是天价了。
“容峥,你是我的大女儿,我们家也没有婚嫁经验,贤婿也说了现在已经是开放了,很多规矩也和之前不一样。
按照现在的规矩,彩礼要多少,嫁妆又要给多少,我一并打听清楚,你是爸爸的亲女儿,爸爸绝对不会亏待了,肯定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意思就是,她说的三千块他不愿意给咯。
“对对对,我家男人说得对,王婆是你们媒人,这一块她懂,明天我就去问,问了数回来马上去跟你说。”
刘兰英也忙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任家祖坟上冒青烟,才得了战副少尉这样的女婿,你们婚事上的事,我们任家是绝对不会懈怠的。”
任乃耀也又说了一句。
“因为家妹今年要参加高考,我父亲要在老家陪同,现在我跟容峥只是领证,还不办婚礼,所以家父没办法过来,我跟容峥的婚事就有劳岳父大人了。”
听到战北钦这话,任乃耀和刘兰英相对一眼,眼里都是不满,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应该的。”
“说要钱这多难听啊,我不过是卑微的过来讨个嫁妆。”
任容峥给他纠正道。
卑微?
任乃耀又瞧了她一眼,她浑身上下有哪个细胞是透着卑微的吗?
“容峥,你知道这三千块是多大的一笔数字,就算我们家境还算殷实,也不能你结个婚,要把任家半个家底交出去。
我也不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还有小雪,若这三千块我真给你当嫁妆了,那以后小雪结婚,我是不是也得给三千块?
我这辛苦半辈子,赚到的钱全让你们带到婆家去了,等老了以后,我和你妈要怎么养老?
你就只想你自己,不顾你父母死活?”
听听,这说的多可怜。
“爸,上次在家的时候,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的这三千块不仅仅是嫁妆,准确的说是从小到大,您要给我的补偿。
咱们毕竟父女一场,是有血缘关系在的,那层窗户纸我真不想捅破,事情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但这是您逼我的,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当初我妈嫁给您算是下嫁,我妈可是大学生,外公是钢铁厂的领导,如果不是因为您跟我妈谈恋爱,也没机会进这钢铁厂,更没可能一路被提拔到了厂长。
说您是借了我妈的光,这不过分吧?
奈何你性格矛盾,自卑又自傲,骨子里自傲,但因为娶了我妈,算是高攀,所以在我妈面前又带着自卑。
我妈去世后,谁都会以为您会找一个像我妈一样知书达礼的文化女青年,谁曾想您娶了刘兰英这个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农村妇人。
旁人都想不通,但我看得清,您是在我妈面前自卑久了,就想找一个跟您差距大的,能被您完全掌控拿捏的......任容峥!”
任容峥话说到这里,任乃耀恼了,狠狠的拍了桌子。
“怎么了爸爸?
被我说到内心深处,所以恼羞成怒了?”
“任容峥,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爸爸?
你是不是觉得找了战北钦这个军区领导,就可以在任家横行霸道了?
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你作为一个晚辈,任何时候你都要恭恭敬敬,不得放肆!”
说这话倒是把平时的官威都拿出来了。
“爸,我这可不是放肆,我实话实说罢了,任容雪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而且我妈去世的早,任容雪还有亲妈在,你不是应该更关怀我吗?
没有,你从来都没有,她们母女两个这么多年对我的排挤和欺负,你真的毫无察觉?
如果你真的毫无察觉,那是你的愚蠢和无能,如果你早有察觉而默许,那你这个亲爹当的比那个后妈更可恶!”
“任容峥,我还真是小看你这个女儿了,原来你一直不言不语,柔柔弱弱的,倒是不曾想,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我就是之前太柔弱了,所以才被逼到投河自杀,天佑我让我捡回了一条命,我岂能再活得那么窝囊?
爸,你吃我妈给你的红利吃到现在,却没有善待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您亏欠了我这么多,如今我要出嫁了,只跟你要三千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等结婚申请批下来,我就会跟战北钦领证,趁着这几天,您赶紧准备钱吧,领证的那天我会来拿,如果您不给,我是真会去找律师的,您现在是个厂长,是有脸面的人,闹到法庭上真不好看。”
任容峥说完之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听到这声敲门声她说道:“现在还是您的工作时间,您赶紧忙吧,我就不在这打扰您了。”
说完任容峥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只留了任乃耀一个人面如屎色的站在办公桌前。
离开任乃耀的办公室之后,任容峥骑着自行车在钢铁厂逛了一圈,不得不感叹这钢铁厂真大啊,她爹做了这里的厂长也是真有派头。
按理说,她爸爸是厂长,给她在钢铁厂安排一份工作是很简单,但任乃耀却一直说,姑娘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要到夫家相夫教子,工作了也没用。
如果是受封建社会毒害,就这封建思想她也就认了,可偏偏他让任容雪去学会计,就是想着以后能让她来钢铁厂当个会计。
所以,任乃耀就是一个渣爹!
比刘兰英那个后妈强不到哪里去!
离开了钢铁厂之后,任容峥到了市区最繁华的街道上去做了一个调研,要开个什么店,前期调研工作要做好了才行。
临近黄昏,算着差不多要到战北钦晚上吃饭的点了,她才蹬着自行车回了军区。
到了军区,得知战北钦这会儿在开会,任容峥便在军区大院等。
上次战北钦就说副少尉是个无用闲职,如今听他要开会任容峥还挺开心的,至少说明他这个职位还是受军区领导重视的。
上次匆匆来匆匆走,这次她打算军区好好逛逛了,可刚逛了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
“容峥!”
听到这喊声,任容峥回过头去,看到朝她跑过来的男人,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一下。
江林海?
他不是因为退了她的婚被罚关禁闭了吗?
这是从禁闭室出来了?
“江营长好。”
任容峥礼貌客气的说道。
听到她这生疏的称呼,江林海脚步停下来,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心里倒是不是滋味。
“真是对不起啊,容峥。”
江林海带着满脸的愧疚和不忍,“你自杀的事情我也是出了禁闭室才听说,我......我真是该死!”
说完江林海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别,江营长,您千万别说这话,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我对不起您,您退婚是应该的。”
原主的记忆里江林海对她是一见钟情,谈恋爱期间江林海对她很好,两人非常的甜蜜。
原主真是满心欢喜盼望着嫁给他,没想到......被世人嘲讽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是她自杀的原因,但心爱的男人也因为这个抛弃她,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主这会儿看到他,应该是百感交集,但被换了灵魂的任容峥,站在上帝视角的看待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个没有担当的妈宝男而已,不值得一点点可惜!
“我没你想的那么心胸狭隘。”
哇,任容峥眼睛都要跟着亮一亮了,说的自己好高大的样子。
“今日是他主动找你,你并无过错,你既已知道他还惦记着你,以后你若主动找他,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一个退我婚,害我沦为笑柄的渣男,看他一眼我都怕长针眼,我怎么会主动找他?
不过我也只能约束我自己,我可约束不了江林海,万一他继续纠缠我呢?”
“除非他身上的军装不想穿了。”
哦,霸气!
“去做饭吧。”
任容峥暗自瞥了瞥嘴,这个男人真是回到家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就差替他上厕所了。
等她羽翼丰满,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了,她就一纸离婚协议甩到他脸上。
任容峥围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给她的活爹做饭,很快地,饭菜端上了桌。
战北钦就像家里的帝王一样,一副赏脸才吃她做的饭的样子,拿起筷子来夹着菜吃。
任容峥在心里问候了他一遍,战北钦,我真是谢谢你!
“战北钦......你以前怎么称呼江林海?”
任容峥只喊了他的名字,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就被他给打断了。
以前她怎么称呼江林海?
任容峥又在原主记忆里搜索了一遍,然后很诚实的回答:“就是喊他名字。”
喊他名字?
所以就是喊他林海?
“那你们谈恋爱都做什么?”
任容峥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不会是吃醋了吧?
“就是恋爱男女该做的事啊,两个人一起压马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天,到图书馆里一起看书,或者去电影院看场电影,就这些。”
“他都给你送过什么礼物?”
礼物?
任容峥很努力地在原著记忆里搜索,想了好久才想出了一点点:“送了我一个部队上发的纪念水杯,还有他妈妈给我织的一件毛衣。”
“没了?”
任容峥点头,她自己说出来都替原主委屈,他妈妈织的毛衣还算是有心,但他送的部队上发的水杯,这不就是纯纯的借花献佛吗?
“他说我家里有钱,什么都不缺,他给我买的护肤品,衣服什么的我也看不上,所以就送我一些心意。”
“都扔了吗?”
“扔了,被退婚之后就扔了,都已经被他退婚了,还留着那些玩意干啥?”
战北钦听后不语,但脸上好像露出了一种很满意的表情。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很介意?”
不等战北钦回答,任容峥抢先说道,“我有前男友,你有去世的未婚妻,咱们都有过去,那就谁也别说谁。”
战北钦不语。
“话说回来,人家虽然送的东西不多但好歹也送了,我这都马上要跟你结婚了,你可还一件礼物都没有送过我。
别说礼物了,就连你要给多少彩礼你都还没说呢,你不能什么都不出,我全倒贴了吧?”
“彩礼我家会按规矩给,绝对不会少一分,至于礼物,江林海说的也没错,你家什么也不缺,送你你也看不上,那就罢了。”
这......连小气抠门都要比,江林海好歹还送了,战北钦这是要死死的把江林海拍在沙滩上。
“你问了半天,我还以为你要把江林海比下去,结果竟然......你刚才要说什么?”
战北钦再次的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
“刚才你喊我名字被我打断了,刚才你是要说什么?”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转移话题!
“没事了,我不说话了,我要吃饭。”
本来她看到今天他和张来福一起出来,突然想到之前偷听到的张来福说的话。
张来福说战北钦是想当将军的人,纵然他现在腿残了,职位也没有张来福高,但今天他们两个在一起,他的气场却还是把张来福给秒了。
她本来想劝他振作,鼓励他继续争做他的将军,对他是好事,对她亦是。
不过,听他这么抠搜,任容峥就不想鼓励了,他想摆烂就摆吧,不过摆烂又不会传染,她努力高飞就行。
吃完饭之后,任容峥也是贤妻良母的将碗筷洗刷干净,然后放好,又将整间房间打扫擦拭了一遍。
这边她忙忙碌碌,那边人家岁月静好。
你大爷的!
任容峥忍不住又在心里问候了一句。
战北钦是个残疾,在家里他什么都不做,她都心里不平衡,像其他四肢健全的大老爷们儿,回到家也是什么都不做,往床上一躺,剩下的全是女人在忙,想想就气。
封建、剥削!
分明女性也可以出去工作,偏偏好像默认了就是男的出去工作,女人就要在家里保姆似的照顾男人、做家务、看孩子。
干这些活明明比上班还要累,结果还得落得看男人脸色生活。
“家务活我都做完了,书你慢慢看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任容峥将围裙摘下来,梳了梳头,在脸上均匀涂抹了雪花膏。
“要去哪儿?”
“溜达溜达还能去哪儿?
就是在军属大院走走,消消食儿。”
“天黑之前回来。”
任容峥看了一眼这天色,不到半小时就要天黑了。
“行。”
他说天黑之前就天黑之前吧,任容峥应了一声之后出了门。
出门之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小本本,这是今天她做的路人采访调查。
衣食住行,是人类日常生活的四大要素,距离这里较近的市区,相对来说,在这个年代还是比较繁华的地段,有钱人也比较多,来往人流也多。
开个旅馆的话肯定是有生意,不过这个前期投资太大,开个游戏机厅和咖啡厅也是如此,刚开始创业还是要稳中求进。
既然衣食住行,衣服排第一位,那她可以先卖衣服,在市区摆地摊卖衣服,没啥成本,至于衣服的进货源,刚才和战北钦的交谈中倒是来了想法。
江林海母亲织毛衣的手艺是真不错,这个年代的女性,纺织都不在话下,住在这军属大院的军嫂们大都无业在家,想来她们的针线活都是了得,所以......
她尴尬的点头,然后别过头不去看,手就摸索着帮他脱了下来,然后开始给他洗澡。
造了孽了,前世冷艳特工,今世也是个厂长千金,怎么穿到八零年代的第一晚就要给男人洗澡?
虽是身经百战的灵魂,但终究是任容峥的身子,再加上刚才打了一架,身体很累,也没什么力气。
给他洗完澡,扶着他坐上轮椅,伺候人家吃完饭,再推着他进卧室,然后再扶着他上床。
一系列做完,任容峥累瘫了,豆大的汗珠流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婚后的每一天你都要像这样伺候我,趁你现在还没过门,后悔还来得及。”
战北钦垂头看着直接累瘫,靠着床坐在地上的任容峥,提醒了一句。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照顾生活不便的老公也是理所应当,我不会走的。”
战北钦一个冷哼,是吗?
“现在我们还没领证,不能同房,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休息了,少尉同志晚安。”
任容峥很乖巧的说了一句,然后脚步很轻的走出去,给他带上了门。
走出去任容峥也没有立马走开,就是站在门口,听着应该是睡了,然后她便出了门。
她真跟战北钦结婚了,在这军属大院她不知道要住多少年,特工的习惯,要对居住环境摸清楚。
现在天已经黑透,家里都开了灯,透过窗帘还能看到里面走动的人影,在院前一一路过,倒是跟看皮影戏一样。
“我让你没事多看点书,你就是不听,非要跟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厮混在一起,她们跟你一样都没文化,你跟她们整日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
今日的事,真是丢死人了!”
路过张来福家院外的时候,听得两人在聊。
蒋淑芬在院子里晒衣服,张来福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张来福是刻意压着声音说的,但任容峥前世做过特工,听力出奇的好,听得很真切。
“她们愿意尊着我,又不是我爱勾着她们,还有今天的事,就是任容峥先动的手,谁先动手谁理亏,你官又比战北钦大,怎么让他三两句话就让我们道了歉?”
“我还没问你们,你们好几个怎么被她一个小丫头打了?
你们平时的本事去哪儿了?”
说起来,蒋淑芬也觉得丢人,谁晓得那蹄子打架那么厉害。
“你说这战北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林海刚退了婚,他立马就捡了去,不符合他平日里的作风,他是不是看中了任家的家室?
还想着借岳父家的光,再在部队上搏上一搏?”
“江林海都不要的女人,又不能生,他要了去,我看啊,他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战北钦跟江林海不一样,那江林海是他江家的宝,他爸妈连生了五个女儿才有了他这个男娃,别说是厂长女儿,就是司令女儿,不能给他们江家传宗接代,他爸妈死都不能要。
战北钦那是一心想当将军的人,他谋划的是他的前途,可不是你们这些眼界窄的结婚生子。”
“是是是,我眼界窄,就你眼界宽。”
说完蒋淑芬已经把衣服都晒好了,一边往屋子走一边嘟囔着,“他都残了,还整日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我看你就是之前对抗赛的时候一直输给他,被他吓破胆了。”
“诶,你这个多嘴的婆娘,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来福听到这话来了气,掐了烟头气愤的追着蒋淑芬进了屋。
纵然再好使的耳朵,他们进屋后的话任容峥也听不得了,倒是张来福的话她入了心。
难道战北钦愿意娶她真是因为这个?
如果是,那他可真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她这个大女儿在任家可不受宠。
任容峥在军属大院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战北钦的院子,依旧是蹑手蹑脚。
进到屋子后她先到了战北钦的卧室外,很轻的推开一道门缝瞧了瞧,看他睡的熟便又关了门。
但就在她关上门的同时,一直闭目的战北钦眼睛缓缓睁开,看了门口一眼,然后又当无事发生的闭上了眼睛。
任容峥进到了小卧室,躺在床上突然失眠了,这可是她穿来八零年代,在这个年代睡的第一晚。
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过最让她入心的居然是张来福的几句话。
战北钦是一心想当将军的人?
那他这突然残疾了,无法上战场心里一定很难受,怪不得脾气差,也算是个可怜人。
纵然来到这个年代的第一晚睡得不是很好,但次日任容峥起的却很早。
特工出身,向来独来独往,烹饪的手艺自然是有的,做好了早餐摆上桌,然后去敲战北钦的门。
“少尉同志,起床吧?
我早餐都做......”任容峥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便从里面开了。
看到战北钦已穿好衣服,端坐在轮椅上,任容峥还挺吃惊的。
挺好,居然还能自理,她还以为得给他穿衣服他才起呢。
“你倒是起得挺早。”
“也还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你赶紧洗漱一下去吃饭吧。”
战北钦应了一声,然后去洗漱,洗漱完吃饭。
“少尉同志......我有名字。”
是,他有名字,只是这个名字叫起来挺别扭的,但,她必须要适应。
“是,战北钦,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这都快领证了,按规矩我得先见见公婆,要不然很失礼。”
对这个年代战北钦的背景她还一无所知。
“不必,我妹妹今年参加高考,我父亲在老家陪她,结婚的事我自己可以做主,等我妹妹高考完我再带你去见也不迟,而我母亲,已经过世了。”
“你母亲过世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那太遗憾了。”
任容峥虚伪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忙问,“那你这不是瞒着灶台上坑吗?
那这样的话,你们家彩礼还给吗?”
如果正如张来福所说,他只是想借她家的光。
不给彩礼,结了婚发现她不受宠,再跟她闹离婚,那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咱们两个就谁也别说谁了,日子还长,若这种小事都要争吵那往后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嫁给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娶了我,我若哪里做的不好,也请你多担待。
行了,我看你现在还气满于胸,应该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你自己在这里冷静一下吧,我先去休息了,你想洗澡的时候可以叫我。”
“不必了,今晚上我去军区宿舍睡。”
生气到离家出走?
可真是太好了。
“行,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你乖乖留在家里,安分守己就好。”
安分守己?
“放心,我不会给你戴绿帽的。”
战北钦面冷如冰,冷瞥了她一眼,然后推着轮椅转身走开。
任容峥长舒一口气,还真是个难伺候的狗男人。
人前说现在改革开放,不是封建时候了,一副思想开明的好男人模样;人后又是另一种面孔。
谁说的女人心海底针?
男人计较起来,心眼比针鼻还小。
不过她走了正好,一个人住在这里感觉空气都新鲜了,回到卧室之后,任容峥拿出了一本本子和一支笔,她得好好的规划一下她要做什么生意?
思来想去,先写了几个方案出来,不过到底要做哪一项,她得再继续考察,当然创业的前提就是钱,她的钱还没有到手。
于是次日一早她起床,化好了妆,穿着她的漂亮裙子,骑着她的自行车出门去了。
因为她的明艳动人,真的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但所有女人都会因为嫉妒而讨厌。
“整天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一样。”
任容峥骑着自行车从张来福家院子前经过时,蒋淑芬忍不住的背后蛐蛐:“骑个破自行车,早晚摔一跤。”
这些话就算任容峥没听到她也能想到,她就是故意趁蒋淑芬在院子里的时候骑车经过。
就喜欢看这些爱嚼舌根的妇人,不敢拿她怎么样,只能是背地里说她坏话,然后自己气自己。
任容峥先去美美的吃了个早饭,然后算着时间骑车到了钢铁厂。
“叔叔、阿姨早。”
进了厂里之后,见到进厂的这些工人们很礼貌大方的打招呼。
看到她这样,大家也都很疑惑,怎么死了一次之后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任容峥径直地走进了办公楼,然后去敲响了任乃耀办公室的门。
“进。”
任容峥推门走了进去,任乃耀本以为是厂里的人,没想到是任容峥。
“你怎么来厂里了?”
“特意来找您啊,我刚才问过您秘书了,确定这会儿您办公室没人,我才来的。”
任乃耀沉着脸,明显对她这种行为很生气。
“昨晚上回娘家耍威风还没耍够,又想来厂里耍威风了?”
“爸,您这是哪里话?
昨天只是北钦新婿上门,我可不是故意回娘家耍威风的。”
任乃耀一个不悦的哼笑:“古往今来,新婿上门也没有选在晚上的,只是他是军区领导,你也是刚死里逃生,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爸爸真不愧是钢铁厂厂长,就是大度,既然爸爸您这么大度,就把我三千块的嫁妆给了吧,这钱您给了,我保证不在您面前出现。”
听到这话任乃耀脸色阴沉下来,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要动他蛋糕的仇人。
“你今日来,就是问我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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